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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这丫头...不简单啊,乐寻远暗暗打量着。
而被关注的晨曦浑然无知,她还沉浸于方才的温情中,整个人顿时无措起来。
雪爵笑着道,“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这么快就要回狩宇了吗?”晨曦问。
雪爵想了想,决定不作隐瞒,“我跟老大商量好,于这数日攻打殷墟城,将同族全部救出。”
殷墟?晨曦想起他们之前的谈话,难免有些担忧。
“对方人多势众,你们才寥寥数个,如此深入据点,实在是危险难测。”
“你是在担心我吗?”雪爵笑着问。
晨曦爽快的点了点头,倒让雪爵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心底说不出的温暖,直接拉住她的手,温柔保证着,“放心吧,我尚有保命的能力,更何况还有老大在。他可是狩宇之神,无论来多少对手都不可能赢过他。”
“当真有这么厉害?”
“是啊,数千年来也只栽过几次跟头罢了。”那便是遇到了苏青和晨曦。
晨曦知道他去意已决,也不好多加劝阻,只抓住他的手道,“无论如何,对方说不定会布下陷阱,还是要小心谨慎。”
“我明白,我会注意的。”
直到雪爵走远,晨曦才将目光收回,一转身便看到乐寻远已注视了自己很久。
“乐大哥?”
“原本还有些担心你与他之间的关系会恶化,看来是我多虑了。”
乐寻远微微勾唇,“难得见到精灵会与人类和睦相处,想必对方也是被你的善良所感动吧。”
晨曦有些难为情的应着,“并非如此,我之前对他恶言相加,甚至拳打脚踢。但曜雪他天性大度,从不计较这些,还几次救我于水火之中,差点丢了性命。”
越说,心底越是愧疚。
晨曦闷闷道,“有时感觉亏欠的太多,真不知如何面对。”
乐寻远走过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身为朋友,又怎会在意这些?曦妹,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乐大哥...”
“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乐寻远化出一块玉佩,递到晨曦的手中。
“这是...?”
“此物我一直随身携带,乃是身为掌门的伯父留予我的。”
晨曦立刻慌张的递回去,“既是这般重要,我又怎能收下,不可不可。”
“曦妹,你听我说。”乐寻远包裹住她的拳头,将掌心合上。
“一来,这是身为大哥的心意。二来,有此物在,你可随时来藏晦居。即便我外出有事,也可寻求门内之人帮忙。”
“这......”
“若再推脱,就是跟我过于见外了。”乐寻远笑着调侃。
晨曦只好将它小心翼翼的收入袖中。此时,非常君走了进来。
“乐公子,若是空闲的话,不妨多住几日吧。”
“多谢前辈好意,但门内尚有很多要事需着手,改日我再登门拜访。”说完,便急匆匆离开。
晨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才想起他的伯父刚去世不久,可能都未入殓。可他这段期间却一直留于此,只为确保她的平安。
乐大哥,真是个好人...
“乐寻远,难得的青年才俊啊。”非常君满意的点评着,晨曦也跟着点点头。
非常君玩笑道,“怎么?舍不得他走吗?”
“才不会...”晨曦目光澄澈的看向窗外,“反正,随时都会再见面的。”
秋水、曜雪、乐大哥,还有夜君...这些好不容易结交的朋友,她会珍惜到底。
“对了,师尊,你看!”晨曦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有些炫耀的递过去。
“这是什么?”
“是曜雪给我的,说是用晨露制成的果酱,滋味甚好,一起来尝尝吧。”
“哎,就这么多,不担心为师把它吃光吗?”
“不打紧,等曜雪回来,我再问他要。”
非常君抓住重点,表情渐渐严肃了,“他是否已准备攻入殷墟城?”
“...嗯,”晨曦小声应着,其实很担心雪爵的状况。
“不过他说,有他老大在,无需过于担忧。”
“的确...”非常君暗自思索,以旸神的根基,想要拿下并非难事。就不知...地冥会采取什么策略了。
此时,一封飞信从窗外急急飞来。非常君一看,面色骤变!
“师尊,发生何事?”
“是地冥,他邀请我前往逆鳞之巅观战。”
“观战?”
“嗯,”非常君蹙起眉头,“他说要与天迹互解伤势、生死一决。”
什么?!晨曦吃惊,竟然还涉及到天迹爷爷!
“这一定是个陷阱。”
“未必然,”非常君摇了摇头,像是陷入久远前的回忆中。
“他二人矛盾颇深,这一战避无可避,旁人插手不得,我能做的...也只是尽力周旋了。”
“师尊,你难道真要前往?”晨曦紧张的问。
非常君笑得无奈,“是啊,谁让我也位居玄黄三乘呢?”
不过,现如今他放不下的也只有一件事。
“晨曦,你速速回德风古道,这段期间不可再出来。”
“可是...”
