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给岁月以文明》苍*.

9、10

　　++++++7月12日更新++++++++

　　快变成周更了...
　　其实这几次更新慢的原因是这样的：
　　周一晚上信誓旦旦要日更！手贱点开了汤，然后没有了。
　　周二晚上表示隔日更也不错！没忍住点开了汤，呵呵。
　　周三晚上愤怒打开文档！手抖了一下开了汤。
　　周四晚上发誓刷汤就剁手！...于是打开了B站。
　　周五干脆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了起来。
　　周末出去耍。
　　周日晚上良心不安开始飙字，愉快地自觉速度还是不错的嘛....临睡前反应过来这周要看的文献还一篇都木有看！痛苦哀嚎一整晚。
　　结果下一周又把上面步骤重复一次。

　　我到底还行不行了...............

　　祝 观看欢欢

　　【含Erik/Magda（快银的妈）剧情警告】

　　Chapter X

　　在Erik.Lensherr用一枚钢印和一根钢条搞瘸自己后的第三年，从酗酒和药物依赖中爬出来成为最高顾问重拾研究后的第二年，尝试给自己催眠摆脱瘸腿失败后的第一年，Charles.Xavier从新闻上看到了自然选择第四任领导婚礼的消息。

　　那时候他还在实验室对比一组刚跑出来的DNA芯片。
　　同组的其他研究员两个小时前就离开了留下个忘记关的新闻浮屏，在过于安静的空间里吵吵闹闹放些他不想关心的世界形势分析。
　　他把芯片结果导入软件，一边计算着扫描和数据整理所需要的时间一边打算起身去给自己泡杯咖啡，这大概又会是一个通宵工作的夜晚，Charles已经越来越习惯，那些包含物种所有起源的密码排列组合描述出令人惊叹的意义，令他着迷。
　　他撑着休息室厨房的流理台努力去够那罐被放得太高的速溶咖啡，指尖刚碰到铁皮罐子的时候听到新闻里念出了他朋友的名字。Charles维持着那个对他伤腿非常不好的姿势两秒，脑内才缓慢拼凑起来刚才听觉中枢接受到的信息。

　　作为自然选择的最高领导，Erik.Lensherr的婚礼低调得过分。
　　就连新闻也只拍到了几个画面外加一段对领导人另一半的简单介绍：早年饱受人类迫害，自然选择新起时逃入自然区潜伏至今的变种人，去年偶然机会与Magneto相识，今年10月份秘密订婚。能力是坐标移动①，能让自己半径五米的任意物品瞬移到她计算范围内所指定的任意坐标，虽非罕见的能力系统，但Magda.Lensherr精准的计算能力能让这个“指定范围”异常广。
　　有评论家尖锐质疑Magneto的草率婚姻只是建立在“变种能力的强大和进化潜力”上，而自然选择领导层对此质问只是态度冷漠的“无可奉告”。
　　——但至少Charles确信他朋友不会那么做。
　　Erik.Lensherr或许是个混蛋，但不屑于欺骗，而他也的确拥有太多让人爱上的理由。

　　Charles靠在流理台上看完了那条新闻，光屏里面为数不多的婚礼场面只有几秒钟拍到了他朋友的脸。
　　基本上没怎么变，面对公众永远果断寡言，除了看上去更坚定，仿佛站在那里就能鼓舞人心。他看到他的朋友正在一步步变成“Magneto”,正在成长成一个极具威慑力的领导人物。
　　而那几乎是这三年来他第一次容忍自己想起他朋友的脸；想起这个时代最后一个和平的下午，他们在圣安德鲁斯实验室里奢侈地共同度过，他朋友漂亮剔透的眼靠过来的额头极轻的一句道谢和不过几秒钟的肢体接触。
　　他可笑地心跳如鼓，后知后觉已在此刻陷入。
　　——后来这些统统成为Charles.Xavier羞于对任何人提起的耻辱。

　　他最后没有继续够那罐该死的咖啡。
　　他就着冷水吞下几颗止痛药片，回到了实验台戴上眼镜。电脑光屏上展示着已经整理完成的图谱，Charels把几个有明显变化的点标注出来，按不同通路分别分组准备第二天研究会议时候提出讨论，接着为下一阶段的实验列了个五千字的计划书。
　　等修改完最后一个单词，他发现已经天亮了。
　　他能听到外面逐渐开始热闹，实验室的研究员或者学生们互相道着早安走进来，休息室传来叮叮当当泡咖啡泡茶的声音。

