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薛定谔的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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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发布会非常成功的结束了，当然这成功也仅仅是托尼和雷克斯所认为的成功，反正佩珀是气的肝疼，想要狠狠的收拾他们俩一顿。
因为她还得忙着去处理后续那些胡扯八道不带打草稿的报道，真庆幸那帮勉强还有点智商的记者们记得涉及到变种人问题不能公然拿出来讨论只能打个擦边球，否则很有可能会被某个废铁王找上门来做成表——顺便废铁王这个称呼是托尼告诉她的。：）
不过话说回来，托尼最近给她的感觉是越来越奇怪了，情绪波动很大，喜怒无常又容易思维跑偏，就连饮食方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去碰平时最厌恶吃的蔬菜了。不仅如此，原本就是熊孩子性格的他熊力是更上一筹，折腾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次比一次危险让她看的心惊肉跳。如果不是佩珀清楚的知道托尼的生物性别为男并且他的染色体上有一个Y的话，她一定会觉得的托尼其实是怀孕了的。
所以大着肚子满脸慈爱的托尼？不不不，这个太吓人了，就算托尼有肚子那也只是摄入过多的热量产生的腹部脂肪堆积出来的小肚子而已！佩珀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连忙甩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驱逐了出去。
“别担心了，佩珀，托尼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太大了而已，让他释放一下按照自己的想法减减压就好了。”相貌精致的美少年安慰佩珀，“所以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还是要辛苦你啦，托尼说他已经签署好了让你全权代理的文件了，不管有什么问题你直接处理就可以啦，托尼这边有我哪。”
“以前公司的事情也都是我在负责。”佩珀哼了一声对这种压榨员工的行为表示不满，但最终担忧的情绪仍旧是占据了上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对雷克斯说道，“看起来也只能这样了，如果托尼有什么问题你处理不了的话一定要记得及时联系我。”
“放心放心，所以你就安心去工作吧，聪明伶俐美丽大方又精明强干的佩珀女士，公司的重担以及托尼和我还能不能吃上饭就全靠你啦。”雷克斯的脸上带着毫无破绽的笑容将佩珀送出门，然后一抹脸带着阴沉的表情回了地下实验室。他看着仍旧埋头修改调整并制造新一代盔甲的托尼，“托尼，现在佩珀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你，我还有贾维斯，那么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托尼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看着个子不高但显得气势十足不得到一个合理答案决不罢休的男孩儿，终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也关系到我自己的生死，你真的觉得我不会在意么，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在害怕对不对，因为两边基础物理法则属于完全不同的体系，我们的构造与地球人类也截然不同，你并不确定我们那边的医疗体系对你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雷克斯紧紧地盯着托尼的眼睛，“托尼，虽然魔法侧与科学侧的基础起点不一样，但最终的目的都是通往真理的途径，而且当科研水平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两者之间的界限就会变得非常模糊。”
他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非常新奇的理论，在他看来，科学就是科学，魔法就是魔法——尽管他之前并不承认这种力量的存在，一个是通过纯粹的理性数据与思考剖析得出最佳确的结论，另一个则是感性思维与精神更倾向于内在非常神秘东西，这样完全相对立的两种存在随着研究的深入，只会越发的泾渭分明，怎么可能会混合到一起去呢。
“怎么会无法混合到一起？所有的一切究其到本质都是最原始的信息与指令，能量也是如此，即使在属性方面有所区分也只是因为对其信息描述的不同而已。”雷克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托尼面前，在面对这种问题上他能够理解托尼的犹豫不决——即使他对未知抱有强烈的好奇心与探求欲。他尝试对托尼解释一些理论，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影子国与地球之间的科技在水平方面差距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在他们看来非常平常甚至无需去理解原理的一件事，对于地球上的科学家而言是有可能是需要花上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才能理解一点皮毛的事情。二维无法理解三维，而三位无法描述四维一样，要知道当初霍华德和玛利亚初到影之国的时候也是花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并且借助了专用的仪器才有所适应的。