“听话,”非常君严肃的打断,又不忘摸了摸她的头,“只有你平安,为师才能心无旁骛。”
晨曦紧咬着唇,非常君知道她的心思,宽慰道。
“别担心,天迹不会有性命之危。若真有什么情况,为师会及时出手的。”
百般无奈下,晨曦也只好收拾包袱,往德风古道的方向化光而去。
谁知,行至中途,一人却悄无声息的拦于前面!
“是你,”晨曦及时停下,有些意外这个人的跟踪。
“天织主,你怎会在此?”
天织主目光微黯,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我有一事,想要请求姑娘相助。”
“何...事?”
天织主双眼正视着她,眉目间却有一股化不开的忧愁,只听她缓缓道来。
“不久前,我与逆神旸、雪爵等人攻入殷墟城,虽说取得进展,但仍旧中了对方陷阱。”
“你是说...”晨曦心里一咯噔,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了。
“雪爵为保护我,遭到重创,现在...生死难料。”
怎会...
那个人不是才跟她告别,声声保证着会万无一失吗?
她心底纷乱,强自冷静着,“他现在在哪儿?”
“我已将他转移至一处窟洞,不过因失血过多,暂时没了意识。”
“为何不直接带他来明月不归尘?”
天织主似料到她的疑心,只无奈道,“起初我也有这想法,但他并不希望你担心,所以极力拒绝。再者,我并不确定你师尊那儿,是否有你儒门的亲人在。以目前的立场,还是避免接触比较好。”
天织主说的字字在理,没有任何纰漏,可晨曦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该相信她的话吗?若是以前,断然不行。
可现在...
她的恶魔种子已被师尊根除,应不可能对自己下手才是。
“我知道你对我心存芥蒂,但雪爵情况不容耽搁,还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出手相助。”
天织主表情诚恳,晨曦将所有的疑虑吞到肚子里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拿曜雪的生死开玩笑。迟疑一瞬,或许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请阁下带路吧。”
而另一边,在殷墟城内......
大部分精灵在赤红之剑的作用下,已恢复了神智,唯有兽王依旧殊死反抗着,与旸神打得昏天黑地。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便能制服。”雪爵默默观战着。
此时,冷缥缈神色不对的走过来。雪爵奇怪的问,“怎么了?”
“罂粟...不知去了哪儿?”
雪爵的心不由得收紧,“天织主在出发前,不是跟我们一块儿行动吗?”
“我已找遍整个殷墟城,不见她的踪迹。”
“怎会...”
而此刻,被提及的人,正带着晨曦前往一处高峰。
“还有多久才到?”为何她心底隐隐约约升起一股不安。
天织主突然停下脚步,用手指了指。晨曦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小脸上满是惊愕。
高峰上对决的二人,双掌相对。顿时乌云密布,大地为之震颤!
“是天迹爷爷和地冥。”
这里并非他处,而是不久前师尊提到的逆鳞之巅!
“你骗我。”晨曦咬牙,毫不犹豫的转身准备化光离去。谁知,天织主早有预料,先一步运起术法挡下了。
“你...”晨曦做好备战姿态,脚一瞪,已瞬身至眼前,一掌打向她的胸口!
“有意思,”几个来回,已逼的天织主节节后退了。
“不愧是拥有鬼族血统的小孩,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但...想要赢过我,还得下百年功夫。”
她身形旋转幻化成数个影子,齐齐攻向晨曦。只一瞬,便点住了对方的额头。
“这是冥冥之神所留的催眠术法,就不知效果如何。”
晨曦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来不及想,已是无力的闭上眼。
正在观战的非常君察觉不对,一眼便看了过来,没想到会惊现这一幕!
“徒儿,”她怎会来此?
而与地冥战至不可开交的天迹,也在同时发现了异样。他心慌的想要仔细确认,却一时分神,被地冥正中胸口,狠狠的打飞出去了。
“唔...”天迹狼狈的倒退。地冥啧啧一笑,直接化光来到天织主的身边,顺势将晨曦抱到怀中。
“你,你想干什么!”天迹急得跳脚。
非常君也脸色突变,他不明白,为何恢复清醒的天织主依旧归顺于地冥?
难道是...
他目光犀利的落在她的腰间。
原来如此,那散发着幽幽黑光的武器是炽雷刀,想必上面覆有恶魔之种。
难怪...天织主会这般反常。
“地冥,你快把我孙女给放了!”天迹怒火腾升,捞起袖子便准备杀过来。
地冥笑的危险而又耐人寻味,他突然开口,目光也为之一变。
“天迹,我早已说过,眩者的剧本一旦规划,便再无更改的可能。”
“你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便是要将她永生囚禁,与这世间彻底隔离。”
什么...天迹意欲阻止,却察觉逆鳞之巅的地气,如泡沫般蒸发而出。
“好友,小心。”非常君提醒着,天迹的额头却是渗出了冷汗。
这种感觉他曾经经历过,地冥这小子该不会是想...
