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小丑的玫瑰花（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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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天的哥谭四处散发着一种霉味，小巷子的垃圾桶里也总会飘来腐烂的味道。
萨特第一原理指出，人的存在是苦闷、孤寂、无聊的，是面临死亡状态下的无奈选择。
艾莉娜将小商铺的卷帘门拉下即使他知道这样的防盗简直是聊胜于无，但是她一直习惯这么做，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就是这么做的。
每天下午四点，他的父母就会站在倾斜的阳光下，将卷帘门拉到最底下，然后扣上锁链。
每次她都会本能地想，太阳分别还没有落山，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赶回去呢？
直到十八岁的艾莉娜目睹了一场屠杀。夜里九点的哥谭，贫民窟，上午理智的人们，在那一晚上化作失控的野兽，而蝙蝠侠赶到现场，将他们一一制服。
那也是一个雨夜，和别的雨夜不同的是，那一晚上血腥味特别浓。浓到整个柏油路都是红色的，月亮在朦胧之中甚至也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红色。
艾莉娜的眼睛，在那一个晚上出现了轻度色弱。她开始分不清红色和其他的颜色。以至于其他所有的颜色都可以是红色，而红色不能是其他的任何颜色。
“小姐，请问您这儿还有香烟卖吗？”一个低沉而嘶哑的声音问道。
艾莉娜指了指已经拉上卷帘门的杂货铺，不自在地掩盖着脸上细细密密的伤口。
声音的主人是一位成熟的男性。带着印有哥谭卫生部字样的口罩，头发好像是绿色的，当然也可以是红色的，但是那双乌洞洞的眼睛，让人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粟。
劣质的香水味，夹杂着劣质的香烟味，以及并不好闻的发胶味。
艾莉娜皱皱眉，这个男人总让人想到那个疯子。
“小姐，你看起来很眼熟，我可以有幸知道你的芳名吗？”
不知好歹。
“小姐，虽然但是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的妆掉了。”
“你说什么？”
“美丽的小姐，我是说你脸上画的妆掉了。”
艾莉娜回头，那个男人捧着一瓶喷水瓶，直接滋到她的脸上。
“哒啦～是卸妆水呀！”
男人故作可爱地给她比划了一个耶。
艾莉娜反射性地摸上被水喷到的脸颊，白净的手上瞬间沾到了粉底的棕黑。
糟了！
“小姐，既然您本来这么好看，又为什么要用丑陋的妆容遮掩自己呢？”绿色头发的男人一步步逼近艾莉娜，她不安地向后退，却突然想到自己的杂货铺正好开在一条死胡同中。
“放开我！”
艾莉娜挣扎着想逃开男人的钳制，两只手被压在头顶，她越是挣扎，男人的力度就越加一分。
“嘶！好疼！”
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泪水。
“我觉得有必要做个自我介绍。”
冷静的语调下，是男人不容分说的强制。
“我是约瑟夫。”
回应他的是她骤缩的瞳孔和颤抖的身体。
约瑟夫，不，应该称他joker，嘴角的弧度更加怪异。那双深邃的眼眸，流露出奇异的光泽。就像是顽皮的小孩子找回了自己的玩具。
“真是的，既然这么怕疼，一开始又何必背叛我、离开我的身边呢？”
艾莉娜躲开他的靠近，恐惧中夹杂着愤怒与不安。
“滚……开！”
已经害怕的发抖流泪的小兽呜咽。
她想起他了！他是那个疯子！疯子！恶魔！
多少个晚上她脑海里都回荡着他的低语与嘶吼！这个疯子破坏了她的家庭，让她不得不低三下四地求他救救她！
可是好不容易她躲开了这个疯子，为什么……为什么……
你还要破坏我拥有的一切呢？
男人坏心眼地将她的下巴掰开，强迫她张开口腔。套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在温暖的口腔中搅动，让女孩感到恶心与反胃。
“你说你喜欢布鲁斯·韦恩，你说他长的比我帅，身价过亿……”
“你说他笑得比我好看……艾莉娜小姐。”
他摘下了口罩，露出已经结痂了的疤痕。艳红的口红恣意涂抹在嘴唇上，向上翘起的嘴角泛着鲜血的修饰。
joker特意将脸上半部分的妆容擦干净，被口罩遮挡住的下半部分的脸，和他以往以来的模样无差。
那是属于哥谭噩梦的粉面。
猝不及防，艾莉娜吃到了一口糟糕的口红。瞬间，嘴角就染上了如出一辙的鲜艳的红。
“小姐，你这个样子真的很美。”
joker赞美。
他不由分说用大腿分开艾莉娜的双腿，与她优美的曲线紧密相贴。
“你知道吗，小姐，很快，布鲁斯·韦恩就会成为众矢之矢！他将一无所有！”
“哈哈哈哈哈哈！”
又来了，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大笑。
他觉得好玩的事情。
她只觉得厌恶。
“你真恶心。”
艾莉娜平静下来，麻木无神地开口。
“你连给布鲁斯·韦恩提鞋都不配。”
啪嗒。
理智的弦断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给小丑的玫瑰花（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