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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3 远离种马男,珍爱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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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流水涓涓,少许桃花瓣随着微凉的春风飘落下来,被水流带往未知的地方。桃花树下,白袍男子抚弄着琴弦,悠扬悦耳的琴声如一缕轻烟久久萦绕在心间不曾散去。
祁安悦被眼前这幅唯美的景象吸引住了,无法移开视线。这是怎样一个优雅的男人啊!
“你是谁?”祁安悦轻声问道,唯恐打破这份美好。
男子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弹着琴。祁安悦并没有感到不悦,她只是懊恼自己的冲动莽撞,自己不应该随便开口的。祁安悦很快又沉浸入男子的琴声中。
良久,
曲子终于收尾了。男子站起身来行了一个揖礼:“在下晋纱勃。”
在多年后,祁安悦仍忘不了初见晋纱勃时的那份心情、那份美好。
——摘自《女尊之龙御天下》
(一)
池北被叫去见惠殊王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原剧情里的原主就是在类似如此的陷害中逐渐被厌弃的。原主本也不是爱说话的人,见辩解了几次惠殊王都没信过他一次后,他也不再解释了,以沉默相对,这种态度让惠殊王更加确信这些事是原主做的,对原主也就更加看不上了。
而池北打算保留原主的本色,当然,他也不可能容忍被白白诬陷,他只是为了忍一时就能把某些人的脸打得更响罢了。如此,岂不美哉?
“你昨日是不是来过纱勃的房间?”惠殊王见池北来了一下子就开门见山。
池北淡淡道:“没有。”
听到池北否定,惠殊王的顿时有些复杂:“本王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你还是实诚点把纱勃的东西交出来吧。你若想要本王从库房里那一块给你就是了。”
惠殊王觉得古辰北是嫉妒自己对晋纱勃的宠爱才会偷走那块玉佩。
“辰北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见池北不承认,惠殊王脸色就不好看了,压抑着怒气给旁边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厮会意把对惠殊王的那套说辞又重述了一遍。
池北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完后还是忍不住冷笑。如此小儿科的把戏精明如惠殊王竟然没有看出来,这样的人竟然还能当上君王,而使出这把戏的晋纱勃还能统一天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古辰北从不做如此下贱之事。”池北的表情仍然淡淡的,不为所动。
惠殊王还没开口,便听晋纱勃说道:“白依,我相信前吏部尚书之子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也不要听信小厮的一方之词。”
晋纱勃都为池北求情了,惠殊王也不好逼问下去。于是她吩咐人去池北房里搜查一番,若是没有此事便罢了。
听了惠殊王的吩咐,池北更是不住冷笑。那搜查的人里早有一人与那晋纱勃串通好了,怎么可能搜不到呢?呵呵。
果不出所料,不久就有一个侍卫拿着一块玉佩来禀报了。池北也懒得再开口为自己辩解,反正他说了也没人信,还多费口舌干嘛。
“你,很好!”惠殊王眼中满是冷意,挥挥手让人带池北回去,念着昔日旧情也因晋纱勃的求情,惠殊王便没有再追究下去了。
只是池北发现自己的伙食便差了不少,但他也不甚在意,他对吃喝一向不讲究,再难吃、再难以下咽的他都吃过,这已经算是很好了。
(二)
“你怎么到本王这来了?”惠殊王被无声无息出现在书房里的女人吓了一跳,“听说你这次打了个打胜仗,估计母皇又要给你不少赏赐了。”
那女人身材修长,气场冰冷,隐隐带着一丝煞气。听闻至交好友这么说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表情稍微柔和了点,如实答道:“来看看你。”
惠殊王闻言不由得调笑了一句:“祁大将军可真体贴人。”
女人便是远近闻名的金国大将军,祁安悦,人称“千里啼”。据传在她出现的千里内婴孩会被骇得啼哭,这便是绰号的由来。这么说自然是过于夸张了,却也反映出平民百姓对祁安悦的敬畏。
惠殊王见现下无事,便拍了拍祁安悦的肩:“走。我带你去见个人。这人你也认识的,就是我常在信里跟你提到的晋纱勃。”言毕,惠殊王转身带路。她没有看到,祁安悦在她提起晋纱勃时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神色。
惠殊王在半路时突然有个心腹来找她议事,无法,她只好叫来一个下人,让他带祁安悦去见见晋纱勃。安排完惠殊王便先离开处理事情去了。
祁安悦一路上静默不语谁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那带路的下人心中直叫苦,平时大家都挺怕这位大将军的,能不靠近就不靠近,如今被叫来带路他更是真切地体会了一把大将军的冷煞。
祁安悦被带到桃花林时晋纱勃正在弹琴。前几日晋纱勃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只要晋纱勃完成系统布置的任务就可以兑换技能。所以晋纱勃其实是正在尝试刚刚兑换的新技能。
“晋小主,这位是祁将……”
那下人正要介绍祁安悦的身份却不料祁安悦出言打断了他的话:“我是祁安悦。”
晋纱勃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接了一句:“我叫晋纱勃。”
互报姓名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祁安悦只是晦暗不明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而晋纱勃则是尴尬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总不好直接问“你是什么人”吧。
那下人见两人互视不语,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自以为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怕打扰到二人。
“你和小依是什么关系?”祁安悦冷不伶仃地开口。
小依?晋纱勃茫然了会儿才意识到她说的是白依。看来这个祁安悦与惠殊王关系应该很好。
晋纱勃脑中千思百转,哂然道:“我和白依是朋友。你也是吧?”
