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下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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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大家都还在为小丑的出现而感到恐惧，同时也对成为了小丑人质，或者说表演道具的莱西警官感到惋惜的时候，这位莱西警官那过于镇定的表现，甚至都让一些哥谭市民怀疑对方是不是小丑的同伙了。
小丑对于莱西的这种表现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了，无视对方的话语，小丑继续笑着道：“好了，大家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今天的主角的名字了，只是，这还不够。这位警官可是我今天这场表演的主角，大家对她也应该更多些了解才是。”他这么说着，抬起手来，手上已经多了一管针剂。
小丑把手上的针剂展示给莱西看了看，又在摄像头前晃了一下，然后像是在介绍什么产品一般的说道：“这是我的实验中产生的一种副产品，它和吐真剂的效果类似，不过药效要强上不少，并且伴随有一点非常有趣的副作用。接下来，我就会把这个药剂用在我们的莱西警官身上，然后，抽取几个幸运观众的问题，来询问我们的莱西警官。”
他笑眯眯的举起了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现在，我们已经开通了留言通道，大家可以踊跃参与，有什么想要询问我们的莱西警官的问题，都可以留言哦。”
在说完了这番话后，他才继续看向莱西道：“莱西警官愿意接受这个游戏吗？”
“说得好像我拒绝你就不会这么做了一样。”莱西小声吐了句槽，然后端正了自己的表情，问道，“你说的副作用，指得是什么？”
“等你自己体验过后，不就知道了吗？”小丑的笑容更加扩大了几分，“莫非，莱西警官你有什么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秘密吗？”
莱西翻了个白眼：“废话，是个人都会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好吗？就算是小丑你，难道就没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吗？”
说完，不等小丑搭话，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反正我肯定是要体验一下的，有什么副作用的话，我自然是最清楚的了。”
被堵得没话说了的小丑：……
小丑转向摄像机，如同一个综艺节目的主持人一般，热情洋溢的说道：“好的，既然我们的主角都已经准备好了，那么，真实问答游戏，现在开始。”说完，手中的针筒就直接扎在了莱西的脖子上，里面淡黄色的，看起来有些像恐惧毒气的液体瞬间便被注入了莱西的身体中。
正在看着这一幕的戈登顿时心头一紧，立即追问起了手下警员们的搜索进度，得知他们前往的几家电视台，都对此一无所知，并且周围也都没有小丑以及小丑帮成员的踪迹。
和一无所获的戈登相比，另一边的蝙蝠侠已经根据信号搜索到了一个地址，然而循着地址找过去，却只看到了一群小丑帮的成员。在打倒了这帮疯子后，他也只找到了一个信号转接器，真正的拍摄地址，根本就不在这里。
提供后勤支援的红罗宾在得知了这种情况后，立即便改变了搜寻信号的算法，重新开始扫描整个哥谭的信号。
除了蝙蝠家族和警察这边外，还有一个同样是刚回到哥谭不久的家伙，在看到了这幅场景后，瞬间便回忆起了一些让他很不愉快的记忆，
和需要进行搜索的警方和蝙蝠家族不同，那人因为个人经历的缘故，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正在直播的地点，正是他曾经去过的某个地方。甚至他还有一个安全屋，就在那个地址的附近。
那人在回忆起具体的地址后没有再继续耽搁，他戴上红色的头罩，骑着摩托车就出发了。说实话，他并不认识那个被绑架了的女警察，但是绑架者是小丑，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出动了。
另一边，小丑在注射完药剂后，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难得安静的等待了片刻。而莱西这边，脸上的神情则是肉眼可见的从平静变成了茫然。她现在的感觉非常奇妙，非要类比的话，就像是一种微醺的感觉，从精神上感觉十分的放松，自然而然的生出了想要畅所欲言的念头。当然，一如既往的，这种感觉是完全可控的，甚至如果莱西希望的话，她随时都可以从这种感觉中脱离出来。
“我们的主角已经进入状态了。”小丑非常及时的开口了，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话筒，如同一个正经的主持人一般的，满脸笑容的向自己的嘉宾问出了个听起来还挺正常的问题，“莱西警官，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不错。”莱西如实答道，甚至还反问了一句，“你之前说这是你弄出来的东西，那你的手上肯定是有它的成分表的对吧。”
