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6、真央灵术院 之 斩魄刀（下）

　　自从新生指导战之后，似乎我在真央的名气越来越大。于是我离人群也就越来越远。其实对我来说，疏离感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只是和有些人疏离让我很心疼。
　　我跟一树似乎越来越没有话可说，听人说，一树也申请了斩魄刀测试。其实我很害怕他不能通过测试，但是我又觉得如果他没有通过测试也许会更好。直到我有一天，我在预备死神教室里见到了小百合跟一树，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通过了测试。
　　一树的斩魄刀很有力量感，但是力量的存在性却有点虚无缥缈。跟他本人很相似。
　　“一树，你也有斩魄刀了？”我很高兴地问他。
　　他点点头，便很快离开了。仿佛从来没有认识我一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有点落寞。
　　“别怪他，有你这样的弟弟，他压力也很大。”小百合站在了我身后。
　　“你也成功了？”
　　“是啊，多亏了你那句‘相信自己的心’，因此我拿到了我的水月。”
　　“水月？”这个名字让我的内心咯噔了一下。
　　小百合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蓝染的叫‘镜花水月’，功能在于‘完全催眠’。我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流水系’斩魄刀哦。”
　　我笑了起来，“就算你是蓝染又如何？我跟你又没有过节。”
　　“是啊，去吃东西么？流魂街上的小岛料理是我家开的。”
　　我想了想，似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啊。”

　　小岛家的料理果然是流魂街第一，尤其是她家的秘制荞麦面非常好吃。而且清酒的味道也不错。
　　虽然从未喝过酒，但是酒真的是好物。可以让你忘记烦恼，忘记忧愁。或许只有在流魂街，我才有家的感觉吧。虽然这里没有静灵庭那么富饶，但是，也少了许多尔虞我诈。
　　于是，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

　　突然，一阵打闹声惊醒了我。虚？
　　我一睁眼，店里早已没了人。小百合应该还在附近。
　　冲出店外，居然真的是虚。还有几只基里安级的大虚存在。虽然虚进攻尸魂界并不奇怪，但是距离静灵庭如此近未免太诡异了吧？更诡异的是，静灵庭居然没有报警。
　　事情似乎有点不寻常。
　　小百合在与虚厮杀中，不愧是鬼道高手，虽然尚未舍弃咏唱，但是鬼道的效果相当不错。只是即便是正式死神，一个人与数个大虚搏斗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水色如天，月光似水。荡漾吧，水月。”小百合解放了她的斩魄刀，是一把青色的刀，很漂亮，在月色下泛着幽幽的冷光。仿佛一面湖水。
　　“初啼。雾花。”
　　一阵水雾在天地间蔓延开，看样子她的斩魄刀属于鬼道系。在水雾的遮掩下，小百合的斩杀非常成功。消灭几只虚之后，小百合出现在一只基里安背后，“次啼，涟漪。”
　　斩魄刀非常流畅地在她的周围画出一道波纹并迅速扩大向外蔓延，被波纹击中的虚无一例外地被消灭。但是似乎灵压不够，基里安并没有任何异样。只见基里安张开了嘴。虚闪？
　　“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御。光之盾。”我迅速解放斩魄刀，瞬步来到小百合与虚之间，张开了光之盾。虚闪成功反射回去，虚应声倒地。
　　“谢谢你。”小百合似乎有点惊魂未定。
　　就在此时，静灵庭的入侵警报终于响起，护庭十三队也终于行动起来了。虽然很快就将入侵者消灭，但是这样的速度不免让人怀疑起十三队的能力了。
　　战斗结束后便是冗长的事件调查，四十六室对此事似乎非常不满。毕竟入侵这么长时间，护庭十三队才有所动作不免让人怀疑有人失职。于是四十六室展开了对该次入侵事件的听证会。作为最快抵达现场的死神（虽然是预备役），我跟小百合也被传唤作证。
　　中央四十六室位于静灵庭的最中央，高耸的墙壁内是一面很宽很深的湖，护卫森严。四十六室的入口在湖中央，仅有一条小桥连接。这样的戒备真让人怀疑四十六室究竟是干嘛的。
　　四十位贤者绕墙而坐，面前的帷幕遮住了他们的面容。他们甚至不发出声音，让人无法猜测出他们的想法。六位审判者在我们面前，屏风隔断了我们直视他们的可能。
　　听证会相当无聊，作为拱卫内廷的二番队和五番队自然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看到碎蜂一脸臭臭地出来，我对四十六室忽然有了一丝丝好感。只是，为什么连小百合都参加完了听证会，却还没有轮到我？人是越来越少，最终只有我一个。果然，我又是那个被遗忘的人么。
　　直到，“长谷川総二郎，现在该你了。”
　　会议室很冷很黑，让人很难有安全感。
　　“长谷川総二郎，死神预备役，不隶属任何番队，出身流魂街。”一个声音响起，“很有趣的背景。哟，居然死前是皇族啊。”
　　这群变态的老头，有完没完，是不是要把我祖上十八代全部查清楚啊。
　　“你知道为什么来这里吗？”
　　废话。虽然心里很不满，但是嘴上还是恭敬地回答，“为了核实日前大虚入侵尸魂界的事情。”
　　“他们是，但你不是。”
　　心里一愣。“総二郎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我们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开什么玩笑？尸魂界最权威的四十六室居然需要我来帮助。“为四十六室服务是我一生的荣耀。”原来我拍马屁的功夫也很一流。“但不知道诸位大人希望我做什么。”
　　“成为死神，尔后为我等服务。”
　　呵呵，看样子四十六室要插手护庭十三队内部事务了。在尸魂界，虽然护庭十三队归四十六室调遣，但是护庭十三队保持相对独立，内部人事变动完全不受四十六室管辖。
　　“长谷川，作为回报，我们可以给你意想不到的权力。”
　　“是否可以容在下考虑一阵吗？”
　　“你似乎不明白啊，长谷川。”一阵冷笑让我内心发毛。“我们给予的任务，你是没有权利拒绝的。拒绝就意味着对你处刑。”
　　“是。我明白了。”虽然内心不服，但是我没有傻到跟四十六室为敌。
　　走出四十六室，天早已经黑了。
　　一场暴风骤雨似乎即将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