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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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日，48小时。估摸着自己抱着money发呆就过了20个小时……
闺蜜的公司周末安排了团建，我让她下次有空再过来。
周日的晚上，我给陈怡打电话。絮絮叨叨绕了一大圈，我还是给她说了我最终的想法：辞职。
她问：“其实，公司还好，福利也不错，怎么就想跑了？”
我说：“现在不跑，等到考核的时候，我没什么胜算。而且如果你是公司管理层，肯定是想留下能干活的人。结果最后，留下一个的不是大家认知里能力最强的人，这事后续没法整了。”
电话的那边沉默了。
我补充说：“小怡，大家其实都是来打工而已。员工身上关系复杂，怎么就不一开始就不让进了？人家能力就放那，你用什么理由把人家扔了？而且，公司领导的夫人刚闹过，没多久就要员工离职，这让其他同事怎么想？”
陈怡说：“其实，这样很多人会觉得你离职是在保晓姗姐……”
我苦笑了：“晓姗姐不需要我们的保护。只是我们需要认清自己的位置。如果还不走，未来的日子会很难过。也许，你会比我好一些。”
电话里传出陈怡的苦笑：“我哪有可能比你好多少。论工作能力，就半斤八两。你说的是曹总把我招进来这事吧……”
“对啊，就是这事。”我抬头叹了口气：“在张总夫人的眼里，我肯定是第一个被狙击的人。你归在曹总那边，应该还行。晓姗姐刚好卡在了白总……有能力有学历，除非她自己想走，否则谁想动她都得费一番脑子。”
“所以小小劝离职的理由也很烂啊，哈哈。”陈怡笑得很干瘪。
我接着说：“张总夫人估计对这件事没完，在她闹的时候，我如果赶紧重新找一个公司，安安静静做本职工作，还少了应付她的功夫。”
陈怡说：“那你觉得曹总后续会怎样？说实话，其实我也动过离职的心思……”
“哦？”
“很简单，当时旅游听到曹总说的那些话，我觉得他有点拎不清。其实他是知道这件事，还帮忙打着掩护。万一哪天掩护打岔了，把我用上了，那我就真说不清了……虽然现在曹总夫人看着挺明白事理的，但不知道架不架得过曹总和张总兄弟情深……”陈怡说完，带着一声长叹。
我也无奈地说：“曹总的火苗估计没这么快烧起来。但张总的估计明天周一就能出现了……”
“你说，晓姗姐会不会自己离职呢？”陈怡提出了很新的假设方向：“如果她选择离职了，没准我们有戏。”
“她要想走，早就走了，还等今天吗？”我差点没控制好情绪直接吼过去：“之前小小这么蹩脚的理由……她要是真想走，早就收拾东西离开，位置上的灰都能写字了好嘛。”
“那她为什么不愿意走啊……”陈怡半哀半嚎。
“不知道。你去问问呗。我明天直接找小小……”我在心里盘旋了好多个小时的想法，还是决定明天落地。
“算了，不问了。我也打算明天找小小，这两天我可是很勤快地投简历呢。”陈怡的声音有点轻快。
“可巧了，我也是。”笑嘻嘻地跟陈怡再打几个哈哈，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转身找着money的位置。它又瘫坐在阳台的门边，尾巴一点一点带着节奏甩着。
“money。”我喊了一下，它扭过头看着我：“我又要重新开始找工作了……”
money把头扭回去，继续看着外面的风景。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想着要稍微收拾东西，周一就提早了一点回去。没想到回到办公室，陈怡已经托着腮发呆，手上转着咖啡外卖的纸壳。
“陈怡同学，今天不困了？”我坐下，把自己带来了大环保袋张开，一点一点往里面收拾东西。
“还好，只是没我想象的那么困……动作轻点，别太张扬了。”她拉开抽屉往我袋子里放了几包零食：“我的袋子塞不下，给你。”
“你收拾好了？”我故意诧异地问：“我还想着就我一个跑呢。”
“今天来得比你早一点，就比你动手收拾早那么一丁点。”她敲敲桌面，示意我看：“就只剩下杯子、手机、充电器。”
我抬头看她桌面的时候乘机看了一眼四周，其他同事还没回来。我赶紧把东西放到袋子里，把袋子口束好放到墙角。
同事们陆陆续续回来。方晓姗也回来了。看到她的手里像往常一样只提着豆浆和包子，陈怡和我对视了一眼。
十点左右，前台方向闹出了很大的声响。我们不敢乱动，看到群上有人说，张总夫人过来了，张总办公室里没人，她想直接冲进办公区。现在被蔡经理拦在了前台。
看着群上热烈的讨论，我默默给小美发消息：上午借用会议室。
小美：用洽谈室吧，会议室今天还没完全收拾好。
看到小美的消息，我把小小约到了洽谈室。
