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不一样的召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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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昨天仅一个晚上，气温好像就下降了十好几度。立香现在并没有穿有温度调节功能的礼装，普通的大衣都无法遮挡这寒气了。不仅她一个人这么觉得，凛也有些烦躁的拉紧了衣服：“温度下降的也太快了，这才刚刚入冬吧？”
“昨天开始，周围的魔力反应也加强了。”贤王回了一句，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周围的电线，似乎在研究它们的走向，“杂种另当别论，你自己也注意点一点吧，小姑娘。让你的从者再警惕一点。”
“我当然知道！”这家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让人讨厌……凛刚刚说完，立香就立即凑过来说：“不用担心！王！凛酱由我来守护！！”
“那最后还不是要本王来出力啊你这杂种！”
“因为王很可靠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没有王就不行！”
“哼，漂亮话说得倒是好听……你最好别再给本王掉链子了！”
虽然在嘴硬，但是却被哄得很好啊，这个王。凛在心里默默想着的时候，身边的另一个从者就向她搭话：“远坂，关于言峰绮礼这个人，我想要想你了解一下。”
“啊……嗯……”这个从者……看不出是什么职介。凛抬头看向了莫里亚蒂。只知道立香管他叫茉莉……应该是昵称或者代称什么的吧。历史上有代称是茉莉的英灵吗？看他的样子很年轻，打扮得也像个学习很好的大学生，理科系那种吧。
不论如何，凛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要说了解的话，我也不能说了解他。绮礼以前是我爸爸的学生，在我家出了事之后……他就变成我的监护人了。”
“你的父亲是？”
“远坂时臣。是很厉害的魔术师哦。”
嗯，不认识。莫里亚蒂的表情是这么说的，不过他没说出声而是转移话题：“在他成为你父亲的学生之前，就一直是圣堂教会的神父？”
“应该是的，好像他的父亲也是神父，应该是子承父业的样子？”凛说，“你们好像很在意绮礼……难道是以前和他有什么恩怨？那个家伙确实很多地方都很怪啦。”
“何止是恩怨。”对迦勒底来说他简直就是死敌了。不过这里是2004年，现在的言峰绮礼肯定还没有和迦勒底有任何瓜葛才是。莫里亚蒂说，“要怎么对待他，得看我们御主的决定了……现在也无法判断他在这次事件中的角色，虽然我是高度怀疑他有鬼就是了。”
“不会吧……他应该不会破坏圣杯战争吧……？”凛一直都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现在突然被提起来，她发现她也说不出绮礼不会那么做的确切理由，这让她稍微有点没自信了。
“…………”立香没有插话。她本想说那个神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又一想，神父作为凛的监护人……对凛来说多少应该也是有些感情在里面的吧。凛一直以来是不是也孤身一人……
时臣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以前好像解决过特异点，是孔明老师参与的另外一场圣杯战争，还是很久以前……立香记得那场圣杯战争的结局并不怎么让人开心。当时还不认识什么绮礼啊神父啊之类的，可是……
脑海中出现了那个纯白色的温柔女性的身影，立香垂下了眼睛。对魔术师来说，圣杯就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吗？可以抛弃自己的家人，可以洗脑自己的家人，让他们坚信、这么做一定可以带来幸福。然而……魔术师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才是幸福。
“到了哦，就是前面那个教会。”
走到一处像是公园的设施前面，凛指着一扇铁门后面的教堂说：“冬木教会。绮礼应该就在那里。不过一般来说圣杯战争的行动都会在晚上进行，现在他是不是在里面我也不确定，先过去看看吧。”
“他是在的。”真是孽缘，不，是诅咒。立香竟然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个神父的存在。她的脸色变得更差了，“啊啊真是没办法……不得不面对他了。王，你们先灵子化比较好。神明大人也是，拜托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一个人没问题吗，神官？”特斯卡刚刚为止都走在距离他们一行人有点远且前面一点的位置，他这会儿才回过头来。
“嗯，没问题。虽然不情愿，可现在不是讲究私人恩怨的时候。”立香点点头，特斯卡也就没有说些什么。从者们都灵子化之后，这里站着的就剩下立香和凛了。
