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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荼诃重疑 ...

  •   9又见阿费夫。

      “看到你活着实在是太好了。”索赫蕾上下打量着对方,见对方看起来极为精神,身体也没有任何缺失后,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为此伤心了好久。”

      眼前之人竟是当时不告而别且拿走了所有食物的阿费夫,他看上去过得不错,身上还穿着那件曾属于索赫蕾的龙皮披风,不得不说这披风真是一件好东西,虽然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但防御力十足。不过索赫蕾对别人穿过的东西不感兴趣了,她只虚看一眼却并不提起。

      阿费夫见突然出现的人是索赫蕾,他先是松了口气而后又有些僵硬,仔细的打量着索赫蕾的神情,却发现面前的年轻女孩只是笑着,没有被骗后的怨怼以及对他的芥蒂,平静的根本无法从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还好。”阿费夫扯了扯嘴角,对比起索赫蕾的平和,他竟升起一丝尴尬,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尴尬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

      阿费夫看了索赫蕾一眼随口敷衍“为了躲避那些北地的士兵,你应该见过吧,然后不小心掉下来了。”

      索赫蕾哦了一声,而后继续打量着周遭环境发现根本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这里是地宫第二层的一个偏殿,或许是为了对称,又或许是纯粹为了迷惑外来者,沙漠古时留下的大殿或是地宫全是对称相似的结构,这让初次探索到这里的人根本无法分清东南西北。

      阿费夫被索赫蕾的态度弄的挫败,对方的反应几次三番的出乎自己的预料,可现在不是纠结对方态度的时候。阿费夫虽然与索赫蕾接触不过几次,但在他的心中,眼前这个女孩子虽然有几分机灵在身上,但却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不然也不会主动去救那个老头子,并且被他骗。

      想明白的阿费夫抬头,看着少女宁静的侧脸刚要开口,就感觉到了一阵地动山摇。

      “发生了什么?!”索赫蕾忍不住惊呼。

      “有人正在用蛮力破开这里的机械机关。”阿费夫咬牙。

      话落,两人看到这屹立千年都不曾腐朽的地宫开始颤抖,地板,柱子,和墙面仿佛已成了强弩之末,开始晃动,崩裂,直至归于沙土。

      开玩笑,谁要在这里与沙同眠啊,现在要紧的应该是赶快阻止这场震动,或者是逃出去!索赫蕾皱着眉头,抓紧时间再次打量着她刚刚扫过的布局,却没有发现其他通道,这里就仿佛是独立隔阂的一殿。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没有出去的通道就应该有其他离开的机关,只不过是刚刚没发现而已。

      “这边。”

      出乎意料的,阿费夫最先反应过来,他直奔大殿中央右侧,那里有一座合页书模样的雕像,本身灰扑扑的没有任何起眼的地方,可却在阿费夫接近的一瞬间,合页书忽然亮起蓝色的光芒,并将合起的书页翻开。

      索赫蕾紧忙跟上,而此时她这才看清,雕像之所以亮起是因为阿费夫手上拿着的镶嵌着绿松石的徽章。她饶有兴趣的想要开口询问,却被阿费夫一把拉过她急促的说“快,机关已经启动了。”

      只听一阵机器运转的响动,一块浮空的石板缓缓降落,原来真的有机关,并且这历经千年的升降梯竟到现在都还能够自如使用。索赫蕾在惊叹遐想赤王的黄金文明当年有多繁荣的同时,心中也在疑惑,阿费夫到底是什么人。

      与阿费夫一起乘上那块漂浮的石板后,浮升石开始上升,进入四面封闭的通道。这通道中光线昏暗,只抬头才能看到出口的亮光,若非能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在这样密闭的空间着实令人不安。幸好浮升石上升的速度很块,不一会儿就到了顶。

      “这……”

      当两人适应了骤然亮起的光线后,看到眼前的场景也不禁恍然,因为这个宫殿的布局,和刚刚底下的那层宫殿简直一模一样,不禁让人怀疑是否又回到了原点。

      阿费夫咬了咬舌尖,这空间交错的幻觉让他一瞬间心中起了急躁,也幸好这时索赫蕾指了指地板上的巨大方砖,从方砖上的纹路发现了线索“看,那地上菱形图案的尖端,虽然褪色了,但还是看得出,是指向那面墙壁的。”

      “的确。”阿费夫眼前一亮,他不傻,只靠索赫蕾提醒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机立断便来到那面墙壁前,只见那墙壁上刻画着一位身着长袍头戴狼头面具的人,宫墙十分高大,因此在壁画上的人物刻意雕刻成了低头俯视的样子,让那面具上的狼眼能够清晰的与抬头打量它的人对视。

      “我敢肯定这门后面是另一条通道,只是这大门的机关我却无法参透。”阿费夫握着手里的圣章石十分挫败,但没一会儿,他便将希望将放到索赫蕾身上“你能解除这些机关的对吗?”

