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是归处》伏天七瑶

41、第三章 归处 《死神》---6

　　蓝染惣右介出现在虚圈间隔时间越来越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蓝染惣右介丢在虚圈里面自生自灭。

　　在虚圈，食物是什么？似乎除开虚就是虚。吃虚吗？

　　还是透明灵魂状态的时候，没有饥饿感，而变成有形物质灵魂后，仍旧没有饥饿感。

　　一个没有饥饿感的灵魂，不就是尸魂界所谓的整吗？

　　那一个没有饥饿感的死神，是什么？

　　发现问题，可是得不到解决，除了让我抑郁还是抑郁。

　　问蓝染惣右介吗？会有什么后果？

　　又是问题……

　　处在虚圈里，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心情压抑得很。只要离开虚圈，去问其他人不就好？例如问浦原喜助！

　　对！离开虚圈！

　　撕裂空间的能力我没有，离不开虚圈，那只要抓只大虚来帮开门不就万事OK？

　　可是几天下来，大虚抓到不少，给我开门的一只都没有……他们宁愿安乐死于幻境也不愿意给我开门！

　　这些没有骨气的家伙！妄为虚！给点甜头就腻死在里面！

　　要是蓝染惣右介将来的手下都是这样的大虚变的……虽然知道剧情，但是真为蓝染惣右介的将来无语感到担心。

　　无力坐在常坐的台阶上叹气，虽然平时没人说话，但是在这里，能力提高是显而易见的。

　　思考出的问题得不到解决，心情很低落，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久，我算不过来到底多久，上次见到蓝染惣右介是什么时候？

　　不知白天昼夜更替的地方，时间好比无限的漫长。

　　想想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就是将来称为虚夜宫的地方，因为怕迷路在沙漠里面，我甚至不敢离开虚夜宫太远。

　　虚的数量虽然庞大，可是长久的用安乐死消灭虚，使得虚越来越不敢靠近这里。

　　因此，偌大的虚夜宫就剩下我一人……

　　不是蓝染惣右介有很多得力助手的大虚吗？怎么一只也不见在虚夜宫里头？

　　我是不是应该远离虚夜宫，往更远的地方前进？

　　问题问题……都是问题……我是不是干脆起个称号叫做问题老人家？

　　远远就感到熟悉的灵压，是蓝染惣右介。

　　“透，好久不见。”明明只是远远感到蓝染惣右介的灵压，怎么出现得如此之快？

　　“嗨。”再次很突然……啊喂……我来到《死神》之后感觉怎么这么别扭？

　　不是问题多就是突然情况多！

　　“透现在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开发出来吗？”蓝染惣右介问。

　　“有，安乐死。”我淡然道，把被突然吓到的情绪压制下去。

　　“……”貌似看到蓝染惣右介崩裂的笑脸。

　　“……”于是我也有些崩裂，我如今不是透明灵魂状态，不宜说冷笑话，再次的后知后觉，我会不会将来被蓝染惣右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虐死在冷笑话里？

　　“透的斩魂刀很特别。”蓝染惣右介淡定的将崩裂的笑脸恢复正常。

　　“啊，还好吧……”我崩裂的脸孔还没恢复这么快，不愧是BOSS级别的人，表情的恢复力都比别人强。

　　“呵呵……”蓝染惣右介对我的回答干笑得让我彻骨的冷。

　　“什么时候我可以离开虚圈？”好歹现在有个回答我问他的人出现，还是能解决问他就先解决的好。

　　“透想离开虚圈吗？”

　　“嗯，想。”

　　“为什么要离开虚圈？”

　　“……”说什么？理由是找浦原喜助？说出来直接被实施虐刑的可能是多少？

　　“没有理由？”

　　“有。”

　　“哦？是什么？”

　　“我要见阳光。”

　　“……”蓝染惣右介再次笑脸崩溃。

　　T。T……脑子一下转弯不到位，我的理由太蹩脚了，灵魂变成有实体状态，也就怕被灭，这可不是随便上身的尸体……大BOSS，你千万不要虐我……

　　感谢蓝染惣右介的良好教养，没有因为我神经错乱说的话语对我实施暴虐。

　　嘛，蓝染惣右介没生气的话，应该很好说话的对吧？

　　应该是吧……=。=……

　　提出离开虚圈的要求后，没有得到蓝染惣右介的回应，蓝染惣右介只是微笑的看着天空，再次扮演文艺青年。

　　我有很多疑问，可是不敢问，可见蓝染惣右介被《死神》的作者描绘的多成功，一个城府深沉的腹黑吐槽文艺青年，已经深入我心。

　　“透想去哪里？尸魂界？”蓝染惣右介结束仰望天空的文艺表演，终于开口。

　　“去尸魂界做什么？”我比较想去的是有正常人类的地方，用这个《死神》世界的话来说，就是现世。

　　“追求更高的能力。”蓝染惣右介眼里透露着渴求的光芒。

　　“不是虚圈才是你重新开始的地方吗？”想到之前蓝染惣右介的吐槽，我疑惑。

　　“虚圈是奠基的地方，而尸魂界，是必经的奠基石。”感觉蓝染惣右介把尸魂界看得很重，却又很轻。

　　尸魂界是蓝染惣右介创立新时代，新世界必经的奠基石，最后又想把尸魂界灭掉。

　　确实是很重又很轻。

　　“……”我没说话，只是想蓝染惣右介的说的意思，是借着尸魂界当跳板？

　　“透不明白吗？”

　　“还好。”

　　“透，能明白我说的，那就和我去尸魂界吧。”

　　“好。”我点头答应，对于第一次出现在荒芜的地域，我一直很好奇，很想知道是《死神》世界里地球的何处，于是问，“蓝染先生，之前我们第一次碰面的地方是哪里？”