只见地冥手中邪气环绕,与地气相辅相成,直接冲上云端。一道光线剥开云层,暧昧的笼罩在晨曦身上。随后,人影便消失不见了。
“你竟开启了天堂之门...”天迹脸色顿时黑了一半。
地冥笑的欢乐,“是又如何?作为观众,这一幕可有触动你的内心?”
“你快把她给我放了!”
“对天堂之门如此熟悉的你,还需要我多加解释吗?”地冥的笑声渐渐消散于空气中。
“可恶...”
非常君一把拉住天迹的手,“算了吧,人已走远,追之不及。”
“可晨曦被关在里面,这可如何是好?”
而且,很显然天堂之门已被彻底封死。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再次进入。
“你再想想,可有其他方法?”非常君询问着。
天迹绞尽脑汁,越琢磨越头痛。倏然,他眼底一亮!
“有了,我可去找霞弟帮忙。”
“你是说...侠菩提?”
“嗯,”天迹点点头,“当初他在圆寂后,部分灵识进入天堂之门,与我论道了数百年。”
若晨曦真关在里面,霞弟定能知晓。即便暂时无法救出,也可掌握其中的情况。
“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分头行动吧。”非常君提议,“好友,你去联系侠菩提,以及通知德风古道,我另有要事待办。”
“你要去哪儿?”天迹问。
“前往殷墟城。”
而此刻的殷墟城内,一场大战过后,烟尘尽散...
兽王终不敌旸神之威,不堪重负的倒下。被赤红之剑贯穿的身体,鲜血溢出,洗涤了所有混沌的神智。
“旸神,我...”
“别说了,”旸神不再看他,语气依旧冷然,“只要能够恢复清醒,过往一切皆无须在意。”
他竟然不计较他们的背叛!兽王心底惭愧顿生,与紫微、耿日他们一起陷入沉默。
许久,像是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看了看四周道,“怎不见天织主?”
“我已寻她多时,但依旧毫无消息。”冷缥缈心底升起强烈的不安。
莫非是已经回去了?这怎么可能。此次行动事关狩宇存亡,她不可能选择离开。
除非...
“不必猜测,我知道她的下落。”一人手持华伞走近,众人视线皆落在他的身上。
“人觉先生?”
非常君收起华伞,不咸不淡的开口,“天织主已随地冥离开。”
“什么!”一句话掀起哗然。
“这怎么可能...”冷缥缈强烈否定着,“她身上的恶魔种子可是先生您亲自解除的,此事也由我等确认,怎会有假?”
“人觉先生,究竟发生何事?”雪爵问出关键。
非常君无奈,只好将始末娓娓道出。谁知,气氛瞬间凝固成冰!
“你是说...晨曦她被封印于天堂之门?”雪爵内心骇然、脸色成霜。
“不能完全肯定,或许只是与其相似的空间术法。”毕竟那道门缝只是一闪而过。
天迹因为之前被封印,所以有误导的可能。
“症结点始终在地冥身上,唯有他亲自解除,晨曦方能重见天日。”非常君指出。语气顿了顿,又道,“我虽为玄黄三乘之一,却不清楚他如今的下落。万般无奈,只好来求助各位了。”
这话说得含蓄,其实众人皆心知肚明。
在此之前,精灵可以说完全归属于地冥一派,自是清楚对方的据点。
“他人在永夜剧场。”兽王直接道出。
“多谢,此番前来,还有一事。”非常君走向气息冰冷的旸神。
“可否请阁下归还之前赠与之物?”
气氛变得危险而又诡异,旸神冷冷勾唇问,“你想要做什么?”
“我需要用它克制地冥体内的血暗之能。”
“你要亲自与他一战?”
“不错,”非常君目光坚定,“即便身为好友,我也决不允许他伤我徒儿半分。”
哪怕是同归于尽,他也要将晨曦给完好无损的救出来!
“人觉先生,”雪爵正欲表态,一人已先一步对着非常君冷冷道。
“不需要你特意走一趟,地冥我会亲自收拾。”
“旸神!”众人异口同声,皆难以置信。
旸神仅仅一瞥,便打消了他们阻拦的念头。下一秒,已从殷墟城化光离开。
晨曦是他认定的孩子,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管对方是何种身份,鬼、神皆是如此!
“不行,我放心不下老大,跟过去看看。”雪爵也紧随其后。
非常君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心思重重。晨曦能否得救,关键就看这一战了。也不知天迹好友那边的情况如何,想必已经联系上侠菩提了吧。
而在妖市内...
