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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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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琴家走出来,只要三分钟就走到‘天马行空’了。
我以为我应该先到的。谁知我还没走出巷口就已经看到白以松已经到了——他那白色的风衣飘扬在冷冷的夜色中,很显眼——
刚走出巷口,就这样停了下来,我一向很欣赏貌样好的男人。我轻笑笑,继续走着。本想悄悄走过去。可没成功——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用一种可以烧死人的眼神盯着我。以至我在走过去的路程中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慢慢地站直了,面向着我——这样的白以松我是头一回看到。他那与以往的害羞不同的认真,怎么看都觉得危险!——让我觉得危险的人已经不多了,尤其是感情上的——
我有一种跑掉地冲动,但不能那么做,我找不到我要跑的理由——
刚走近,离他还有一步远。突地他一把抱住了我,很紧!——
不设防他会这样,我有点手足无措。下巴贴着他的肩,不穿高跟鞋我确实比他矮好多――
只是一点点地小小地手足无措很快我就恢复一贯的作风:“干什么呀!别急着当凶手啊!――”
真的,呼吸有点困难,他的胸膛压着我。不过从刚才的触觉上来我可以确定一件事,他的身材不错——不过当前是命重要,让他这样抱下去,我铁定会一命呜呼。
——这还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主动靠近我,很难得。
他松开了——让我有点点小恍失。
白以松看着我,好久才有说话的打算,他会说什么呢?...
“...上车吧!...”
切!就这句话啊,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呢!——我不屑地皱皱鼻子。
从‘天马行空’到家一共是二十分钟,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沉默却不窒息。
我不想问他怎么那么快就到了‘天马行空’的。因为我怕白以松的回答是我不想听的,所以就不问了。他也没问我今天干吗去了——一天没上班连假也没请,这决不是我张青韵的行为。
他什么也没问,可我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他知道我为什么没去上班,感觉到他知道我现在的心情。这是不是就是所谓女人的直觉呢?——呵!我什么时候会说自己是女人了啊...
眯着眼睛,看着窗外。车子开得不快,害得我想睡...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的沙发上了——咦!我怎么会上来的呢?不会是我真的就在车上睡着了吧——
呵呵!我躺回沙发上,好久没做这样的蠢事了。竟然在车上就睡着了!
不过还是很困,我打了好几个呵欠,去洗澡吧,洗过澡就睡。
我刚站坐起来,发现沙发脚下还窝着一个人——白以松!
他为什么会在这?我毫不犹豫地摇醒他.他哼了两声才睁开眼,还没醒。但一看见我就立即清醒了。让我觉得自己好伟大,都可以做清醒剂了!
“怎么不把我抱回卧室?”
我淡淡地从他身边插脚站好,他也迅速站起来。以前给我的那种害羞的感觉又来了――唉,真受不了!
“因为,你要洗澡,所以我……”
我看了看他,明明一个八尺男儿怎么就这么一副……唉,真是没话说他了,我真的被他打败了——虽然心里还是有点震撼,白以松他很了解我的性格,像是在我身边数十年一般——
我不再说话,打算从他身边插过去去浴室洗澡——他却很是突然地抱住了我,从腰上用温暖的双手禁锢着我的行动——与刚才在‘天马行空’前的拥抱是不同的感觉——这种拥抱很煽情……
“……你怎么了?……”可能是气氛的原因吧,连我的声音听起来也那么轻,真的很不像我……不过白以松这么反常,难道是白以松要补过新婚之夜?在今天吗?今天——
不过我想我不介意是哪天,只要白以松他敢做。
“我发现我很傻——”耳边突然发出这么一声沉闷地声音之后我就感觉自己自由了,禁锢在腰上的手也拿开了。
他为什么会发出那么一声――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不懂的深意啊……
我转过身来仔细看着他,他撇过了头……他是柳下惠还是性无能啊――不要怪我突然想起这种事,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问你个事,以松!”我轻轻随他又坐回沙发上。
“你问吧。”他的样子看起来正常了很多,但我感觉着他藏了好多事在心里——这不影响我问问题。
“你是不是性无能啊!”
“咳!咳!―咳!――咳咳!……”白以松的反应好大,这句话有这么厉害吗,没喝水也能咳出来?
我盯着白以松看,他脸红了。呵呵……
“你,你怎么这么问?……”他好象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喔!
