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长不大的孩子》》扭扭猫

4、《长不大的孩子》第三章

　　附图：
　　

　　雷欧力做了个梦，梦到了年轻时候的皮耶多，梦到了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小镇，梦到了在好友死亡时他的哭喊，还梦到了那个时候对那些冷眼看着皮耶多死亡的医生，然后他惊醒了过来。
　　梦境与现实有些交错，他抹了一把脸，好象有些湿润。自嘲的摇了摇头，四处打量，然后看到了旅团团长的背影。雷欧力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处在过去——他现在面对的是一只蜘蛛，并且自己曾经破坏过他们的计划。
　　彻底清醒的他感觉到脖子传来刺痛，抬起手揉了揉。
　　“醒了？”带着奇异，至少在医生看来是如此的笑容，库洛洛发问。
　　没有搭理他，雷欧力重新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至少他要知道清楚自己有可能会利用到的地势。四处是老化的建筑与倒塌的石料，好象就是市内的一块建筑废弃地。他摸了摸在外套底下的新型的发讯器——一公里以内能接收到同伴的通讯，100公里内能显示出带着它的人的落足点。
　　“他们呢？”独自面对这个人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医生不自觉的抬手想撑撑自己的眼镜，但是没有摸到——大概是在被蜘蛛“运送”的过程中掉了。
　　“我只带走了你而已。”库洛洛说，“我并没有对他们做任何事，因为没有任何必要。”他踢了一下雷欧力脚边的口袋，“我叫他们把钱交给我，他们很配合，所以没有必要杀人。”
　　“……你带我来这儿，到底在想干什么？”雷欧力对蜘蛛的“仁慈”嗤之以鼻——一个导演了好友灭族惨剧以及友克鑫城屠杀的凶手又何谈“仁慈”两字？
　　“做题。”团长的悠闲与医生的不自在形成明显的对比，他很自在：“还是一道选择题。”
　　他走到雷欧力的面前，低着头看着半身依在墙上右手摸着脖子的医生，声音淡淡的如刚打出来的井水：

　　“加入旅团或者是死，你二选一。”

　　这是雷欧力第二次因为库洛洛而陷入两难的境地。但这一次他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模梭两可的胡乱点了点头。
　　“是加入旅团吗？”
　　库洛洛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会是这一个问题。他稍稍的顿了一下，看到医生点头，放弃了思考原因——他决定根据自己并不熟悉的本能感觉来继续现在的一切，“我要清晰的答案。”
　　雷欧力再一次的点了点头，依然没有说话。
　　“那么你就是我们中新的一员了。”他走到医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
　　也许团内再多一个医生也不错，虽然他的能力有待提高，他突然这样想。

　　“哼……”一直沈默的医生微微哼了声，终于发出声音，他眼神有些游移，“我睡了多久？”
　　“……不足一个小时。那现在，蜘蛛你想纹在哪儿？”库洛洛准备继续而且贯彻他的目的。
　　“啊？”医生一颗心挂了起来：怎么会忘记了！加入旅团要纹上蜘蛛……
　　“蜘蛛啊，旅团的人都要纹上的蜘蛛，你要纹在哪儿啊？”库洛洛蹲在医生的面前。
　　“那个……”雷欧力眼神飘浮：谁会纹啊？顺着他的话题，加入旅团，只是为自己争取一定的时间，要真的纹了不就成了事实？自己还想不想理直气状地站在酷拉皮卡的面前？！
　　“想想，既然加入了，就要立刻纹上。”雷欧力那完全无法隐藏心意的阴晴不定的脸色，库洛洛眯起眼，想要看他继续为难。
　　“……背上？”他发问
　　某人下意识的摇摇头。
　　“胸口？”
　　继续摇头。
　　“手臂？”
　　摇得更凶了：就算等不到救兵，一定要纹上蜘蛛，那，纹在手臂上，想死还差不多。
　　“腿？”
　　“……不要……”
　　看着医生一脸死活不会妥协的样子，旅团的团长居然笑了起来，“哪都不要，那干脆纹脸上算了！”
　　“不可能！”嗓音迅速拔高，立刻被拒绝了。
　　“就脸上吧~”声音居然有了些上扬，库洛洛发现自己的心情好象好了起来。
　　“不……”
　　库洛洛抬手故意向医生的脸上摸，“是右脸还是左脸？还是整张脸？”他问。
　　“不行……”雷欧力回答的有气无力，却隐含着怒火，他觉得自己是遇到了猫的老鼠，哦，不对，应该是遇到了猛禽的可怜动物，如果没有那渺茫的希望做支持，他完全不想再顺着这只蜘蛛的口气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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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活活停下了与医生那近乎是低层次的讨论，蜘蛛的警觉性告诉他：这块废弃的建筑地，出现了不少的念能力者。
　　他的反常让正为应付这个男人而焦头烂额的医生反应过来，他心底一阵狂喜，一跃而起。
　　“你带来的？”旅团的团长转问向正努力退得离他越远越好的男人问，“用了什么方法。”
　　“……也不算，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雷欧力边说带着掩不住的欢喜退到建筑的另一边——他之前已经看清了，出口就在那边。他掏出别在腰间的发讯器：“我很庆幸你没有搜身的习惯。”
　　他的身后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几个明显在念的修为上超过了医生不少的人走了进来。

　　漆黑色的眼睛一直盯着雷欧力没有移开，蜘蛛突然笑起来：
　　“你很聪明。”他温和的说道，“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友克鑫城你欺骗了我们；第二次是之前的银行里；第三次，就是现在。”
　　“你的确是个可造之材。”他总结，眼神中多了一些让雷欧力生寒的执着，“在以后，你应该会变得比现在更有用。”
　　“……谈不上……”退到了刚刚赶来的人们的身后，医生这才应了一句：“我的未来，只有我自己知道。”
　　他的衣服被人拉了拉，雷欧力回过头。
　　“医生！我们快走。”斯坦的声音有些紧张，“他们的目的是他。”
　　雷欧力担心的看了看站在他前面已备出应战姿态的几个人，咬了咬牙，把脚向前迈了半步，又退回来，半推半就的被斯坦拖向楼道口。
　　“我一定会再去找你的。”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雷欧力这才意识到旅团的团长变得冰冷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他的身上，在清楚的明白到这句话很明显是对自己说的时候，他禁不住的打了两个颤悚。这下，他没有犹豫的跟着斯坦离开了废墟。
　　事后，他心惊胆寒的躲藏了近一个月，都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旅团的消息，这时他才放下心来。他小心而又侧面的打听过一下那天这个城市发生的事，也并没有任何与蜘蛛相关的或者是有大批人死亡的报导。
　　他几乎以为自己与那天的同伴做了一个同样的梦。而在这个，暂时被医生称之为“梦”的事件面前，就快拥有一个诊所的兴奋，让雷欧力把很快的就把这一件事放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