　　Charels趴在自己实验台对着的办公桌上，实验室里根本没人注意到缩进书堆里的他。
　　于是研究组的组长就这样胡乱趴着，盯着窗外的景色昏昏欲睡，从这里望过去，太阳正在慢慢升起。

　　这时候是2053年的11月。
　　像是故意要在本就足够严峻的局势雪上加霜似的，人类历程在最近的短短一年内迎来了第二个进化高峰。
　　比起在二十五年前被命名为“进化爆炸”现象的第一个进化高峰，这次的“爆炸”来得更加迅猛令人措手不及，仅可追踪范围内变种人比例已从之前的20%增长到51.2%，并且能力集中觉醒年龄从早年的青春期以前增加到一个更为宽泛的范围。
　　尽管有大部分“二次高峰”中诞生的变种人对人类并无仇恨，“变种人的劳动力脑力明显优于其未进化亚种”的事实也依旧使普通人类的生活受到严重影响。
　　即使是在共存区，部分私立公司集也公开又隐晦地表示某些职位更欢迎变种人任职。

　　不需要任何人开口，共存派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处境日益艰难。

　　***

　　然后在这一年快结束的时候，一直与自然选择保持合作关系的“Trask工业科技”集团声明将公开发布一项持续了五年的研究。

　　“这应当是属于全世界的成就。”
　　Trask的负责人Bolivar.Trask的原话是这样的
　　“至少在变种进化出完全脱离现有神经网络的新思维方式之前，这项研究将和所有“人”息息相关，和未来息息相关。”

　　名为“思维模块构建”的课题成果发布会地点选在一个远离两派据点，不那么敏感的边缘区域，时间定在那年的12月20日，并邀请了包括共存派在内的一百多名基因学，人类进化学，脑科学等等研究者。

　　[这是个圈套！]
　　Moria曾在Charles及起实验组多名教授收到那份相当正式的邀请邮件后大声叫到
　　[这么明显的圈套！你那值得骄傲的大脑已经萎缩了还是怎么着！]，并且抓着好友的肩膀看起来像是要把他脑子里的水都给摇出来。
　　[Trask一直在和自然选择勾结，一定就等着你们这帮书呆子傻乎乎地过去再一网打尽！]
　　Charels很想反驳医师在关于“书呆子”的定义，同时更想反驳如果要“一网打尽”，比起这些白烂的圈套，自然选择一定会用更为温柔又致命的方式，他可是非常了解这些。
　　然而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咽喉里的辩驳词语过于讽刺，Charels闭上嘴什么都没有说。

　　最高执行人最终允许他（以及Hank.McCoy）以个人名义出息发布会。

　　19号下午，Charels和他的忠实助教（Charles在拥有心电感应能力后才发觉他个隐藏了很多年的变种人）抵达会场城市。
　　按区域划分这里严格说来属于自然区，然而大片田郊和稀少的人口以及资源使这个地方在政治经济上都缺少存在感，这反而让它成为“跨党派学术交流”的最佳场所。

　　跟着邮件上地图开往住宿酒店的路上，Charles一言不发，最后扭头问旁边的Hank有没有带烟。
　　助教吓了一跳，我以为你已经戒了？
　　Charles烦躁地揉了下腿，继续回头盯着车窗外面飞快后退的树。

　　他在研究者的邀请名单上看到Emma，这当然没什么好奇怪，毕竟在脑科学研究方面她的能力和才华都作出过卓越贡献。
　　令他不安的是自己在收到邀请函后Revan发过来的私人邮件，她恳求Charles过来，她为他们对他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她想念他，而这个发布会几乎是他们唯一可能正常见面的机会了。
　　——是的，一年前他和Revan开始偷偷通信。他会问候她生活，提醒注意身体。而她会抱怨些日常的琐事，无聊的健身课程，无止境的格斗练习，无趣的电视剧，避而不谈某些摆在眼前的庞然大物，避而不谈Erik.Lensherr。
　　——只是她也从没有用过这种类似于乞求的语气，或是鼓起勇气提及那枚狗屎的钢印。
　　这让Charles想起他定住所有人消除他们记忆之后，拖着不住流血的左腿同Hank离开的那一天，如此仓惶，以至于没来得及回头看她一眼。