凛是看着特斯卡消失在原地的，她说：“那个从者……看上去非常吓人。灵基的规模简直比吉尔伽美什王还要恐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你召唤出那种从者没问题吗？”
“神明大人非常可靠的，凛，不用担心啦。”虽然有时候确实很吓人，但他其实有点细心还很温柔的。立香说，“你看，他刚刚之所以走得那么远，是因为察觉到凛有点害怕非常紧张。”
“咦！不会吧……”
嗯嗯，神明大人是这样的。在之前的特异点也有意无意的考虑到香子小姐的情绪。是个非常好的神明大人——只要别被他认定成战士或者敌人就一切都好说。立香说：“我觉得从者们都很可靠，我就是被他们一路保护和协助，才能活到现在……也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不管是哪个从者，我都会信任他们的。”
“是、是这样啊……我……魔术师们都会强调，被召唤出来的英灵是不可控的……如果令咒用完，就有可能会被杀死什么的……”
“嗯……可能是因为被召唤的目的不一样吧。我觉得这并不是凛的错……只是，Archer也是非常可靠的人，就算凛没有令咒，他也不会杀死你或者伤害其他人的哦。”当然这要考虑到是什么人……可凛的话应该没问题。
“你难道也召唤过Archer吗？”
“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们一起完成了一个很艰巨的任务。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其他从者一起……然后……魔术师们来了。”立香回答着，记忆回到了异闻带出现之前的那一小段时间，“大家不得不被解除契约，遣送回英灵座。被认定为非常危险的对象。”
“…………”立香看上去有点难过，凛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太擅长这种事，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能和从者成为朋友，你还挺厉害的嘛。我光是和Archer一个人‘友好相处’就够费劲的了！”
“才没有啦，我觉得凛也没问题哦。”立香知道她是在缓解自己的心情，于是笑起来，“我们还是先快点进去教堂吧……外面实在是太冷了。”
“嗯。”
凛点点头，两个人就一起走进冬木教会的教堂。总得来说这个教堂不算是太大，而且非常的冷清，没什么人。收拾得倒是非常干净，几乎一尘不染。阳光从漂亮的彩绘玻璃照射进来，却一点不觉得亮堂和温暖，这个地方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就算是点着灯也还是昏暗得什么也看不清。
立香觉得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话，一定会在推开门的第一秒就转身离开。这实在是太像恐怖游戏里的闹鬼教堂了。
刚进来的时候教堂里一个人也没有，凛喊了两声绮礼之后，神父就从里面的小门里走了出来。虽然光线不好，但立香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的确是那个冒牌神父。不过这会儿这神父应该是不认识自己的，所以自己也先别说话交给凛吧。
“凛，你来了啊。”言峰神父走到教堂中间一点的位置，他露出微笑，立香觉得现在的他给人一种……半死不活的感觉。当然她在异闻带见到的神父也不能算得上有朝气，可至少没有这么……半死不活。真奇怪啊，明明他现在才应该是‘活人’来着。
“是有事才过来的。”凛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感觉，并没有察觉出异常，她往教堂里面走了两步，“关于圣杯战争的事情，我今天得到了一些让人在意的情报，觉得应该过来听听你的意见。”
“哦？是吗？还真难得……你竟然会过来依赖我。”言峰神父有些惊讶，他又笑了一下，接着把目光移动到立香身上，“难道是关于你这位新朋友的？嗯……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以你的年纪来说向我搭讪稍微有点不遵守法律吧。”既然他开口了，那立香也就不客气了，她走上前来，“不过嘛，你的感觉没错。言峰神父，我们不仅见过，而且关系还‘非常好’呢。只不过那并不是发生在过去，而是将要发生在未来的事情。”
“哎呀哎呀……这还真是让人惊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惊讶，言峰神父看上去很开心，“不久之前，我那个多年来的‘同伴’突然告诉我，有一群麻烦的家伙过来了……以他高傲的性格，也不容易对别人做出这种评价。没想到他口中‘麻烦的家伙’，竟然是你这样‘让人心动’的御主，实在是，实在是……这就是我主的恩赐吗？”
“呃啊……”到底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你这家伙……虽然我是假的，但你真的会和第一次见面的女高中生说这种话吗！你这变态神父！！立香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就脸色发青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在他说完之后开口，“我说，神父。你能不能过来给我揍一拳？”
