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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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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芜君戈清诀到底有多护短?
原文中“俞秋垣”设计XXOO了公冶玉容,又设法将男主困死在沙漠秘境的上古神殿里。可惜男主不仅没死成还因祸得福,十年后回归在仙盟大会上揭发了“俞秋垣”残害同道的事实。
就这样戈清诀都没有清理门户,只是把“俞秋垣”逐出天门剑派。
而后来男主知道女主被“俞秋垣”设计夺了身子,便彻底动了杀心。
在这十年期间,“俞秋垣”一有空就与女主双修,变异冰灵根本质上属水,原主与女主双修多得助益,因此没过几年就结婴了。
白莲花女主也丝毫没有怀疑原主,原主怎么忽悠她就怎么信。彼时她心里虽然不情愿,但身体却越来越放荡,总是违背她的意愿,后来X着O着,怎么也XO出了一点感情,想想既然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直到十年后男主回归,公冶玉容才得知自己变成这样都是受“俞秋垣”所害,这场长达十年之久的毁三观关系,最终以“俞秋垣”的死亡告终。
原主是活生生被男主宿千机凌迟至死的。
扒皮抽筋剔骨都算轻的,□□挫骨扬灰都不至死,然而他的元婴却没能逃出生天,被男主开膛破肚掏出来,祭炼地炎天魔塔。
没错,男主有两重身份,一个是正道天机楼楼主,表面上是元婴后期修为;另一个是幽冥海之主,魔君宿千机。
剧情里宿千机虐完“俞秋垣”的肉身,又拿他的元婴祭炼地炎天魔塔。直到其命牌碎裂,元婴被地炎灼烧的画面正好叫灵芜君看到,灵芜君勃然大怒,顺着破碎命牌的牵引找到了宿千机。
彼时“俞秋垣”的一缕残魂被宿千机当面捏碎,灵芜君被当面打脸是怒不可遏,与宿千机在十万大山的古战场战了三天三夜。宿千机以一掌“天魔封髓”击中灵芜君心脉,逼退后者。
剧情到这里,俞秋垣就没继续看下去了,至于他是如何知道这是一本女主NP文的………呵呵,文案上写的。
说好的女主只爱男主一个,与除男主以外的人XXOO都不是自愿的,现在都崩成了什么样!
连带着都带崩了他师父,顺便还坑了他一把智商税。
下山也好,远离女主,保护智商。
就这本书的节操以及女主崩坏后的表现,俞秋垣有理由怀疑,他再继续跟女主凑一起,保不齐女主反过来给他下春|药,然后奸他三天三夜……
多么令人窒息的画面。
完了,他的节操也快保不住了。
俞秋垣很伤感,幸好他装病期间渐渐琢磨出了如何使用乾坤袋,不然这趟出门要凉。
然而这并不够,从前阅读这本书的经验都是纸上谈兵,作者写XX人使用了XX招不过是几句话,但身在其中才会知道这有多难。
他光是打开原主的乾坤袋,就捣鼓了七八天。
还是太想当然了,他又不是字面人,就算老老实实走剧情都有可能出现意外,更何况是歪了剧情之后呢?
就好比作者写[某天,“俞秋垣”在某地方碰到了某宝,没想到到某宝旁还埋伏着另一人,双方因此产生了冲突。]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缺一不可,即便“俞秋垣”这个原主活过来,也无法保证能完美地重复一遍,任何因素的变化都有可能带来蝴蝶效应。
就比如现在,他就是自己蝴蝶自己的受害者。被女主坑掉智商然后再被师父赶下山,真的太惨了!