      索赫蕾看了阿费夫一眼道“我不是妙论派的学者,对这些机关的了解并不专业。”

      这句话让阿费夫大失所望,他又仔细看了看索赫蕾的神情,咬咬牙继续抱希望道“你也看到了,就现在这个情况,咱们必须合作,才能一起脱离现在的困境。”

      索赫蕾没有表情,她静静的听着,似是真的没有办法,又似是在思考着。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够意思,我向你道歉,但是如果咱们不赶紧解开机关,那群北地的家伙就要追过来了,到时候咱们都要完蛋。”

      阿费夫的话让索赫蕾神色微动,她不解的问“你是怎么得罪那群北地人的?而且这群人怎么会突然到须弥来?”

      “还能为了什么。”阿费夫嗤笑一声,他跺了跺脚下的地面,给了索赫蕾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当然是因为咱们这地底下的黄金实在是太多了。”

      “那群北地人需要一个领路的,而我因为生意走南闯北正适合这份工作,于是我就将他们带到这附近了,本以为到了地方我也能就此脱身,谁想到这帮常年喝西北风的想直接杀人灭口。”

      “你以为我是怎么活下来的?”阿费夫拿着手中的金属徽章啐了一声“眼看我就要死在这群人的手里,还好我脖子上的这个小东西替我打开了机关救了我一命。”

      索赫蕾看了一眼阿费夫手里的金属片点点头,一开始看到阿费夫脖子上的项链时就觉得特别,没想到这个小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好东西。”索赫蕾意味深长的看着阿费夫道。

      而阿费夫摇摇头,好脾气的解释“你也别瞎想,这是我祖传的宝物,看不出来吧,我祖父是从沙漠那里逃荒过来的。”

      索赫蕾看了眼阿费夫的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就阿费夫这个样子如果他不自己说,真的看不出来他祖先有沙漠人的血脉。

      “好了,我可是将自己的老底都交代了,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

      “嗯,我相信你。”索赫蕾对着阿费夫点了点头,而后又将视线放在那面墙上的雕塑,她指了指墙壁上那个人的狼面具道“你看到那双眼睛了吗?”

      “是的,有什么奇怪的吗?”阿费夫不解。

      “你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壁画上眼睛的瞳孔里,画着的符号与你项链上的一样。”

      阿费夫睁大了双眼,他即刻高举手里的金属徽章,试着与石壁上的画像产生共鸣,不负所望,随着金属徽章的靠近,石壁上的那双眼睛闪烁出湛蓝色的光芒,但仅是一瞬便迅速熄灭了,这让阿费夫不可置信“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这机关不是这样开的?” 索赫蕾也不得要领,她毕竟不是妙论派的机械师,知道的也仅是粗浅的知识。若是珐露珊在这里就好了,她最擅长这些。

      就在索赫蕾心绪飘散之时,忽而感到身体左侧上的皮肤汗毛骤然竖立,长久以来的严苛训练让她下意识的偏头,矮身向前翻滚。

      什么都没有。

      索赫蕾赶紧爬起来机警四周,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东西。不对,非常不对,刚刚那种危险的感觉不似作假,肯定有什么在靠近自己。

      “你怎么了?”阿费夫见索赫蕾刚刚的动作也机警起来,他也开始四处打量着,确定没发现其他不对的东西,他觉得是不是这压抑的地宫让索赫蕾的精神太过敏感而出现幻觉了?但在东躲西藏中锻炼出的直觉告诉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两个人的精神即刻绷紧,索赫蕾确定对方是看不见的敌人,它显然能够隐身,这就更加棘手了。正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做的索赫蕾忽然一眼瞄到了地上的影子,就在阿费夫的脚边,如同透明的水折射在地面的光影一样。

      阿费夫见索赫蕾神情的转变就知道她已经有了决策,因此配合着保持不动。

      找到了。索赫蕾眸光微闪,赶在那隐形的家伙行动之前,将一枚饱含着能量的紫晶碎屑扔到了那透明影子的上方,紧接着,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声,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终于舍得在两人面前显露真身。

      “是元素构装体,这些从黄金时代留下来的机器居然到现在都能动。”索赫蕾上前打量着这个三角形的机械,发现它只是暂时因那颗紫晶碎屑里的雷元素泄露,而暂时短路了而已。

      不能让它重新启动。索赫蕾精准的找到元素构装体的核心,轻巧的将其拆卸,紧接着,这个三角形的大家伙就仿佛失去了心跳一般,颤抖几下便散落在原地。

      “真不容易。”阿费夫见这三角形的大家伙终于不能动了这才舒了口气,而后看着索赫蕾夸赞“小姐,你可真有两下子。”