祁安悦神色莫名没有回答晋纱勃的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看。晋纱勃被看得不自在,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猛兽盯上的错觉。说了一句“你自便”,晋纱勃便继续摆弄起了古琴,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胆寒。
祁安悦见状冷冷道:“你离小依远一点。”说完不等晋纱勃有所反应,祁安悦就离开了。
这是吃醋了?
晋纱勃看着那抹修长的背影暗搓搓地想。他刚刚又接到了一个系统颁发的任务“与祁安悦成为知己”,所以说祁安悦肯定也是他的女人之一。
小美人们,等着哥一个个把你们治得服服帖帖的吧。
(三)
惠殊王放下笔,说:“纱勃你瞧这首诗如何?”
晋纱勃微笑着上前一看,待看完后他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几分。一首诗往往能反映出作者的品性,单从这首诗的气势上看来,就连自己这种门外汉都能够感受到一股凛冽的、君临天下般的气场 ,这足以证明他没有抱错大腿。
想到这,晋纱勃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说道:“实在是妙!”
惠殊王闻言愉悦地笑了笑,能被心上人夸奖她心中就如吃了蜜一般,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就连她废了一番心思才弄到府上的古辰北也没能让她有过这种感觉。
想到古辰北,惠殊王就想起那日晋纱勃因为玉佩丢失而黯淡空洞的双眸。她后悔了,她不应该那么简单的就放过古辰北的。
不知是不是凑巧,这厢惠殊王刚想起古辰北,另一厢晋纱勃就提起了古辰北。
“听闻古辰北是庆阳的四大才子之首,他定是作的一手好诗吧。他的为人定然也是极……高洁……”晋纱勃说到最后声音轻了下来,有些局促地看了惠殊王一眼。显然他也想起了古辰北曾经偷过玉佩的事。
惠殊王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当初怎么会看上古辰北这样的小人?现在想想简直是黑历史。
她完全忘了自己为了得到古辰北而陷害古燃,根本没有资格去指责古辰北什么。
“他比不上你!”惠殊王坚定道。
晋纱勃谦虚了几句,心里却是得意得不行。
“您……您不能进去!”屋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随即房门被打开,一个高挑的女人走了进来。
身后一个下人追了过来,口中急道:“祁将军主子吩咐了不能进去,您快出来吧!”话音一落,便见主子二人已经被惊扰,急忙跪下请罪。
惠殊王本来十分气愤,但一见来人是祁安悦怒火就消了去。她挥了挥手示意下人离开,那下人如得大赦带上门急急离去。
“安悦,可是有事?”
惠殊王把注意力回到祁安悦身上。
祁安悦原只是听说惠殊王和晋纱勃孤男寡女在书房里,还不让人进去,才匆匆赶来。这么被惠殊王一问也不好说无事,脑中一想倒真想出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因此她点了点头,往晋纱勃看了一眼。
惠殊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惠殊王没有让晋纱勃离开,而是说道:“纱勃是自己人,你但说无妨。”
祁安悦的眼神暗了暗,看向晋纱勃的眼神有些不善。但她没有说什么,跟着惠殊王走进了内间。
“殷国的军师换了一个厉害的,这次我虽胜了却也只是险胜。当时……”进了内间祁安悦就与惠殊王大谈起了军事。
晋纱勃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也听出了个大概。无非就是敌军请来了一个还未真正成长起来就很牛逼的助力,日后这人会是大害云云。
军事上的事晋纱勃不懂,但他明白只要武力强悍到一定的地步,就几乎不用担心什么。
“那个……我有一个办法。”
被打断的二人同时看向晋纱勃,心里自是不信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晋纱勃见两人都注意了过来才说:“我有一种武器的制造方案,可以远程攻打敌人,破坏力很高。”
这个世界还不存在热兵器,远程只有弓箭。
不出所料,惠殊王和祁安悦都露出了讶异的神色,眼中多了几分认真。
祁安悦虽不喜晋纱勃,但她一向公私分明,点头示意晋纱勃说说看。
晋纱勃笑了笑,把前一世火药的制作方法向两人一一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