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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回:恶霸碰上大恶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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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回:恶霸碰上大恶霸。
"啧啧啧,怪了本少怎么听见那头猪在叫我?"墨云皱着眉,凝视着面前挣扎着起身,却因为身躯太过拥肿,死活爬不起身,不断在地上翻滚的何胖子——何达滂。
墨云摇了摇头,对一旁愉悦又没心没肺舔着糖葫芦的女孩,嘴角浅浅一勾,随即百般惬意的望向何达滂,苦着眉头,大声道:"邪啊,真邪门,那头死猪不会偷了本少的生辰八字偷偷草人插针来着?怎么没看到猪却闻猪声?等等……难道这猪死了?这就奇了,人怕出名猪怕肥,偏偏这头肥猪又是国家认证的,到底是遭谁给宰了?真宰也要祭天才可能,难不成是皇帝老头?也不对啊!对了,八成是肥死的,再不然就是笨死的。"
随即墨云又是一声长叹:"可惜啊,当真可惜,那头猪虽然不是我故交,偏偏欺负这败类颇有趣的,怎么这般就死了?其实死也不打紧,就怕他死后害人,那团肥油在身,若不知情的人吃了,说不定经脉堵塞,当即暴毙。正所谓死了还祸害人间。当真造孽。欸?这啥东西?光天化日见鬼啦—-"
墨云忽然大叫,彷彿这一刻才看见何达滂,随即一阵作恶道:"天杀的,这啥鬼,当真是活见鬼不成?一团肥肉就已经够恶心了,哪来这团『活肥肉』?真打算让本少把今天早膳给吐出来不成?本少虽不是好人,有时还是会大发慈悲的,今个就为民除害,来犬啊—-把他给我厮烂!这等妖孽,必定是东方城外那妖森来的妖物,留不得!"
语罢,他身旁那人登时牵来数狂犬,一只只张着大嘴,一滴滴口水滴满地面。
这让何胖子心底发冷,别人不敢惹他,这位墨云还当真敢,特别是他绝对是敢说敢做。刚刚那番话气得胖子险些吐血,现在这段话却是吓得胖子差点漏尿,这一刻胖子彷彿全世界最灵活的胖子,瞬间起身,整张脸不知是怒是喘,胀红了起来。
"墨云你这狗娘养的龟儿子!"
胖子指着他骂道。
"欸?怎么是你这胖子?等等……你说我什么?狗娘养的?"墨云彷彿有听没懂的皱起眉头,嘴角一勾,一丝邪魅道:"不知何大少这话做何解释?家母乃是天香大国将门墨家墨天下之妻,更可说是守护天香大地的第一战神之发首,你如今竟说她是狗?若她是狗那么她夫君亦是狗?那被守护的万千子民都是狗杂碎,就是皇帝老儿也是狗皇帝。胖子,你这话当真讲不得,你这不一竿子把所有人给骂了?难道你要造反?这可是要诛九族的,你当真该给我个好好的解释。"
墨云说的可谓大义凛然,胖子却是心底叫苦,刚刚被对方这般对付,怒气之下竟忘了这浑蛋最强的就那张嘴,偏偏自己一时气愤给骂出来。解释他绝对解释不出来,但是不解释这家伙未必会告诉皇帝,但绝对会告诉墨老爷,登时免不了挨揍。
此刻胖子可是万般苦恼,偏偏又无力满博,满脸横肉一抖一抖的,汗若雨下。
墨云似乎也懂他的难处,故作困难道:"嘛……念在我们朋友一场,这是我帮你压着,不多……"他伸出手掌,五指摊在胖子面前:"不多,五十万两封口费就好。"
"五五五、五十万两!"
"怎么?太少?"墨云皱眉,片刻展颜:"是了是了,倒是忘了何家财大气粗,况且胖子方才的话又是诛九族的,五百万两才是,这钱可不是我墨少要的,你也看到了,你刚刚那话全街人都听见了,就是每个人一万两封口费,这五百万两似乎也不够。不过我相信只要胖子你出这钱,大家纵使不给猪脸颜面,也会给何家颜面的。"
墨云正色道,听的何达滂几乎崩溃,这街上有五百人?骗鬼?怎么看也到二十人,在说这些人敢说?绝是不敢,明明是你这臭小子打蛇随棍上!
