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暗之子》一只小乌鸦

7、第6章 刑讯之夜*亚卢嘉篇

　　从今往后，休息对于我们而言恐怕将会是一种奢侈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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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卢嘉篇：

　　我叫亚卢嘉，亚卢嘉*揍敌客。
　　今天是我的四岁生日，从早上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伊耳迷哥哥那平静无波的表情之下隐藏的深厚单元之后，我就预感这次生日可能会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转折点。不过对此我也并没有太大的忧虑，因为我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呢？连杀人我都不怕，难道还有更为可怕的事情吗？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真的不担心。
　　但是当我在晚上的生日宴会之后被爸妈带到一间很是阴沉的以前从未去过的房间的时候，我终于认识到我错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事情是超出了我的预计的。比如说，我家原来是杀手家族。

　　今天，我终于知道了我揍敌客家族所从事的事业——杀手，一份很有钱途很有意义的职业。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让我不再无聊了！
　　啊啊~~来到这个世界果然是一件再幸运不过的事情！虚无之神，我再次感谢您对我的厚爱！

　　“奇犽，亚卢嘉，你们现在看到的这间房间叫作拷问之间。我们揍敌客家的历代子孙都要在四岁时到这里接受刑讯的洗礼，从而成为真正的揍敌客家族的人。”
　　父亲的话不但没有让我害怕，反而让我打心底里燃起了一阵兴奋。所以我很乖巧地走到刑架前，主动让父亲将我吊了起来。这时候，我看到父亲的眼中划过一阵诧异，啊！我忘记自己只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了，怎么办？……算了，先不管这些，现在重要的让我看看这所谓的刑讯的洗礼到底如何。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奇犽身上多了一条皮鞭抽打的痕迹……鞭子还划破了他的衣服，看来伤得不轻呢！与之同时响起的，是奇犽的哭叫声。
　　难得能够看到小猫露出那么脆弱的表情呢！呵呵，光是这个就令我很高兴了！
　　“啪！”又是一声轻响，与之一同而来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啊~~~”我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随即心中万分恼火地咒骂着自己以及鞭打我的母亲。
　　刚才光顾着看奇犽受苦，忘记关注自己的情况了。鞭子抽击到身上的瞬间，我了解到一个被自己遗忘了很久的事实——那就是一个四岁的孩子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的。
　　剧烈的疼痛让我在瞬间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兴致高昂的心情，虽然精神上并没有觉得如何可怕、恐怖之类，但是意志却无法控制身体不发出尖叫。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应对方法应该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什么声音都不发出，这样才是刑讯最终要达到的目的，可惜我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现在要怎么办？……既然无法控制，那么索性就示弱好了！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我装出一副委屈哀怨的表情，用最最无辜纯洁的眼神望向母亲祈求道：
　　“好痛啊……妈咪。”
　　若是以往，只要我露出这种表情，无论我做了什么，母亲一定会冲过来向我道歉，并给予我想要的任何东西，可是今天，她一脸平静地看着我，眼中的神色却越来越疯令我不安。
　　……看来，好像弄巧成拙了呢！

　　“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我们揍敌客家的孩子到了四岁就要开始接受拷问的训练。” 父亲平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平缓了我有些受挫的心情。
　　“一个好的杀手，不论何种情况都不能将委托人的信息透露出去。所以你们要上的第一课，就是不论在何种刑罚之下都不能有所动摇。
　　表情、声音、肢体的动作，你们要能够做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今晚是你们第一次受刑，所以我给你们选择的是最为温和的鞭刑。以后你们还将承受电击、炮烙、针刺的刑罚。自然，你们还要能够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控制自己的神志。
　　好了，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接下去就要继续进行刑讯了。”
　　父亲的话语令人深思，表情、肢体、语言……不愧是杀手家族啊！看来我真的很适合在这里生存呢！
　　“……对了，有一点你们要记住，尽量不要露出任何表情。一个杀手不需要多余的表情。尤其是哭泣求饶……亚卢嘉你刚才做的很好，装出适当的表情争取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值得称赞。”
　　……那么我算过关了吗？父亲的话让我不由得心中窃喜，不过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我从天堂跌落到地狱。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面对行刑的人，讨饶有时候会激发对方更激烈的行动。”
　　是吗？随着他的话，我不由自主地转头去看母亲。果然……好像被他说对了呢！看着母亲明显已经疯狂的表情，我露出了一个自嘲的苦笑，这……算不算自作聪明呢？

　　三个小时之后——
　　我气息奄奄地被吊在那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火辣辣地疼着的。自嘲地露出一个苦笑……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呢！
　　原本以为，再怎么痛，都不会超过前世被火燎灼的那种痛苦……可惜不知的是这个身体的痛觉身价太过敏感，还是妈咪施刑的手法过于灵巧……总之，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让我忘记了一切地尖叫着。
　　起初，那只是火烧一般的疼痛，对于我而言，除了第一下因为没有防备而有些狼狈之外，之后的鞭击虽然也很痛但是尚在我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可是……当这种疼痛持续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至三个小时之后，我开始发觉刑求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从最初的痛苦到麻木，只是脑袋里那种嗡鸣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头涨得快要裂了开来，刑求……比我想象中的厉害多了。
　　那种附骨之痛追逐纠缠着我，让我忘记了一切，只顾着尖叫……我只能尖叫，利用声音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即使那样做会迎来下一轮更加凶猛的鞭打，我还是只有选择尖叫。
　　就好像利用鸦片来止疼一样，虽然知道会上瘾，可是却不得不依赖的这种痛苦……我其实对于身上的疼痛一点都不在意，我只是在寻求自己的临界点——我知道，一旦当我到达这个临界点，一切就会出现转机。即使有很大的几率在到达那个临界点之前或者之时我的身体会崩溃，可是却也只有在那个时刻我才有可能超越□□再度获得对这个身体的绝对控制权。所以我尖叫，不顾越来越密集的鞭击，苦苦等待着那个临界点的来临。

　　很可惜的是，整个刑讯持续了一整夜，直到黎明，父亲和母亲才总算放过了我们，但是即使声带已经叫喊得完全破碎，我仍旧没有到达我所期待的临界点。……是这个身体的素质太好了吗？我不知道，不过……
　　带着一身破碎的衣衫以及满身累累的伤痕，我和奇犽被下人们抱回了各自的房间之后酒一头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现在的我只想尽快恢复自己的体力。因为我有预感，从今往后，休息对于我们而言恐怕将会是一种奢侈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