转头刚准备问陈怡要不要一起去的时候，她转头看着我：“约在哪了？”
“洽谈室。”
“现在吗？”
“对。”
“走。”
我们一起站起来。方晓姗有点愕然地看着我们。陈怡笑着说：“到前台看热闹去。”方晓姗也笑了，摇摇头：“我没兴趣，你们赶紧回来吧。”
我挽着陈怡去往洽谈室的路上，经过前台附近，张总夫人的怒气值并没有降低的迹象。
到达洽谈室，小小已经在里面摊开笔记本等着。
陈怡关了门，直接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小小用眼神询问着我们的来意。我直接跟她坦白：“辞职，帮忙走一下流程。”
“我也是，流程就一块走呗。”陈怡笑眯眯地看着小小。
小小的表情很复杂。她叹了口气，问：“还没到考核期结束。你们这是因为周五的事情？”
我点点头：“是。刚刚经过前台，更坚定我离职的决心。”
“其实我们已经在周旋了，寻求着更好的解决方案。”小小很诚恳地看着我：“能不能再考虑？”
“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能不能让我今天下班后就不回来？”我微笑着看着小小。
小小把目光转向陈怡：“你也一样？”
陈怡看着小小，也笑了：“怎么不一样？未来这日子不会好过啊。我是来上班的，不是来渡劫的。”
小小摇摇头：“不对劲。你是曹总审批的，没理由这么有危机感。”
陈怡笑着反驳：“我之前就见过曹总了。我感觉，烧到我这边也就晚个两三天而已。”
小小愣住了。我们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在公司外的地方曾经分别见到过张总和曹总，也没必要……
小小的五官挤在一起：“也许张总会同意思怡的离职，但曹总应该不会批准你离职的这个事。”
“不会，曹总会批准的。不过，可能要求我工作到周五。”陈怡挑着眉看着小小。突然，她用手肘撞了我一下：“要不，一起周五呗。”
我转头分别看了小小和陈怡：“也行吧，看张总的意思。不过感觉不会允许我们同时跑，这太明显了。”
“唉……”小小叹着气走了。我们也回去到工位上。
午饭的时候，陈怡定了桌，我们三一起出去吃饭。
在等电梯的时候，听到财务部的同事讨论着上午的事情。原来，张总夫人早上过来就是想在公司担任职位，方便她三不五时过来查看情况。蔡经理后面把她拉进了人事部，不知道谈妥了没……
我和陈怡都笑着，耸耸肩，回头看到方晓姗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一直在发消息。
吃饭的时候，陈怡给方晓姗说了我们两提离职的事情。方晓姗一直没接话，等到甜品上来的时候，她才开口问：“你们离职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陈怡把勺子塞到嘴巴里，用手肘撞了我一下。
我停下手，笑着说：“晓姗姐，这个很难回答。我只知道，公司现在的混乱情况不是我想要的工作环境，趁着还有机会，赶紧跑而已。”
方晓姗也笑了：“好吧，我尊重你们的决定。明天还来吗？”
“不好说，等小小通知。”我低下头，挖了一勺甜品放进嘴巴里。
“想知道为什么莫宝和张迅一会长得这么像吗？”没想到方晓姗会主动挑起这个话题。
我还没回答，陈怡已经摇着脑袋：“不太感兴趣，估计没甜品好吃。”
方晓姗笑着，伸着手要来打陈怡：“你这个小吃货，满脑子都是食物。”
“不然呢。哈哈哈哈”
午休时间结束后，我们等到快下班，才等到小小的消息：张总审批离职日期是周五，曹总审批日期是下周五。两个人相隔了一周。
我看了一眼陈怡：“挺好的，比我多赚一周工资。”
陈怡回呛：“你不是能比我早一礼拜出去面试了嘛。哼。”
就在我们相互傻傻笑着的时候，公司群里，蔡经理发出了公告：新聘任艾莉女士为财务部特别顾问。
陈怡做着鬼脸，在胸前密集地无声鼓掌。
我无声大笑地推了她一把，把自己的东西收好，就等着到点下班……
离职后，再次经历投递简历、面试的折腾，幸运地是，这次没花多少时间就再次上班了。
新的团队，职位回到那个小小的专员。
座位被安排在一个靠墙的边上，旁边的同桌还没招到，只好继续让它空着。
直到我熟练了新业务的时候，人事助理带来了我的同桌。
刚低头捡着之前掉到地上的笔，还没抬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How old R U！怎么老是你？！”
我直接拉开抽屉，把她的零食甩到旁边桌面：“还你！”
复数S
-（完）-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 3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