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正确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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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碾压之后就是准备下一次与千手的对垒，虽说绯世嫌麻烦很想直接让宇智波们直接接受算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哪怕口才再好，这样的意图只会又一次在宇智波们强烈的自尊心上跳舞。
疲于争斗才会想要停下，而完全的停战……又或者说千手柱间的文书里提到的两族世仇的和解，绯世姑且先将它模糊化，利用话术转到让一族休养生息的必要性，而后又稍带坏心的引导着别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就算是议和，我们也必须占据主动权！”
武力就是主动权，本就是压在斑身上的担子，这时候绯世也不想着照顾斑的心情了，随即肯定了这一点，以往他不会说出诸如此类的话，但今时不比往昔。
“宇智波不会输。”
救命，真的快要吐出来了。
散会后，斑和绯世留在最后，只剩他们两个，斑开口一句“还是这么口齿伶俐”，也不知是嘲讽的意味还是夸奖多些，绯世耸肩直言道：
“要不是考虑到所谓一族的荣耀，我恐怕连这最后一战都不想有，那么鼓舞士气就是必须的，这是宇智波的骨气。”回去再呸呸呸。
“斑，说实话，你和千手柱间之间的胜负大概在多少？我得有个心理准备。”
“你认为我会输？”
“这取决于你，斑。毕竟我既打不过你，也并不了解你的宿敌。”
还是老生常谈的困境，和千手比起来，宇智波总是输在持久战上，老实说，绯世确实认为胜利的希望渺茫，也因此稍显烦躁，会把主动权让出去的可能性，以及对敌人的不信任，甚至对某些可能的抗拒，都在心里积压着熊熊怒火，隐而不发。
“那就等着看吧，不过剩下的人以你现在的实力也不够看的吧？”
绯世蹙眉，并不很想承认这一点，但他在战场上尽量保留体力（划水）这件事，斑是心知肚明的。
唯一可以辩解的部分，所谓其中真心也只有：“我希望更多人能活下来。”
活下去才会一直一直的，铭记着这战争刻骨的伤痛，将其绵延至未来，或许有一天就会被掩盖，孩子们再也不用和他们的父辈一样……
“斑，你也是，先说好不要太勉强自己，如果情况不对……”
“总之，我的后背现在就交给你了。”
绯世被打断了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明天就是最后了。”
是啊……最后了。
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千手全灭宇智波，那他希望能成功脱身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又或者，脑子一抽和千手鱼死网破。
冷静，绯世，冷静。
别疯，好好看着，相信……谁？
姑且相信，还是有人和他一样期待着和平的吧。
糟糕透了啊，泉奈，我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关于泉奈的死亡存疑这一点，绯世没有和任何人说，毕竟实在太过无厘头了些又没有明确证据，千手柱间都做不到这样的事，毕竟当晚是斑亲自守着的——但又会是谁？别看现在斑还能和他好好说话，明天绝对会在战场上完全爆发出来。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他完全不指望斑知道这样的消息还能冷静下来。
弟弟居然是在自己的疏忽下死去的？
还不如暂时怪罪在他的技艺不精……还有罪魁祸首千手扉间身上。
绯世只是讨厌宇智波。
绯世不希望斑被仇恨冲昏头脑而丧命。
活下去……
比什么都好。
*
见面踩了斑两个雷，杀弟仇人千手扉间一个，生死宿敌千手柱间一个，绯世还来不及不忍直视的捂脸，就喝令族人全员后退。
花树界降临和须佐能乎，这两位倒是上来就开了大——也好。
只是现在又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慌乱之中居然与千手一族撤到了同一个方向。
哪怕惊心于远处他们无法插足的战斗，气氛也剑拔弩张，所有人的手都放到了武器上，绯世倒是犹豫地指尖在自己的刀柄上点了又点，迟迟没有动作，只是注意力很明显地都在另一边。
叮当两声打飞苦无，再之后便是长刃交接的轻鸣，连他们这边也把战斗打响了。
『要减少伤亡……还是有些麻烦，比如眼前的千手二当家。』
顶上泉奈位置的是他，但是他很肯定千手扉间的实力在他之下，哪怕是有着那个打了泉奈一个出其不意的术也是一样。
有漩涡一族的族学成分，而他正好找得到破坏的节点。
而且在看到了他亮出写轮眼后下意识闭上眼和他拉开距离用了黑暗行之术封闭视觉……好吧，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他确实打算用幻术减少损失，封闭视觉问题也不大，他本来就长年浸染于黑暗之中，这个幻术也很好解。