小丑非常诚实的点了点头，他虽然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不过他手底下的人倒是确实有记录这种药剂的数据的。随即他好奇的问道：“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因为这种药感觉还挺好用的样子。”莱西笑了笑，“如果之后检查一下发现没什么副作用的话，我觉得收归警用应该不错。”
说出这句话之后，她似乎是想起了面前还有个摄像机在做直播的样子，补充说明了一下道：“当然啦，如果真的收归警用的话，肯定是要建立个严格的使用制度的，不会滥用的。”
小丑：……
不得不说，这个名为莱西的女警官，真的是很容易让他接不上话啊。
于是他直接把这个话题略过，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机，仿佛真的是在读上面的留言一般的说道：“莱西警官，这里有观众在问，你之前是在纽约当警察，明明也干得不错，是什么让你离开了安全的纽约，选择来到哥谭成为哥谭的警察呢？”
“因为我对哥谭比较感兴趣。”莱西非常坦然的说道，“而且你也说了纽约很安全了，比起纽约，肯定是哥谭更加有我发挥的余地嘛。”
小丑感兴趣的追问道：“具体说说看呢？”
“我想要改变哥谭的现状。”莱西这话说得十分坚定，虽然语气仍旧有些飘忽，但正是因为她这种受到药剂影响的状态，才让她说出来的话更加的让人信服了，“我想要让哥谭变成一个更好的地方。”
小丑笑了起来：“你是想要把哥谭变成像大都会那样的城市吗？”
莱西非常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你觉得大都会是一座很好的城市吗？”
她这句反问倒是问倒小丑了，毕竟虽然他脑子有些不太正常，但就算是他也知道，有超人在的大都会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应该都是一座很好的城市了。
从小丑的反应中得到了肯定回答的莱西看着小丑，脸上居然露出了有些怜悯的表情：“你居然真的这么觉得吗？你好奇怪喔。”
莱西的怜悯让小丑难得的生出了几分困惑的情绪，他不由得追问道：“难道你觉得，大都会是一座很糟糕的城市吗？”
“那倒也不至于。”莱西摆了摆手，“但是因为超人的存在，大都会注定是一座特殊的城市。想让哥谭变成大都会那样的话，你难道想让我复制出个超人出来吗？”
“我听说过你的主张，小丑。”莱西看着小丑，神情仍旧有些恍惚，语气却很认真，“你觉得无论是什么人，只要经历过那糟糕的一天，谁都有可能会变成小丑。”
“这就是哥谭的现状了，所有人在犯罪之后，都不会想着这是自己的问题，而是觉得是这座城市，让他们不得不这么做。最糟糕的是，大多数人的这种想法，都是正确的。”莱西语气沉重，“我想要改变的，就是这样的现实。我并不打算让哥谭所有人都变成圣人，这是不可能，也不正常的，我只是希望这座城市里的普通人，能够普普通通的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下去。”
“做了好事会得到褒奖，做了坏事会被惩罚，就算不去犯罪，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莱西的语气逐渐昂扬起来，“或许仍旧会有一些角落，存在着罪恶的巢穴，但那必定只是少数，并且被人所唾弃的。”
“普通的市民们会畏惧犯罪者，却也相信警察会战胜他们。超级英雄们不必一定要躲在面具背后才能出来帮助其他人，他们完全可以以真实的身份行走在阳光下，帮助着普通人，也被普通人所尊敬。”莱西没有继续看着小丑，而是转而看向了摄像机，“这是我所想要看到的，哥谭未来的样子。我会为此不断努力，也希望有着和我一样的想法的人，能够加入到我这边，和我一起努力。”
明明是在药剂的影响下说出来的话语，却慷慨激昂的如同就职演说一般。
听完她这段话后，屏幕前有不少的哥谭市民都被震撼到了。有些人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只是这位警察想要竞选市长所做的一场秀，然而看到不远处的小丑后，他们又觉得不太可能。小丑怎么可能会配合其他人，做出这种事情呢？
而被众多哥谭市民所关注的小丑，在莱西说完这段话后，非常用力的鼓起了掌。单薄的掌声在房间里回荡，显得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小丑夸张的笑了起来：“说得好，莱西警官，如果你去竞选市长的话，我一定会投你一票的。”
莱西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十分耿直的说道：“你投不了，你没有投票权。”
所以你还真想竞选市长是吗？
正当小丑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一件事，莱西身上原本绑着的那些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全都断裂开了。
