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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小又小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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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道:“杨康。便是我爹爹。” 随即冷笑 ,缓缓道:“是不是你也要说,我爹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混账?他已经死了,你们这些人都要来咒骂他!”
那婆婆道:“杨康那小子,与我没有甚么关系,老婆子我骂他作甚。倒是你,怎会□□功的?”
杨过不答,反问:“既然如此,婆婆,那你竟是不似那些武林中人唾弃我爹?”杨过顿时对这婆婆生了几分好感。又咬牙愤愤道:“那你可知我爹是被何人害死?”
那婆婆道:“我怎得知?老婆子我不爱管这些闲事,多多少少知道杨康,了解不多。 ”
杨过忙追问:“那...我爹...是个甚么样的人?”
婆婆道:“你还是莫要知道的好。”
杨过便闭嘴不问。这世界,不是咒骂他爹,便是沉默不说。身为儿子,这个中滋味并不好受。
那婆婆问:“小子,你这□□功究竟是谁教你的?是不是欧阳峰?”
杨过道:“我不知甚么欧阳峰,是我干爹教给我的。他待我极好,是这世上待我好的为数不多的人。 ”说罢低下了眼眸。不久,便又道:“婆婆,这姑娘人是极好,你为何非得取她性命不可?”
那婆婆道:“哼,这是老婆子我定下的规矩,见着了全身红衣的女人,长了双狐媚眼的便杀。 ”
楚天绯支起身来,道:“我才不是甚么狐媚眼。也不会没贞操的去勾引甚么人!”
那婆婆细细上下打量楚天绯一遍,道:“生的便是一副狐媚胚子的模样。 ”
楚天绯怒道:“我生成甚么样子 ,是我能决定的么?我倒是想长的普普通通,过平安宁静的日子,你以为世上这么多事情,便是你我能预料决定的么!莫名其妙的就要杀人,你有想过被杀的人的心情么!”
那婆婆道:“老婆子我为甚么要去考虑他们的心情。杀了便杀了。倒是你,确实与曾被我杀过的女子不同。老婆子便放你一命,当作没有瞧见过你罢了,若下次让我看见,老婆子定要你性命。 ”说罢坐回了竹椅上,怀里抱了雪貂,闭了眼睛,不再出声。仿若这就她一人一般。
楚天绯垂下头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始终也不流落下,她自己便就是这般倔强的人。不可否认得是 ,面对死亡,她害怕,怕得很。她的确是对这个世界太过失望,却没有想过轻生的。轻生这种事,不是她做得来的。
又一村拍了拍楚天绯的肩膀,道:“走罢。”
于是去了客栈。又一村把赵亦之送于她的宝马小右送去客栈马房饲养。
小右便是又一村在开封大街上征服的稀罕宝马。
此马灵性十足,却还未有名字。所以之后便有了小右这名字。
名字的由来是这般。
又说到又一村征服小右后,与赵亦之一并赶路去洛阳的路上赵亦之是这样提议的。
“又公子...”
“嗯?”
“这马儿甚有灵性,当是给它取个名字。”
“我不大会取名字。”又一村挠了挠脑袋。
“那亦之便帮它取个名字可好?”赵亦之柔和的笑笑,亲和力十足。
又一村忙点点头。
赵亦之噗哧一笑,道:“那便就叫小右好了。”
“阿...”又一村微微皱着眉,道:“我朋友也喊我小又的,那它岂不是与我同名?”说罢少有的摆出极其哀怨的神情,望向那匹此时还颇算“温驯”的马。
赵亦之道:“又公子误会了。它叫小右你朋友叫你小又,它是小右,你是小又,完全不一样的。”仍是柔和的笑,带着一丝戏谑。幸好又一村低着头并未瞧见。
“阿...是这样的吗?有完全不一样么,它叫小又,我也叫小又...不一样吗...”
“不一样的。 ”
“是吗?”
“嗯。 ”
“真的完全不一样吗?”
“亦之可曾骗过又公子?”
“不曾。”
“又公子不信任亦之?”
“没有的,没有的。”
“那就这名字便好了。”
“阿...还是换个名字罢。”
“亦之觉得此名甚好。”
“必须是这个名字吗?”
“亦之未曾这么说,没有强迫又公子的意思,又公子随意。”
“那便换个吧。 ”
赵亦之未说话。
又一村感觉不对,抬头一瞧,赵姑娘笑的比平常温柔许多倍,可...又一村怎么觉着有种莫名的压力...
“赵姑娘...可是生气了?”
“亦之并未生气。 ”
“那便好,那便好。那便换个名字吧。”
“好...啊...”
“赵姑娘...为什么突然说话有些奇怪...”
“有么?”
“有的。”
“亦之没有。又公子就给马儿想个名字罢。”
又一村抬头,又瞧见赵亦之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突然感到一阵危险气息,忙道:“就小又这名字罢...”
于是这匹宝马便定了这名字。之后又一村赵亦之喊它小右,它还会兴奋的长嚎一声。
又一村去牵小右去马棚后回了客栈大厅,杨过问起那匹马儿,说那马瞧上去却是匹极好的马。又一村道:“是说小又吗?”
众人(除赵亦之):“小又??!!!”
又一村点点头,道:“便就是小又。 ”
杨过道:“又兄是说那匹马的名字吗?”
又一村点点头。
小龙女也难得诧异道:“小又...你给马儿取名小又?”
又一村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
陆无双鄙视的望了又一村一眼,缓缓道:“傻缺。”
楚天绯只捂了嘴笑,不发言。
又一村望向赵亦之,道:“赵姑娘...”
赵亦之笑笑,这才解释道:“此小右非彼小又。是右边的右。 ”
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
又一村也才明白,原来真的不一样。
众人吃了饭,都各自去歇息了。
又一村睡不太着,开了窗,翻了身跳上屋顶。
又一村慢慢蹲坐在屋顶的砖瓦上,抬头看天。此时天空像洒了浓墨一般,黑色晕染开来,瞧不见月亮星星,只是一片浓郁的黑色。
屋顶刮着并不柔和的风,有些冷。
“小又。”
又一村循着声音转头一看。一袭白衣在这浓郁的黑中那般明显,显得柔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