"怎么会是太少?哥我是嫌……"
"五千……"
听见墨云又要加上去,胖子咬牙狠道:"好!五百万就五百万!"开玩笑,让他继续加下去等等两变白银,再变黄金,此刻对方可是可以漫天开价,自己却没个抵抗,再下去还得了。
"胖子果然豁达,一出手就是五百万,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不过口说无凭,还请胖留个字条。"
你才脸不红气不喘,墨云你无耻!你全家都无耻!何达滂怒及了,再看对方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随手一拿就是纸笔,上头字句清晰,整整五百万借条。这要说没预谋,打死胖子胖子都不信。
偏偏胖子又不得不画押,恨恨地签上自己的名子后,瞪了一眼墨云:"这样行了吧?妈的,没事碰上你这煞星。钱你也拿了,现在快从哥眼前滚开,省得哥心烦。"
"这……这可不行。"墨云依附为难的样子,一下看胖子,一下看一旁的女孩,这让胖子部由担心起来,这浑蛋不会是打算抢亲吧?
"哥可警告你小子,光天化日下你,若是打算强抢民女,哥绝对亲自去墨府告上一告!"
"抢?"墨云自觉好笑:"不知方才是谁调戏良家妇女来着?"
这么一说胖子随即心虚,悄悄看了一眼女孩,此刻五颗糖葫芦女孩已经吃下三颗,小巧的樱舌轻浅的舔着一颗,看着胖子双眼发邪,随即想到女孩不偕世事,随即肥胆横生:"你小子哪知眼睛看见了,这位乃是咱家远房,况且你方才有看到她抵抗吗?没有嘛,分明是你搬弄是非,若你不信你随我回家一趟,问问我父亲,这位是否是哥那未过门的妻子。"
墨云脑袋一闪,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胖子,这货今天开窍了不成?脑袋怎么变得灵光了?若说以前是十足脑残,这刻就是九成九的脑残,居然聪明了那么一点?不过脑残还是脑残,一下远房,一下妻子……
撇一眼一侧女孩,她依旧波澜未动,彷彿胖子说的人和她毫不相干,又象是默认一样。不过墨云随即道:"本少不知你使啥鬼计,说不定用什么么下做的手段骗了我家妹子,老实告诉你好了,这位乃是我未过门的小妾,那啥……你以为大白菜满街都有,为什么今天还在你眼前有个翠玉白菜不成?这是本少让她来的。不信我带她回家,你随我来,相信在墨老爷子会告诉你真相。"
墨云的爷爷足足在辈分上压了胖子他爹一倍,更是当朝权重者,不过墨云自然不敢把这妮子带回家,那样问题太大,当然胖子也不会让他这样做,墨云不过只想宣告这妮子是自己的罢了。
"你!墨云!你别欺人太甚,说什么今天哥也不罢休,大不了手下见真张!"胖子真的怒了,说不过你我还打不过吗?谁不知道墨云你就是个弱鸡,就是我何达滂再不济,好歹也是练气一重的修练者,你呢?终生无灵力!
何达滂心底一横,说什么也要把这小妞搞上手,只要带回去,他相信定能拍板定案。
"本少就欣赏胖子你这快人快语。所幸也不跟你废话。胖子咱们赌一把,若你赢了这妞儿归你不说,方才五百万两不用付,本少再给你三千白银。若您输了再付五千万两,而且这妮子所有权归我,何如?"
