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相遇 ...
-
第十八章相遇
“不用感谢我，”蝙蝠侠的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就像他在喉咙了装了砂纸，摩擦着自己的声带，让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那么呕哑嘲哳难为听，也就勉强比裂界怪物好了那么一丁点儿。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进入禁区。”
杰帕德微微皱了下眉：“是因为罗宾？我之前是抓到了他，但他也凭本事逃走了，现在恐怕并不在禁区内。”
“我有自己的理由。”蝙蝠侠并没有立即，说出罗宾又回到铁卫禁区的事实，他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抱歉，先生，恐怕我无法许可这件事，看在您帮助过我们的份上，还请到后方稍事休息。”
杰帕德强硬的拒绝了蝙蝠侠的要求，银鬃铁卫们也随着戍卫官的话将警惕的目光重新投到了蝙蝠侠的身上。
蝙蝠侠暗自比照了一下己方和贝洛伯格方的实力悬殊，发现自己就算能够胜利也会付出巨大代价，更何况在这里起冲突是一件极不理智的行为。
布鲁斯沉默了半晌，最后提出了一个要求：“我需要和你单独交谈，杰帕德·朗道。”
“杰帕德大人，这……”邓恩有些警惕，他是带队缉拿过小丑余党的人，也从这些人的口中知道了蝙蝠侠的威名，靠着自己打击犯罪的孤胆英雄，独自应对着各色反派。
尽管邓恩也很佩服这个在暗夜里守护城市的人，但是知道这个家伙在觊觎自家地盘后，他看蝙蝠侠的眼神就变得充满敌意。
然而杰帕德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答应了蝙蝠侠的要求。
“没关系的，邓恩队长，”他安抚手下，“我们只是单独交谈，更何况——”
杰帕德胸前的朗道家徽闪烁：“想在筑城者的地盘攻击一个存护的信徒，未免有些太自信了些。”
邓恩听完，不再劝说。
交易达成，蝙蝠侠按照银鬃铁卫的要求将蝙蝠车停在了一个露空的平地，等待来自戍卫官的会面。
负责处理情报的佩拉将地点定在了一个废弃的咖啡馆。
他们在咖啡馆碰面，铁卫们在走出远到不会被听见声音的距离，却能用肉眼观察到二人的状态后，他们的交谈才正式开始。
“蝙蝠侠先生，您选择用这种方式和我私下沟通，是还有什么重要情报吗？”杰帕德率先发问。
蝙蝠侠只是一言不发的从万能腰带里拿出一个录音器，点开了其中一段录音：
“玲宝，那个穿奇怪衣服的人叫罗宾，我们打算一起组队去探一探银鬃铁卫……”
希露瓦的声音从中传来，尽管被录音设备渲染的有些失真，但杰帕德却一耳就听出了是自己的姐姐。
原本沉稳可靠的戍卫官面色骤变，他当初在哥谭搞丢铁卫徽章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失态。
“正如你听到的那样，罗宾和你的姐姐希露瓦又回到了铁卫禁区，他们似乎在你妹妹的帮助下获得了铁卫的漏洞。”蝙蝠侠沉沉的说出了事情始末。
至于录音哪里来的？当然是蝙蝠老爹安装在自家儿子身上的监听器传回来的，那时候他还没有进入禁区，信号清晰的令人落泪。
杰帕德快被自家的两个姐妹给气死，玲可就算了，是希露瓦教唆的，至于希露瓦，公然违背大守护者的命令，不仅擅闯禁区，居然还勾结外人，她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英俊的戍卫官铁青着脸色，在无能狂怒了一小会儿之后颓然的叹了一口气：
“感谢您的善意，蝙蝠侠先生，请您原谅，我必须向大守护者大人汇报这件事。”
蝙蝠侠遗憾的划掉了用这段录音威胁杰帕德放他入禁区的选项，这个戍卫官真的如他外表那般高洁正直。
杰帕德拨通了布洛妮娅的电话：“大守护者大人。”
“发生什么事了？是前线出现了问题？”布洛妮娅的声音有些急促，听起来就像在匆匆忙忙的追赶什么。
“不，前线暂时还顶的住，我要汇报的是……”杰帕德面带愧色的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正在往永冬岭赶来的布洛妮娅听完：“……”
令人心悸的短暂沉默后，布洛妮娅重新开口：“杰帕德，既然前线还能坚持一段时间，那么现在带着那位蝙蝠侠赶往永冬岭，走专用通道。”
虽然事情来的突然，但是布洛妮娅并没有惊慌，因为希露瓦来到禁区这件事有利有弊。
坏处是瞒不住可可利亚的真相，对布洛妮娅自己有着极大的政治风险，但有九成以上可能不会走到哪一步；
