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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平静的尼罗河(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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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们一只手架住一边,反而落得轻松,不要走路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她满眼兴趣的观赏周围的景物,花团锦簇,白痴都知道是春天,她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粗布上衣,拖到地上的裙子好像已经几百年没洗了,上面粘着的连发霉的米粒都有。
原来真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不是员外小姐,不是公主....为什么自己的穿越都没有什么勾魂使者来给自己选择一下啊,简直太不公平,还有,美玲那家伙是怎样啊......
她整理了下思绪,觉得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鸟地方过的风生水起,然后弄清楚美玲说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条长长的不能再长的路,她都要抹汗了,这边的地形简直就是迷宫一样,它不仅是曲曲折折的路多,更加让她抓狂的是还有阻碍,她被扛着简直就是变相受罪啊,你想想啊,他们可能在一边飞过那些障碍的时候还会那么好心的关照她吗?答案是不可能!!!胳膊疼的她直磨牙,眼神飞镖似的狠狠射向架着她的两个人。
啪---
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低吟了一声,眼光扫向那两个变态。
碰---
门撞上了,沉默的回应了她的眼神。
她环视四周,门被关上,留下了一屋子黑暗的气息,那些个黑暗的气息如繁茂的树枝在地底下开始延伸。
她能够感觉的到这个屋子很大,大到她无法去形容,慢慢的熟悉了黑暗,她隐隐约约的觉得好像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心里的一切都掏出来然后疯狂大笑的把这些放在阳光下暴晒。
而她则在旁边观赏着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她看着整个屋子,想要从其中找到逃出去的出口,可是,诡异的是,这个大的无法想象的屋子居然连窗都没有,抬起头,直到脖子累了,才可以看到高高的屋顶上偶尔透出微弱的光芒。
看来,她再怎么去努力都是徒劳,都是枉然,难道要坐在这里等死?
不!她不是囚笼里的动物任人宰割,她是来自于未来的,她代表着有着先进的灵魂与躯体!!
还有就是....她努努嘴巴,开始在自己的随身包包里找有用的东西,你见过万无一例的穿越女主刚到位就挂掉的吗?
她的手在包里拼命的想掏出对现在处境有点帮助的东西,可是,除了唇彩,就是人民币,还有就是银联卡.......
她眉头皱的可以压死苍蝇了,现在这些有p用啊。
不想了,就当是参观吧,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把她放出去了,美玲说自己来这里是因为有什么命运,既然是有古代命运的人就不可能随时当掉!!
越想越觉得自己活下去的几率特别大,不说什么,她仰躺着,身下贴着皮肤的是滑溜溜的地面。
离这里不远处的暗格里,两双黑漆漆的眼睛一直盯着这边。
“就她?”
“是的,大人。”
男子紧抿着唇,这种女人,看上去就是废物,指望她做什么?
“怎么样?奥西里斯大人,既然您交代的事情我办好了,也请你遵循你的宗旨。”虚幻缥缈的声音在空中空灵的回荡着,好像是脱离了历史的躯壳,来自于远古的一段呻吟,缓缓的缓缓的,在人的耳边呢喃。
“哼,你是怎么把她弄来的,你的肉身就在哪里”他轻扬嘴角,形成一抹讽刺的笑容,在黑暗中竟有一种妖冶的魅惑力,像黑夜盛开的罂粟花。
“你说什么?你把我的肉身放在二十一世纪?”他身子撇过,露出一丝微亮的光,诡异的是,那道光竟能没有折射的射向那人的身体,那抹灵魂悬空的飘荡,半透明的脸上有着紧致的妆容,身上更是雍容华贵。
她就是埃及史上第一位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法老。
她指的肉身就是自己的木乃伊,一个统治过埃及,并且有着对埃及卓大贡献的埃及女法老竟然会没有属于自己的木乃伊,她冷笑的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合作的男子,眼中透出的凶光没有一点的遮掩。
“你不必这样看我,夺你肉身的是你亲生儿子!!!”他表明立场,不想牵扯到她这场子虚乌有的亲情仗当中去。
哈特谢普苏特法老眼中似乎有了一滴泪水的凝聚,它缓缓的空灵的悬空坠下,没有遇到一丝的阻碍。
现在空气中的氛围变得格外的怪异,没有语言,没有任何的眼神,却形成了一种巨大的抵触磁场。
“你说过帮我的”她眼中的一切情绪消失殆尽,淡然的看着他。
“是的,但是,你送来了这个没用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帮我”
“没有接触,单凭什么让您觉得她没用?只要她身上有蛇金古,还有恢复神话的能力,还有什么更加重要呢?”
“你确定没有任何人看到她的失踪?”
“没有,可是,我觉得有一个地方很奇怪”
奥西里斯回头,湛蓝色的眸子似乎看穿她的思想,这种眼神,甚至让她这个不属于人的灵魂都有种冷冷的感觉。
“在我施法的时候,她好像已经在时光隧道中了,而且没有一点的细节暴露”
“你是说.....除了我们还有人设定她来到这里?”他精亮的眼神陷入了沉思。
她想不到他会那么的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答案“恩,好像是一种来自现代的神秘力量”
“很好!这就足以说明了我们前进的方向是对的!!”
她不知道深谙世道的他原来是那么的熟练就可以应对快要降临的风暴。
“师傅,我知道了,哎呀,你不要老念了,我耳朵都生老茧了,不要....”金成贤急急忙忙的换鞋子,一只手撑着雪白的墙壁,一只手抓着手机。
一个个用土渐渐堆成的小坡坡,上面长满了绿色的藤蔓,像一条长长的蛇弯着身子弓在那里蔓延,旁边都是坟墓,树立的碑上的红色字都已经脱落了,一看就是有过好多岁月经历的痕迹。
他穿着运动鞋,手上抓着一根细细的棒子,慢慢的挑开挡住自己前进的枯枝,上面偶尔还长着簇簇相拥的青色绿芽,扫在他的脸上,有着细微的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