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五集世说新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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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没能说服你爹，但有外人的尴尬让你多少有了点性别意识，在陌生人面前露血肉不穿人皮着实不礼貌，于是你想办法和棉花抢地盘把自己装回了你的人皮里。你趁着超人和你爹讲道理的时候，拿铁皮往你肚子上划出一道口子，一边往身体里塞血肉一边往外丢血棉花。
看到你动作的超人当即走过来，“咻”地扯过桌布把所有的血棉花团在一起。表情严肃地交代你：“不能高空抛物。会给普通人带来危险的。”
你乖巧点头，如果不是你手上还在试图解开你被老爹收在塑料兜的肠子的话，你确实长着一张看起来很好杀的大学生脸。
迫于你爹是个固执不听外星人话的家伙，你又看起来通人性，超人终于没试图在你们快摔死的时候让你爹认清人类是不可能生出外星人的。而是一手一个把你和你爹从万米高空平安落地。你满身是血的衣服第一时间让周围正常人露出恐慌的表情，但有超人和你略显狼狈的明星老爹布鲁斯恩恩做担保，路人还是压下了报警的冲动。
你爹厉声拒绝了超人把你送进医院的提议，他严肃和超人提出如果你进大都会医院说不定明天就他就会长出新孙女的可怕未来，成功打消了超人遵纪守法的意识。他怕卢瑟想不开非要拿他自己基因混进去给自己整个没皮的婴儿，玛莎年纪大了心脏不好，而且就算他是氪星人也没有想过有个是蝙蝠侠孙女的女儿。
这么一想克拉克觉得自己的心脏可能也不大好。
但比较麻烦的是你仿佛一具刚吃过人的丧尸，你爹是一个露脸就会被记者围攻的富豪，这种组合光想想就能把作为第三者的倒霉记者炸上推送。克拉克花了三秒苦思冥想，决定先把你带回自己家换件人模人样的衣服。
“我可以为我女儿包下整个服装店。”你爹浑身散发着金钱的光辉。
“我觉得你多出一个女儿的新闻能让记者把服装店挤满，不过在此前布鲁斯-韦恩带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女走在大街上可能比你有个女儿更招小报记者喜欢。”好心的超人，哦对他介绍了自己隐藏身份叫克拉克-肯特，是个记者。他对你爹烧钱的行为进行劝解，虽然你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但你直觉比起包服装店找熟人借浴室洗澡换衣服更简单些。
于是你像个小学生那样举手插话：“老爸，我饿了，我们能去吃炸鸡吗？”
你爹拍拍你的脑袋，在短暂的衡量后向他的朋友克拉克妥协。
在你去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克拉克又不免和布鲁斯谈起关于你的问题，毕竟正常人都不会觉得一个能随便套人皮的血肉是自己女儿，即使布鲁斯出具了蝙蝠洞的DNA鉴定报告，但思维还被人类常识禁锢的克拉克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迷惑。
“你是怎么和她妈妈看对眼的，你年轻时候就这么开放吗？”
“不，你不懂。A.C.M868是富有智慧的伟大种族，它拥有超越时代不受躯壳认知禁锢的思维、现代人类无法想象的技术，它是我的灵魂之友、我的人生导师，它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向我展示了一个近乎于完美的未来，我被它所展现的景象深深吸引。更重要的是它能理解我，我们的交流不受言语的限制，我们的思维在那一刻是共通。”
克拉克满脸欲言又止，他稍微能明白一点布鲁斯的感受，就像他和露易丝在一起时的感觉。但从理智的角度来讲，他必须劝解布鲁斯，从布鲁斯的描述就能窥探出那个生物对人类非常非常危险。他相信布鲁斯的能力，但也担心自己的搭档被外星生物骗身骗心。
“但你们还是分开了。”
“是的，”布鲁斯点头，忧郁的蓝眼睛里怀念之色更甚，“是我主动提出分别，那无疑是一段极其美好的时光，但我所背负的事物不允许我就此沉沦。况且那时候的我太过年轻，我清楚我对它只是一个有趣的灵魂，而非一个平等的交流对象。我们的相处只是它在主动理解我，而我触及不到它真正的思维。所以我选择了告别。”
“一个理智的决定，不愧是你。”克拉克出声夸奖。
“但我没想到当时它怀孕了，准确来讲是它的躯壳怀孕了，它附身的躯壳是一名人类女性。当时我伪装身份加入了考古队，余女士是其中一名成员，我为了当地秘密于是想办法和余女士搭伙，可我没想到余女士竟然召唤来了它。”布鲁斯停顿下来，突然咳嗽了一声才继续道，“但我只和它发生了性关系，我没想到那一次就有了永生。这次也是它主动联系我，它说它准备离开这个时间，让我有空就来和永生熟悉下。”
说到这布鲁斯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虽然永生可能比较特立独行些，从基因角度，我确实是余永生的生父。”
在大人们的交谈告一段落后，你从浴室里举出脑袋，大喊：“老爸，有没有针线，我头又掉了！”
原本因为布鲁斯的交谈有所触动，在不经意看到你的现状后，克拉克感动的心又biu地调回去，诚恳向老朋友建议：“我觉得你还是需要一些援助，布鲁斯。你应该去瞭望塔检查下你的精神有没有被操控。”
布鲁斯精准从克拉克家柜子里找到针线，并且果断拒绝了克拉克的提议：“我很肯定永生是我的女儿。我相信她是个好孩子。”
她只是有一些独特的小爱好，没有繁琐的背景会给他找事的妈，不会杀人放火入侵电视台动不动就要哥谭市陪葬。她甚至连杀人都不会，生活在一个禁止枪械的和平国度，没有不开心就去阿卡姆疯人院拖着所有人玩大逃杀的爱好。
安全得惹人怜爱。
居家好爸爸布鲁斯摸摸女儿被血粘成整块的头发。他先用热水把头发里的血块泡开，帮女儿先把头洗了。洗干吹干后，他才细心帮女儿缝好脑袋，擦干净脖子上的血迹。
看，又是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孩。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五集世说新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