      索赫蕾淡淡的瞟了阿费夫一眼,直把他看得慌神。

      “我知道为什么机关没有启动了。”

      “什么?”阿费夫没反应过下意识的问。

      “那里还有一堵看不见的墙。”索赫蕾指着壁画道。

      刚刚能够隐身的元素构装体给了她灵感,索赫蕾伸手摸了摸眼前的壁画,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手指果然触摸到一面有略有弹性但却极其坚韧的屏障。

      “这可如何是好。”阿费夫犯了难,毕竟他对那些遗迹啊,机关啊之类的真是一窍不通,现在连索赫蕾都没有办法了,难不成真的要困死在这里?

      索赫蕾蹙眉,她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这堵透明的墙上,摸索着慢慢寻找有端倪的地方,这堵透明墙只有在触碰它时,才能显露出点点痕迹,这种偏光的技术让索赫蕾再次惊叹赤王时代曾经的文明。

      终于,挨着透明墙一直走到尽头,索赫蕾明显感觉到她终于能够向旁边移动了,这个发现让她眼前一亮,随即扭头冲着阿费夫道“跟上。”

      “好!”

      找到线索的两人挨着透明墙七拐八拐,终于透明墙消失了,两人的眼前一花,再一晃神,原本的宫殿变为了另一个新的房间,这一次的房间显得十分简陋,没有大堂雕像,也没有华丽的壁画,但殿堂之中,却有一个鸟嘴一般可以旋转的机械。

      “这是什么?”索赫蕾上前勘查,而紧随其后的阿费夫则是耸了耸肩“你问我我更不知道。”

      也许这正是离开房间寻找出口的关键,索赫蕾伸手拍了拍它,一瞬间从鸟嘴形的头部中射出了一道蓝色的光线,那光线的穿透力十分强劲,哪怕是打在殿中央的柱子上也能穿过之后,再重新聚和。

      这简直颠覆了索赫蕾对光线所有的认知,她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碰那蓝色如细线般的射线,结果却犹如碰到了火焰一般灼烧,索赫蕾赶紧收回手,发现指尖联结着一大片皮肤已经出现了红斑,与晒伤后的光毒反应无异。

      虽然手掌传来的感受很不舒服,但索赫蕾心中仍然是兴奋的,她没想到在千年前的沙漠,人们就已经掌握了如此高明的光线技术,若是……

      “这是什么?”阿费夫见索赫蕾伸手去触碰那光线,便也跟着试了一下,虽然说这的确非常神奇,但在他眼里却也没什么要紧的。现在最重要的不应该是赶紧出去吗?

      “小心些……”索赫蕾的提醒已经晚了,阿费夫被光线烫到后反射性的收回手。

      “这光线对咱们这些□□的伤害性还是很大的,不要随意触碰。”说着索赫蕾摆弄着调整了下光线的位置,让它和墙壁上的一个菱形的晶石对齐,霎时间蓝色的光线投入晶石之中成功的反射到其他位置的菱形晶体上,最后直指墙壁上的一块凹糟处。

      那里应该是插钥匙的地方了,索赫蕾看向阿费夫,阿费夫会意,将自己的金属徽章试着贴在凹槽处。

      那凹槽与徽章并不相符合,但是当那蓝色的射线落在金属徽章上的文字时,墙壁开始震动,藏垢于缝隙之中的沙尘开始掉落,沉重的墙壁开始反转,随即露出了那副身着白色外袍头戴狼头面具之人的画像,而出口就在那副画像的下面。

      那是一个小门,只有弯下腰匍匐着前进才能从小门之中过去。而此时,索赫蕾也分辨出了画像底下的文字,上面的意思是

      【为伟大的君王巴达那献上诚挚惶恐的敬意,感谢他的宽容】

      “太好了,有出路了!”阿费夫惊喜激动,他弯腰就想钻过去离开这里,却被索赫蕾一把拉住。

      “怎么了?”阿费夫不解。

      “没看到上面的警告吗?要行大礼,跪谢王的赦免。”说完,索赫蕾拉着阿费夫跪在地上,而后垂着头,一步一步的挪向那小小的出口。

      阿费夫对此感到十分不解,但他最大的优点便是配合,不过在已经越过小门后,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那墙上的壁画是双面的,小门里与小门外的墙上都画着一模一样的人像,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画像,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画像上的人,好像正垂头与自己对视。

