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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夜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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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礼前一周,陈季见到了温念。
她特意来送新婚礼物。
温念比以前瘦了不少。
当年出国后水土不服加上流产后没休养好,生了一场大病。
她穿着中式长裙,扎着低丸子头,看到陈季朝她挥手。
她说话还和以前一样温柔。
知道陈季接亲时会穿秀禾,她亲手做了一把团扇,盒下面压着厚厚的红包。
陈季:“婚礼当天不来吗。
温念摇头。
知道她的顾虑,陈季又加了一句:“他不在。”
温念深吸一口气:“他不在,还有别人,熟人太多了。”
陈季:“还走吗。”
温念:“明天早上的飞机。”
陈季:“在哪生活了。”
温念:“四处漂泊散心,没有定居。”
陈季:“下一次什么时候回来。”
当年温念离开就发誓不会再回来。
这次完全是因为陈季。
“这次已经破例了。”她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肚子上,"伤口好了会结疤,那疤,消不掉的。
陈季在犹豫要不要和说贺言淮的现状。
当年温念离开后,他酒驾出了严重的车祸成了植物人。
医生说醒过来的概率不大。
想了想,还是不说的好。
两人道了分别,温念朝马路对面走去,一个外国男人从车上下来,男人的手自然的搭上温念的腰,随后给她打开车门。
恰好周柏寒开车停在面前,视线被挡住。
车窗降落,周柏寒探出脑袋:“看什么呢不上车。”
她打开车门坐进去:“温念。”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哪儿呢。”
陈季系上安全带:“已经走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
温念是个思想非常传统的人,能让异性把手搭在腰间就说明两人不是普通的关系。
陈季很开心她能重新开始生活,也庆幸刚才没有提贺言淮。
“她重新开始生活了。”她淡淡开口。
周柏寒打着转向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有提起贺言淮吗。”
陈季摇头:“我觉得提了没有任何意义。”
他点头:“没提是对的,毕竟人生是要朝前看的,他现在成那样纯属自己作的。”
碰到红绿灯车子停下来,陈季手肘撑着车窗走神在思考别的事情,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为了回应随便嗯了声。
手腕突然一紧,周柏寒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脚底油门踩下,发动机轰的一声响起,他单手打着方向盘,笑容狡黠。
陈季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你刚问的什么。”
“别装。”
“不是,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真没听到。”
他看了眼后视镜,像个无赖:“我不管,反正你已经答应了。”
“那得让我知道我答应了什么吧。”
“情趣衣到了。”
周柏寒期待着看了眼她的反应,陈季靠着座椅,努力压着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这个月例假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