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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惊现小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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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钟翰那个帅气的脸啊,现在比炭还黑,正在用他那修长的腿缓步走下楼梯。
“怎么了?水果不好吃吗?”沈寰关切地站在楼梯下问。
“不关事……那个华穆瑶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钟翰想了想觉得这样问很奇怪,又补充:“不,为什么会出现在钟家?”
“你爷爷决定将她送来和你联络联络感情,毕竟她是你的未婚妻嘛,你爷爷就这样啦。”沈寰一番好心替华穆瑶说话。
“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其实是一个姓华的女人生的,只不过爸又把你娶了回来,事实上你是我的继母。”钟翰一脸嗜血的样子:“我喜欢的不是华穆瑶,即使‘她’不在了,华穆瑶也休想当钟家的女主人!”
说的一点情面都不留。
沈寰眼中划过一丝忧伤,叹了口气。
钟翰看到她这样,开始有点后悔说的这么狠了,但随即恢复模样,他什么时候说过对不起呢!
“我现在就去把她轰走,谁也别拦我!”钟翰直径往华穆瑶的房间走。
沈寰耸耸肩,也没想过要拦住你。
‘砰’的一声,钟翰重重地踢开自己房间的门——华穆瑶缩在床头,面露惊恐……
“呀!”孟炽儿洗的舒舒服服地从浴缸出来才发现:“没有睡衣!”
孟炽儿在浴室观察了一下,门背后挂着一件偌大的睡袍,她苦笑了一下,看来她只好穿这件了。
打开了浴室的门,孟炽儿看见房间空荡荡无人,她系紧了睡袍,穿上了备用的拖鞋,果然是大户人家啊,做得和酒店似的……
“你缩在床头干嘛!”钟翰不耐烦地想拽华穆瑶起来。
“有……有……有野猫!”华穆瑶乘机抱住钟翰。
钟翰厌恶地推开她:“滚!”
华穆瑶伤心地躲在床头。
钟翰看到阳台门大开,一步并两步上前关上门,确保那只野猫不会逃出去。
竟然敢走进咱们钟大少爷的视线里,那就是死路一条!
“呜……”房间里突然有一声细微地恐惧地声音。
钟翰眼疾手快,从床底下揪出了那个猫。
华穆瑶尖叫,钟翰一眼瞪过去,华穆瑶立刻闭嘴了。
“咦?”钟翰好奇地看着被自己倒着拿的‘野猫’。
那是一只灰白色的哈士奇。
“请问……这是……野猫吗?”钟翰一脸看智障地看着华穆瑶。
“额……反正是闯进来的啦。”华穆瑶撒娇。
这时有一个仆人冲进来,看见钟翰和华穆瑶吓得腿一软,跪在他们面前:“抱歉,打扰了,我……偷养的小狗溜进来了,吓到大少爷和小姐了。”那个仆人有点怕钟翰那一副冷漠的眼神,但还是鼓起胆子:“我……能拿回吗?”
钟翰正想给回他,谁料哈士奇照着那仆人的肩膀就咬一口,连忙就一把抓回,不幸手背抓破了点皮。
“嘶!你这个小畜生!”钟翰一手掐着哈士奇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起电话叫了私人医生过来。
“钟翰……没事吧?这就应该人道毁灭!”华穆瑶狠毒的说。
钟翰皱了皱眉头:“要不是它出现,该人道毁灭的是你!”看见华穆瑶露出惊恐的眼神,又随即正了正色:“你去休息吧,我的医生处理完那个受伤的就会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的,还有……”钟翰上前去扯住华穆瑶的睡裙领子:“明天给我滚出钟家!”
孟炽儿一打开房门,就撞上了钟翰结实的胸膛:“哎呦喂,谁啊?走路不长……”
当她看到钟翰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赶紧赔上笑脸:“嘿,钟总好,天气不错嘛,进来坐坐!”
然后孟炽儿一脸尴尬的把钟翰拉了进来并关上了门。
关上门之后,孟炽儿转过头去,发下钟翰甩了个灰灰的东西到地上,那东西还发出一阵阵委屈的呜呜声,定睛一看,是一只哈士奇——还是一只小哈士奇!
“小狗!”孟炽儿兴奋地扑上去。
钟翰想伸手拉住她,告诉她危险,可惜晚了!
孟炽儿抱起那只小哈士奇——什么都没发生,它还友好地舔了舔孟炽儿。
钟翰的手僵在半空,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
孟炽儿看着小狗,对小狗说:“钟总,你要说啥?”
