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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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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命运的齿轮总是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转动着,当小白,严苍,崖渊时隔几百年之后再次相聚,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想到过。boss就像是他们重遇的契机,boss的party很轻奢,只有几个他相熟的人。导演邀请了沈斯年,小白,boss勾搭了严苍和崖渊。
崖渊和小白的容貌都没有变化,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沈斯年能明显感觉到小白僵直了一下,随后又放松,“师父,这些年来可还安好。”一声师父轻轻浅浅就道出了两人的关系。他低着眉,嘴角微勾似相识已旧的故人。霎时又眼过伶俐,伸手勾着严苍的领带,“如今他归来了,你还想缠着我胡来么”又是一声轻笑。
小白可能是他们三个人中最无辜的人了吧。严苍时隔百年归来,被他视为师父的崖渊拥着强吻,时隔百年啊。百年里是他和崖渊血染疆场,誓言统一妖界。他是很依赖崖渊的,他把他视师也视为父。可那时他就那么升出一股被抛弃的怨愤。可他无可奈何,严苍他们一起长大,他们是兄弟,所以他不能如何对他,他能做的也只有慢慢的把自己抽离出来。那日之后,严苍就又不见了,他和崖渊依旧踏在征战的路上。
最后一战两军交战时,敌方那被万千小妖簇拥着笑的傲视群雄的主将竟是严苍,那一刹那小白的脑海是一片空白的。回望身旁的崖渊,他却是微微的苦笑,一副尘埃落定的表情,让小白一阵寒心。结果是小白大败,天命被改,本是派来助他的崖渊却成了颠覆结果的原因。小白和崖渊都被囚了。一个囚于牢房,一个囚于严苍的房中。他过得并不痛苦,好吃好喝的供着,好衣好人的用着。雕梁画栋,锦衣玉食,除了偶尔应付一下骚扰,与背叛的痛苦的心挣扎着,其他也没什么。日子过得安详,安详的有一种已经死了的错觉,全身功力皆被废了。
很长的时间,那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束缚着他,本该圆满回天庭的崖渊也被扣着,几乎要妖仙交战的时候,崖渊把他救出来了,还了他功力,道了句对不起。就被严苍掌击,满地的鲜血开了花,染红了崖渊的白衣,染红了他白皙的手指,也染红了他和严苍的眼。崖渊就是那个时候回的天庭,自此再为相见。严苍走的早,并不知道他以回天庭,所以待他后悔时便每每纠缠,仗着崖渊对他的喜欢,妄想做着什么逼他出来。可他们再也没有见过他。
小白甚至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可如今再次相见,心里以为的惆怅,愤怒都没有,有的只是平静。崖渊看着眼前低着眉的人,有温柔的揉揉他的耳朵轻声道“对不起啊,小白。”眼中含着爱怜和疼惜。小白先是僵直,后又放松苦笑的摇摇头,心里想着,算了吧,都过去了,再如何已是这般。“你怎么也在这个世界?”他只是任他抚摸他的耳朵。“投错胎了。”轻笑感染了严苍,他是最没有资格要原谅的人,所以他只是远远的站着微笑。沈斯年眉眼也是柔和的不像话,他的小白,心结终于打开了,他自然是开心的。当然他自动忽视了小白耳朵上的手。可是远处静静坐着的穿着阿玛尼白衬衣,灰色长裤,带着金丝边眼睛看起来温和无害的人,端着红酒杯微笑的看着那个耳朵。
宴会并没有很长时间,因为饥渴难耐的boss要和导演睡觉了,名曰,导演连日拍摄辛苦了,需要休息。
人虽不多,可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人却似被拥挤一般撞到小白身上,手划过他的耳朵。冰凉似器械的手指,让小白不舒服的一颤。“对不起,对不起。”嘴里拼命道着歉,可眼里却闪烁着莫名的精光。沈斯年皱着眉把小白往自己身边拉。
危险却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