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Ｄ之珈恩》西恩

27、第二十七章、「选择」

　　“或许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特殊。”兀自走到珈恩面前，多拉格低头看着她，“知道什么叫做「空间扭曲」吗？”
　　空间扭曲？
　　“嗯。”珈恩点头，“超过一定界限后，扭曲的空间就会崩溃。不过，这和……有什么关联？”
　　“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已经开始扭曲了。”多拉格右手凌空一抓，肉眼可见的气流充斥在珈恩眼前，“就像这空气，尽管程度不严重，但若超过一定界限，那么……”
　　“……会引起爆炸。”珈恩接过话。
　　作为结界师，有一种攻击的方式，就是利用扭曲的气流形成“空刃”。
　　“你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珈恩老实的摇摇头。
　　“看来罗杰果然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多拉格一笑，“明明能够拯救自己的人近在眼前，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我是该佩服他的胸襟开阔呢，还是该嘲笑他的迂腐？”
　　“不许你诋毁罗杰，他是个很好的人。”对于自己的姐夫，珈恩很是维护。
　　“这不是诋毁，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多拉格散去手中略微扭曲的气流，接着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何为「空间扭曲」，那么你是否知道，何为「Ｄの意志」呢？”
　　“「Ｄの意志」？”珈恩不解的皱眉。
　　“我的名字是什么？”
　　“蒙奇·Ｄ·多拉格。”珈恩回答。
　　“你的呢？”
　　“波特卡斯·Ｄ·露珈恩。”
　　“海贼王的全名呢？”
　　“哥尔多·罗杰……”
　　“不，是哥尔·Ｄ·罗杰。”多拉格纠正道。
　　“啊？是这样吗？不过等等……虽然我们的名字中都带有同一个「Ｄ」字，但是这和「Ｄの意志」有渊源吗？”
　　“当然，可以说，我们有着共同的祖先。”
　　“真的？”难道她的姓氏不是「波特卡斯」，而是「Ｄ」么？
　　“不过具体的我不能再告诉你了。珈恩，接受吧！”龙向珈恩伸出手。
　　就在珈恩整理新获得的信息，并且纠结的同时，她的心中响起一个声音。
　　「答应他。」
　　「谁？」珈恩在心中问道。
　　「你知道……是我。他没有说谎，这个世界已经有扭曲的雏形了，唯一能纠正扭曲的人……叫路飞，是你和他的儿子。」
　　「你不觉得有些荒唐吗？」
　　「……现在不能告诉你真正的原因，不过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早晚有一天？」
　　「对不起。」
　　「这种要求强人所难了，既然你是另一个“我”，那你应该理解我。无爱的结合……生出的孩子，不会幸福。」
　　「我能理解，但……你想要摆脱朱洛基尔，这不是很好的契机吗？而且让艾斯有个血亲兄弟，不是也很好嘛？你总是要结婚生子的，为何不抓住时机呢？」
　　「我喜欢多拉格，不是因为“爱情”而喜欢的。如果我这么做了……尽管动机是为了“拯救世界”，连我自己都觉得不齿。」
　　「没关系的，这个世界注定是你与他的孩子为中心。我不是和你说过这个世界叫《海贼王》吗？」
　　「嗯。」
　　「《海贼王》的主角，蒙其·Ｄ·路飞，就是多拉格的儿子啊！」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让我答应多拉格的要求啊。」
　　「不仅仅是这样。你曾经在幻觉中见过被“屠魔令”摧毁的奥哈拉吧？你应该知道“真·历史正文”的重要性。之前我没有和你说过，当你将扭曲的空间纠正之后，你只能选择留在这里。」
　　「我回不去藤原家了」
　　「对，因为你的灵魂属于这个世界，为了在纠正错误后不再导致问题发生，破裂的空间之门会关闭。这就代表着……你现在的一举一动，牵连到的是你以后生活的未来。所以，接受多拉格的要求吧！」
　　「……既然你这么说，我会考虑。」
　　「你可以提出自己的条件，我的建议是，让多拉格保护艾斯，直到艾斯成年为止。艾斯是罗杰的儿子，所以政府一定会极力抹杀他的存在！」
　　「艾斯很危险？我该怎么做？」涉及到艾斯的安微，珈恩变得敏感起来。
　　「不需要你来保护，多拉格有那个能力。他现在是“革命军”的统领，虽然现在为止实力不太强，但过不了几年，他会在世界范围内引起大规模反政府行动。如果让艾斯和你的儿子一起长大，卡普叔叔也会一直保护他的。所以……你只需要接受就好。」
　　「……嗯。」
　　「不要让我担心啊！珈恩，我最多只能等你一年了，在这个世界是三年！所以……最好尽快……」
　　「我知道了，我会通过玉坠联系你。」
　　「好！」
　　脑海中的声音消失，珈恩回过神来。
　　多拉格伸出的手一直没有缩回，他仍坚持的看着走神的珈恩。
　　珈恩复杂的望着多拉格伸出的手，理智告诉她应该接受，可情感上还是很被动。
　　“多拉格……”珈恩的声音略微沉闷，“你会保护好他吗？连带着艾斯一起？”
　　多拉格明白珈恩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心中不禁雀跃起来。
　　“我会将他培养成不逊于任何人的强者！”多拉格一语成谶地说。
　　珈恩伸出手，握住多拉格的大掌：“那么，交易成功。”
　　多拉格回握。虽然他不喜欢珈恩把这件事当成「交易」，但既然已达到目的，那么细节如何便不强求了。
　　“——这就是你执意不与我同行而选择住在此间旅店的原因？”
　　一个如绸缎般丝滑磁性的男音，插進二人之间。
　　“……朱洛基尔？”珈恩扭头一看，发现站在门口、拎着水水肉的米霍克。
　　她没有关门吗？