神父听了面带微笑地说：“我们原来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吗？在未来？”
“绮、绮礼……你有点奇怪哦。”凛都忍不住打断了他，“那个啊……立香她跟我说了一些关于未来和圣杯战争的事情。我并不觉得是假的。这让我认为圣杯战争的进程会受到干扰，所以才带她来找你。”
“原来如此，你的判断很正确，凛。”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言峰神父稍微站直了一些，他说，“我也不认为我们的这位朋友在说谎。据我所知，昨天为止，所有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已经到齐，可现在……立香，你手上的令咒应该不是假的吧？”
“…………要试试看吗？”立香抬起有令咒的那只手，说话的同时，令咒亮起了漂亮的魔术光茫。
“我们没必要在此为敌，立香。”
“我希望是这样……神父。我上次都打算对你好一些了，可是啊……现在我却有感觉，你该不会是这次的黑幕吧？”
“有时候感觉太敏锐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如现在就装傻一下，让我们好好谈谈。”
切。还是像记忆中的一样狡猾。立香放下手，她说：“好吧，我是看在凛的面子上暂时信任你。不过，我只代表我自己的信任哦……你要记好了。”
“谨记在心。”神父摊摊手，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倾听了。没办法，既然他是监督者，现在能和他共享情报最好不过。立香倒是希望这特异点和圣杯战争没关系，不过没关系的可能性也不大就是了。
把迦勒底的基本情况以及此行的目的和这个神父说了一下，不过立香并没有详细说明异星神及其使徒的事情，免得这家伙得知自己也有份之后起什么异心。
“迦勒底的原则是尽量不影响这里本来应该发生的事情。因此并不想干扰圣杯战争的进行，可是……如果有证据显示，特异点的形成与圣杯战争有关，那么我们就不得不介入了。”基尔什塔利亚也是和凛这么交涉的，这样比较合理。立香说，“你的意见呢？神父？你应该理解了吧？”
“虽然难以置信，但我确实大概理解了。”神父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说，“不管是哪个魔术师听到这样的故事，都会想要协助你们吧，凛也不例外。当然我也是。只不过，我现在身兼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对其他参与者也有责任，不能说现在就放弃圣杯战争协助你们。”
“这我也能理解。”立香说，“迦勒底也并不会让你放弃这个身份全力协助我们什么的……说实话你不来碍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立香，我们难道在未来会发生什么吗？”我看你对我的态度实在是很奇怪。神父带着微笑，他说，“现在还是不要带着情绪来做任务比较好哦。你看，现在的我应该是‘还什么都没做’吧？”
“可恶！”竟然没办法反驳他！立香握紧拳头，她说，“我都说了要暂时信任你了，不要得寸进尺！总之啊……你也同意吧。我们会在一定程度内……与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们接触。”
“嗯……这个嘛……”神父挑起眉毛来，他说，“我只是监督圣杯战争的进行，不会干涉参与圣杯战争的御主做出的决定。如果他们愿意协助你们，甚至要放弃取得圣杯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那我自然不会阻挠。不过，我有一个问题需要你回答一下，立香。在迦勒底……有圣杯存在吗？”
哼这神父果然没那么好心啊……他该不会想要看戏吧！立香露出微笑，她说：“有哦。神父。拯救世界的机构当然会有圣杯，只不过这圣杯与你们现在争夺的那个不太一样就是了。”
“那也就是说……号称全能的许愿机的圣杯，也无法拯救世界……”
“没错。实现所有愿望之类的，不过都是魔术师的自欺欺人罢了。啊对了……如果愿望是获得□□或者得到钱这种的话，倒是可以实现哦。”
“原来如此，看起来你们已经试过了。你也是被圣杯认可之人啊……立香。”
没有马上说话，立香微微扬起头看着眼前的神父，她说：“不管它认不认可，我就在这里。如果它真的如魔术师们所说会‘选择’使用者的话，那么它现在一定也已经知道我的到来，并在瑟瑟发抖吧。”
“瑟瑟发抖？嗯……它在惧怕什么吗？”
“当然了，神父。不仅是圣杯，你也应该惧怕，魔术师也该颤抖。至于原因嘛……让我来重新自我介绍吧。免得你对我以及这个迦勒底有什么误解……”立香说着把手抬起，放在胸前，“我是人类最后的御主，是挫败了魔神王的阴谋，消灭了异星神的野心，以预示凶兆之王的身份来到这里的……你们所有人的‘凶兆’。颤抖吧，恐怖吧，绝望吧，在这场圣杯战争里——没有人能实现愿望！”
作者有话说
第276章 不一样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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