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为人[gb]》姜安澜

15、两章合并

　　“小狗尝过眼泪的味道吗？”

　　你用指腹擦去他的泪水，然后将沾着泪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他柔软的舌尖，而另一只手则虚环他精瘦的腰，在他脆弱的腹部打转。

　　他手脚发软，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任你胡来，任你乱撩，任你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即便如此，你仍然不知满足，仍然想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其实你还在军校时你就对他心生爱慕，这份爱慕难以言说，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爆发。

　　你承认救他是出于惋惜，也承认救他是出于私心，毕竟气血方刚的alpha总是容易冲动，更何况还是面对日思夜想的人。

　　安格里斯在军校是神话般的传奇，他才华横溢，却又深居简出，堪称帝国最神秘的顶尖人物。

　　传闻他在出门时总是带着面罩，哪怕觐见费尔顿大帝也从不例外。你猜这世上大概没人能见他的真容，可你偏偏是个例外。

　　你很感激导师领你去见安格里斯，也很感激自己日复一日的努力。

　　种种因素让你在全体师生的支持下与安格里斯组队，成为机甲系最夺目耀眼的王牌，也因此开启长达半个月的封闭式研发竞赛。

　　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你第一次感受到天赋大于努力，也第一次体会到alpha对另一个alpha动心……

　　虽然他现在已经从alpha分化成omega，但你并不确定安格里斯本人的心意。他向来沉默寡言，醉心科研，永远对情.爱不感兴趣，而你也低不下抬了一辈子的头。

　　不过现在时代变了，身份变了，安格里斯的心也变了。他会放下身段求人垂怜，可惜求的不单单是你，这件事你每次想到都会咬牙切齿。

　　“安格里斯。”你将沾着涎水的手指按在他颈后，闭着眼揉.搓他微微凸.起的腺体。

　　你知道他对安格里斯这个名字没有半点反应，但他喉间溢出的哼声却像在回应你，这让你更加兴奋，也更加卖力。

　　他仿佛被电流击中似的剧烈颤.抖，身体下意识地往前趴去，企图逃离令他窒息的快.感。

　　可你霸道强势地圈住他乱动的腰，逼他承受这样过分的欢.愉。

　　“主，主人……呜呜呜，主人......”

　　他终于按耐不住地呜咽起来，用眼泪宣泄自己临近失控的不安，但哭声却像加了浓度极高的催.情剂，仿佛每一声呢.喃都在向人求欢。

　　看着镜子里的他放.浪忘形，你露出一抹满是玩味的笑，对他字字珠玑道：“小狗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不等他做出回应，你将他瘫软的腰重新扶正，捏着他的下巴咄咄逼人道：“你喜欢在众目睽睽下发.情吗？还是说你已经爱上被人凌.辱的感觉了？”

　　话音刚落，他如梦初醒般地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放声大哭。

　　编织的记忆只是幻觉，哪有亲身体验来的真实？

　　你的一连串发问让他备受打击，让他在真与假之间切换，也让他痛苦不已。

　　他趴在矮凳上歇斯底里地哭，哭到嗓子都开始沙哑，之后又窝在你怀里继续哭。

　　不知哭了多久，他突然抱着自己的膝盖缩作一团，语无伦次地颤声抽泣。

　　“呜呜呜……我不是小狗，我不是……呜呜呜，小狗不知道……小狗不知道……”

　　安格里斯的话自相矛盾，但你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他久违的羞.耻感在赤.身露.体.下被强势唤醒，他终于察觉自己下.贱的身子在如娼.妓般随处发.情。

　　其实他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跻身为人，但他实在不喜欢当一只被人随意欺凌的狗。

　　在你寸步不离地注视下，他抱着先前脱下的衣服贴近你，泪流满面地躲进你怀里，仿佛这样能安慰他脆弱的羞.耻心。

　　你立刻扯过床上的被子，将安格里斯发颤的身体围得密不透风，保护他不久前才刚缝好的自尊。你替他感到高兴，却还觉得远远不够，他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一番思索后，你用手指梳理他柔顺的发丝，对他轻声细语地试探道：“小狗想站起来吗？”

　　此话一出，安格里斯神色大变，心跳快得像刚跑完三千里。在你怀中，他的肌肉紧张到了极致，哪怕静止不动，你也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栗，而手指则凉得像雪山上的冰。

　　不一会儿，他眼神失焦地别过头，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显然恐惧到了极点。

　　面对这样丢魂失魄的他，你永远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这对你和他来说都太过残忍，每次到这一步都会心痛。

　　可正当你准备转移话题时，他突然声若蚊蝇地呢.喃道：“小狗不知道......小狗听主人的，小狗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你有些恨铁不成钢，但还是按捺住自己的暴脾气，对他微笑着鼓舞道：“小狗是知道的。小狗可以站起来，也可以不站起来，小狗可以自己选择，这是主人给你的权力。”

　　“小狗不知道，小狗不会选，小狗听主人的命令，小狗害怕......呜呜呜，小狗害怕......”

　　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流，源源不断，仿佛雨季的瀑布。听说omega是水做的，但你一直以为是下面，谁知道是上面啊，真是造孽！

　　你之前有训练他告诉你“喜欢”或者“不喜欢”，他对正面回应的积极性更大，而负面回应则需要一点手段。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最难的还是让他克服阴影，让他像个人一样站起来。这种难度堪比统一全宇宙，无论换作是谁都会泄气，更别说一直对他呕心沥血的你。

　　“安格里斯，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如果我们位置互换，你又会怎么做？”

　　你疲惫地躺在地毯上，用手臂挡住眼前刺目的光，一时陷入迷茫。

　　你想让安格里斯恢复记忆，可你去不了G27小行星。

　　这个位置离帝都太远，你身居要职，帝国不会轻易放你离开，你必须另做打算。等手头的事情忙完后，你一定会亲自送安格里斯前去问诊，然后再载着这道帝国曙光重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