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心》烈女

6、第6章 埋尸不宜，种下祸根

　　很久没这么暴力了！李华双掌互擦，伸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见他没有反应。未免他醒来，还是再补一拳！她在那个男人脸上狠揍了一记，骂道：“你敢动老娘，TMD，下地狱去吧！”

　　随后李华穿好衣衫裤子，看着仍然熟睡的潘家三姐妹，冷笑：“你们三个这么吵也没醒，睡得像猪啊！”眼看外面狂风暴吹，房间里冷得让人发抖，所以潘家三姐妹本能的依偎睡在一起，互相取暖。李华瞧着她们这份相依相偎的感情，心里一紧。

　　她转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想着是杀人埋尸好，还是交给村长发落为上。这个年代不知道有没有自卫伤人无罪这一条法令？不，未免多事，还是埋了他吧！她昔日干架时伤人、劈人的狠辣在她过上正当生活后便不沾那调调很久，没想到一到贵宝境便得“重操故业”！

　　她弯身去拉男人的手往门口连人拖着，岂知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是潘老爹焦急问着：“怎么这么吵？”发现四个女儿睡的房门没关紧，推门而入，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

　　“啊！”潘老爹见到地上躺了一身浑身是血的男人，而李华正拉着那男人的手，吓得大声惊叫。

　　李华松手，伸手指按住自己的唇皮上，意思是叫潘老爹安静且冷静 。“我在换衣服，见到这个男人鬼祟的不请自入房来，而且还想强上你女儿，为了自保，我将他打伤！”

　　“你没事？”见李华衣装整齐，放下心来。

　　潘老爹那里能够冷静，又是惊慌又是愤怒。他不怀疑李华的说词，一个男人无端闯入他家，不是为了强上他女儿，难道是为了偷东西吗？可是，向来柔弱的小莲，竟然打得一个男人浑身是血，怎叫他不惊慌？他蹲下来仔细瞧男人的面目，又是一声惊叫：“他是村长的儿子啊！”

　　“是吗？”李华平淡问着。她回想刚才在坡上聚会时此淫贼并没有出声，好像当时也不在他们当中。她自问眼力颇佳，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潘老爹伸手去探那男人的鼻息，“还好没死！”可是见到那男人受伤不轻，现下可怎么办呢？他望了李华一眼，见她丝毫不以为奇，心下暗惊：“阿材为人不正当，也不帮村长干活，只知道向村长拿钱去县里嫖姑娘，常对村里的姑娘们动手动脚，没想到这次竟然动小莲的主意，还好小莲没事！不过，为何小莲斗得过阿材？还有，小莲是被吓呆了吗？”见到李华神情出奇的平淡，好像躺在地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蚂蚁。

　　李华也蹲下身来，对着潘老爹道：“你先安静！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看我们把他埋了！”语气像似埋了蚂蚁，听不出情绪。

　　潘老爹张大了口，吓得发不出声音。

　　“你反对？”

　　潘老爹点头，随即又摇头。

　　“你的意思呢？”

　　潘老爹望了阿材一眼，又看向李华。“杀他？”好不容易才能平静下心来发言。

　　“你有更好的办法？”李华不觉得把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交出去给大家公审是好办法。她绝对相信村长必然护短，结果可能她自卫伤人变成勾引不成，恼羞成怒而伤人。

　　老实的潘老爹那里会往深里想，急忙道：“我们把他送回家去，然后对村长说出经过。小莲，你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爹想村长不会怪你！”

　　李华瞧着潘老爹很是惊恐，又是祈求的神色，出声道：“好！”她明白一个老父心疼女儿的心情，更明白和一个老实人说“杀人”就像是杀他那般那么的难以接受。她不想为难潘老爹，如同潘老爹即便怀疑她，可仍然用尽一切来支持她一般。

