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妖女游射雕》时空错乱

13、朱聪

　　第十三章朱聪

　　第二天一早，孩子们就都到朱聪搭好台子的地方等他了，草原上地方简陋，朱聪也没有准备太多，只是找来了一块木头和炭笔，然后堆了很多小沙堆给孩子们准备写字就完了。笔墨纸砚这些东西贵得很，在草原上要买这么多套还是很困难的，甚至朱聪连自己的教材都没有一套，全凭自己脑子里面记忆的东西来教孩子们。

　　李萍姐一脸激动地拉着郭靖的手到朱聪这里来学习了，还给他准备了好多好多的束脩，还在路上一个劲儿地对郭靖念叨，希望郭靖能学到些文化知识，不要成为一个莽夫。郭靖还小，才8岁的小人呢，怎么知道什么是莽夫？只是他特别心疼李萍，看着李萍的殷殷期盼，小脸儿上满是严肃，一副听话的样子。

　　我自然也带了很多束脩来给朱聪，因为我也没有给黄杰拜过师傅，送他进过学堂，所以李萍准备多少我就准备了多少。当然我这里的“很多”只是指我们两个人准备的东西数量很多而已，真正论到价值的话可能值不了太多的银子。

　　其他的蒙古孩子们不仅家长不重视这个事情，没有带来束脩，就连他们自己也不愿意来，要不是郭靖和黄杰一定要来上学，孩子王托雷也死活要跟着，估计来上课的孩子不会超过五个。

　　不过有了托雷这个孩子王的加入，草原上的孩子们倒是浩浩荡荡地来了不少，朱聪也不介意他们什么束脩都没有带，让二十多个孩子们坐好，他就开始自我介绍，告诉大家他叫做朱聪，大家可以称他朱夫子，并且讲课了，第一课没有什么很大的技术含量，主要是教他们写自己的名字。

　　我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可是看着李萍姐一脸激动地在那里听，我也不想走开去别处，便和她一起盘腿坐在那里听课了。

　　李萍姐告诉我在临安牛家村那里，小孩子要到夫子家中念私塾可不容易了，夫子不仅要收很多束脩，还要考察一下孩子是不是可教之才，有些孩子反应慢，夫子都不乐意教，不几天就会被赶回家里了。

　　李萍姐愁眉苦脸地对我说道：“妹子，我看这个朱先生是个好心人，都没有说束脩什么的就把孩子们都收进学堂里面去上课了，可是我担心靖儿的资质太差了，朱先生要是教他好几次他都学不会，会不会不想教他了啊？这个大草原上面文化人可不多，朱夫子不愿意教可就再也没有别人啦！”

　　我惊讶地说道：“李萍姐，你担心什么呢？靖儿怎么能算是资质差呢？你没看见朱聪刚才教大家写名字，他第一个学会么？”

　　李萍无奈地说道：“妹子，靖儿的名字我早就教他写过，你也知道，你老姐姐我也不识几个字，也就能教教他自己的名字了，可是就为了教他写自己的名字，我可是教了几年才教会的呢！哎。”

　　然后她一脸愧疚地看着我，说道：“若华妹子，你老在我和靖儿的面前夸靖儿资质好，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不愿意靖儿难过才这么说的，我是靖儿的娘，知道靖儿的资质如何，这么些年来，可辛苦妹子你了。”然后她忍不住拉着我的手抹起了眼泪，说道：“妹子，靖儿可和我说过，他学不会你就几十遍几百遍地教他，说句大实话，能遇上你这么个师傅是我们娘两的幸事，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有这个耐心这样教靖儿呢？”

　　我被李萍姐哭得都不好意思了，对她说道：“李萍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真的觉得靖儿是个资质好的孩子！”可是我说完以后，发现李萍姐还是一脸的“我知道你这么骗我只是为了安慰我”的样子，直把我急的抓耳挠腮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清楚了，那一瞬间，我有些明白了“无语凝噎”大概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也大概知道好多人和我谈话的时候被我的话噎住心中大概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真的有些奇妙。