侠菩提轻轻一指,手中信件已是焚烧殆尽,他起身准备离开。
“去哪儿?”琴箕问。
“去中原处理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琴箕见他有所保留,也便不再追问,她并不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之人。
侠菩提目光看向另一处,那个房间的大门依旧紧闭,好似隔离一切。
他目光微垂,心思透明,“亚父就麻烦诸位多加照看。”
“不必操心,主宰他现在很好,失去的修为因为根基深厚的缘故,也渐渐修炼回来了。”
侠菩提不再多言,他淡淡一笑,身形已从眼前消失。而隐藏于暗处的赮毕钵罗,也在同时转身离开。
前往的方向,自然是...德风古道!
偌大的议事殿内,空寂清冷,压抑到让人喘不过气。
玉离经和云忘归刚从外面赶回,便看到两道熟悉的人影,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玉离经有些意外的走上前,“亚父、义父,可是发生了何事?”
“离经,你回来了啊,”天迹眼神挣扎,吞了吞口水。
“有一件事我要告知,但你不可过于激动,需保持冷静。”
“怎么了?”玉离经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一人回答。
他心头一紧,不好的预感渐渐浮出。
“莫非是有关晨曦...”
“晨曦怎么了?!”云忘归急迫的问。
还是君奉天先开了口,“她中了地冥圈套,已被封入天堂之门。”
“什么...”玉离经顿感五雷轰顶,他支撑不住的倒退一步,嘴角溢出鲜红!
“离经!”
“离经啊!”天迹和君奉天同时上前拉住了他,却被反握住手臂。
玉离经抬眸,眼中怒火交织,“怎会...怎会出现这种情况?”
“对不起,离经,都是义父不好,没有及早察觉。”天迹恨不得一头撞死。
玉离经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女儿。
晨曦被封印,他的晨曦被封印了!
难言的痛苦充斥胸腔,玉离经嘴角再添鲜红。
“离经,你冷静下来!”君奉天怒斥,他这样子好像又回到当初苏青离去时候的状态,如同失去了一切。
玉离经字字咬牙,“地冥现在在哪儿?”
“目前...毫无线索。”
玉离经一把推开二人,直接向外走去。天迹意识到不妙,与君奉天对视一眼,果断从身后点住了他的穴位。
“义父,你做什么?”
天迹摇了摇头,叹道,“谁让你这般冲动,我只能采取此法了。”
“你...”
一道人影急速的向外行去,君奉天眼神一变,当机立断的挡在前方。
“去哪儿?”他压低声音质问。
云忘归全身气息沸腾,表情从未有过的可怕,“我要去找晨曦,请师尊勿要拦路。”
“以你现在的修为,是去寻死吗?”
“那又如何!”云忘归几乎下意识的吼出,让君奉天等人都愣住了。
玉离经见此,复杂的沉下眼。
云忘归化出利剑,直指君奉天,“今日除非要了我的命,否则...只剩一口气,我也会离开。”
“你想死,我成全你!”
君奉天瞬身来到眼前,猝不及防伸出了拳头。
“轰!”地面断然形成一个巨坑,他一拳又砸了下去。
“慢着慢着,人已经揍晕了,奉天快住手啊!”天迹连忙上前,制止了暴脾气的师弟。
君奉天甩了甩袖子,这才平复下怒火,他喘着气道。
“玉逍遥,你应该还有话要说吧?”
天迹正欲开口,此时一人从远处踱步而来,念起悠悠诗号。
“因僧问我西来意,我话山居不记年,草履只栽三个耳,麻衣曾补两番肩。东庵每见西庵雪,下涧长流上涧泉,半夜白云消散后,一轮明月到床前。”
“啊,是霞弟,”天迹欣喜的走上前,“你终于来了,关于我信中所说...”
侠菩提闭上眼,平静的摇摇头,天迹嘴角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你的意思是...晨曦并不在天堂之门?”
“嗯,残留在天宙之间的灵识,并没有感应到任何气息。”
“怎会...”可他明明看到天堂之门开启了啊!
“莫非是...障眼法?”天迹一拳捶在柱子上,“可恶的地冥,竟敢耍我。”
看他白费功夫,这厮很开心是不是?
天迹急得要抓狂,“完了,线索断了,这下要怎么办?”
“看来只能亲自问地冥。”君奉天语气冷冽。
天迹更加头疼了,“那厮来无影去无踪,谁知道现在在哪儿?”
而且以他对那人的了解,就算是撬开嘴巴,估计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就在此时,忽闻一道心音从远处传来。
“是好友。”
非常君传音道,【诸位,切莫心慌,我已寻得解救晨曦的方法,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是什么,你快说啊!】天迹着急的问。
【旸神会与地冥一战,我们只需静待便可。】
简单一句,炸的天迹头皮发麻,他连忙追问,【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可惜,非常君已掐断了传音,没有再出声了。
玉离经表情黯淡,嘴角的鲜血衬的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他内心却是骇浪不止。
狩宇之主——逆神旸,当真会为了晨曦...不顾一切吗?
