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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月色西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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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洒白纱,静谧的西湖更添几分秀色。沿着湖边停着一艘艘精致的画舫,不断传出江南独有的苏侬小曲,夜灯高悬,放眼望去一派热闹不凡。
一条不起眼的小船,在画舫间悠然漂过,乘着月色往湖心处而去。
丁氏兄弟一前一后,兆惠蹲在船头烤鱼,兆兰立于船尾掌舵。香味飘散惹人垂涎,白玉堂与齐泰围在火边,眼巴巴的等着。展昭和齐雨静坐在船中央的矮几旁对弈。
百无聊赖下,白玉堂捅捅齐泰:“小六,咱俩赌一把。”
“赌什么?”齐泰问
“赌我哥和小雨的这盘棋。赌注就是丁二的烤鱼。”
丁兆惠坏坏的扬起眉毛:“赌注都来打我的主意,你真会算计。怎么个赌法?”
白玉堂眼睛一转:“无论谁赢,都是一赔三,可以下双份!赌输的喝酒没鱼吃。”
丁兆兰在船尾高声:“我下双份赌熊飞赢!”
白玉堂道:“我和丁大一样。”
齐泰不服气道:“小雨的棋艺精湛的很,别小看人。我赌双份我妹妹胜。”
“小雨争口气!”兆惠吆喝着,“二哥也赌你会赢,双份!”
四个人闹得起劲,就见展昭和齐雨相视一笑,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光芒闪烁。
半盏茶的功夫,二人罢手。
白玉堂等凑上去:“谁赢了?”
展昭双手一摊,坦然道:“和棋!小雨的棋艺确实不凡。”
几声惊叫同时响起,齐雨笑颜如花:“既是和棋,就该算我和展大哥赢,烤鱼全是我们的了。快拿来!”
丁兆兰咧嘴:“展昭,你故意的吧!”
展昭笑得无辜:“愿赌服输,和棋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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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郑新果然有手段,不但与地方官有瓜葛,还大张旗鼓的在筹集粮食捐献朝廷,如今在百姓中也颇有口碑。若是找不到真凭实据,怕是很难替周老丈讨还公道。”兆兰白日里与展昭去了郑家茶楼打探。
齐雨闻言道:“为什么要筹集粮食?”
展昭回答:“听闻,朝廷派人到江南购粮以补杨家军之需。郑新或许因此才有如此的举动。”
“想不到大哥对朝廷之事竟这般关心。”齐雨倒是很意外
白玉堂撇嘴:“还不是因为那个大黑包袱。”
众人不解,展昭略带责备的看了白玉堂一眼,开口道:“我有位朋友入仕为官,故此会多留意些。”
齐泰疑道:“朝廷购买军粮不会泄露消息,郑新一个茶楼老板因何得知,莫不是有人在他身后操纵。”
此言一出,让展昭等人心中一惊,任谁也未想到这筹粮背后之事,只认为郑新在趁机博个好名声。被齐泰说破内幕,才感觉事情并非表面看到的简单。
丁兆兰道:“说得有理。事关军情,朝廷一定会谨慎行事,如今这购粮的钦差还没见影子,郑新就已经出手,还真有些不寻常啊。”
齐雨好奇:“丁大哥怎知钦差未到?”
白玉堂替他答道:“丁家是江南最大的奸商,每次朝廷征粮都要丁爷点头的!”
“承让!没有白爷您的船,我们再奸再滑也赚不到半分银子。”兆惠大刺刺的抱拳回应。
齐泰暗自惊讶于他们的深藏不露,实在看不出,这四人还有如此深厚的背景。稍作沉吟,道:“那我们就去查他一查,若是真的有玄机,我们正好替周老丈出气。”
白玉堂道:“横竖没鱼吃,小爷去岸上玩了。”说着,身影一晃,脚尖一踏船舱人已掠了出去。
“等等我!”齐泰紧随其后。
丁兆惠丢下酒杯:“展昭,记得把船给我收拾干净,别白吃了我的鱼!”,往湖中一望,立刻气得大叫,“死小白,你又拿我的鱼篓当垫脚的。”音落,人也追了出去。
丁兆兰起身对展昭道:“你陪小雨回楼外楼照顾周老丈,我去就好了。”
展昭点头:“拦着他们别惹事。”
“呵呵,你不放心哪一个?”
“两个都一样。”
丁兆兰大笑着,飘身而去,湖面上留下几只鱼篓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