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幼儿型朽木白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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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泉，你对朽木家的当家为什么要……”
“效忠么？”
因为目睹了有泉静流效忠的那一幕，矢胴丸莉莎感觉自己和有泉静流莫名更加亲近了一些，但是不理解的依旧不理解：“有泉，你曾经受过朽木家当家的恩惠么？”
“是啊，相当于再造之恩了吧。”有泉静流笑了笑，她和矢胴丸莉莎之间很和睦，相比和室友高桥喜久枝磨合了三年才略有些默契，她和矢胴丸莉莎倒是只用了几天就有了一定的友谊：“倒是莉莎你，八番队怎么样？”
“怎么想一个中年没结婚的大叔都会有绝佳的关于本子的储量吧？”
“……开车也要按照基本法好么？”
“基本法是什么？”
有泉静流沉默了一下，自家队友小小的关于18R本的爱好就不要去提了，更何况都死了，还纠结18R呢……36R都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真央的毕业系统在有泉静流看来也有些奇怪，只要会了始解就肯定能毕业，只要提前进入某个番队也能毕业，如果两者都没有就需要考试和比赛……
有泉静流和矢胴丸莉莎两个人确实是被护庭十三番提前看中了，但是她们依旧需要完成学业——也就是说还要再接着在真央上两年学。对于有泉静流来说她是真的无所谓，尤其是蓝染已经先她一步毕业之后，在真央的感觉真是无比舒爽。
又过了一年学院生活，本来还想好好读完六年的有泉静流和矢胴丸莉莎真是恨不得早点毕业算了。两个人基本上一年来无所事事，有泉静流泡在图书馆里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倒是找到一堆不知道是哪个咸湿的学生藏的18R本。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儿塞给矢胴丸莉莎，有泉静流总算是找到了另外一些也只能算是“传闻”的历史书慢慢看。
至于月光嘶鸣什么的，有泉静流基本全部摸清楚了，只不过自己的胁差并不愿意透露它的名字——哪怕是假名也不愿意。有泉静流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照样每天淡定地看着不断变化的月光世界，有一次甚至于还听到了隆隆的车轴驶过地面的声音。
至于现世演习，在有泉静流和矢胴丸莉莎接到了入队邀请之后便和高桥喜久枝拆队了。而高桥喜久枝也并没有因为室友的提前毕业转正而感觉到嫉妒，理所当然恭喜了之后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去十番队的问题了。
好不容易再熬一年到了毕业季，矢胴丸莉莎崩溃地发现就算是已经被八番队提前录取，但是还要还要去考一次笔试。还好这对有泉静流而言并不是什么难处，当年成为Mafia的时候被鬼畜特训了一把，东西什么的基本上看个两三遍就能背下来。题目的话对照着去年的题目，倒是也划出不少重点。等到考试结束，矢胴丸莉莎十分庆幸自己还不用参加关于白打鬼道还有剑道类的考试。
坐在礼堂里面，两年下来完全能够算得上是难姐难妹的两个人咬着老板娘送过来的和果子，站在一边很无聊地看着所谓的“毕业比赛”。她们因为已经提前录取了番队的关系，并不需要再来一次这种比赛来检验实力，同时也算是表演给在台上的队长看自己的实力以便日后好入队。
两个人在两年里面互相掐了不少架，自从矢胴丸莉莎能够始解之后有泉静流基本上就没在她身上讨得了好——矢胴丸莉莎的铁浆蜻蜓大长刀对着她的两把胁差太占便宜了
。但是台上这些，有泉静流撇撇嘴，都不用瞬步就能直接干掉。
“我觉得这个红豆味的很不错呢。”
“那莉莎你拿去吃吧。”有泉静流咬着自己的芋头口味麻糬一脸心不在焉：“打得好丑。”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能一拳就把整个白打场地都掀翻了么？”矢胴丸莉莎也觉得很无聊，所以她已经准备了不少本子在一边偷偷摸摸看了：“噫，这妹子胸好大。”
