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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记忆之盒——“好久未见,别来无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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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发现盒子的角落,那里多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单人小沙发,桌子上是一壶茶。徐君看向柜台,老板正看着刚进屋的他,他淡淡地回望着老板,说了一声谢谢。
“有什么其他需要可以叫我。”老板说完又坐下了,徐君心里想,柜台后应该有一张很舒服的椅子或者沙发,昨天感觉老板坐下之后,就没有移动过位置。
他走向细心的老板为他准备的小天地,打开盒子,再次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日记本,坐了下来,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嗯,是昨天自己很喜欢的向日葵花茶,甚是欢喜。
继续翻开了日记本,越往后看,心里的悸动越强烈。
忽然,感觉身体感觉很轻易,一个踉跄,徐君差点摔倒,他稍微往后倒了一下,用自己的定力站稳了,抬头一看。这是哪里?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但是定睛看了一下,心里却对这里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是哪里?忽然,感觉身体感觉很轻易,一个踉跄,徐君差点摔倒,他稍微往后倒了一下,用自己的定力站稳了,抬头一看。这是哪里?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但是定睛看了一下,心里却对这里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是哪里?
他环顾四周,闭着眼睛,左脑和右脑来了一个“剪刀石头布”,他选择了赢的一边——右边走去,一开始,路的两边什么都没有,他继续往前走,似乎来到了一个小镇?他越走越发现这里的街道、建筑和人们穿着的服装都与他应该在的时代有一些格格不入。
街道两旁停着一些看起来款式很老旧的汽车,大概就是很多人说的“老爷车”?
身边走过的路上的行人也穿着类似上世纪初的衣服,身上少了很多的匆忙,多了一份松弛感。
徐君感到非常困惑,他不是在向日葵小铺在翻看日记吗?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心里想,或许这只是一场怪梦,或者他迷失了方向?
然而,周遭的环境,行走的陌生人群,还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他难以置信。
他迅速打量周围,寻找任何能够告诉他自己所在位置和时间的线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附近的旧报摊上,报摊上摆放着一份新闻报纸,标题写着:“1946年,几十年前的今天。
徐君看着报纸上的时间,感到非常的震惊,这是穿越?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站在路中间,可是好似周围的人都看不见他似的。来来回回,却没有任何人看他一眼。这是为什么?
他伸手尝试拉住一个行人询问些什么。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和行人触碰到。·
他尝试往人群堆里走去 ,人们却可以从他的身体上穿梭。
自己是离开这个世界了吗?他心里有了稍许的慌张,如果放在昨天之前,他非常坚定自己已经看淡来了生死,甚至有时候,觉得死去对于自己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最好的安排,可是昨天去到向日葵小铺,遇到了那个很好看的盒子,那本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日记,日记里女人对于生活的那种希冀,在等待爱人归来的时候的那份执着,还有她一个人生活的点滴里的那种豁达乐观,他开始觉得是不是活着才是自己最应该选择的路,自己还有爱人的能力,也有被爱的渴望。
徐君沿着小镇街道往前走,漫无目的,可是心里似乎有一根绳子牵引着自己往着一个方向行走着。在一个胡同口,徐君停住了脚步,胡同不长,一眼既可以望到尽头,他将目光停留在了尽头左边的房子上,慢慢地朝着它走过去。这是一个老胡同的筒子楼,双开的木头门,上面有两个半圆形的门扣,此刻,门半掩着,徐君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轻轻地推开了门,还是和刚刚一样,手没有将门推开,而是穿过了门,他尝试直接过门而入,成功了,一会功夫,他已经站在了这个有些老旧却无比干净的小院子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院子不大,可是却无比干净,左边的角落被房子的主人开辟出了一个小小的菜园,有些应该是刚刚栽种下去的,只有一些大小不一的新坑,辣椒,小葱,小白菜都已经密密麻麻地在沐浴着阳光。靠着小菜园的地方,放着2个架子,架上有几个晒着东西的竹筛子。雕花的门窗关着,忽然,几声咳嗽声从屋内传出来。你停了一下脚步,咳嗽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你来到的了菜园的另一边,有一个打水池,是以前的人用来打水池和一个小水井,旁边有一个和屋子有点违和的小茅棚,走近一看,居然是个厨房,虽小,大约4,5平方,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干干净净的。
你继续探究着,这个时候,伴随着2个人的交谈声,门被推开了。
“今天,阿姆的咳嗽又加重了,我刚刚去药房给她抓了药,但是家里的钱不多了,我一会去问问隔壁的徐婶,有没有什么零活可以分给我一些。你马上又要去部队了,别担心家里……“一个女人边说着,边朝着厨房走去。徐君转回头,愣住了。她就是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件长及脚踝之上的素色旗袍,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纤细的脚踝。照片上感受不到,现在看着,这个女人很瘦,旗袍凸显的腰身,怎么形容?水蛇腰。两个长马尾都快及腰了。此刻,她就在面前,活生生的在说着话,她边上有个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男人的军装应该被洗了很多次,领口,袖口和下摆都已经泛白了,两边的手肘的部分还有缝补的痕迹,男人的头发很短,用现在的话形容这个发型,应该叫”刺头”。“嗯,好!辛苦你了,阿姆的病,还有这个家,这些年,难为你了。”这个声音!你瞪着眼睛,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朝着他们走了过去。站在了男人的身边,你像个木头人一样立在那里,这个男人,长了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这是……。“徐君,没事的,这是我应该做的,她也是我的姆妈。你就放心去做国家让你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