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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下有户农家 ...

  •   小镇坐落在五华山脚下,常年的阴雨又潮湿的气候,使得那里的人们变得盲从,盲从与领头者,盲从与最高的统治权威,盲从与最年长和长寿的人。五华山脚下的村民有一个共同的信念,那就是要把本民族的善忘症发扬光大,以求得五华山师祖的庇佑,从而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

      叶足是五华山脚下的小村民,他身高2尺,体重30公斤,右手时常举着一把类似剪刀的剪刀铰,左手其短无比,脸上连跟毛都没有,性情诡异,头发从襁褓到舞勺之年都未曾剪短,头发茂盛的能变作一座富丽的城堡。

      叶足的父亲常年被阴雨天气浸润,胸背都呈现出雨水洗刷身体的空透性,他身高十尺,大腹便便,他的夫人瘦、小、干、弱、像是一根立起来的东北大葱,配料而食才入味。

      这年夏天,叶祖刚满十五岁,叶足的父亲和一众亲朋为叶祖庆生,叶祖的父亲用剪刀铰剪短了叶祖的头发,为他上山做准备,叶祖不解:

      父亲为何这般做?

      “我儿到舞勺之年该出去闯荡了“。叶祖的父亲道。
      ”可是,父亲,村里人不都是在这里活的好好地嘛,为何独独要我一人上山“。叶祖摆弄他的右手——不安分的在蛋糕上画脚画蛇。
      叶祖的父亲把叶祖左手的剪刀铰放在叶祖的头上,边剪边告诉叶祖,“儿已是舞勺之年,遂上山潜心修行方可为我家门壮大升威。”

      “可是,父亲,乡亲们不都是在山脚下过的很好,每日相聚在太阳下山的地方,聚集以吸收阳气吗,这是传统,少一人都不行,我随大家都一起这么久了,怎么偏偏我要上山修行呢。”叶祖十分不解。

      叶祖的父亲已经为叶祖修理出一个完整的发型——像极了那个泼猴孙悟空——两边鬓角像是蟑螂的两边的触角,风一吹活跃的很,头顶上组成的图片是一望无垠的荒野,干凸凸的只剩下周围的毛发。

      叶祖的父亲放下叶祖的左手,嘱咐他:“这里有一个锦囊,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

      叶祖奇怪的问:“什么才是万不得已呢?”

      叶祖的父亲摇摇头没有讲话,手指的方向在叶祖的母亲那里。叶祖的母亲再跟众亲友吃饭,闲聊。

      叶祖目瞪口呆,叶祖的父亲带着叶祖走到叶祖的母亲面前。

      叶祖的母亲浅浅的说:“儿啊,此行必有艰险,这个你拿着”。

      叶祖看了看右手中用不同材料的布匹裁成的四边形的口袋,眼睛透露的神情是紧张和恐惧,汗不停的往下流。

      叶祖的母亲问:“这紫色的口袋是你父亲给你的,蓝色的是我给你的,你的父亲叮嘱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我的儿,见到了女人一定要保护好这个蓝色的口袋,我们等着你回家。”

      “父亲,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呢?”叶祖的双眼看东西已经重迭。

      “花开时未开,水涨又未涨,到这个时候你就能回家了。”叶祖的父亲说了这番话后,就带着叶祖的母亲与众乡亲喝酒闲谈去了,留下叶祖站在饭桌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与夜晚的风一起发呆。

      “花开时为开,水涨又未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叶祖的心里不断地嘀咕着,一夜都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明天就要离开家了,我要去哪里呢。虫鸣声伴着月色静谧的景观,叶祖渐渐入睡了。

