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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


  •   当思凡推开陆振华的书房门的时候,正看到陆振华扶着小梅的小蛮腰,两人暧昧的倒在椅子上,思凡惊了惊,对着天花板白了一眼,丢下一句“老爷子,梦萍一个要好女同学出了点事,我们出去下,估计等会儿也许那位女同学会到家里住一晚,提前跟你说下,”然后关上书房门,下楼看到整装待发的陆梦萍,还有三个年轻小伙,那些个年轻小伙思凡是连面都不熟悉,一般来说,这些个小伙子基本负责警卫等体力活,所以较少见面,思凡粗略瞄了眼梦萍整身没有什么贵重明显的首饰,然后对着在大厅的三小伙子说道,“这次呢,事情是这样的,我女儿的一个女同学因为跟家里有点矛盾,所以就急冲冲跑出去了,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么晚了,大家都不放心是吧,所以我希望大家一起找找,大概是在”思凡往了眼梦萍,梦萍立马接口道“在黄浦江北侧”思凡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在黄浦江北侧这一代,你们帮忙找找,这个女孩子叫玲子,大概就我女儿这个高,长相清秀,会一定拳脚”听母亲这么一说,梦萍诧异地望着思凡,思凡拽了下梦萍继续说“我也知道这么晚了外面这么冷,也是十分不好意思,这样,帮忙的各位都有辛苦费。不论找不找的到人,1小时候我们都在南京路路口靠近外滩的那边集合好吧”等思凡说完,三个小伙子互相望了眼说道“是,太太!”
      一直到出门之前,思凡回头望了眼楼上,依旧没有看到陆振华的身影,思凡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是失望,还是觉得理所当然。
      5人一边找一边喊,思凡死拉着梦萍走到灯光大道上,呼啸而过的车辆给了思凡些许勇气,也许真的有所谓的心有灵犀,在看到一个模糊地背影,梦萍一把甩开思凡的手,边跑边喊“玲子,玲子,玲子”思凡急忙追了上去,玲子看到梦萍就扑倒在梦萍怀里大声哭出来,歇斯底里地,大声地,一边哭,一边用日文说着什么,只不过因为断断续续还有思凡那半吊子的日文水平也只能到写类似“妈妈”的词。
      思凡看着玲子身上单薄的衣服,脱下身上的羊毛披肩披在了玲子身上,玲子抬起头,思凡对着她温和地笑了笑,玲子又抱着思凡哭了起来,慌忙急措的思凡只得抱着她小声安慰,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玲子在停止了哭泣,思凡看了下时间说道“这样吧,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我们就慢慢散步回去吧,好吧!”梦萍跟玲子都点点头,思凡就一手牵着一个漫步在晚间外滩的路上。
      这个时候的外滩跟现世的外滩很是不同,大概因为宵禁的关系,外滩显得很冷清,几许灯光,偶尔擦肩而过的车灯,就是晚上外滩所有的全部了,思凡看着边上已经平静下来的玲子开口问道“玲子,发生什么事了,跟阿姨说说好吗?”玲子在梦萍轻声劝慰下,细声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说你爸爸要让你跟他中意的一个下属订婚,你不乐意,”
      “我根本没有见过那个山野君几次,我父亲就要我跟他订婚!”玲子的声音里还带有一丝哭喊后特有沙哑,
      思凡摸了摸玲子的头发,哎,也许这就是单亲家庭的悲哀吧,单亲家庭的单亲家长不容易,单亲家庭的单亲孩子也不容易,尤其还是战争中的军士,玲子的父亲是怕万一去世后也可有个人能够照顾他的宝贝女儿吧,思凡开玩笑道“玲子怎么不喜欢那个山野君是不是有了喜欢的对象啊!”
      玲子小脸一红,倒是梦萍在边上笑着道“妈,你不知道,玲子有一个青梅竹马也调到上海了”,思凡惊讶了下,原来真的有一个思慕的对象啊,这么一想也对,不然哪能对父亲订婚的安排这么反对,家里没有母亲,只有父亲,父亲又忙于工作当然不会察觉到他可爱的小女儿敏感的心事啦。思凡笑了笑“那那一位青梅竹马君一定很帅气吧!”
      “阿姨!”玲子娇羞地用双手捂着脸,“不说了,不跟你们说了,”然后就跑开去了,跑了会又在前面喊道“梦萍,阿姨你们好慢哦!”
      3人到了约定路口,当玲子看到那么多人出门找她的时候很感动很愧疚,又向大家鞠躬感谢,倒是搞得那几个小伙子一个个都不好意思,
      到了陆家,思凡看着空空的大厅松了一口气,虽然说玲子没有身穿什么日本标志的衣服,但是她还是有点儿担心陆振华看出玲子是一个日本人,思凡转头看了下满脸泪痕却笑的很灿烂的玲子,暗道,还是一个小女孩,思凡打发下人们去休息后,对着梦萍说道“梦萍你去看看你爸爸睡了没有,如果睡了就不要下来了,顺便告诉你爸你带一个同学回家,”看着梦萍上楼,思凡又在后面加了句“记得敲门啊!”“知道了,妈”梦萍一蹦一跳跑楼上去了,而思凡抱着玲子坐到长椅上,她摸着玲子的头发说道“玲子,你也不小了,现在上海这么乱,你这么急冲冲就出门了,你爸爸一定很担心你,打个电话回家吧,就说在阿姨这住一晚,我们这是租界区,让你爸也别这么担心,就说明天就回去了!”玲子抿抿嘴低声说“我还不想回去见我爸爸!”思凡笑笑说道“好,好,好,不回去没事,你就住阿姨这没什么事,跟梦萍挤一个房间好了,你爱住几天住几天,不过我们现在要先给你爸打一个电话,就算不回去,你明天也应该回家拿点换洗的衣物是不是啊?”玲子点点头,“你看现在有些晚了,所以等会儿要小声说话哦,不可以跟你爸爸在电话里吵起来哦!”思凡摸着玲子的头发最后补充道,“恩,谢谢阿姨”玲子乖巧的点头。
      在玲子跟她父亲打电话的时候,思凡瞄见梦萍下楼来了,她一把拉住梦萍问道,“你爸睡了吗?”梦萍回到“没有啊,我爸一个人在书房,我进去的时候他在看什么东西,说知道了,然后就说妈你已经跟他说过了,他就不下来了,”思凡点点头,她当然知道陆振华不下楼的概率高达百分之90,因为一来是女儿的女性朋友,二来反正作为家长的思凡已经在了,只不过,小梅难道没有陪着陆振华吗?他们到底是发展到什么关系,什么程度了,似乎记得陆振华好像还有个等不及的青梅竹马的真爱来着,思凡思索着,一旁的梦萍早跑过去给打电话的玲子说悄悄话了,不一会儿,玲子跑过来说,她父亲已经知道了,并且知道她明天就回去,还让她感谢思凡,思凡笑了笑“一起上楼吧,反正啊,你就跟依萍一起住,依萍那有新的被子的,当然你们也可以一起盖一条被子聊聊天什么的,”说着说着就推着两人上楼去.
      躺在床上,思凡看了看边上空余的床位,这已经不是陆振华第一次不回来睡觉了,虽然说两人也是一张床两被子睡觉,思凡也从原本的不习惯睡不着到习惯睡得着,时间真的能够改变很多东西,心中不由生出很多莫名的情绪,算了,我还不知道我的明天在哪里呢,管那么多干什么,思凡甩甩心中莫名的情绪盖上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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