一开始时还风平浪静,但当他不按照剧情去纠缠公冶玉容,这大妹子反而找上门了,占了他的剧情反过来天天骚扰他。
无形之中令人沙雕,简直防不胜防。
离开天门剑派对他来说也未必是坏事,难就难在原主所学的功法秘籍在他脑子里只有文字的概念,其招式运转他一概不知。
万一跟他同段位的看他不顺眼,打起来那是要吃亏的,他有很大几率被打死。
俞秋垣突然有点后悔,因为担心自己掉马,穿来至今他还没有离开过云顶峰,出门最多也是在住处附近转转,院子里连个洒扫的童子都没有。
更悲凉的是,他养伤期间也没个同门师兄弟或者炮灰小弟来探望他一下……
俞秋垣觉得原主的人缘也太差了,一点也不符合他该有的八面玲珑人渣设定。
无法可想,俞秋垣干脆不再在这方面做无用功,于是他打开了原主的乾坤袋,再细数一遍自己继承的财产,替原主抚慰一下悲凉的人生。
自打解开乾坤袋的使用方法,这件事俞秋垣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毕竟他要装一个伤号,能做的事情其实也不多。
但有些东西他始终毫无头绪,比如装着丹药的玉瓶。原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瓶子外形都一个样,上头却连个备注都没有,也不知道危急关头他到底是如何用药的。
此外便是灵石,还有装着仙草的、或空着的寒玉盒为数最多。再有就是十几套衣物,有常服,也有天门剑派金丹真人制式的法袍。
还有比较特别的,是几枚不知道如何使用的玉简,以及几块似金非金的残片与一朵同类材质的花。
那花看着有些像女人的发簪,但若戴在头上又显得有些庸俗,但俞秋垣知道……这是沙漠秘境里,上古神殿的钥匙。
这玩意儿有点坑爹,原主“俞秋垣”就是用这玩意儿坑了宿千机,把一代魔君困在地底十年的。
宿千机出来后没有当场打死原主,而是选择了揭发,俞秋垣怀疑宿千机在里头很是捞了一大笔。
可惜原主“俞秋垣”把好东西都收在一支发簪里了,如今那支发簪正陪男主一起困在沙漠秘境里呢。
拿回来是不可能拿回来了,毕竟落入宿千机嘴里的东西,不管好坏,他是从来不会吐出来的。如果是坏的,他只会报复回来……
反正也没什么念想,那些东西原本也不是他的。
俞秋垣换下那套染血的寝衣,坐在云床边出了会儿神,然后才起身离开这住了大半个月的木屋。
外头云烟缭绕,高山亭亭古木苍苍,远处可见悬河倾泻而下,哗哗水声伴有灵鸟啼鸣,夕阳已垂至山尖。
他师父灵芜君一身素衣白袍负手而立,墨色长发以白色发带半束,挺直的背影好似一柄利剑,仿佛随时都能离尘而去,不受这万丈红尘纷扰。
俞秋垣头皮一麻,捋了一把披散在身前的长头发。
怎么能忘了这个,他不会梳头!
这时候灵芜君已经转过头来了,微微凝眉看着他:“近日为何总是这样冒失。”
俞秋垣心虚不已,嘴巴张张合合也说不出个字来。
好在灵芜君脸上并无异色,只是抬手让他过去:“来。”
俞秋垣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走到近前,灵芜君又示意他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下,“为师收你入门没多久,就从合道步入了化神。这三百一十四载仿佛晃眼就过去了,比起你两个师兄,为师对你着实是疏淡了些,就连你金丹加冕时也是你师兄为你束发。”
感觉到灵芜君指尖穿过他的发,俞秋垣顿时虎躯一震,下意识就想起身:“师尊,我……”
这套路不对啊!
之前戈清诀才刚说完狠话,扬言要把他这个废物逐出师门,怎么现在又开始帮梳头了?这种操作难道不是男女之间的情趣?
这是一本BG 文而不是一本BL 文没错吧???
灵芜君一把就给他摁了回去:“仙途漫漫与天争,又岂止是难于逆水行舟?若六根不净执念难消入了障,几百载努力轻易便可付诸东流。今日为师令你下山,你可甘愿?”
梳齿划过头皮,俞秋垣心里想的是[我要说不愿意,您‘老人家’是不是要一梳子扎爆我脑壳?]嘴上却说:“弟子已然悔过,师尊一番苦心,弟子今后定日日谨记。”
灵芜君为他束的是加冕时的弟子髻,眼下此髻无冕,只以一根看似素简的木簪斜斜固定住。
霎时间,俞秋垣精神为之一振,一股清凉之意汇入灵台,那感觉比薄荷还提神醒脑一千倍。
灵芜君道:“为师记着了,反正你若取不回十二阶无根金水,也不必回来了。”
???
俞秋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眼前就换了一番场景。
师父您老人家为何如此反复无常?
您还没告诉我上哪去取那什么什么的神仙水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