玩着玩着突然感觉不对劲,怎么会这么冷呢?
孟炽儿抬起头看着钟翰,对上了钟翰的眼睛,才发现钟翰满脸黑线:“我是哈士奇吗?”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钟翰说出了陈述句的韵味。
孟炽儿抿起嘴唇,眼睛若无其事地四处转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哈士奇仿佛通人性,它闻到孟炽儿有紧张的情绪,冲在她的前头,冲着钟翰吠。
钟翰脸上明显多了一分惧意,过了一会,面色缓和了许多,命令孟炽儿:“把狗拿出去!”
孟炽儿偷偷笑了笑,抱起小哈士奇,凑到钟翰面前:“哟!大名鼎鼎的钟总怕狗吗?”
钟总立刻心虚地反驳:“你造反了是吧!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我只不过有洁癖,哪像你这么不注意卫生就又亲又摸又抱的,幼稚!”说完,钟翰就拎起小哈士奇的脖子,打开房门,一松手就将小狗扔出去了,之后他还要重重地关上门。
瞬间把孟炽儿惹急了,哪有这样对小动物的!
孟炽儿走到钟翰面前,指着他喊:“哎!你这么没人情味的啊!”
钟翰揽过她的腰,他自己再贴上孟炽儿,孟炽儿的脸不由而然地红起来:“干嘛!我喊人了!”
喊人?这可是钟家。钟翰心里鄙视孟炽儿。他举着手,反过手心,让孟炽儿看到手背,孟炽儿这才发现他的手背上有三条触目惊心的抓痕,终于知道为什么赶它走了。
孟炽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不,可能是对狗狗过意不去,不要想太多!
钟翰掐住孟炽儿的小脸蛋:“说我没人情味?我没将它灭绝算它走运了!”
钟翰掐得孟炽儿的脸生疼,她扯开钟翰的手,轻柔的揉着可怜的脸蛋:“还好啦,也不见它把你抓出血来,”又小声地说了句:“得狂犬病死了算了。”
钟翰的耳朵当然不是面团做的,孟炽儿这么小声的诅咒他当然能听得见啦,好,既然她诅咒他,他当然不会让她好过啦!
“没常识,我这么重要的人物当然打了狂犬疫苗,”钟翰不屑的说,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还是会担心,不会就这样死在一只还未成年的哈士奇身上吧?随即拿起手机,打给了他的私人医生:“明天给我检查检查,我被刚刚那只疯狗抓到了,不用今晚来,就这样。”
孟炽儿噗哧地笑了起来,幼稚!
孟炽儿趁钟翰坐在床上闭眼休息之际,悄悄打开门,溜了出去。
钟翰在她出去的那一瞬间睁开眼睛,还想骗过他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孟炽儿是去找那只疯狗了。
钟翰露出了深不可测的微笑。
“小狗……小哈士奇……”孟炽儿俯下低声寻找那只狗。
孟炽儿下楼梯走到客厅,此时客厅只有仆人在收拾,看见孟炽儿也只是微微点点头,随后又各忙各自的了。
孟炽儿走到沙发背后弯下腰,在沙发底找那只小狗,小狗没找着,反倒是多了一双有骨感的脚,还是穿着皮鞋的,谁啊?
孟炽儿扶着柔软的沙发靠背站起来时,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钟翰那冒着寒气的——后脑勺。
“啊——”孟炽儿赶紧捂住嘴巴,把那个‘啊’字吞肚子里了。
孟炽儿绕到沙发前,看到钟翰一副快来请罪的样子,孟炽儿开始尴尬了而变得支支吾吾地:“额……你看……天气多好……我这不下来……走走。”
“沙发底下风光有那么好吗?我觉得床上风光更好诶。”钟翰没脸没皮地说出这句话,听得孟炽儿直想搧他。
钟翰若有若无地瞄向孟炽儿的睡袍,穿得还是他的睡袍唉。
“不过……你却风光正好哟。”说罢,钟翰起身走人,留下孟炽儿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着。
孟炽儿听得有点懵,又好像恍然大悟,随即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袍,偌大的睡袍穿在她身上刚好可以半露——雪峰。
孟炽儿立刻一脸囧色:刚刚弯下腰找的时候不会都被那该死的败类看到了吧?!
孟炽儿一步并作两步回到房间,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又看到钟翰那面带看透一切的微笑,该死,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