      次日清晨,叶祖被突如其来的打雷声惊醒,他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嘴角突生一丝白色泡沫,叶祖的母亲听到雷声的时候,急忙从弄堂处跑到叶祖的屋里,两根瘦瘦细细的长腿,跑起来像是随处可见的东北大葱排排站。
      “祖儿,祖儿,你醒醒“。叶祖的母亲很心急,叶祖小时候听到打雷声就会出现口吐白沫,身体抖动的情况。
      “祖儿他爸,你快来看看啊“,叶祖的母亲身材干瘦,但是声如洪钟,叶祖他爸此时正在山脚下抬头望着五华山,青草葱葱,高大耸立,到了夏季五华山冒出的蒸蒸气体,似仙境一般,冬季的时候,五华山丝毫不受雪仙的魔法,仍是长青如故。
      “我的儿,你终于能替为父了却一庄心事了。“叶祖的父亲面色阴郁,薄薄的嘴唇下面挂着一丝不苟的白色胡须,他的内心时常为嘴巴的事情感到不快,五官耸立的模样像极了五华山上隐秘的物种,存在或者是不存在都是虚无的不见踪迹的。

      叶祖的母亲此时正心急如焚,叶祖的身体已经渐渐开始没有了体温,他的嘴巴厚厚的开始逐渐变了颜色,红润的一炷香之后变的苍白如米粟一般,叶祖的父亲在五华山脚下,望着被雷声轰过的五华山,一个踉跄跌入了山脚下的湖泊中,翠绿翠绿的像是琥珀,叶祖的父亲浸入的时候,湖泊的颜色渐渐的变成深棕色,像猎豹的颜色。
      与此同时,叶祖的体温渐渐上升了,叶祖的母亲干着急,又不能离开叶祖去找叶祖的父亲,叶祖的母亲看到叶祖的嘴巴开始有了颜色,嘴巴的程度从单薄到增长一寸,一吋又一吋,三吋的时候,叶祖的嘴巴在有零点三吋,鼻子和嘴巴就能连成一体而成为五华山村民人人喊打的异样人。
      叶祖的母亲望着他的孩子,从束手无措到盲目到恐惧不安,一脸车的情感变化令叶祖母亲的躯干充满着逃逸的可能性,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能有多难呢,只是一个庇护的场所怎么那么不容易呢。叶祖的母亲从叶祖开始后温度后,内心的伤感和无力突然增加。“孩儿他爸,你到底去哪了,还不回来。”
      窗外又是一阵打雷声,叶祖的身体随着雷声做出相应的反应,偶尔是抖动双腿,偶尔是双臂挥舞,嘴巴的厚度能挂上一副春联了,昨晚刚剃过的头发竟疯长起来,叶祖的母亲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到此时被雷声惊扰的叶祖现在清醒的样子。

      叶祖的母亲越见的发现他的儿子从二寸就这样长到了三吋,而叶祖的父亲此时已成湖泊中的琥珀,静谧的等待挖掘他的寻觅人。

      “娘,你怎么了?娘,你看看我啊。“殊不知是哪家的孩童在清晨的奏起了寻找太阳的歌。

      叶祖的母亲,捂着胸口不敢出一声,她眼前的这位徒增一吋的少年,哪里是她十五岁的孩子,这分明是一头牲畜。

      他的眼神突然的放出异样的亮光,眼睛四周保留着在寒夜中徒手杀死昆虫的印记,他的双腿变得无比坚硬,似乎像练就的铜墙铁壁,他的脸型像是憋了气的寿包,又像是漏了气的包子,他的嘴唇从薄薄的一层到其厚无比,能挂上一把锐利的匕首,他的双腿抖动着,神奇的是,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从一打雷声之后,就幻化成另一幅人的样子。

      他那大葱似的母亲,微微张开眼,又迅速的闭上,他的母亲对他孩子的印象还停留在雷声之前,而他那厚嘴唇的父亲,他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寻觅。

      他行了礼,鞠了一躬,告别了他假寐的母亲。“母亲,孩儿一去不知何时能返回,望您好生照顾自己和父亲。“他那瞇了一条缝的眼睛的母亲,稍稍的向他抬起头,她的双腿垂在四角木凳上,双手捂着胸口做保护状,而后又敏锐的垂下。