何胖子重重哼了一声,他如何不知对方有诡计,偏偏这三千白银诱惑太大,一千万两等于一白银,墨家固然有钱,假如真让墨云赔了三千白银,也是绝计赔不起,真赔只怕一夕没落,不赔名声扫地。胖子暗思量,不妨听听怎么个赌法,反正听了又不会如何。"你说说。"
"就赌你那只狗!"墨云指着那只大黑犬,随即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一旁昏迷的老头:"把那老骨头拖走,死都死不知道地方,晦气。"
话落随即有两人上前将那位不省人事的老人家拉走。这时墨云才道:"咱们赌赌,本少也养了一条犬叫阿福,不如你的狗咬我一下,我的狗也咬你一下,看谁的狗伤严重谁就赢,期间不能出手攻击对方的狗,否则就是输家。"
听闻此言,何胖子心底可谓喜孜孜,自己这大黑是什么?可是一阶灵兽,固然不算珍贵,可在天香城也是珍稀,更别说刚刚牠一口咬下,让那死老头去了半条命,墨云这傻子,居然比这个?等等不咬断你一条胳膊,哥就跟你姓。
"这话可是你说的,等等你就别后悔。"何胖子眉飞色舞道,浑然不觉自己以入对方诡计,明眼就是陷阱,偏偏他丝毫不查。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口说无凭,咱俩先例个条,免得事后不认帐。"
说完,墨云兀自从怀中掏出一纸,这次倒是认真的写上字据,并签上大名,随后才递给对方。
胖子更是毫不犹豫一笔签上。
事了,墨云勾起嘴角道:"既然如此,不如由我先来出手?"
"好!"胖子果断答应,直接敛起一旁插糖葫芦的竹子咬在嘴上。这次胖子是铁了心,只要忍过疼痛的苦果,那可是美孜孜的胜利啊!
"嘿,这头猪怎么变头驴了,还咬竹竿来着?阿福—-咬他!"墨云闷生道,随即一声喝道。一旁那人忽然扑了上去,一口狠狠咬在何胖子小臂上。
这时胖子哪还不知道自己被耍,虽然这一口疼的他想叫爹,偏偏还是强忍着疼痛,更不敢出手攻击对方。
开玩笑,出手自己不是输了?其实胖子心底窃喜,刚刚那群杂牌狗在他起身已经被墨云的仆人带走了,要是那狗咬绝对比人咬的吓人,说不定自己还真的忍不住。现下可好了,人咬的能多厉害?忍一忍……忍着!一定要忍住。
胖子不断嘱咐着自己,强忍的疼痛,只是过往备受呵护的他,哪曾受过罪?这一咬着实不轻,只见胖子双眼血丝,瞳仁更不时上翻,咬着竹竿的嘴不断溢出口水。
咖咖几声,粗如拳眼的竹竿竟这么被他咬断了,就在胖子几乎要放声大叫的同时,一口如同勾芡过的唾液朝被墨云换作阿福的人身上滴落。
也就在这时,那人一松口,急忙退开,彷彿那是什么剧毒物体一般,他默默退回墨云身旁,低着头。
"嘶……"胖子倒抽一口凉气,恶狠狠地瞪着墨云和那人,心定自己终于忍过了,这次还不让你墨家死?那时你这贱仆定要五马分尸,让你咬哥?
随后胖子用力的甩着手,这对方这么一咬,他那团雪白的肥肉上,印出深深的齿痕,溢出鲜血。
伤口或许严重,不过和大黑造成的可是小巫见大巫,眼见胜券在握,胖子直指墨云:"来福—-咬那畜牲!"
胖子一声令下,大黑狗仰天嚎叫,一把扑向墨云。
胖子得意的看着墨云,更是竖长耳朵,等待对方悦耳的哀号,然而眼前发生的事情却让他瞪大双眼。
就在来福扑向墨云瞬间,墨云口中的阿福随即站前,一脚毫不留情的踹飞来福,这一脚去势果断,直接将来福踢回去不说,更让他撞上后面那面墙,碰的一声,来福重重落下,一口鲜血溢出。
墨云一脸泰然,胖子完全状况外,一旁的女孩却是紧揪着那头倒地的黑犬,这一刻她那张稚嫩的小脸痛苦的纠结起来。
"墨云你输了!"何胖子这时大抵回过神来,直接了当地宣告结果,在他看然对方出手了,所以输了。
然而墨云却是如同看傻子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