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异世父子缘》汉水雅韵

57、五十七

　　“寒儿，我……”
　　“你什么？”清寒似笑非笑看着结结巴巴的润玉，“说呀！”
　　润玉：“我对鎏英，啥也没有，让她留下来，纯粹是为了……”润玉探出羁押奇鸳的瓶子，“他还有用处！”
　　“我知道！”清寒淡淡开口，“我没那么小肚鸡肠，对你，这点儿信任我还是有的。”
　　润玉：“我看你不开心，我以为，你……”
　　清寒摊手，“就像你看旭凤一样，你知道我对旭凤绝对没有任何感情，不也心里不舒服吗？”
　　润玉：“……”
　　清寒：“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况且，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润玉：“原来如此，是我以己度人了！”
　　清寒：“你才知道，小心眼儿的龙！”
　　润玉：“只能容你一个，我的心眼儿当然小。”
　　清寒撇了撇嘴，笑道：“大丈夫心怀天下，你要是心里只装的下我一个人，可就太短浅了！”
　　润玉：“我这颗心劈成两瓣，一半给你，一半给你说的天下！”
　　清寒：“若是有朝一日，熊掌不可兼得，我很奇怪，我的应龙要选哪一个？”
　　润玉：“熊掌！”
　　清寒：“说清楚！”
　　润玉：“如果是你，寒儿，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寒儿要鱼还是熊掌？”
　　清寒：“君尔妾亦然！”
　　润玉轻笑，“要是让叔父听到了，咱们两个可就是凉薄无情，冷心冷肺之人了！”
　　清寒：“你凉薄无情，我冷心冷肺。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呀，配不起那重情重义，赤子之心的人。”
　　“赤子之心！”润玉嘲讽一笑，“前世今生，我一样不稀罕。做我的心狠手辣之人，彦佑说，我的心比太湖里的淤泥还要浊，还要臭，可我却仍然如旧。”
　　清寒：“那我想看看，你这条龙到底有多心黑手毒。”
　　润玉：“万一把你毒死了怎么办？”
　　清寒：“我的心和你的一样黑，一样毒。以黑治黑，以毒攻毒。”
　　润玉揽过清寒，清寒靠在润玉胸口，“我一腔真心付你，信你。相信你你也是如此待我，父亲说，最可怕的不是风吹雨打，磨难坎坷，是猜心。我不猜你，这份大气，我还是有的。”
　　润玉：“此生有你，不负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