而此刻,在永夜剧场内...
地冥优雅的弹着钢琴,好似浑然察觉不到逐渐逼近的危机。
旸神身形如风、杀气腾腾,只一步跨入,周身所有尽毁,连同琴音也跟着戛然而止。
地冥漫不经心的喝了一杯红酒,冷哼着站起身。
“想不到第一个来此的,会是你。”
“放了天织主和晨曦,否则...永夜剧场不存。”
“哦?”地冥拉长音调,语气轻蔑,“你当真以为自己会是我的对手,以往的胜利让你冲昏头脑了吗?”
旸神没有受到半分挑衅,将所有愤怒埋藏心中。
他来此目的明确,而且必须完成!
“晨曦在哪儿?”
“呵,你想知道这个答案,那只有一种可能,”地冥冲他竖起一根手指。
“杀掉我,术法自然解除,你的小姑娘便会在逆鳞之巅再次出现。”
“如你所愿,”精灵之力如巨浪翻滚,重重袭向一人。对掌间,彼此功力相撞,地形已被摧毁了一半!
“呵呵,”地冥轻笑,慎重提醒着,“确定我不是再戏弄你?也许杀掉眩者,那丫头就再也出不来了。”
“你...”
甫一分神,血暗之力贯体而入,冲击的旸神倒退三尺,呕出一大口血。
“呵呵哈哈,”地冥一脸掌控的表情,“眩者的剧场,怎由得他人放肆?碍事者,得有献出生命的觉悟。”
“确实,”旸神抬起眼,内敛的气息犹如神祇降临。
就连地冥也收起了玩笑,他挑了挑眉,“看来你是认真的?”
二人再次对上,彼此身形如箭一般穿梭于空气中,整个永夜剧场也开始剧烈颤动起来。
地冥一边对战,一边嗤笑着,“你之实力与玄黄三乘不分上下,不,应该说是更上一层。只可惜...”
被血暗束缚的你,注定要命丧于此!
正准备使出最后一招,却见旸神体内的灵力不断散开,犹如星辰一般将他们团团围困。
意识到不妙的地冥,来不及撤退,胸口被狠狠正中一击!
他踉跄的吐出一口血,冷笑的抬起眸,“想不到为了杀我,你竟不惜逆转禁元。”
“只要能救晨曦,我什么都无所谓。”
“哈,可笑!为了一个小丫头,你要舍弃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寿命,简直愚蠢!”
“你不会明白...”
旸神抬手,犹如宇宙再现,无上灵力密集如网。在一片爆炸中,他无声的回应着。
【晨曦她...远超我生命的意义。】
然而黑色气息再次蔓延,整个永夜剧场笼罩在一片鬼魅氛围中。
只听地冥的声音,幽幽传来,“精灵情感确实令人费解,但想要杀眩者,也并非易事。”
“没有准备,我又怎会来此?”
“什么!”
地冥瞳孔骤紧,邪气已无法阻挡骇然攻势,一柄赤红之剑透体而入,直接穿过他的心脏!
“你...”地冥嘴角呕红,冰冷的看向旸神。
“不简单,让我猜猜是谁...提醒你用它对付我的?”
“你该死,”剑身再次没入。
伴随地冥冷酷的笑声,溢出的血暗之力充斥整个剧场。浑厚浓重,好似寻不得主人一般。
“冥冥之神,”小丑傀一震惊于这一幕。
这个男人竟会被杀?在他的记忆中,从未发生这种可笑的事。
不远处,雪爵化光而来。
傀一正打算出手,肩膀却被人抓住了。天织主冲他摇摇头,示意大局已定。
二人看了战场一眼,便化为星光,从原地消失。
“老大!”雪爵一把扶住旸神,拉着他坐了下来。
“你怎么样?”
“我没事......”
“还说没事,”雪爵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样子,难掩心痛,“你怎能...逆转禁元?这可是会大幅度的缩短寿命!”
等待他的,也许只剩下几年、甚至数月时光。
旸神抬了抬眼,看到地冥的尸身已化为星辰,寻不得半点痕迹了。
他松了一口气,突然抓住雪爵的手道,“你速速前往逆鳞之巅,查看一下晨曦的情况。”
“那你呢?”
“我暂时不会死,”他语气着急,压抑着隐忍,“你清楚,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比生命还重。
逆鳞之巅的上方,乌云席卷,好似有风暴吞噬一切。只见一道光隐隐约约从云层逸出,暧昧的笼罩着模糊的影子,落了下来。
“晨曦!”雪爵轻轻一跃,便将那娇小的身体给紧紧搂在怀中。
然而,他自身的精灵之力却与地气冲撞,在这光层中如无形烈风,重重的拍来。
雪爵暗道不妙,却只能将晨曦紧紧的护在胸口,两人一同被狠狠冲击出去了。
他抱着她滚落到石堆上,细碎的石子割开了衣服,却是浑然无知。他的脑海里只存在着一个概念,要保护着她,绝不可出半点差错。
然而,一丝细腻的触感从唇边传来,雪爵茫然的睁开眼。
他的瞳孔一瞬间收紧!他,他...在做什么?