莱西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也看到了断裂后落在她身上和地上的绳索，又抬头看了小丑一眼，脸上突然就露出了个让人心中有些发寒的笑容：“小丑先生，看来，运气也不总是站在你这边的啊。”
小丑立即便反应了过来，他之前在这位警察小姐身上做的实验，似乎效果比他之前所预料的还要好得多，连他在对方醒来之前注射的那些麻醉剂，都被完全消化了。
还不等小丑做出什么动作，莱西非常干脆的直接伸手，抓住了小丑的脖子，笑着说道：“抱歉了，小丑先生，直播游戏到此结束，你被捕了。”说完，她就把手里的小丑朝着摄像机所在的位置砸了过去，直接把摄像机连同后面的摄影师一起砸翻在地，直播也就到此结束了。
断开的直播没有影响到正在朝这里赶来的两个人，只是让戈登开始担心起莱西现在的心理状态了。这家伙，不会又被小丑给弄成了另一个双面人吧。
虽然说比起当初的哈维·丹特，这位警官小姐看起来是直接反杀了小丑的样子。
莱西这边，虽然一下子就解决了小丑和摄像师，不过房间的四角也还站了几个戴着小丑面具的小丑帮成员，他们手上都拿着武器，其中有两人手上都拿着冲锋枪，此时都已经瞄准了莱西。
莱西反手抓起自己身后的椅子，朝着其中一人砸去，同时身形一动，便冲向了另一个拿着冲锋枪的家伙。那人被吓了一跳，慌忙开枪，子弹迅速朝着莱西射去。
此时莱西不仅是力量，反应和速度也都提升了许多，甚至能够看清子弹的轨迹。当然，她还做不出黑客帝国里那种骚包的躲子弹动作，只是通过房间里摆放的一些杂物，在躲避的过程中为自己清理出了一条相对安全的通道。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莱西便冲到了唯一一个开枪的家伙身边，只是挥出了一拳，便将他击晕在地。剩下两个只是拿着手枪的家伙，就更好解决了。
只花了不到十秒的时间，整个房间里就连一个站着的人都不存在了。莱西环顾了房间一圈后，从最后一个倒下的人手中拿起手枪，往房间门口的方向走去。然而走了几步后，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头也不回的就朝着某个方向接连开了几枪。
躺在地上的小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再次打穿了四肢。
而就在这个时候，摩托车的轰鸣声在房间外响起，一声清脆的枪响后，房间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破，然后，一个看起来像是手榴弹一般的闪光弹从窗外扔了进来。
莱西眼睛一眯，立即把自己手里的手枪甩了出去，直接把那个闪光弹给打了出去。
闪光弹在半空中爆开，没有对莱西造成什么影响。只是还不等她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又有一个手榴弹一样的东西从窗口扔了进来。
莱西手上已经没有可以扔出去的东西了，而这次被扔进来的是个烟雾弹，刚一被扔进来就猛地爆开了，完全没有给房间里的人反应的机会，白色的烟雾几乎是瞬间便覆盖了整个房间。
莱西皱了皱眉，干脆地拧开了自己面前的房门，走出房间后，立即便关上了门，把烟雾隔绝在了房间里。
前后两个手榴弹样的东西似乎是不同的两个人扔进来的。特别是后面的那个烟雾弹，如果莱西没有看错的话，那个烟雾弹上面似乎还花了一只蝙蝠。
和之前放在她衣服上的跟踪器上的那只蝙蝠是同一种画风。
也就是说，外面扔东西的两人中，有一个人应该就是蝙蝠侠。
想到之前那个跟踪器的大小，莱西总觉得，会在这种大小的东西上画蝙蝠，这蝙蝠侠多少是有点强迫症在身上的。
至于另一个人，大概就是同样来救的社会热心人士吧。
好嘞，既然都特地跑过来救她了，那肯定是个好人没跑了。那她就该去跟人家打个招呼，道个谢，顺便也可以跟对方谈谈未来的职业规划什么的。
在莱西溜溜达达的往外走的时候，同样来救人的蝙蝠侠和红头罩正在对峙中。
红头罩原本没想要这么早就和蝙蝠侠见面的，只是现在见到了，他倒也不怎么后悔。毕竟，小丑刚好也在场，这个时机倒是刚刚好。
在见到红头罩的时候，最近正在调查这个哥谭新出现的犯罪者的蝙蝠侠没有急着动手，因为他的第一目标是救出被小丑绑架了的莱西警官。当然，根据阿尔弗雷德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也有可能是要从莱西警官的手上，把小丑给救下来。
只是在他扔出了烟雾弹，打算先进去看看情况的时候，他却被红头罩给拦了下来。
红头罩拿着枪，指着蝙蝠侠道：“蝙蝠侠，你现在上去，是想要救下那个警察，还是小丑。”
是的，接入了蝙蝠通讯的红头罩，同样已经得知了上面房间的真实情况，立即就把蝙蝠侠给拦了下来。他不知道那个警察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总之，先把蝙蝠侠拦下了，让他不要去捣乱总是没错的。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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