　　[你从没提过你开始抽烟了。]
　　前座上的司机忽然开口，Charles惊讶地望过去，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卫男士，然而他的思维柔软又难过。
　　[已经戒了。]
　　于是Charles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轻快自然[Hi, Revan.]
　　[Charles，] Revan依旧维持着那位男士的样子专注看着前方道路，声音却已经变回他熟悉的调子,除了一点点她不会承认的哽咽
　　[谢谢你能过来。]

　　Charels没有参加发布会前研究者的聚餐，尽管这是个顶尖级别学术交流的好机会。
　　Revan此行前来也是作为自然选择执行人负责会场安全秩序，在将Charels送到酒店房间后只匆忙聊了半个钟就急急忙忙离开为聚餐准备警卫部署。
　　而他的助教显然极为想参加这样的学术会，Charels再三向他保证自己没有问题，完全没有问题，别忘记我可是精神控制者谁敢攻击我我就敢脑得他以为自己是猴子生的等等等等终于让这个认真过头的年轻人忧心忡忡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自己房间。
　　他坐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百无聊赖地把浮屏划来划去，什么都没看进去。
　　八点半的时候他决定去楼下酒吧随便喝点什么，自从研究组“基因图谱”课题开启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拥有一个无所事事夜晚的权利了，他得抓紧机会。

　　Charles刚走近吧台就看到坐在不远处的Emma，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想往后迈腿。
　　“Xavier，你好。”
　　然后Emma的声音就在脑中响起，他甚至能看到她背对自己浅啜一杯颜色鲜红的酒。
　　Charels犹豫了两秒钟要不要把对方脑得以为自己是猴子生的，要知道他有足够凌驾于她的能力。然而最后他放弃了，干巴巴地在脑内回应“你好，Frost小姐。”
　　“万分感谢手下留情。我的确不希望自己有个猴子母亲。”
　　Emma向酒保点了一份加水的威士忌，然后向他转过身[如果不介意？]
　　可笑的是Charles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介意，他盯了吧台的桌子一会儿，认命地一步步走过去，拒绝女士可是非常不礼貌。

　　Charles猜Erik大概还是告诉了Revan,告诉了Emma他离开那天发生了什么。
　　同样可笑的是，他依旧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在意让他们了解真相。那不是什么美好回忆，忘记会比记得更容易一些。

　　他那晚摄入了比必要分量多一点点的酒精，到后来也不怎么记得和Emma聊过什么或者他们也真的没聊什么。
　　说实话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因为太过震惊而无法注意其他的东西。他甚至无法描述当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而找过一圈也不见教授的Hank正在他房间暴走，地毯上全是散落的蓝毛。

　　直到第二天他头痛欲裂地醒来，床头时钟显示的时间是七点十五。
　　他靠坐在床头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脑子混沌得像一锅黑泥，缓慢粘稠难以运转。
　　接着房门就被哐当打开，暴走形态的Hank再次愤怒地冲进来[为什么那个混蛋也在这里！]
　　他大踏步走进房间，以一种本人人类状态完全不敢想象的愤怒把地板踩得咚咚响。
　　[教授！]随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在楼下看到Erik.Lensherr！那个混蛋也在这里！]

　　而Charles.Xavier注视着随着助教疯狂走来走去而飘散的蓝毛，回答[我知道。]
　　[什么？！]

　　他用手指揉了下发痛的太阳穴，看起来平静又疲惫
　　[我们昨晚已经见过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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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解：
　　①坐标移动：
　　恶趣味地出自<超科学的电磁炮>里结标淡希的能力。跟红魔大概算是一个系统的？
　　可以不通过触摸移动物品，但移动时候需要计算三次元和十一次元对应坐标（计算错误可能会出现把人/物塞进墙里，内脏外翻之类的情况）。根据此原理，干扰其计算或者干扰他们的坐标瞄准，干扰空间里物理法则之类的可以压制空间者的能力。
　　… …我只是觉得空间能力其实真的超级帅啊【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