他正贴着她粉嫩的唇,完全亲密的接触着。稍一紧张的吞咽,如同索吻一般印上了痕迹。
雪爵大脑清空,猛的站起身,慌乱的退后三尺,“对不起,晨曦,我,我并非有意冒犯!”
空荡的逆鳞之巅,只余他粗重的喘息声。
晨曦...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依旧睡的甜美。雪爵目光逗留在她白净的小脸上,有些庆幸的想着。
他闭了闭眼,平复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走了过去。
他将她搂于怀中,手规矩的放在腰间,没有多余的动作了。
“晨曦,你醒醒,”雪爵不安的呼唤着,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这是...中了催眠之术。
这可如何是好?雪爵皱起了眉。
他并不擅长化解术法,可晨曦的情况却不容耽搁。
需要将她送回明月不归尘,亦或是德风古道吗?
理所当然的理由,此刻...却被压制了。
雪爵心一顿,不明白自己为何迟疑?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停留在她的唇上,始终挥不开那短暂而又美好的一幕,来来回回在眼前重复着。
等等,他在想什么?雪爵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目前最重要的则是,确认晨曦有没有受伤。
他探了探她的鼻息,征求般的自言自语着,“抱歉,时间仓促,让我替你检查一下,可好?”
依旧得不到任何应答。
雪爵不再等待,他空出一只手,掌心凝聚灵力,沿着晨曦的额头开始慢慢下滑,一点点的探寻着。
可奇怪的是,明明没有触碰到肌肤,他的手却在莫名发颤。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将晨曦全身上下打量一遍了。
雪爵一瞬呆愕,彻底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放肆。他耳根染起一丝红晕,不着边际的收回了手。
还好,晨曦并没有受伤,接下来只要解除术法便可。
他温柔的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晨曦,真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不知下次还有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做什么?”冷漠之音,从身后传来。
雪爵眼中的温暖被凉意冲散,他微微侧过头,“是你?”
来人正是从妖市赶来的赮毕钵罗。
“你怎会来此?”
“这话同样反问于你。”赮毕钵罗开口,语气平淡到令人不舒服。
雪爵皱了皱眉道,“我放心不下晨曦的情况,所以才...”
“既是这样,便将她交给我吧。”
“什么?”
雪爵目光微冷,忍不住收紧了放在晨曦腰间的手。
赮毕钵罗抿了抿唇道,“在来之前,我已前往儒门了解过情况。若晨曦再不回去,恐会引起慌乱。”
只不过有所保留的是,他并未与他们接触,而是暗地听到逆鳞之巅的消息,故先一步来此。
雪爵目光彻底黯下,“我要如何相信,你所言为真?”
“你的怀疑,只是在耽误时间。”
雪爵僵住,一句话已是正中心口。
赮毕钵罗继续道,“精灵与儒门尚存恩怨,以你的立场,一旦出现只会加深矛盾,反使晨曦陷入为难。”
“那我就该相信你吗?又或者...你只是想把她交给龙戬。”
气氛微寒,冻结了空气。
许久,赮毕钵罗才漠然的启唇,“信不信由你,但...我不会那么做。”
雪爵心底说不出的复杂,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人正直的本性?
当初,若不是赮毕钵罗冒险将血瓶送来,自己跟老大早已变成孤魂野鬼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狩宇的恩人。
雪爵无力的松开,有些舍不得的看了晨曦好几眼,这才将她交给了赮毕钵罗。
“照顾好她。”
“我会的,”正欲离开,身后那人又突然出声,赮毕钵罗没什么表情的回头。
雪爵目光再次流连在晨曦身上,有话没话的问着,“她中的是深度催眠,就不知儒门可有高人可解?”
“不必担心,昊正五道的凤儒尊驾精通幻术,应有法可行。”
赮毕钵罗顿了顿,目光犀利道,“但唯有一事,还希望阁下能够自重。”
“你想...说什么?”
“拥有千年修为的你,实不该将心思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引人非议。”
雪爵脸色透明,整个人一动不动了。
赮毕钵罗不再看他,抱着晨曦化光离开。
一路上,他盯着这张熟悉的面容,视线移不开半分。直至行入德风古道门口,他才勉强收住了恍惚的心。
想不到此生还能再见,他真的...要将她归还吗?