“不要和我说这是京乐队长的私藏。”
“当然不，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买回来的，你从图书馆里翻到的都太老了，我不喜欢。”矢胴丸莉莎很是鬼鬼祟祟地翻过了一页：“对了，高桥喜久枝最近似乎和你走的很远啊。”
“没关系，这种事情不强求。”有泉静流顺着矢胴丸莉莎的方向看了一眼高台，她这一年过得还挺好，尤其蓝染选择跳级毕业之后更加。用不着提防蓝染而且有空还能和素乐再进行书信交流，完全可以说是小日子过得无比悠哉。
“嗯，毕业之后我就去八番队了，似乎八番队和六番队还挨得比较近，到时候可以窜门。”
“如果莉莎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有泉静流对这蓝染些也无所谓，她更纠结的是六番队旁边就是五番队，想到蓝染惣右介刚入队就已经拿到了席官位，有泉静流真是觉得蛋疼。
场上已经分出了胜负，矢胴丸莉莎刷的一下把本子塞回了袖子，有泉静流也刚好吃完了最后一口麻糬。两个人对视一眼无比激动地鼓掌，哪怕之后要听山本总队长讲两个小时话也够了。
不过有泉静流知道自己和矢胴丸莉莎之间还是有很多区别的，比如说她能够直接前往八番队参加各种入队仪式，而自己的话必须要先跟随朽木苍纯前往朽木家。
关于成为家臣这件事情，有泉静流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和老板娘说。最后松了一口气的不是自己，反而是老板娘。听说了有泉静流要成为朽木家家臣之后，老板娘才透露了自己并不是普通平民，而是某个下级贵族的分家后代。
“所以，老板娘你……”
“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当时你遇见的人是苍纯大人。”老板娘一脸感叹，也主动聊起了因为灵力不够所以离开家族来这里开了一家和果子店的事情。听着这些事情，有泉静流完全没有任何想法，只有对矢胴丸莉莎吐槽的“在一区砸个牌子下来就能死俩贵族”有了深刻的体会。
那么自己怎么就来了一区，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自己还算个什么好人？想到这个定义有泉静流打了个寒战，她宁可相信自己是祖上积德也不愿意让自己头上挂着一个“好人”的名号。和Mafia说好人什么的……真是太恐怖了。
至于自己能够在朽木家看到志波一辉这一点，她倒是并不觉得奇怪。
“有泉你……”
“志波。”有泉静流对着志波一辉点了点头，志波一辉自从上次去现世之后自己就没有见过他了，仔细算一下的话也有五年了：“好久不见。”
志波一辉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似乎变得坦然，甚至于眼神里也透露出笑意的样子，恍惚了一下点了头：“啊，好久不见……不对，你怎么来了朽木家？”
“因为我是朽木家的家臣。”有泉静流轻飘飘地点了头，她也并不想隐瞒志波一辉：“很久以前，承蒙主君关照才前往真央成为死神。在学习途中不断受到主君指点，静流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自然自愿投奔成为家臣。如今算来，已有一年多。”
“原来是这样……不对啊！先把你口音改回来再说啊喂！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事情么！”
站在一边的朽木苍纯实在是忍不住笑了，按照素乐的说法，刚才有泉静流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最关键的是一开始志波一辉还真的当真了。
“苍纯大哥！你不要笑啊！”
“咳，这我可不管。”朽木苍纯摊了摊手，很是淡定地往前厅走了过去：“静流，你们打架不要用拳头，一辉受不起。”
“有泉！你还准备用拳头对我！还是朋友么！”
“有本事你别用鬼道，我可不想让你老婆又来和我说‘有泉，打得好’。”
“真是我亲老婆……”
闹到最后有泉静流也打出了狠劲，死死地揪住了志波一辉的脖子，而志波一辉恶狠狠地用手拉着有泉静流已经可以说是稀少的头发，两个人扭成一团把朽木家门口一块空地清扫了干净。
“苍纯叔，我来……”
