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十五只小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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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一击直球，而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
布鲁斯·韦恩确实有着把新的定位器放在佩罗娜身上的打算，但是打算是打算，被揭穿时就变得尴尬异常。
“理查德”露出了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反问道佩罗娜，“佩罗娜小姐多虑了，我并没有如此打算。”
佩罗娜歪着头，她看了一眼“理查德”的口袋说道：“但是新的信号发射器不就在理查德先生的手中吗？难道不是放在我身上的？”
“理查德”微笑，说好的小傻瓜的人设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他想着是不是另外的人格对佩罗娜进行了指导。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理查德”不能在装傻充楞了。
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摊开手夸张的说道：“这其实是要送给你的，我们不是谈好了更多的生意了吗！”
在佩罗娜身体中的托尼听见这话挑眉，“哇哦，好假的谎话啊！”
听见托尼的话佩罗娜还以为需要复述，于是她乖巧的对“理查德”说道：“……说你的谎话好假哦！”
“理查德”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如果进行下去的话他担心身上这层伪装也会危险了。
“我很期待下次与佩罗娜小姐的见面。”
虽然信号发射器的事情非常尴尬，但是“理查德”保证他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
……
佩罗娜带着新的信号发射器从哥谭市的警察局离开，她轻松地用自己的能力把新的小玩具进行分解，托尼通过佩罗娜的眼睛欣赏着来自“理查德”的新玩具，不得不说新玩具比起之前的更加先进，更有改装的价值。
托尼的灵魂搓搓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新的工作了，美好的明天已经在向他招手了，作为从小就是富二代的托尼·史塔克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镜子，那么的简单！
提到了金钱的事情，托尼突然想到他们今天好像原来的计划不是这个样子，他们本来不是打算去找低配版的“托尼·史塔克”吗？！
“所以我们为什么会把东西买个理查德？”终于反应过来的托尼提出了疑惑。
汉尼拔看破不说破，至于夏洛克则没有忍住，他对托尼发出了嘲讽，“因为有人成功的被眼前的利益所驱使。”
这个有人不言而喻，毕竟夏洛克就把用手指指向托尼了。
装傻的托尼提议回家，谁知道一直听着他们“吵架”的佩罗娜却摇了头，“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
这是夜幕已经降临，从阿卡姆出来了大半天的佩罗娜，抱着一个干瘪瘪的面包坐在小巷的箱子上，她晃着双腿吃的开心，就仿佛手中的并不是廉价的法棍，而是金枪鱼鹅肝三明治。
佩罗娜吃的开心，根本没觉得自己哪里过的不好，她吃掉了最后一口面包之后，用手帕仔细的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佩罗娜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是在等什么人吗？”
汉尼拔代替托尼和夏洛克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们都不清楚佩罗娜在僻静的小巷之中，到底在等待什么人。
佩罗娜把食指抵在了唇边，“嘘，我在等凶手哦！”
凶手？！
佩罗娜的回答就算是汉尼拔也受到了惊吓，难道佩罗娜知道凶手将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对于托尼嘴快提出的问题，佩罗娜点点头，她用水晶球看见了一切，包括凶手的样貌还有他出现的位置。
“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那个理查德？！”
要知道在此之前佩罗娜只提供了凶手的长相，她从未说过自己知道凶手会在哪里出现！
“但是……理查德先生也没有问我，嘘，千万不要告诉理查德先生，否则他一定有会怀疑自己是小笨蛋了！”
佩罗娜用手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她们不能嫌弃“理查德”先生。
夏洛克鼓掌，作为私家侦探的他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佩罗娜，“干得漂亮，佩罗娜。”
佩罗娜揉了揉头露出了灿烂的傻笑，她握紧拳头小声的和朋友们嘀咕。
佩罗娜是非常非常讨厌这个凶手的，正是因为他的原因，老板拖欠她的工资最终没办法讨要回来。
如果不是托尼·史塔克先生的帮助，或许她都没有办法完成对哈莉·奎茵姐姐的承诺。
佩罗娜说着嘟起了嘴巴，似乎还因为再也没有办法讨薪而闷闷不乐。
三个灵魂对视了一眼，佩罗娜虽然是小笨蛋，却也是固执的小笨蛋，他们没有办法改变佩罗娜的想法。
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佩罗娜不要受到伤害。
佩罗娜感觉的到灵魂朋友们的迟疑，她马上拍着胸脯表态，“放心吧，我们保护好我们的！”
这还真是汉尼拔他们唯一不担心的事情，他们三个都有各自擅长的格斗方式，三个人联合起来别说是普通的犯罪嫌疑人，就算是超级英雄他们也能够轻松应付。
只不过……
“佩罗娜如果我们抓住了凶手，你打算做什么？”
汉尼拔在心中脑补了一些曾经享用过的美食，一个嗜血者的身体大概会比想象中还要美味。
汉尼拔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佩罗娜当然察觉不到，但是夏洛克却看的清楚，他们都有属于自己为说出口的秘密。