　　潘老爹欣喜，抬起阿材的双臂，让李华抬着阿财的双脚，就这么冒着雨往村长的住处去。

　　途中，李华对潘老爹说：“别向村长提起是我打伤这只禽兽，我相信他也不敢自招强上女人未遂，却遭打伤的真相！”在潘老爹面前，李华不想自称“老娘”来吓着潘老爹。

　　潘老爹觉得不妥，但见李华坚持，只得答应。

　　到了村长住处，潘老爹急拍屋门。

　　过了良久，睡眼惺忪的村长出来应门，一见独子竟然伤重，惊慌失措，连忙抱着阿材入屋，大声去唤醒老婆。

　　潘老爹依照李华的说词，把事情说成是李华在回家的途中遇到昏倒在雨中的阿材，便去通知他来一起抬着阿材交给村长。潘老爹从未撒过这么大的谎，神情闪烁，说话结巴。

　　但是村长此时心神俱乱，也没注意，更没深想，还以为潘老爹是担心阿材的伤势所以神情不定。

　　潘老爹和李华见到村长两夫妇忙着替阿材清理伤口，打了一声招呼便告辞。这么晚了也不能进县里请大夫，急得村长两夫妇是忧心如焚。

　　回到家里，李华用水清洗地上的血迹，然后便去睡下。

　　潘老爹一直望着李华淡定的神情，心里的怀疑是更加的深：“小莲是怎么了？我的女儿呢？她？”眼见 李华的脸明明是潘金莲，身体也是潘金莲，但为何偏偏是性情大变？

　　这一夜，潘老爹不眠到天亮。

　　次日，李华叫来潘二弟。她原先打算去找村长写申请贷款计划书，只因她不会书写书法，但想来村长也没这个闲工夫去管这事。

　　“我想知道除了村长外，村里谁能写字？”李华问着愣着一张脸的潘二弟。潘老爹一早下田去，潘家三姐妹在打扫屋里。

　　潘二弟摇头。

　　“如果你们要写字，找谁写？除了村长外！”李华换一个说法。

　　潘二弟再次摇头。正在扫地的潘二妹突然叫道：“找隔壁村的江书生写！”年仅十岁的潘三妹觉得自己答得出来，高兴的笑了。

　　李华挥手，示意潘二弟可以去找朋友玩了。潘二弟笑着跑出屋。他只知道去河里抓鱼，可不知道什么是写字。

　　“隔壁村？怎么去？”李华暗想：“姓江的书生？读书人吗？”

　　潘三妹说了出来，可是怀疑大姐不是常去隔壁村吗？

　　但她说的有些不清不楚，听得李华一头昏。

　　老娘八成是糊涂了，竟然叫一个小瓜指路？李华只好耐住性子，叫潘三妹多说几次。反复对证后，李华先去做完饭菜，而后出村去。

　　李华走了数个时辰，太阳由东向正移，而后向西移，移得即将消失了还没到。

　　“这叫隔壁？如果比隔壁远些叫什么？北极吗？”李华已经骂了几声难听入耳的粗口。苦于路上别说人影，连动物的影子也没瞧着，要问路也不可得。

　　再行一个时辰左右，她终于看到前面岔口处有个路碑。

　　“清江村！”李华念着被杂草附身的路碑，一望去还是没见到什么鸟村的入口。“还得走？”她往竖着路碑的岔口方向走去，行了不久见到四个小孩子蹲在地上仍石块。

　　问明了此处确实是要找的“清江村”，叹了口气：“老娘如果拥有造车的本事，别说制造汽车，就算是三轮车也得在这个时代赚得发过猪头！”可是，去那里找原料，还有合成的仪器？

　　进入清江村，李华找人来问姓江的书生住处。

　　“就是这里了！”李华站在一间看来和她现在屋子一般简陋的屋外。“穷书生，书生前面可没搭配过富啊！富书生？哼，富爸爸倒有！”

　　李华敲门。她整整仪容。好吧，她也没钱，所以不要指望她给钱做报酬了，所以只能用美色了。

　　没人应门。李华再敲，片刻后还是没人应门。“在拉屎吗？”她为了保持礼貌，而且有求于人，不然早就一脚把破门给踢开。

　　“姑娘，你在找小生吗？”突然有人在李华背后出声问。

　　李华猛然回头，见到一个约莫二十七岁的男子站在身后。他眉目清秀，身材瘦弱，穿着一身泛黄的长袍，手里还拿着两粒番薯。

　　“你是江书生？”李华问。一副三餐不济，营养不良的样子！这是李华对他的第一印象。

　　“小生江有为，见过姑娘！”江有为被李华火辣辣打量的眼光给瞧得招架不住，忙弯身行礼。

　　李华不理会这一套，也没回礼。“我有事想请你帮忙！”说着指了指江有为的屋子，“我们进去说！”她也不等江有为回应，跨步进屋。

　　江有为一愣，随后进屋。可是他乃读书人，还是读呆了脑子的人，奉行君子不欺暗室之说，不敢单独和李华共处一室，急忙将屋门打开，以示自己光明正大。

　　他该不是怕老娘就地将他硬上吧！李华见到江有为站到了门口旁，离坐在里屋的自己有段距离。“什么世道？昨晚有个淫过了头的禽兽，今天倒遇到个拘禁过了头的书呆子！”李华暗笑。

　　“请姑娘指教！”江有为有礼貌问着。他没见过李华，不知李华为何唐突来找。可是见到李华如花朵般美貌的外表，还有一种说不出妩媚无论的神韵，使他一见惊艳，再见不敢直视，免得失礼。

　　李华笑出声来，“你站到这么远，是怕我吃了你吗？”

　　这话对江有为来说过于露骨了，吓得他一张脸由黄变红，一时回答不上话。

　　“过来说话！”李华自然善用潘金莲天生柔而不腻，清而不硬，媚而不俗的声音轻唤着。

　　这把如黄莺的声音听得江有为整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李华面前坐下。

　　李华挑眉，将江有为即拘禁于礼法，却又大胆的偷瞧自己多几眼这两相矛盾的举止瞧在眼里。

　　“我想请江先生写份计划书，我将书中内容大概说一遍，再请你琢磨着书写！”

作者有话说

　　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