好处是她作为曾经研究星核的一线人员，如今星核突然爆发，多半是控制器的问题，有专业人员在场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唯三的变数，一个是那个破坏星核控制器的幕后黑手，一个是希露瓦身边的罗宾，最后一个当然是杰帕德身边的蝙蝠侠。
无论这三个变数想做什么，布洛妮娅都只能把他们凑到一起同时解决。
领导下达了最高指示，杰帕德自然无有不从，在草草安排了后续防线并将临时指挥权交给佩拉后，他转头看向蝙蝠侠：
“先生，跟我来吧。”
“等等，”蝙蝠侠叫住了抬腿要走的杰帕德，“我们坐蝙蝠车过去。”
“但是有些路汽车恐怕不能……”杰帕德刚想拒绝，就看见黑漆漆的四轮跑车在经过一系列不符合空间理论学/材料学/拓扑学的变形后成了一架飞机。
“这难不成就是报告上说的那个没打下来的怪鸟？”杰帕德恍然大悟，咬咬牙，还是跃身上了蝙蝠战机。
用意识掌控一切的玩家：“系统，系统快拍照！我坐了上了蝙蝠车！”
系统：“瞧你这点出息，蝙蝠车算什么，只要kpl完成的好，空间站你都能开。”
“洒家无憾了。”而玩家忙着从自己的人生清单上划去坐蝙蝠车这一条，并在底下加了一条心愿：拥有一辆蝙蝠车。
被捏着肩膀的提姆顺从的举起双手：“冷静，冷静，希露瓦，我没有恶意，也不会阴谋颠覆布洛妮娅政府。”
“我很冷静，小弟弟。”希露瓦的手掌并没有动摇。
“真的不能再看一眼吗？”提姆乞求着，真相已经近乎完全展现，就剩下这最后一点点面纱，虽然总归是个不够美好的故事，但拥有强迫症的提姆还是想知道全貌。
“你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希露瓦没有任何动摇，她还是摇头，语气十分坚定。
罗宾也只是最后垂死挣扎一下，他理解希露瓦的苦衷，也希望贝洛伯格人民的生活能早日走上正轨，身为英雄的责任感最终还是让他放下了心里的一点小小任性。
“那就没办法啦，我们走回去吧。”提姆笑着说，并倒退着走路，试图取得希露瓦的信任。
但直到他们走回到最初的入口，希露瓦才松开自己的手掌。
“抱歉啊，罗宾。”她苦笑着，为自己多年来的自作多情和识人不清：“你是个好人。”
没接触过网络文化的希露瓦给罗宾发了一张好人卡。
“没关系的，我们最终的目标，不都是为了贝洛伯格的未来吗？”罗宾嘴角抽搐着安慰这位接连遭到打击的失意人。
他笑着，习惯性的观察周围，然后发现了天空上移动着的黑色斑点。
那个形状好像是蝙蝠战机啊！
与此同时，蝙蝠侠的雷达也发现了罗宾的信号。
坐在副驾的杰帕德艰难的蜷缩自己身体，毕竟这个位置一开始是给罗宾设计的，蝙蝠侠总不能把杰帕德放到装囚犯的后备厢，还是挤挤吧。
杰帕德无助的抱起自己的双腿，上一个坐过这个位置的人身高不到137，他艰难的分辨着驾驶座前那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图标，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震撼。
“发现他们了。”蝙蝠侠开口，语气低沉平静，但套着杰帕德皮的玩家总觉得这个黑漆漆已经气到半黑化状态了，默默地又抱紧了自己的小膝盖。
“太好了。”杰帕德听了也附和着，就算飞机趁着他说话时间突然向下俯冲，语气也没有丝毫抖动，尽显存护风范。
玩家：这点高度根本砸不穿我杰哥的盾。
而地面上，希露瓦还在带着罗宾穿回铁门，打算彻底关闭残响回廊。
“只要启动这个程序，大门就会自动锁死，只有大守护者才能打开这道大门。”希露瓦简单介绍着手里的机关。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罗宾敷衍着棒读，他心惊胆战的看着天上那越来越大的蝙蝠形状的黑色斑点。
“可可利亚，我再也不会活在你的回忆里了。”希露瓦决心抛弃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不是，向前看挺好的。”提姆感觉自己焦虑的要跳踢踏舞了，就连和希露瓦的对话也心不在焉。
幸好，希露瓦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概搞音乐的都这样吧，她也没注意罗宾是个什么情况。
“再见了，过去的一切。”她说完，彻底锁上了残响回廊的大门。
也正是此时，蝙蝠战机终于降落在二人面前。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相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