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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厨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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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博轻咳一声,也不知道这一盆能用糊糊俩字来形容的东西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水煮鱼。
颜不颜色的都不重要,就是……鱼肉在哪?
也不知道是煮化了还是怎么回事,表面上看不见一丝鱼肉的痕迹。
陆斯博轻咳一声,说:“这味道闻着有些像菜粥。”
本以为柏乔在学习厨艺的过程中,会从简单的开始,没想到直接来了一道大餐。
你不说它是水煮鱼,没人知道它是水煮鱼的水煮鱼。
柏乔自己也有些分辨不出这道水煮鱼的味,他用勺子盛了些鱼肉糜递给陆斯博说:“尝尝味道吧。”
“好。”余光扫到柏乔信心满满的模样,陆斯博猜,这道菜可能就是卖相不好,但是味道肯定是一顶一的。
平时聊天中也能得知,最近柏乔在厨艺这一块可谓是进步飞快。
然而,当他真的尝了一口混着鱼汤的鱼肉糜时,身形肉眼可见的顿住,不能视物的双眸毫无焦距的目视着前方,双唇微抿,上面还沾着不小心蹭上的鱼汤。
柏乔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等了半晌也没见有口味反馈,他歪了歪头,问:“好吃吗?”
‘咕噜’
喉结上下滚动,陆斯博面无表情的强撑着咽下这一口,勺子握在手中,怎么也做不到来第二勺。
面对着柏乔明晃晃求夸赞的神情,陆斯博好不心虚的夸赞道:“比之前有进步。”
之前的粥能明显的嗅到焦糊味,这还是他那碗看起来比较好的白粥,柏乔当时吃的那一口,看得他都忍不住嘴里发苦。
和那次比起来,柏乔的厨艺确确实实是有进步的。
陆斯博放下勺子,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突然想到做水煮鱼了?”
虽然水煮鱼制作并不麻烦,但一个厨房小白想要做好还是要费不少功夫的。
原以为你做这道水煮鱼如此信心满满,是因为你厨艺精进,却没想到是因为你比之前自信。
柏乔见他对这道菜评价很高,便把水煮鱼往他那边推了推,说:“其实这道菜应该加辣椒,但是我怕你身体不好不能吃辣,所以就省了这个步骤,也把调料表的内容改了改,只是这鱼汤的颜色是怎么弄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你喜欢就好。”
陆斯博:“……”
别、别推了。
柏乔深谙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一定要先抓住对方的胃,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于是他说:“我最近在钻研厨艺,以后做更多好吃的给你。”
陆斯博指尖一颤,这句话落入他耳中,和‘以后多给你下几次毒’作用无异。
说着,柏乔叹了口气,“不过,过段时间可能就会忙起来了。”
陆斯博轻声说道:“正事重要,做饭倒是其次。”
柏乔点点头,于他而言,做饭只是业余爱好,正经能赚钱的职业还是不能落下,“对了,之前那个项、项立新?他之后有没有找你麻烦?”
在原文中,这人也算的上是一个小型Boss的人物了,仗着自己和反派同一所大学,私底下做了不少事,其中陆家示意的不少,也有些是他为了讨好陆家而做的。
总之,原文中陆斯博没少在他手上吃亏。
上次柏乔也只能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后续会不会报复还未可知。
“没有。”陆斯博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说:“项家最近有点乱,他可能顾及不到我这边。”
想了想,陆斯博补充道:“而且,项立新双腿废了,行动不便。”
一个连走路都费劲到让别人推着轮椅的人,再像以前一样做那种校园霸凌的事,明显是不现实的。
柏乔听了这话挑了挑眉,双腿废了?
是被他弄得吗?
我怎么记得就把人塞进去,也没做别的啊。
这腿这么脆弱,说废就废?
而且,当初陆斯博被困在里面,只是得了幽闭恐惧症,双腿可还是好好地,要等到中后期,和主角正面硬刚的时候,他的腿才会坏掉,那项立新是怎么做到在一个毫无危险的箱子里面,弄断了自己的双腿的?
该说不说是真的蠢。
不过……
“没人找你麻烦,能正常上课就好了。”
说到上课,柏乔不由得想到原文中关于陆斯博那个导师的剧情。
事实上,在原文中,反派身边大部分人都在针对他,或许是陆家的声望浩大,都是有自私心的,只是欺负一下陆斯博就能得到陆家明里暗里的资源,那自然是谁都想过来插一腿,反正对自己又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还能有奖励,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也正因如此,陆斯博主修金融与贸易那节课,从来没有及格过。
即使是补考也是如此。
剧情到最后,陆斯博还因为这个原因而没有拿到首都金融大学毕业证,即使反派站起来了,也不少人那这件事当做背后的谈资。
那时候陆斯博虽然有能力拿到那个毕业证,老师也不敢再卡他,但是……已经晚了。
对他而言,一张毕业证,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可以说,有些东西错过了合适的时机,即使后来补偿到位,也不再是原来所需要的。
柏乔倒了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推给陆斯博,问:“十月一过去,你们是不是就要开学了?”
“嗯。”大学的假期无非就是节假日与周六日,其中节假日的放假时间最多能有两个多月。
柏乔捧着热茶喝了一口,不禁有些感慨,“你还小啊。”
陆斯博:“……嘶。”
听了这话,手上一抖,热茶撒出一些落在了手背上,陆斯博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厨房冲一下。”柏乔连忙放下茶杯,起身拉着陆斯博进了厨房,忙不迭的将他的手拉到水龙头下面,打开冷水冲洗。
冰冷流动的清水可以有效缓解轻微烫伤带来的灼烧感觉。
柏乔问:“疼得厉害吗?”
陆斯博摇了摇头,“没沾上多少。”
这种疼于他而言只是家常便饭。
冒着火星的烟头曾无数次碾过他的皮肤,指尖抠挖着烫伤的地方硬生生的抓出血来。
那种疼他都能忍,何况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