赮毕钵罗没有再迈开步子,只看了看前面走过来的几人。
是天迹、君奉天,以及...兄长侠菩提。
“晨曦!”君奉天第一个冲了过来。
他原本是打算与天迹他们一同出去寻找,没想到会在门口遇到惊喜。
他从赮毕钵罗的手中,紧张的将晨曦给抱了过来。
“她怎么了?”天迹发现了问题。
“应是中了催眠,我尝试解除,但毫无效果。”赮毕钵罗解释着。
原来如此,君奉天眉头深蹙。对众人点点头后,便直接化光冲进了昊正五道。
“目前来看,也只能寄希望于凤儒尊驾。”天迹头疼的敲了敲脑门,又看向那二人,笑道。
“这一回,真是多谢你们出手相助了。”
“不必客气,倒也并未帮上什么忙。”侠菩提淡笑的回应着。
赮毕钵罗似陷入沉思,没有接话。
天迹不在意的勾了勾侠菩提的肩膀,“嘿嘿,霞弟啊,你们难得出来,不如就多住几天,也好让我跟奉天尽心款待你们。”
“这...”
赮毕钵罗却在此时看了过来,正欲说些什么,侠菩提已先一步开口。
“多谢好友的心意,只不过此身已入佛门,当不可贪恋世俗。至于赮儿,仍为妖市皇子,尚有要事急需他处理,就不多加叨扰了。”
“哎,干嘛这么着急啊。”
侠菩提只微笑着表态,赮毕钵罗则表情沉闷的握起拳,率先化光离去。
“你兄弟怎么感觉怪怪的?”天迹捅了捅他的胳膊问。
侠菩提语气平静,“是好友你多心了。”
天迹顿时噎住,不过也懒得多想,他急急赶回了昊正五道。
“奉天,晨曦现在如何?”他连珠炮弹的询问。
君奉天摆着一张脸,倒是凤儒正在给晨曦做全面检查。许久,才直起了身,隐藏于面纱下的表情有了一丝改变。
“怎么样?”君奉天问。
“除了被术法催眠,身体并未有任何伤害,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凤儒略显严肃,“我察觉她的骨龄有所变化。”
“什么意思?”天迹被说的一脸懵。
“若没有猜错的话,晨曦应是被关入异空间。只不过那里的时间流逝与苦境并不相同,才会造成此等情况。”
“你是指...?”
“保守估计,骨龄也有三十年。可想而知,那个空间的时间流速非凡人能够承受。”
若非晨曦具有一定的根基与修为,面临的将是老死状态。
所有人都沉默了,还是天迹率先打破僵硬的气氛。
“无论如何,平安无事就好,只不过...这对她的身体有影响吗?”
“除了年龄增长之外,并未发现什么问题。”
凤儒伸手一指,一道光便隐入晨曦的眉心,随即笼罩全身。
“我已破解了术法,但要完全苏醒过来,尚需几个时辰。”
君奉天依旧沉着脸,天迹连忙用手拍了拍他。
“别陷入自我纠结中,若让离经看到你这样,又要担心了。”
“离经?”
“是啊,他现在还被点着穴位呢,要不要解开?”
“......”
晨曦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她大脑混沌,整个意识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许久,她才费尽力道,茫茫然的睁开眼。
“晨曦,你没事吧?”玉离经紧张而又激动的抓住她的手。
“父亲...”她这是怎么了?
晨曦张了张唇,感觉口干舌燥的厉害,玉离经连忙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
“来,小心烫。”他将她扶起,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这才递到她的唇边。
晨曦视线定格在上面,有些缓不过神。
“父亲,我怎会在这儿?”
她隐约记得自己在逆鳞之巅,被天织主所擒。之后记忆愈加模糊,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玉离经神色晦暗,握着杯子的手青筋暴起,面上却是一片随和。
“你中了地冥的催眠之术,好在有凤儒尊驾帮忙,总算是有惊无险。”
“这么说,是师尊送我回来的?”
“非也,”玉离经笑了笑,“是得一位佛者相助。”
“佛者?”总觉得在昏迷期间,发生了很多事。
玉离经空出一只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了,别想这些,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吃好、喝好、睡好,才是你的责任。”
“咦?”晨曦以为自己听错了,面色羞赧,“父亲怎会说这些话?”
她从小灌输的教育,可不包含玩乐这一项。
玉离经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脸蛋,眼底只剩宠溺,“抱歉,以往是我对你太过苛刻了,现在才察觉,唯有你平安幸福,其余皆不重要。”
“父亲...”
“乖,先把水喝下去,我有好东西给你。”
“是什么?”晨曦好奇的问,鼻翼间却闻到一股香味,沁人心脾。
玉离经将化出的盘子放到桌上,从中挑出一个最大的鸡腿。
晨曦目瞪口呆,“父亲,你这是...”
“我知你喜爱这醉酒楼的食物,所以便将厨子给请了回来,以后也好方便天天做予你吃。”
“什么,你把厨子请回来了?”晨曦纠结的小声道,“这样会不会耽误人家做生意?”