“那,”我举例似的说:“我们结婚每天都同床共枕,可什么事也没发生,说给人家听,恐怕还不信——你不是性无能难道还是我性无能吗?”这不可能,我首先排除了自己的可能性,挥挥手。
“我,我不是...”白以松回答的吞吞吐吐的,真要命,他哪还有男人的那种气质拉!我倒觉得自己很像男人。
“不是?那好,今晚做!”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站起来向浴室走去。在快进去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白以松,他还是那副很吃惊的样子。
“我先去洗澡,你也去!床上等你!”
不用再看了,白以松的呆样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阳光――恩,好――刺眼啊!——
很自然地用手挡着眼部,慢慢睁开眼——天亮了啊!
有什么东西压着我的肚子?
我微动了一下——哇,好疼啊!身体上最敏感地方疼死了,还有腰,还有头?!昨晚干什么了,我怎么这么疼啊?突然我侧过头去,白以松的脸——
是了——我终于想起了——昨晚我喝酒的,喝了很长时间这家伙才洗过澡,比我还像个女人!就是因为等的无聊去喝的酒,现在头痛得要死,还偏偏不记得昨晚怎么和他做的了!好大的损失哩——
也不知道这家伙昨晚做了几次,也不体谅体谅人!!我恨恨地拉过被单,呵――疼!
我把他的胳膊从我肚子上移开,忍痛把他的腿也移开——这家伙还真是有点小孩子性子——
下了床,看到一地的衣服,我有点口干舌燥。呵呵!——看来昨晚还真是个激烈的一夜啊!
用被单裹好身体,忽略疼痛,把地上我的衣服拣起来。本来打算就先把我自己的衣服先抱到浴室里的,但举步艰难啊,索性就把所有的衣服都抱起来,不管是我的了,还是他的了——
把衣服稍稍分了档就爬上我的浴缸。洗衣服就不是我的事了——我要好好泡泡——
闭上眼,都快睡着了——突地听到有很轻微的声音,我睁开眼
是白以松——
他似乎没想到我睁开眼,有些吃惊——吃惊后开始无措。
“你,你还好吗?……”白以松没敢看着我,脸红着声音也低低的——
我轻笑了笑:“不太好。”
错位了,应该他安慰我来着!唉!――
“……我把卧室打扫过了……你,可以回卧室休息……”白以松像极了犯错的孩子,虽然他这样看起来并不别扭——
不想多说什么。我现在身体不适宜再去安慰别人——闭上眼,一会他就会走的——
“我去做早饭,等下,你出来吃吧…”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泡了自己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下了浴缸。可能是泡的时间蛮长的,身体的疼痛有些麻木。
过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从浴缸里爬出来,还是很疼的。M的,为什么总是女人痛苦——不过我总算把二十七年的包袱给丢了。想来也是件高兴的事,我安慰着自己穿好衣服。
走出去时没看到白以松,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我朝他的浴室看去,他正在洗衣服。看到餐桌上的鸡蛋牛奶我宽了心。先吃点东西吧,饿了——
吃完了做在靠阳的沙发上突然的就想到了姐姐,可能是昨天和空琴说到她的原因吧。上一次见到姐姐是因为我结婚。
那天姐姐看着我她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是啊,把我这个老大难给嫁出去了她自然是开心得不行了。爸爸妈妈似乎也是和姐姐一样的想法,以后他们不用再担心了;以前对我不利的传言也全部打破了,这是福是祸!……这场婚姻,它的目的是什么?——白以松,白以松想得到的是什么;我想得到的我已经得到了,那他想得到什么?——这场婚姻又能维持多久呢?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或者只是是几个月?……不过我不知道自己对这场婚姻是什么样的态度.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想结束掉它。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要结束还真……我,我怎么会这样想!习惯是个毒药——我绝不可以习惯!——
我站起来狠狠地甩头,可怕的想法!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人吓了一跳,猛回头看去——是白以松!呼——我轻拍拍心口。唔——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我结婚后。
我皱着眉轻斥了自己一声——怎么了,好象很多都和结婚之前不同了——淡淡地面向白以松:“来多久了?……”
白以松似乎也受了一小惊。但他恢复的要比我快多了,用他一贯低沉地声音回答着我的问话:“没多久。”
“你,衣服都洗好了!那就上班吧!”我没必要讨究他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他爱站就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