“不，这件事我还需要再思考一下，就把它当做最后的手段吧，我还想继续尝试一下其他的办法。”托尼摇了摇表示自己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说起来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有没有想好要给我什么样的礼物？”
“什么？生日！”雷克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托尼，“你都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嗯，现在说了，所以你还有一天的时间来给我准备礼物，款式不限，形式不限，就算是用我的卡去买也没问题，所以你现在就赶快去吧。”说完他就把雷克斯推出了自己的机械工坊。
直到确认雷克斯离开之后，托尼才有些颓丧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包围自己的散发出虚幻美丽的蓝色光芒并不断滚动的数据。并不是不想去相信雷克斯说的那些话，只不过他描述的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他不敢去相信他那里的医疗能治愈自己。这对他来说就像是潘多拉的匣子，薛定谔的猫，谁也不知道打开之后里面装的是希望还是绝望，那只猫到底是生还是死。也许我会攥着那只小盒子直到死亡也不会打开，非常难得的，他头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当托尼抛开一切影响自己的无用情绪在自己的工坊里组装开发新一代盔甲的时候，雷克斯正在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一个从头到脚除了牙齿是白的以外全身都黑漆漆的独眼秃头大眼瞪小眼。
这事儿得从他离开别墅说起，上一秒刚关上别墅的门，下一秒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跌坐在一个厚实柔软的沙发里，然后就看到了黑漆漆的独眼秃头。回来想了一下那种体验极差的感觉，雷克斯伸手从屁股底下摸出一只被坐断的钢笔：“门钥匙？那帮家伙不是一直遵循着的避世原则不跟普通人玩的么。”
“你竟然知道巫师，还知道门钥匙，看起来你的来历果然很不一般。”弗瑞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用那只独眼意味深长的看着雷克斯，“说说吧，你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真好笑，新闻发布会都已经开过了你居然还来问我是谁？难道你不应该先进行一下自我介绍么，莫名其妙的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这种行为已经构成绑架了吧。”雷克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懒洋洋的向后一靠窝在沙发里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别以为你是在我出门之后把我弄过来，又屏蔽了这里的信号就能高枕无忧，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托尼进行联络，我想你不会希望托尼把这里变成废墟的。”
“斯塔克不会这么做的，他可不会为了你擅自闯入这里跟国家正面对上，最多不过就是交涉而已，因为这里是直接隶属于国会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总部，我是这里的局长尼克·弗瑞，10级特工。”弗瑞这样说道，他拿出薄薄的几张纸翻看着上面寥寥无几的记录，“雷克斯·斯塔克，近期突然出现并被托尼·斯塔克承认的弟弟，已故上任斯塔克工业总裁霍华德·斯塔克被隐匿的，生病的次子，明面上你甚至还有完整的社保号与生活经历，虽然稀少却非常完整，不错的信息处理方式，这样的信息全是真实的。”他这样说着随手把纸丢到桌子的一边，突然坐直身体紧紧地盯着雷克斯的脸，“但是你我都知道，假的就是假的，这些信息只能显示有这么一个人，而这个人实际上却并不是真实存在，所以你到底是谁。”他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正所谓长期身居高位者即使不主动表露也自带气场，更何况此刻他还气势全开了。
不过可惜的雷克斯偏偏属于那种可以完全无视气势的那一种，他无聊的撇撇嘴：“哎呀呀，好厉害啊，国家机构就能够擅自绑架合法公民了？而且还国土防御啥玩意儿？这名字有点长我记不住，既你查到的所有然信息都是齐全并且又是真的，托尼也当众承认了我的身份，那你怎么证明我不是斯塔克家的次子呢？”他笑的嚣张而又无赖，“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走了，明天是托尼的生日，我还得去给他调生日礼物呢，你觉得找个不错的香水店亲手为他调制适合的香水这个主意怎么样？”他并不指望自己能得到什么像样的回答，于是站起来走到房间的门口，看着没有门把的光滑大门歪了歪头，“算了，也不指望你能给出什么合适的建议，我现在该走了，麻烦开下门。”
“托尼·斯塔克从沙漠里带回来的那条狗就是你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薛定谔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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