　　＃＃＃

　　“我竟然不知道，你们是何时联系的。”米霍克靠在门口的木梁边，仰着下巴，冷冷的看着四手相握的珈恩与多拉格。
　　“呦，鹰眼！”龙摘下兜帽，笑着打招呼。
　　“解释。”米霍克忽视笑的充满阳关的龙，对珈恩说。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之前已经纠结完的珈恩，想到这或许正是离开米霍克的好时机，于是压抑住心中急于给自己辩解的心思，“我们……在一起了。”
　　“我说过。”米霍克径自走入屋内，“每当你试图撒谎、抵赖，以及心虚时，都会逃避与我对视。”
　　珈恩握紧多拉格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多拉格看清情形后，轻拍珈恩的后背，表示「交给他处理」。
　　“鹰眼，你很强。”多拉格真心道，“但这不表示你在任何一面都是强者。这个女人，你放弃吧！”
　　轻轻环住珈恩的腰，大手放置于他的脑后。顶着从米霍克的方向扑面而来的杀气，多拉格缓缓吻上珈恩的唇。
　　感到唇间的温热，珈恩忍不住挣扎，多拉格则安抚性的抱紧她。
　　意识到这或许只是条件需要的吻，珈恩挣扎几下便放弃了。
　　“告诉我，他说的是对的。”米霍克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自从珈恩清醒过后，她整个人就变得不同了。不是性格上，而是行为上。
　　她在逐渐的疏远他，他知道。但是，他阻止不了。即使明白原因为何，作为先爱上的人，他无力阻止。
　　尽管是铁人，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
　　这些天来，他的心痛缓解不少。今日看到珈恩吃水水肉那副高兴的样子，他便悄悄买了好多，准备晚上给她带去。
　　没想到，却看见她与革命家多拉格在一起的一幕。
　　又是理智与情感的斗争。理智告诉他，珈恩爱的人还是他。但情感却挣扎的说，放手吧……
　　米霍克决定把选择权交到珈恩的手中，他说：“看着我。”
　　“他……”珈恩的声音轻颤，“多拉格说的没错，我的的确确……答应过他。”
　　这是事实，她没有说谎。所以，她能够看着米霍克的眼睛说出。
　　可是话语中依旧有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朱洛基尔，感谢你送我到这里。你……汤姆先生帮你做好船后，就请你离开吧！”
　　一口气说话，珈恩的力气仿佛用完般，瘫倒在多拉格的怀中。
　　“好，再会了。”米霍克自嘲的一笑，而后转身走出屋内。
　　他前脚刚走，珈恩就忍不住半坐到地上。
　　“还好吧？”多拉格扶起她。
　　“没关系。”珈恩苦笑，“总该面对的。”
　　“你既然不愿意，又为何答应我呢？”龙不解地问。
　　“就算我反对，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放弃吧？”
　　“那是当然！”多拉格点头。
　　“所以……我有得选择吗？”
　　“……抱歉。”多拉格无奈地摇头，“我也没办法，只好这么做。”
　　“为了世界？”珈恩靠在多拉格的怀里，“一个两个都这样。罗杰是，你也是。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坚持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活的这么累？你是革命军的统领吧？率领那样的一个军队去做那种不可思议的事，你开心吗？”
　　“啊，开心的。”多拉格轻笑，“因为想做，所以就那么做了，没有任何勉强。即使很艰苦也很困难，但是人总该有一些坚持。”
　　“真是个傻子。”珈恩感叹，“让人羡慕呐！”
　　“哈哈！”多拉格大笑。
　　“喂。”珈恩拽了拽多拉格的衣袖，“去把门关上。”
　　“嗯？”
　　“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生个儿子吗？开始吧！”
　　“啊？”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