　　我也不再花费口舌和李萍姐谈论这个话题了，反正我也解释不清楚我心中的想法，再说了，不管我怎么解释，她心中那根深蒂固的想法也不会改变，所以我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拉住她的手对她说道：“李萍姐，能遇到你和靖儿是我的幸事。如果不是你们，我和小黄杰不会过得这么开心。”

　　李萍姐却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若华妹子，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过得不自在的。我只希望靖儿也能有你这样的本事，能不断地经历，最后找到最适合他的地方，不论离了哪里都饿不死，不论遇到谁都不用委曲求全，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面，朱聪简直是忙得热火朝天，不断地应付着各种状况的孩子们，简直是焦头烂额，可是他还是那么的好脾气，没有打过一个小孩子。

　　想起以前的时候，师傅一旦对我们的学习进度不满意就会用戒尺狠狠敲我们的手心，陈玄风记性和理解力最差，被打得最多，陆乘风和冯默风也被打过很多次，只有我，师傅不但没有打过我一次，还每次看到我的进度就满意地点头微笑，对我赞叹不已。

　　但是后来我有些明白了，我当时学习进度那么快，除了我真的像师傅说的那样天生资质很好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有上一世的记忆，在思想上早就已经是个大人了，所以比他们几个小孩子要学得快。

　　比起草原上这些熊孩子来，三个师弟的进度已经好太多太多了，可是师傅对他们还是不满意，可是朱聪就没有流露出过这样的心态，也许草原上这些孩子们的进度才是正常孩子的学习进度？三个师弟被师傅那么教训，只是因为我当初太妖孽了，不像个小孩子？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心中一笑，又想起了桃花岛上那些开心的日子。现在大师弟陈玄风还在我身边，不知道师傅和另外两个师弟现在怎么样了。

　　不论其他，单论作为我们的师傅，我觉得他很好很好，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师傅。

　　可是现在想起他，我除了心中快乐，还有很多很多的酸楚，无法排解，所以我不愿意再去找他，再见他。就像现在现在这样吧，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开心。

　　草原上的孩子们其实对学习汉人的文化知识不感兴趣，就算有着托雷这个孩子王坐镇，逃课的孩子还是越来越多，到了十天以后上课的人只有五个了。

　　对此朱聪还是浑不在意，继续用心地教孩子们。只是他似乎也陷入了和李萍姐一样的苦恼之中，觉得郭靖的资质差得可怕。因为我看到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对郭靖开始咆哮了，我皱眉，想着靖儿毕竟是我的弟子，如果朱聪不耐烦教他就带他回来自己教，绝对不能容忍朱聪骂靖儿，如果朱聪说些什么不好听的，一定狠狠教训他。

　　桃花岛的人没有什么优点，就只是会护短。

　　只听得朱聪开口问郭靖到：“郭靖，你学武功是怎么记招式的？招式能记得住？这几个字怎么就把你难为成这样呢？”

　　语气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是还算客气，所以我手心里捏好的石子就没有飞出去。

　　郭靖挠着头嘿嘿傻笑，说道：“朱夫子，师傅每次练拳的时候都是一招一式的教我，先在我面前把一个招式演练很多遍，然后我照着练出来，她再纠正我的姿势，教我下一招。”

　　小黄杰和郭靖感情特别好，对人的情绪也特别敏感，觉得朱聪有些对郭靖不满，便在一旁搭腔，说道：“朱夫子，我娘有些时候一招演练几十遍，有时候一招演练几百遍呢，你这才教了十几遍，不要放弃啊！娘说了，靖哥哥记性很好，一旦学会了就再也不会忘记，你不要生他的气。”

　　听完小黄杰的话之后，朱聪用难以言说的表情看了我一眼，然后我就听到他对我的好感度蹭蹭蹭地往上涨，一直涨到85才堪堪停住，然后继续顺了顺气开始对仅剩的5个小孩子开始讲课了。

　　我心中有些奇怪，他无缘无故地对我涨了这么多好感度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