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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三年,成就余生的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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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漆黑的夜晚伏在屋顶的猫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夜色赋予了它通灵的异能,它能看透一切,审视着周围,即使你藏匿、退缩它都看在眼底,它仍会往前一步,用反光的银色眼线去看透你,让你心悸颤抖,她,芳芳,就是给我这种感觉的人!用了很久,我也逃离不了她的眼神!
她家有两个姐姐,我觉得,她就是家里的三小姐,家庭殷实,父母好像在城里工作,平常不在家,还有一个爷爷住在家里,所以,她是自由的一只小飞鸽,记忆里的镜头总有一些定格,她,开始浮现,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运动服站在校门口花坛前,腿脚是收起来的那种,那时还没有人穿这样运动服的,那属于时髦小女生了。当时思想老旧的校长还告诫她,不要再穿这样的裤子了,呵呵,现在想起校长真的好笑;她的声音特别好听,笑起来总是咯咯的,牙齿很白,很多时候会捂着嘴巴笑(好像有一段时间女生很流行捂嘴笑),瓜子脸,皮肤同样白皙稚嫩,有人说她和海清清长的有点像,我是完全不同意这个说法的(除了海清清毕业后寄给我的那张相片,当时我错看成的朋友就是她),确切的说,像周迅,这样说,你可以知道,她就是一个小美女胚子,她眼里总是有一种坚定,我是害怕这种坚定的,她总能看透你,无处躲藏!
想起了她,就把记忆的时间都给她,她的个性偏强且有些精灵古怪,起初我是属于站在远处欣赏她的人,和她在一起,你不会感到枯燥,她有各种的玩笑让你忍俊不已,各种奇葩的游戏让你欲罢不能,她的脑袋瓜儿里你不会猜到又出了什么鬼点子,我是想走近她却又不敢的,后来慢慢熟识了,貌似我看了一个电视,忘记了什么情节,大约记得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因为分开了而痛苦万分,彼此有一个信物寄托思念,我竟鬼使神差的非常想要一个属于她的东西,不记得是怎样婉转的告诉她要一个小镜子的了,她和其他的同学说了,在旁边笑话我的意图,当时我觉的好丢脸,脸都红到脖子了吧,想掩盖心底的秘密被她看透了的感觉,我当时恨不得找一个老鼠窝钻进去的,而从那开始我不太敢对她流露出对她的欣赏和不敢靠近了。
可是,她仍然是吸引着我的,骨子里她有一种高贵吧,她常常和班里的其他女孩子玩闹,我只是远远的看着,有时参与进去也是尽量的配合她,让事情变的更搞笑。那样,就可以了,我偷偷的珍存着和她共处的时间,还记的一件让我有点内疚的事情,上体育课,老师教了一个动作还是一个什么任务来着,我记不清了,完成了的可以回教室,没有完成的就站在操场上,足足站了一排,而那一排里就有我视为最好朋友的三个人,初灵儿、海清清,还有她,却唯独缺了我,我是灰溜溜回到教室的,那时我很想和她们站在一起,从教室里窗户望去,她们一起在那说着悄悄话,我很自责的想着,她们是不是嫌弃我没有和她一起,她们回到教室的时候,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们,芳芳说了一句什么,我记不清了,我自己理解的是对我的冷讽,我无地自容,就像是背叛了自己朋友一样的难受!对她,我又一次露了怯!
前面说过我是住宿生,也就有了瞒着父母到外面去住宿的机会,我去过她的家且住下了一晚上,不耽误上早自习就好,同去的还有一个同村的朋友,这里就称她为秀秀吧,家里除了爷爷在,还有她二姐,她二姐留着利落的短发,感觉就是和孙俪有点像,比孙俪的脸还有点小,俨然也是一个美女呵,看来她大姐必然也是美女一枚,只不过我就没有眼福见到了,二姐是个好客的人,可能是我自卑心理作崇吧,收敛了平常的嬉闹脾性,显得非常的拙促,而秀秀是一个性格比较放开的女孩儿,自然她二姐比较喜欢和她说说话,聊聊天开开玩笑的,我就独自悲催的低着头在那写作业,有时会偷偷的看看她们,她二姐无意中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当即就脸红了,那眼神我理解成一种看路人甲的不相干,头低的更低了,芳芳见故,怕冷落了我,和我岔了别的话题解了这个围,那个夜晚更加重了我的自卑病,我觉的她是高高在上的,而我.........(此处省略内心的斗争)
我始终自己克服不了心里的坎,还是远远的望着她就好吧,渐渐的对她有些疏离了,也是自己的自尊作怪吧,她其实没所谓的,一直不知道我内心的斗争,而我自然也是不会告诉她,后来她感觉到了我的故意,有一次,她又来了新奇的想法,给我们熟识的几个朋友都寄了封信(是真正盖了邮戳经过邮局邮寄的信,这办法只有她能想出来,呵呵),现在想来爱死了她的这些鬼点子,她给我写的信里只有一句话:跌倒的形象并不美!我不能准确的说出她想表达的意思,却也明白了她很失望,对我很失望,而我,犹如躲着墙边的小老鼠就那样偷偷的溜了。
随着时间继续推移,她和初灵儿、海清清一块儿离开了校园,而我,开始了没有她们的日子,这段犹如初恋的感情也渐渐淡出了那三年。
进了中专以后虽然有了自己的新朋友,却依然珍惜着这最纯真时代的情感,上完职专后她跟着家里人做生意去了,后来嫁给了家离的不远一位男同学,那位我曾戏言为长的像科长的帅哥,现如今从了政,也已经真正的成了科长。
我也已经习惯了把她藏在心底,即使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即使再次遇到她,我也不露痕迹的裹严自尊,是的,我鄙夷自己,给这如水的感情划了一道口子,无法闭合,只能自己舔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