      等拉着阿费夫从那扇小门中离开后,索赫蕾站起身来活动下筋骨,而后就发现阿费夫的异常。

      “你怎么了?”她问。

      “没事。”阿费夫看了索赫蕾一眼,用手扇了扇风道“可能是太热了吧,出了一身汗。”

      地下宫殿中其实不热,甚至还有些阴凉,但既然阿费夫说热,那可能是每个人的体感温度不一样吧。

      索赫蕾没放在心上,她看着层层叠叠的回廊,虽然不清楚这已经是地宫的哪个偏殿了,但或许前方便能找到出口的方向,于是二话不说迈开步子就往前跑去。虽然找到了方向的确是好事,但这七拐八拐的通道,以及所有内殿都修饰得相似的风格实在是容易让人迷路。

      也幸好现在的路是单向道没有分叉口,一直跑,跑到尽头后眼前豁然开朗,这座大殿的面积比之前的其他房间都大,但却没有了任何彩绘,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平台,以及耸立在中央的大型石碑。

      索赫蕾还未来得及前去观看,就见阿费夫一脸兴奋欲绝的奔向那座石碑。

      “哈哈哈,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竟然是真的,传说竟然是真的!”阿费夫狂喜着爬上石阶,毫无敬畏之心的来到石碑前,伸手想要触碰一片三角形的石板。

      而就在这时,变故发生了,只听“咔嚓——”一声,阿费夫那只将要触碰到石板的右手脱离了骨肉,掉在地上溅起一阵血花,阿费夫的神情还凝固在狂喜之中,当他逐渐反应过来后,手臂上的剧痛,以及断肢后的不可置信让他失声大喊。

      这一系列的变故看得人发蒙,而就在此时,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阵阵逼近,那靴子踏在地面上的浑厚,如鼓锤般的节奏,还有那由远到近的压迫感,诉说着来者是一队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军队。

      “报告长官,目标已找到!”

      是与阿芙颂和墨海莫得战斗的那个大块头的声音,似乎是叫安德烈?索赫蕾记得那个大块头已经是有官职在身了,那么能被他称呼为长官的人是谁呢?

      “哒,哒,哒!”

      与士兵们那种铿锵有力感完全不同的脚步声传来,这位北地军官的脚步更加轻缓,犹如在郊游般闲庭信步,当他真正进入正殿的那一刻,索赫蕾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水蓝色的发丝,六棱晶的耳坠,以面具世人的习惯都让索赫蕾如此熟悉。

      这个人,这个人……

      “不过是吩咐你们去做些简单的事情,却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男人一开口,就带着从内散发的傲慢与狂妄,他低睨着那些弯下腰诚惶诚恐的士兵没有多言,但任谁都能感觉到他此时心中的不悦。

      大块头安德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同僚揽住,那位较之大块头安德烈要更显灵巧的谢尔盖,直接单膝下跪着认错“是的主人,是我等无能,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请您责罚。”

      安德烈也反应过来,他跟着自己的同伴一起请罪,而那个男人毫不在意手下的请罪,面具的遮掩令人看不透他眼中的情绪,他抬脚来到石碑前,对在地上挣扎的阿费夫连看都不看一眼,但却在发现自己脚下的沙瓤,因阿费夫的血液而浸湿时,才发出一声不悦的冷哼。显然是在不满血污弄脏了自己的鞋子。

      “长官,请稍等片刻。”

      谢尔盖瞬间心领神会,他起身走向阿费夫,目的显而易见,那便是要将石板上,以及地上的“腌臜之物”清理干净。

      此时的阿费夫也从断手的剧痛中缓会神来,他警惕的看着愈发逼近的北地士兵,眼神发狠,已经做好了哪怕死也得同归于尽的打算。但阿费夫还不能死,他活着的价值要更大。

      因此在所有的北地士兵皆未反应过来之际,刚刚还在原地任人宰割阿费夫,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谁?!什么人!”被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走,简直是奇耻大辱!

      谢尔盖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长官,随即便被对方脸上的笑容弄得心惊肉跳。

      谢尔盖咽了咽唾沫下意识的喊了一声“长官……”

      而男子并未理会,他偏了偏头,耳畔边长柱形耳饰散发着幽幽的光,他瞟了眼地上那晶体碎裂后留下的粉末轻哼一声。

      “小把戏。”

      “长官,我这就去把那两个家伙抓起来!”安德烈粗声粗气的说道。

      “不要花费太多的时间。”

      “是,长官!”

      不再理会安德烈,北地士兵的长官示意谢尔盖收好赤沙石板跟上,其余北地士兵也紧随其后。

      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便不需要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荼诃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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