“不会,店家是我,怎有这个顾虑?”
晨曦噎住,看来不光是厨子,就连酒楼都被父亲给买了下来。
人生第一次感受到金钱的力量,意义非凡。
玉离经坐在她的身侧,轻柔问,“需要我喂你吗?”
晨曦立刻憋红了脸,“父亲,我又不是小孩子。”
“呵,玩笑罢了。”
站在门外的云忘归,听着里面的说笑声,面色一阵恍惚。他犹犹豫豫的抬起手,却迟迟不肯落下。
直到门猝不及防的打开...
“司卫?”玉离经诧异道,“为何一直待着不出声?”
云忘归尴尬的垂下手,“抱歉,我没想打扰你们。”
“司卫跟我还需客气?有何事,直接说吧。”
云忘归目光微紧,一抹情绪被刻意隐藏,他突然正视道,“我想看望一下晨曦,不知...方不方便?”
玉离经想都没想的笑了,“这有何不可?你是晨曦的长辈,叔叔关爱侄女乃是天经地义,身为父亲的我又怎好阻拦?”
云忘归刻意忽略心中的刺,迫不及待的走进去了。
直到门合上,站在外边的玉离经,嘴角笑容渐渐消失。
是他想多了吗?怎么可能...
“晨曦!”云忘归一个瞬身来到床前,坐了下来。他有些失态的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的眼。
“你现在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叔叔,”晨曦讪讪的将鸡腿放下了,“我很好,倒听父亲提起,你受了伤,可有碍?”
云忘归摇着头,哪里顾得上自己的情况,直接将晨曦给紧紧抱在怀中。
“云,云叔叔?”
“对不起,都是我不对,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云忘归靠在她的耳侧,一遍遍自责着。他收紧手上的力道,害怕再次失去,忍不住问。
“你不会再离开了,是不是?”
“去...哪儿?”晨曦有些犯迷糊。
云忘归任由心跳失衡,他难以忍受的吻了吻她的发丝,闭上眼恳求着。
“留下来,晨曦,留在德风古道,这里才是你永远的家。”
“可是...”
“别拒绝,算我求你了。”云忘归微微睁眼,眸底情愫翻涌。
晨曦内心七上八下的,比起这个请求,她更加尴尬两人的状态。
这般亲密拥抱,似乎有些于理不合。但他是自己叔叔,又怎好刻意推开?
她任由他搂着,完全没料到这个男人的心渐渐放大,再也压不住被刻意隐藏的情感。
他呼吸着她的空气,干燥的唇下意识的抿了抿。
许久,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怀抱,手背蹭上她的脸。只一下,他的眼神就彻底变了。
“云叔叔...”他为何这么看着她?
“晨曦,我,我对你...”
“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理智回归。
云忘归嘘了一口气,有些狼狈的走过去开门,正好看到楼千影杵在外头。
“师弟?”
“司卫,主事找你,说有要事商谈。”
议事殿内,玉离经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处理着事务。听到脚步声后,这才抬起头。
“离经,你找我?”
“司卫,你来了啊,”玉离经笑着起身,手上还拿着一封信件。
“这是...?”
“我接到消息,北方一带似有贼寇出没。据知情人汇报,里面不乏个中高手,给当地百姓带来不少麻烦。所以,我想委托你前去探查一下。”
云忘归看着他手中的信,一时愣了神。很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一般,有些压抑的问。
“为何...不派其他人去呢?”
“这批贼寇身怀诡异武学,我想第一时间掌握到资料。而最有效率完成任务的,只有你。”
云忘归倏然抬起眼,就看到玉离经勾了勾唇,正视着他道。
“我相信我的兄弟,从不让我失望。”
云忘归全身僵硬如石,最终,他一句话不说的...转身离开。
“父亲,云叔叔去了哪儿?”晨曦走近议事殿问。
玉离经停下手中的笔,温和应着,“他有任务在身,可能短期内都不会再回来了。”
“原来如此。”晨曦点点头,又想起另一事,不由得好奇。
“父亲,之前你说,是一位佛者将我送回。那他人在哪儿?我想亲自向他道谢。”
“你是说赮毕钵罗?他可能已经回妖市了。”
“妖市?”好奇怪的名字啊,总感觉不像在中原。
而此刻在镇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侠菩提停下脚步,回过头道,“你不准备离开?”
赮毕钵罗望着方才的方向,迟迟不语。
侠菩提一声叹,语气轻如风,“你当知晓,她并非是你心中那人,不可执着表象。”
“我明白。”
可她与她,却有着斩不断的关联。
“兄长先回去吧,我打算暂时留在这儿。”
“你要做什么?”
得不到回答,眼前已是空无人影了。
侠菩提心思澄净,深知再多规劝也是徒劳无功。然而正欲离去时,他面色却少有的变了。
这个气息,莫非...
“亚父,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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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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