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4、战果 ...
-
被派去西雅图的先遣队伍由简带领——因为有着可以令人产生痛苦幻觉的强大魔力,她是阿罗最宠爱的吸血鬼。她的双胞胎兄弟亚历克则可以使复数的对象完全丧失感觉,当初按照凯厄斯的命令控制安琪的就是他。
得知他们的能力时,安琪真的感觉有点冷。吸血鬼的能力通常和他们在人类时的情况有关,是某种延续和放大,可究竟是什么使得两个才十四岁的孩子拥有这么可怕而恶毒的力量呢?
出乎意料的是,简在三天后就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十分“值得庆幸”,卡莱尔•库伦一家人面对三倍数量的吸血鬼军队仍然取得了完全的胜利,没有伤亡——
听到这个消息后,甚至连阿罗那张总是愉快的笑着的脸上都出现了难以掩饰的惊讶和失望。
“这怎么可能?他们只有七个……却面对了……”
“一个制造者和十九个新生儿……”凯厄斯冷冷地说道,“你确定吗?简。”
简有些犹豫地说道:“数量应该没错。可是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主人,我等到战斗结束才过去见他们。但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好,只有一点皮肉伤。”
“一定有什么原因。”阿罗若有所思地说道。
“很值得奇怪吗?”安琪插嘴问道,“新生儿不是很容易失控?很好对付啊。”随后她就觉得,这么说好像把自己也算进去了。”
凯厄斯大概就是这么想的,脸上的凝重消失了,露出了一抹戏谑的微笑,对她说:“是的,很容易失控,最初的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没有理智可言,只想着杀戮和争斗。如果把一群新生儿塞进房子,不管他们,一天之后,我们就可以得到最强大的那一个了。维持一支新生儿军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十九个……也许里面有那么几个还保持着理智的,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数量,但这已经是极限了。说实话,亲爱的,你的表现已经非同寻常的优秀了,居然还可以被其他的东西吸引。”
这是夸奖吗?安琪忽略掉他那开始显得可恶的笑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还要组织这么一支军队?”
“我们的力量和我们体内的血液有关系,新生的吸血鬼身体里充满了血液,所以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
“是吗?”安琪摊开自己的双手打量着。
“我尽量把你的血吸干了,这样比较容易控制……而且,你的味道实在太美了,很难停下来。”凯厄斯意犹未尽地说道。
安琪盯着他,十分想在那白皙的颈部也咬上一口,不过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转回原来的话题说:“就算新生吸血鬼的力量很强大,但我记得谁说过,他们——库伦家族拥有特殊的能力……”
“是的。”凯厄斯点点头,“但那并不是直接用来战斗的能力。”
“有三个成员拥有特殊的力量。”萨菲西亚看着她的MacBook,介绍说,“爱德华•库伦能够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不用接触,而且是他听力范围内的所有人;贾斯帕•黑尔可以影响周围人的情绪;爱丽丝•库伦的力量是预言,她随时能够看到未来。”
“随时?”安琪追问道,“很详细吗?或者是含糊不清的那种废话?”
“很详细。”阿罗回答说,“她能够看到未来的景象,但十分主观,如果有人改变了主意,未来也会改变。而且,她无法看到和她或者她认识的人无关的未来。”
“这不是很简单吗?”安琪耸了耸肩,说,“没有规定必须进行一对一的决斗吧。预言家得知了他们到来的时间和路线,所以他们可以提前准备,陷阱,圈套。几滴血就可以使那些新生儿陷入混乱,分成几个部分——你们说过,新生儿很难控制。这样,在局部战斗上,他们就取得了人数上的优势。说实话,拥有如此强大的情报优势,如果有人死掉,我反而比较怀疑他们的智商。如果不是担心森林火灾的话,还可以在周围放上几把火,最好是从美军基地弄几枚□□,没有气味,还无法轻易熄灭,这样的话,连手都不必弄脏就可以解决战斗。他们居然还受伤了?看来应该是经过了直接的战斗,真笨。”
其他人都静静地看着她。
凯厄斯将她揽到怀里,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轻轻地说:“哦,宝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残酷。”
这也是我想说的话!安琪腹诽着,难道这些古板过头的吸血鬼以为战斗是做加减法吗?谁的数量多谁就赢?
萨菲西亚露出了一抹艳丽的笑容,开玩笑地说:“也许爱丝诺朵拉的能力是,除了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其他的时候都很聪明。”
安琪翻了个白眼,好吧,她就是那种在看星星的时候会掉进井里的天文学家。
凯厄斯突然抬头看向简,问道:“那个女人还是人类?”
“是的。”简回答说,“但他们说时间已经订好了。”
“那就没办法了。”阿罗很遗憾地说,“我们只有等待……也许亲爱的爱丝诺朵拉可以想个主意,让我们的朋友犯下一点小错误?”他很期待地看向安琪。
“他们拥有一个预言家,不是吗?”安琪不以为然地说,“我不觉得阴谋诡计会有什么用。面对情报上的完全不对等,只有避无可避的正面战争会产生作用。战争的胜负取决于哪一方犯的错误比较少,能够得知动作的后果肯定是减少错误最有效的方法。”
“那么就来一场战争。”凯厄斯挑了挑眉毛,轻轻地说,“我们会赢的。”
“最好不要这样,我亲爱的兄弟。”阿罗的脸上恢复了愉快的笑容,“我们是法律的维护者和执行者,我们必须尊重法律,不能对无辜者动手,让我们等待吧,要有耐心,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不是吗?”
司法权和行政权合一了吗?安琪对于这种根本没有平衡而言的制度很是无话可说,不过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是谁制定的法律?”
“我们。”凯厄斯简短地回答。
安琪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果然,连立法权都是。
“或者说……”凯厄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