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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野外play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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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闻澈双手抱臂,隔着一拳距离,他笑着盯着言尘,那人被脱了外袍,里面只穿一件白色中衣,很薄很薄,紧贴着身子,衬得他腰身更加劲瘦。
此刻,正值隆冬,尤其是晚上,风一吹,冷得厉害,言尘冻得打了个哆嗦,刹那间,他浑身泛着绯色,从脖颈到手臂,全部爬满了红晕,他皮肤很白,乍一看,像一座雪山上,绽放开了一簇簇红花。
言尘偷偷地看了一眼四周,不好意思地说:“真的要在这儿做吗?会不会硌得慌?”
“外袍都脱了,不然呢?光着身子互相坐着?望着对方玩自己?”闻澈勾唇一笑,“哥,我们从小相识,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我们之间,什么没见过?”
一阵冷风疾驰而过,言尘乌色的头发被吹在脸上,他就穿着一件单薄中衣,顿时冷得发抖,他下意识往闻澈身上凑,双臂死死揽住他的肩膀,下巴压在他肩膀上,从他身上汲取温暖,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死死贴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趴在身上太舒服,言尘口中会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哥哥这么主动?”闻澈咽了咽口水,他哥身上很好闻,声音听起来,也很性感,他原以为是自己勾引言尘,没想到自己被他几句闷哼声就激得浑身打颤。
言尘嘴硬道:“我才没有主动,风太大,我冷 ,谁让你把我的衣裳脱了?都怪你。”
“好好好,是我的错,”闻澈笑着应下罪名,嘴唇凑在言尘唇前,呼出的鼻息尽数撒在他脸上,蛊惑道:“脱了外袍,哥哥就怪我,要是扒了哥哥亵裤,哥哥会不会一剑捅穿我?”
言尘没说话,脸颊死死贴着他,皮肤炙热、滚烫,像一团火苗似的,燃的心脏疾驰而跳,见闻澈不动,言尘深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闻澈推倒在地,右手捏住他的下巴,双腿微微岔开,分在两侧,上半身往下压,尽数将人包在自己怀中。
长久的相处,让闻澈明白他哥很想要他,即便他哥口是心非,但闻澈看他哥失神的样子,依旧很开心。
闻澈弯起唇角,勾住言尘脖颈,往下一压,令二人贴的更近,他另只手,顺着言尘身躯游走,最终,灵活的指尖顺着薄衣钻进去。
“阿澈……”言尘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腔调,肩膀微微颤抖,手也颤抖,整个身子,都在轻微颤抖。
闻澈握住小言尘,不断的上下滑动,他看着言尘呼吸灼热的样子,忍不住夸赞:“哥哥,你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少年,声音也好听。”
咫尺之间,呼吸缠绵,即便是寒冷的夜,闻澈也热的额头浸出一层薄汗,他控制住呼吸,在言尘唇角凑过来时,他突然伸出食指,抵住言尘的唇。
“你干什么?只允许你弄我,不允许我亲你?”言尘呼吸很沉重,但声音透着不满,他往后扭了扭身子,试图让闻澈撒手,有些抱怨地说:“不让亲,就不让你碰了。”
闻澈低头,能看清言尘锁骨下的一颗红痣,在夜中,像一颗红宝石,他看着言尘,嘴唇刻意蹭在言尘脖子上,朝他说:“哥,只要你说一辈子就干我一个,我就让你干,干多久,都行,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介意。”
“啊?”言尘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可以?”闻澈抬手握住言尘的腰,他的腰很瘦,一只手就能桎梏住,闻澈右手使力,两人顿时调转一个方向。
闻澈坐在他腿上,右手搂住他的肩膀,左手按在他胸膛上,笑道:“我说,只要你说一辈子只干我,你今晚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想…想…”言尘有些动摇,脸上因为害羞,染上一层红晕,他努力说,但他说不出口,看闻澈憋笑的样子,言尘恼了,他气得一把撕开自己中衣,将闻澈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语气有些凶:“到底给不给我干?不给,我今晚就强上你?”
“哥哥想强/奸我?按照你们这儿的规矩,可是要砍脑袋的。”闻澈故作惊吓,连忙捂住自己衣裳。
言尘理直气壮道:“经过你的同意,就不算强/奸,再说了,是你先主动脱了我的衣裳,要说强/奸,也是你强/奸我。”
“我可不要掉脑袋,为了弥补过错,我今晚好好伺候哥哥?”闻澈笑出声。
“快点把衣裳脱了,我难受,你帮帮我。”言尘呼吸很沉,眼上布满一层迷离的情/欲。
闻澈握住言尘的手,放在自己束带上,双腿压在他身上,朝他说:“哥帮我脱,我喜欢哥帮我脱衣裳。”
“嗯……”言尘来不及多想,下意识臣服于本能,他伸出手,胡乱地扯开他的衣袍,好在闻澈穿的不多,外袍一挑,就露出赤裸的胸膛,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在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透着满满的欲望,言尘将衣裳扒开,唇角在他胸膛上游走,时而轻,时而重。
暧昧的气息,透过皮肤,慢慢传入筋脉,闻澈浑身被烧的发麻,心脏一下一下,不听使唤地跳动着,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和言尘做的不多,确切地说,只是偶尔,但每一次触碰,都激得他失神。
言尘重新抬起头,轻轻吻在闻澈唇上,起初,只是很浅的吻,双唇轻轻地贴在他唇上,但闻澈被勾得失神,口中不断变得粗暴和狂热,他伸出舌尖,和言尘的缠绕在一块,努力吮吸他的唇,恨不得将他的口水全部吃干净。
“阿澈……好阿澈……”言尘被亲的发出低吟,双手握住闻澈的腰,喘着气,他将自己的身子抬起,试图和闻澈靠的更近,但那一瞬间,有一个东西弹在言尘腹部,惊得言尘大脑一怔。
“哥,要不要摸摸?”闻澈握住言尘的手,他看着言尘的表情,脸上既失神又沉迷,和往常判若两人。
言尘咽了咽口水:“以前都是你吃我,我可以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