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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东窗事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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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魅内
如果说M&Q是熟男的常乐殿,那么挚魅则可称得上是凡人的寻欢宫。
在这里,所有的桎梏都被打破。吧台前、舞池里、雅间内处处上演着或同性、或异性的激情戏码。戏里主角不用担心另类的目光,因为□□就是挚魅的无上圭臬。
有心者可在入场处挑选四款不同面具中挑选对应一款佩戴。凭相识人,有心无意,一眼了然。
台上dancer 扭臀摆胯使尽浑身解数吸引眼球,舞池内红男绿女贴身擦肉享受明目张胆的暧昧。而殷休宿则带着刘郝和几个玩的开的哥们窝在角落里喝酒吹水,做着乐前热身,好不快活。当然,这些哥们中没有死党猪朋和狐友。
胡彬斌真心看不上刘郝。并不是因为他是靠大腿而捧铁饭碗,而是因为他为了利益毫无底线和节操及男女通吃的性向。他不止一次提醒过小殷,小殷却不以为意。
相比于要钱的欠人情的,刘郝这种混混派显然更符合他的口味。管他直的弯的,在钢铁造的殷小直爷面前都是泡泡。
钢铁直男殷小爷怎么也不会想到,让自己很放心这么快就给自己惹了大麻烦。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穿着白裙子的秋秘书。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接过钱包,然后离开大楼的。所有记忆都停留在秋丘儿对自己笑的那一刻。当年那个女孩,也是这么笑意吟吟的望着自己的。
那个接吻不懂张嘴的女孩,那个一说情话就脸红的女孩,那个为了自己奋不顾身跳下水的女孩…
“小殷??”刘郝的一声吼将殷休宿拉回现实。
“哥们看上哪个妞啦?这么魂不守舍的。”刘郝说着便要将手往殷休宿腿上摸。
“去清醒下,喝多了。”殷休宿不动声色地躲开后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见小殷离场,他喝高的弟兄们各自散伙找乐子去了。
刘郝看上了吧台前喝闷酒的男子。
从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便知此人身材修长,宽厚肩膀和衣服遮不住的肌肉让人忍不住幻想里面的雄伟景象。
刘郝端着一杯酒过去与这人举杯,这人爽快地一饮而尽。刘郝误以为猛男有意,正要揽上他的肩,却不想下一秒男子便突然起身。
刘郝便这么华丽丽地摔倒在地,引来一阵侧目。
仗着身后的人物,众人对刘郝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他何时受过这番羞辱?他不甘心地挣扎起身,想要拉住那男子狠狠地教训一番。
只见那男子大手一挥,下一秒,刘郝便又瘫倒在地了。而那男子头也不回地没入人群中。
殷休宿一出洗手间便看到这场景。刘郝怎么说也是他的客人,他丢脸便是自己丢脸。
他二话不说跑上前去扶起刘郝,确认其无事后便向男子离开的方向走去。
挚魅停车场
“秋秘书何时变得这么清闲,跑来守株待沈某了?”沈豫寻看到倚着他车门上的秋丘儿并不吃惊。
“沈总来九岳有何贵干?据我所知,燃芳在九岳可没什么据点。”秋丘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我来做什么,秋秘书心知肚明不是吗?” 沈豫寻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
“不管你想要做什么,离他远点。还嫌害他害的不够吗?”秋丘儿脸上难得浮起一丝怒意。
“这么在意干嘛不要了他?沈某觉得只要秋秘书一开口,天上的星星他都会为你摘来的。不然他也不会为你爬了云...”沈豫寻语气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
“混账!”秋丘儿再也不复往日的淡定,一把揪住沈豫寻的衣领。
不远处刚赶到的小殷觉得此时现身应该会被盛怒中的秋秘书灭口,他果断地选择待在柱子后观望。而此刻如狮子般暴躁的秋秘书让小殷明白了——“惹什么也不要惹女人”这句话的是多么地正确。
“沈某只是在阐述事实,秋秘书又何苦如此动气呢?”沈豫寻依旧平静的语气中多了一丝苦笑。
“很好,我真是看走了眼!原来沈总嘴上功夫如此了得!既然道不同,便什么好说的。”说罢,秋丘儿猛力一推,沈豫寻便撞向车子,然后就着车身慢慢滑落坐地。
“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无论你怎样看轻我,只要你敢再让他受伤,我就算赔上一切也要你好看!”秋丘儿努力噙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转身欲离去。
“美人儿干得漂亮!”没等秋丘儿走两步,刘郝出声了。小殷这才发现刘郝就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柱子旁看戏。
秋丘儿只当这人是醉鬼不予理会准备走人,却没想到刘郝一个箭步冲过来想要揩油。
于是,色欲熏心的刘郝就这么被秋秘书一顿胖揍。
“小殷救命啊!”刘郝不知看着瘦弱的秋丘儿武力值竟如此之高,忍不住高声呼救。
在目睹秋丘儿收拾人的几分钟里,小殷想了千百种出场方式。可是他怎么也料想到会是这种局面。无奈之下,只好悻悻地从柱子后走出来。
“秋..秋秘书...”殷休宿尴尬一笑。
“小殷总?”秋丘儿有些讶异。虽然殷休宿看起来有些二世祖,但秋丘儿却觉得他有些傻气和可爱,如今却是和这种人一起出现在这种场合...
“秋..”刘郝脑袋灵光一闪,“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弟妹啊?哎呀,真是误会误会?”刘郝赶忙赔笑。
“眼熟?”秋丘儿挑了挑眉,“我们见过?”
“我在系统里见过...”刘郝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小殷给卖了。
“哦?哪个系统?”秋丘儿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小殷。
小殷想拽过刘郝让他闭嘴,可秋丘儿抬手将他拦下了。随后她一把将刘郝的手反拧在身后,狠狠地踹向他的膝盖窝。
现在的刘郝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赶紧像倒豆子把事情捅的一干二净。
秋秘书的脸色越来越黑,可听到开房记录时怒气反而消散了。
“很好。”秋秘书只说了这两个字,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刘郝刚松了口气,就被一脚踹趴在地上。
不是别人,正是几分钟前还躺在车边的沈豫寻。
“你干的?”沈豫寻一脸冰霜地看着殷休宿。
小殷只是木然地点头,他的心早已乱成了一团麻。秋丘儿临走时的眼神像尖刀般将他的心脏刺穿了。
“不可能了。”看他这个表情,沈豫寻了然,扔下这四个字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