现在看来汉尼拔的秘密，与他在平行世界中到底是什么人有很大的关系。
不过夏洛克一点都不担心，汉尼拔不管心中有怎样的想法，他都预料不到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佩罗娜的回答。
例如现在。
面对汉尼拔的问题，佩罗娜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交给理查德先生！抓住坏人找警察叔叔才是正确的做法。”
确实没有比这在正确的做法了，汉尼拔按下了心中本就不应该存在的躁动，夸奖了佩罗娜做法的正确性。
而就在这时，有人悄悄地走进了小巷之中。
男人逆光而来，穿着连帽衫带着黑色的帽子，低着头一点都不显眼。
他脚步匆匆似乎没有发现佩罗娜，而这时佩罗娜从箱子上跳了下去，张开双臂拦住了男人的脚步。
低着头的男人明显一愣，他看了佩罗娜一眼就打算越过这个年轻的孩子。
谁知道他面前的“拦路虎”突然开口说道：“你是凶手先生吗？”
……
夜晚降临之后，布鲁斯·韦恩终于脱去了“理查德”的外衣，他把从佩罗娜手中买来的小机器人摆放在了蝙蝠洞中，并且把这场残忍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画像投放出来。
布鲁斯打算把男人的模样记在心中，然后出门去寻找。
他这一次要以蝙蝠侠的身份阻止杀戮，哥谭市因为嗜血者的原因惨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阿尔弗雷德把早就准备好的车钥匙交给了布鲁斯，他看着不属于布鲁斯手笔的蜘蛛玩具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阿尔弗雷德清楚的记得，在布鲁斯伪装成为迪克少爷之后，他按照平时的习惯下楼目送布鲁斯离开，谁知道却看见布鲁斯和陌生的女孩“纠缠”在一起。
根据他的小心翼翼还有在此之前的某些描述，阿弗推断金头发个头小小的女孩，应该就是布鲁斯让他调查的佩罗娜。
阿弗曾经好奇为什么佩罗娜会来到韦恩集团，当他看见机器蜘蛛的时候，阿弗觉得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了。
蜘蛛机器人的做工精致，但是原料简陋，一定是个人出品，而且还是经济条件不好的人所做。
蜘蛛出现在了“理查德”的手中，就证明它的制作者是今天“理查德”接触的一位。
而根据今天一天“理查德”忙碌的行程，能够交给他一个蜘蛛机器人的，唯独是最不可能的佩罗娜了。
“佩罗娜小姐是来找布鲁斯老爷贩卖机器人的，可惜不幸的在楼下就遇见了‘理查德’少爷，为了保护好伪装‘理查德’少爷只能把她带离韦恩集团，顺便买下机器人。”
阿弗面带微笑的说出了自己的结论，一边整理铠甲一边听阿弗讲话的布鲁斯下意识的进行了回答，“你怎么……”
布鲁斯觉得自己暴露了什么，他咳嗽了一声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抱歉，刚刚我还没有“理查德”的身份转变过来，是的，这就是佩罗娜小姐的作品。”
阿弗并不打算揭穿布鲁斯，要知道布鲁斯已经很久没有露出如此真性情的一面了，黑暗骑士更多的是安静和沉稳。
“看起来佩罗娜小姐还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
已经穿戴完毕的布鲁斯化身成为了哥谭市的黑暗骑士，他坐上了蝙蝠车之后回应了阿弗的话。
“不，是非常的多才多艺，并且不容易看穿的人。”
毕竟布鲁斯也没办法定义佩罗娜到底是聪明人，还是一个小傻瓜。
他踩下了油门，心中想着佩罗娜大概应了古老的东方那句古话——大智若愚。
……
嗜血者轻敌了，他啐了一口血吐沫看着面前的女孩，女孩已经变了两次性格，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诡异感，让他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逃跑，或者是打晕自己。”
“佩罗娜”站在原地露出了让嗜血者心惊胆战的微笑，来自野兽的第六感，他总觉得面前的第三人格更加的可怕，更加的黑暗，即便第一个傻乎乎的人格能够挡子弹。
退是不可能的，他已经感觉到饥饿，如果不尽快的补充能量的话，他会死的。
所以……
“我要把你带回去一点点的享用，让你感受到血液一滴滴流失的感觉。”
男人咬牙切齿的威胁到“佩罗娜”，“佩罗娜”不赞同的摇摇头，并且在男人手持匕首划过来的时候表情一边，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折……
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响彻在小巷之中，“佩罗娜”看着骨折但是没有露出骨头的男人微微皱眉，“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无礼的行为了。
布鲁斯听见声音感到时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面带微笑的“佩罗娜”用脚尖踢走了地上的匕首和手·枪，而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当他挣扎的想要去拽住“佩罗娜”的脚腕反攻的时候，“佩罗娜”轻巧的退后了两步，顺便在“不经意”之间踩到了男人的伤口。
汉尼拔版的佩罗娜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他看见了身穿黑色战衣的布鲁斯马上与真佩罗娜进行了调换。
而用巫术阻挡了子弹之后，就和夏洛克、汉尼拔轮番交换的佩罗娜，用手指着来人发出了惊呼。
“啊！你是‘坏人狼外婆’蝙蝠侠！”
来自阿卡姆叔叔的睡前故事，蝙蝠侠虽然是保护哥谭市黑暗骑士，聪明勇敢，但是他也是专吃阿卡姆小孩子的狼外婆，是坏人！
于是成年之前每天都会被“坏人狼外婆”蝙蝠侠故事吓到的佩罗娜，就把蝙蝠侠永远的记在了心中。
佩罗娜:抱住自己的身份，我不要被吃！QAQ！
布鲁斯·受到了惊吓·金砖先生·马甲是不好不坏先生·韦恩:我是坏人？！狼外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十五只小可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