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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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喝醉了的托尼还是没有完成他出去打小怪兽的心愿。
因为他被霍华德和玛利亚练手镇压了。
这段日子，因为霍华德和玛利亚的回归，托尼·斯塔克在生活作息上收敛了不少，基本上就是在实验室里高研究。曾经那个经常出门约会的托尼·斯塔克，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揽着名模的照片出现在纽约日报上了。取而代之的都是——
#惊！斯塔克集团是否即将换主，鉴于托尼·斯塔克一个星期没有和封面女郎约会#
#人到中年，托尼·斯塔克也即将迎来低谷？#
#花花公子一朝收心？是心有所属还是......#
......
关于托尼·斯塔克的小道消息漫天飞舞，而其中的真实原因，不过是大龄熊孩子突然迎来了自己失踪近20年的父母。多年没见，原先还是母亲怀里的大可爱，一朝成了世人口中的花花公子，甚至一度超越他老爹当年的风采......
作为儿子的托尼·斯塔克有些心虚。
而作为父母的霍华德和玛利亚则有些心态崩溃。
当年软萌可爱的儿子，怎么成了人们口中的大（花）龄（花）儿（公）童（子）了呢？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社会的残酷？
可能也是想给玛利亚和霍华德留下好印象吧，托尼自从他们回来后，就老老实实地搞自己的研究。每天不是在去研究的路上，就是在被玛利亚从实验室里提出来去餐桌的路上。当然，努力找茬（划掉）和几十年没见的儿子沟通（划掉）的霍华德就被托尼这样的无视了......
敢无视你老爹，哼哼，还想出去搞事情？给我趴！
托尼·斯塔克就这样被无情地镇压了，但是我们要牢记他的信念，坚守他的理想，顺道看看好戏......
好吧，这只摊平在床上，欢快地打着小呼噜的柯基，估计是在梦里和小怪兽作战吧。也不知道在梦里，他一炮下去能收割多少个小小怪兽，有没有队友和他一同战斗，他们打怪兽的路上是不是也是欢声笑语载歌载舞的呢？
第二日
托尼·斯塔克睡眼朦胧地斜倚在沙发的一角。他是真的不想起来，要不是老贾告诉他那些九头蛇最近的动向有些奇怪，他也不会强打着精神起床，去寻找这群八爪鱼的冒泡之处。他一个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人，谁让他昨天晚上喝了不少呢？
史蒂夫看着托尼打了一个哈欠又一个哈欠，哈欠连天睡眼惺忪，不知怎地想到了上次小姑娘来时，带着他一起看的疯狂动物城，里面那只慢悠悠的树懒也是如此模样。除了没有那拖着长音的话语，托尼这般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史蒂夫这种心理，大概就是友人家的熊孩子突然有天不闹腾了，那一切行为看起来都眉清目秀了不少。殊不知，熊孩子永远都是熊孩子，变好是绝对不能变好的，顶多在玛利亚面前服个软萌混过关，勉勉强强装个老实。
托尼·斯塔克拿过小呆送过来的平板，上面是老贾提前找到的九头蛇的各种动向。其中，有些东西很是关键，让老贾觉得需要让托尼看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给他人看。而这个他人，尤指史蒂夫。
托尼刚开始还只是迷迷蒙蒙地看着平板，直到他看到了那一条信息。神情骤然从玩世不恭转变成了正经的样子，小胡子随着嘴角的抽动时不时地抖动一下，任谁都能从那平静的脸色上看出他内心的冲天怒气。
“哈，瞧瞧我看到了什么？这群八爪鱼是真的当我是.......”
托尼在自己的脑海中搜寻一圈，左挑右捡地找到了一个形容。“病猫？”词语在嘴边一顿盘旋，等到说出口的时候，带着那含糊过的尾音。这个带着讽刺意味的词语就飘在了半空中，飘向对一切浑然不知情的美国队长。
坐在一旁擦拭盾牌的美国队长：？？？托尼看到了什么？
看着老贾找到的证据，看着那一条条带着鲜红色血迹的命令，看着那最后一条关乎他亲人的罪证。纵使是一向心大的托尼也无法平静自己的内心。他有想过父母是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选择了离他远去，所以他也聪明地伪装自己，让自己真真正正地像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一样。
可是，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告诉他，他曾经以为的失踪，实际上是一场光明正大的谋杀。信任的人的背叛，加上用他们最不可置信的人做刀子，狠狠地插入他们的心脏。
那是，斯坦尼和九头蛇的交易。
也是他的投名状。
用霍华德和玛利亚的生命做成的。
托尼从来没想过，斯坦尼其实是在和九头蛇合作。在他的印象中，斯坦尼是和他最能合得来的长辈，他们或许有过不快，或许有过争吵，可是托尼不会想着去伤害他，最多是在他来的时候说一两句带着刺的话。
哪怕后来，贪婪的斯坦尼终于忍不住对他下手，想要将斯塔克工业吞入腹中。可是，在将斯坦尼送至监狱后，托尼也没有对这个要他命的人下手。他还记得，当初和霍华德吵架后，被斯坦尼劝回家的场景。
那时的斯坦尼，给了年幼的托尼一个台阶，让内心敏感而执拗的托尼
然而，现实给了托尼一个巨大的惊喜。
它告诉托尼，那些都是斯坦尼的伪装，他啊，早在很早之前就想对斯塔克下手了。
不止是对他自己下手，还曾经对着霍华德和玛利亚下手。作为和霍华德一同创造出斯塔克的人，斯坦尼最是知道霍华德弱点的人。他知道霍华德寻找美国队长的执念，他知道霍华德对掉下山崖的詹姆斯的怀念和遗憾，他甚至知道，霍华德从来没有告诉托尼一丁点关于神盾局的事情。
他更知道，霍华德对九头蛇的厌恶。
但他依旧选择和这群疯子合作，伏击霍华德，向九头蛇运输斯塔克的武器，以及为九头蛇招募一些地头蛇作为滋养的沃土。那些被托尼制造出来用以保护人们和国家的武器，就这样被斯坦尼大肆地对准本该被保护的人民，只因为他们阻挡了他人的道路。
愤怒和冲动占据了托尼的大脑，他恨不得直接飞到监狱，将斯坦尼弄出来好好地‘招待’下。
但是，在最后一刻，托尼冷静下来。
他将平板在手中翻过来覆过去，颠倒了几次。冰凉的平板入手，凉意沿着手臂一点点地向上传送着，让他的大脑保持着清醒。带着红血丝的双眼中，此时已经满是凌厉。
九头蛇，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头都砍掉。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