比拼忍术……嗯，不巧他也有水属性查克拉而且量也不比他少，千手扉间的水遁术他都能复制过来。
即使如此千手扉间也没有完全落得下风，也足够让绯世认真几分了。不得不否认这个人在战术素养上实在让他叹为观止。
出色的谋略足以补全很多东西。
但是，前面也说了，绯世肯定他比千手扉间强，而这也是确实的事实。
千手扉间突然察觉到手感不对。
眼睛告诉他砍到了，但身体告诉他什么也没有。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幻术，立刻试图解除，但再次交手时，让他意识到还是没有脱离这里。
“宇智波是瞳术大家亦善视觉幻术，这一点总是让人忽略了幻术还有除了视觉系以外的表现形式。”
声音不急不缓地在耳边响起，一刀挥砍而去，手上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是什么时候……不是视觉类的幻术？不可能，难道还干扰了我的体感或者听觉？』
但是，不远处大哥和宇智波斑的战斗还在进行着，其他人也都还在混战着，只是看不见宇智波绯世，他试图去帮助某一个族人将其中一个宇智波斩首，却穿过他们扑了个空。
而宇智波绯世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使得他心中警铃大作，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根据战斗经验他判断，这个幻术并非完全作用于虚幻的精神领域，甚至对宇智波绯世也有一定限制，否则宇智波绯世为什么不马上杀了他。
写轮眼……难道是照面时被下的幻术？
宇智波绯世还是没有理他一直保持着开战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刀柄看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那边战场的动作，千手扉间几乎肯定这不是宇智波绯世的正体，而是视觉幻象中的一部分。
他的冷汗已经冒出来了。
“你想做什么？宇智波绯世！”
“不论输赢，你都是最好的筹码。”
“你以为我会受你威胁吗？想都别想！”
说着就想给自己一刀，但他仿佛中了金缚术一样一动不动。
“别着急，我也没想动你，只要你大哥求和的心是真的。”
“他一旦想杀斑，我就杀了你，懂？”
居然想拿他威胁大哥！你这个人居然被宇智波泉奈还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怎么？不想为宇智波泉奈报仇吗？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我可是杀死他的凶手。”
泉奈啊……确实有想马上杀掉他的冲动了，但这也是激将法，而且真相恐怕另有乾坤，目前千手扉间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当他的筹码。
其他人姑且用暗示幻术保证了零伤亡率，但是给千手扉间的幻术是独一份，虽然不是万花筒的瞳术，但也是独此一份的新术。
啊，具体是什么样的幻术，保密。
“看，那边的战斗结束了，一起过去看看吧。”
“别站着不动啊，千手扉间，你现在除了无法伤害我，你想说话，想走路，甚至想亲手杀了斑都是可以的。而且后果我也和你说了。”
斑没活，你就死定了。
千手扉间深知宇智波绯世的言下之意，他倒不觉得他一命换宇智波斑或者宇智波泉奈一命有什么但是他不允许有人威胁他大哥！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抱着十二万分的觉悟，跟大哥说赶快杀了宇智波斑，宇智波斑也不知死活的说想要结盟要么杀了千手扉间，要么他死，大哥最后居然选择他自己死？还很认真的嘱托后事，让他和一族不要憎恨宇智波。
他整个人都麻了。
绯世也不相信，只是保持了一定距离的观望。
最后居然是斑。
相信年少时期盼和平愿望的挚友，在这一刻放下了仇恨握手言和。
绯世撤去幻术出现在他们，不冷不热地补充一句，既然已经决定了，你们两位族长就快去叫他们停战。
原地只留下了宇智波绯世和千手扉间。
“千手柱间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劫后余生也该笑笑了。”
千手扉间是戒备，甚至还讽刺着：“如果我死了，谈和你也别想了。”
“我是无所谓，斑死了谈和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要不是看在斑和泉奈的面子上，他早放宇智波一族自生自灭了。
爱恨怎可如云烟，没真杀了千手扉间是有点遗憾，但有些事情也确实该弄清楚先，事情一码归一码。
“算是为了获取信任，又或者是道歉吧，除了自裁或者涉及到斑，还有我儿子镜，我答应帮你办一件事怎么样？”
千手扉间不信，甚至还问：“你儿子？”
“以后就能见到了，千手二当家的。”
动人心魄的蓝眸看着他，发出诡秘的声音。
“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正确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