夜一愣愣地看着地上滚来滚去还在互相厮打的两个人，扭头关上门之后再打开发现自己的开门方式是对的，脸上不由得有些愕然：“静流，一辉哥，你们在干什么！”
“打架！”有泉静流没好气地松开了志波一辉的脖子，揉着自己的头发无比心疼。来了这儿快要五年自己的头发可是一点没长，随着自己灵力提高和不断锻炼还掉了不少，自己都已经买好了假发备用了。
“两年不见，越来越狠。”志波一辉咳嗽了两下，发现自己嗓子也收到了一些影响，不由得更加怨念：“夜一啊，我和你说，有泉简直就是个人形杀器。”
“这点全真央都知道嘛。对了静流，听说你这次入了六番队，终于准备要当席官了？”
“是啊。”有泉静流还在心疼自己的头皮，总感觉这么下去哪怕是假发也要掉个干净：“夜一你来是来干嘛？”
“来找白哉啊。”夜一脸上一下子多了笑容：“小白哉现在会走路了，特别好玩。戳他一下他就这么怒气冲冲地看着你，但是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是特别好欺负吧。”志波一辉抖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很是警惕地看着夜一：“看白哉就知道了，等到时候我有儿子了绝对不通知你。”
“得了吧，你敢不告诉我？美雪带着一心都已经很不容易了。”夜一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走了两步拉着有泉静流：“那静流，你这次来朽木宅是来汇报工作的么？”
“还有要找白哉少主的。”有泉静流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多了一点认真：“夜一如果你以后还欺负少主的话，我可是不留情的哦。”
“至于这样么。”夜一有些叫屈：“我就戳戳他的脸，一个小孩子那么大脾气，都不像苍纯叔了。”
“也许像队长？”有泉静流一开始就是朽木家家臣而非六番队队员，最近才跟着一批毕业生加入六番队：“队长一直很严肃，少主若是个急躁的性格的话，那一家三代更加有一种相似度了。”
“所以这是哪门子的相似度……”
有泉静流咳嗽了一下，她也觉得这个稍微有些牵强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夜一也咳嗽了一下表明自己是无意的，到了前厅之后有泉静流就在夜一略有些抱歉的目光下站在了朽木苍纯身后，略低下了头表示恭敬。
她能够和四枫院夜一自然相处一个是因为夜一并不是拘泥于礼节的人，而且她们也算得上相识已久。但是在朽木苍纯的眼皮下，她必须要做出家臣的样子来表示自己的恭敬——虽然夜一和朽木苍纯都不在意，但是自己还是要有个样子的。
夜一和朽木苍纯聊了一会儿之后朽木苍纯就让有泉静流跟着他和夜一去了内室，到了地方的时候有泉静流没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做出了防护的姿势。还没等多久，她就听到门开了的声音。
“静流，你也进来吧。”
“可是……”
“没关系的。”朽木苍纯露出了一个笑脸，他对面前这个自己完全能够称呼为“孩子”的姑娘并没有太多的防备，哪怕是自己的父亲朽木银岭对有泉静流也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喜爱”。
虽然这种喜爱建立在她的性格以及“因为朽木苍纯所以才有了生命的方向”这种想法上，但是至少也是一种喜爱。
有泉静流迟疑地走进了这个房间，她曾经见过朽木白哉这位对她而言是“少主”的存在，不过现在……
看到夜一戳了一下朽木白哉然后朽木白哉一口咬上夜一手指使劲不放松的样子，有泉静流只觉得牙疼。倒是夜一也不觉得有疼痛，反而对着有泉静流挥手：“静流，你看白哉这样超可爱呢。”
确实挺可爱的。有泉静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微笑着的朽木苍纯，回头继续看着白哉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
这位便是，朽木白哉。
我的，少主。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幼儿型朽木白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