　　“惣右介，透，要记住这么叫我。”蓝染惣右介说完，用食指弹我额头一下，“那是尸魂界，流魂街西八十区。”

　　“噢……”摸摸被弹的额头，没想到我第一次掉落的地方是尸魂界，我还一直以为是在地球上的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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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惣右介将我带到尸魂界瀞灵廷 ，大约是用上镜花水月的能力，进到里面很简单，没有受到他人的阻挠。

　　“透对进入瀞灵廷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蓝染惣右介走在前方，我跟在他身后，看不到问者的表情。

　　“有。”问题很多，但是没下定决心问哪些。

　　“哦？透想问什么？”

　　“在瀞灵廷 ，惣右介的地位很高？”我随口胡遮，蓝染惣右介从没和我说过他在瀞灵廷的队长阶位到底多高，我也没深入问过尸魂界的事情。

　　从旁人角度看，我是个不了解尸魂界存在的灵魂。问问题要从浅入深，循序渐进为妙。

　　“不，只是个五番队队长罢了。透只想问这些？”

　　“嗯。”

　　“聪明。”蓝染惣右介转头对我微笑，表示我问的问题很好。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蓝染惣右介是这个意思。

　　感到身边的灵子密集程度比刚刚进入瀞灵廷时要高不少，这是带我去哪里？

　　“透，在这里好好学习尸魂界的知识。”

　　“学校？”

　　“真央灵术院，正统学习死神能力的地方。”蓝染惣右介拍拍我的肩膀，“变强之后，就可以站在我身边。”

　　“……”蓝染惣右介大爷，我有表现过我要站在你身边的想法吗？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最重要的是，大爷你最后的结局不怎么好！我可没打算站你这边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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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一个经历百年风霜，样貌还维持在最初世界样子的灵魂，我自认为非常的不错。

　　可是在真央灵术院，我如今25、6岁的样子，年龄明显偏大……

　　同班同学样貌都是15、6岁的孩子！因此，一般没人叫我透同学，而是直接叫透大叔！

　　口胡！

　　这帮看起来外貌像孩子的人，说不定年龄也比我大啊！凭什么叫我大叔啊！

　　样貌成熟伤不起啊！有木有！

　　“透大叔，今天要学习鬼道，要去XX外场。”班长好心的通知我。

　　“哦，谢谢。”在真央，听到有人叫我透大叔，习惯性的抽搐嘴角回应。

　　“透大叔真客气。”班长笑嘻嘻的离开。

　　不同于来自流魂街的学生，也不同于来自贵族的学生，我是经由蓝染惣右介推直接荐进来，要比流魂街的学生待遇好些，在贵族的学生那方面，基本感受不到歧视的情况。

　　被人称呼透大叔的日子，在真央灵术院里过得还算是平平淡淡。

　　偶尔蓝染惣右介过来视察我的能力，但是每次离开前，脸上阴沉的样子都会加深，那曾经温柔的阳光笑脸也开始变得寒冷。

　　还好从虚圈出来，我为自己现在待在的地方是尸魂界而庆幸。

　　学习的时间越长，蓝染惣右介肯定发现我不是潜力股，若是在虚圈，发现我不是他要潜力股，下场大约是魂飞魄散吧？

　　魂飞魄散？嗯……这是只有在《死神》里才能感受到的，威胁最根本的所在，来自灵魂深处的威胁。

　　若是的假设，只能是假设，不会变成真实，只要混过这段时间，等主角到来解决女主安全问题的剧情过去，再去找浦原喜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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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尸魂界，宝贵的东西范围里，不包括时间。

　　鬼道、白打、剑术、瞬步，我学过，可是不精。

　　我喜欢得过且过的过日子。

　　曾经想起过锁说的话。

　　【“如果我送你去你最想去的地方，不外乎迎来的是死亡。”】

　　【“不如让你自己变强，也许有机会留在你想留的地方。”】

　　简单的话语，一针见血的点出我的弱小。

　　回家？

　　不过是个借口，那是一种思念的情绪，在时间漫长的沧桑后，变成一种特殊的情感。

　　回与不回，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没从前般执着。

　　我的执着程度，难道是和那个东西有关？

　　锁从我灵魂里面取走的执念！

　　有些心惊的思索这个问题，锁说那是属于他的东西，被我不慎带走。

　　这句话的真实性我不知道。

　　“透。”蓝染惣右介经常突然性出现。

　　“惣右介。”突然的情况以不变应万变，面瘫应付这种突发情况是最好的。

　　“几年来，在真央灵术院里正统学习，让你有什么想法？”蓝染惣右介问。

　　“不用自己出钱学习的地方，很不错。”

　　“……”不知道蓝染惣右介大爷他是否习惯我的冷笑话，只是蓝染惣右介崩裂的面容依旧是这么的……呃……特别？

　　“当然，这里学到的东西都是死打死的东西，能力要大量提升，很难。”还是要为自己不是天才的问题找借口，不是我能力提升不来，是教学问题。

　　感觉自己就是那种中二类型的学生，问题是在别人身上，我永远是对的……真是没想到，我也有中二的时候……T。T……

　　“透需要的是实战经验，是这个意思吗？”蓝染惣右介问得简单，笑容恢复阳光。

　　“……”我其实没那意思，但是依旧用面瘫的表情看蓝染惣右介，模棱两可的事情，我最擅长。

　　“我去找人安排你去狩猎虚。”蓝染惣右介文艺的仰望尸魂界的天空。

　　“好……”我回答的很不甘不愿，我真没有要实战的意思。

　　T。T……那是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