      “孩儿他爹,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到底去了哪里!“他的娘内心无数次的呼唤着。

      叶祖简单的收拾了细软,然后关上家里的房门准备离去之时,右边的乡亲急匆匆的跑到他家,正好与关门的他撞满怀。
      “叶祖,叶祖,你爹出事了!!!“跑来的乡亲气喘吁吁的,在没看清人的时候,突然大声疾呼。

      矮个似冬瓜的乡亲突然地一声大喊,吓的叶祖抖擞了精神,抓住冬瓜的核心部位就问:“我爹出了什么事,你快说”,人在事情面前总是扮演质问时间的受害人。

      矮个冬瓜看不清叶祖的长相,眼神只瘪在了叶祖的两只胳膊那里。

      “叶祖,你在家里吗,叶祖门外有一个大汉抓住我不放”。矮冬瓜的声音穿透力极强,胸腔共鸣,气落丹田之处,他身材短小又肥胖,眼睛一只只能看到光明,一只只能看到黑暗。

      “胖儿,是我呀,我就是叶祖呀。你别害怕。“叶祖的声音缓慢了很多。

      “什么,你说你是叶祖,怎么可能。“矮个冬瓜害怕且半信半疑的慢慢接近叶祖。

      只见矮个冬瓜面前站的是身高五尺的飚行大汉,右手如握住太阳般火热的能源,与右对称的左边是冰冷的剪刀铰,越发在实体的右手而变得异常渺小。嘴唇厚且大且红黑,耳朵完美的对称,鼻尖犹如鹰嘴一般尖,额头犹如寿桃一样。

      胖儿面前眼前的壮汉,不知道该走还是会该留,话到胸口闷着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快说呀,我爹到底怎么了。“叶祖现在急迫的心瞬间就加叠了,叶祖把冬瓜的头抓住不放。

      "你爹他,他,他在山脚下的湖水里。“胖儿疾呼的说道。

      “叶祖,你娘呢?“胖冬瓜不知道这话问的是不是清楚,见叶祖冷的愣出了神,他的眼睛似乎穿过无数个穿堂风一样,微妙的感情稍瞬即逝。

      叶祖放开了矮冬瓜,转而关上被撞开的房门。
      叶祖不明白山上到底有什么好的,父亲为何一直让自己完成他儿时的愿望,“我真的不明白,既然父亲那么想上山,他就去啊,为什么非得让我去。”
      胖墩被拉着叶母拉着跑,叶母的胸口此起彼伏像是连坐的骆驼的驼峰。“在哪里,在哪里”。叶母急切的问。
      “就在山脚下的湖泊里,叶伯母“。胖墩被拉的右胳膊红了一大片,叶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不停息。
      山上绿草丛丛,山下灰色重叠,屋舍琉璃,神秘之泊。
      湖泊因为叶父的跌落而渲染成琥珀色,就像是昆虫被蜘蛛丝固定而全面困住一样。因为叶父的身影是背对着太阳的,魁梧的身形并没有丝毫影响。
      “祖儿他爸,祖儿他爸~~“叶母的声音开始变得虚弱,就像是吸血的蚊子进入了咽喉之道而造成干呕的感觉。
      “叶伯母,叶伯母,你醒醒,你醒醒啊。”叶墩右胳膊的红色印记慢慢消失,他的右手摇晃叶母的身体,不停的抖动。叶母像是直挺挺的毫无人气的试验品,呼吸声几经消磨而停止。
      “祖儿不在家,带着行李关上门走了,叶父成了琥珀,叶母成了试验品。

      还有什么是比人间的感情更纯粹的呢,大概就是无关情爱的亲情最重要了。

      叶祖从家离开的时候,叶母还在家,叶祖走后,叶墩被叶母拉着跑到山脚下的湖泊见到了已成琥珀的叶父,叶祖现在在向山的路上走着。

      枫叶潇潇落,梧桐月月青。

      叶祖路过山脚下的时候瞥到湖泊中有一个很像父亲的生物,背浮在湖水上,衣服也呈青色,虽然衣服里注水很多,但能看出浮在湖里的人是高大魁梧的。

      叶祖用余光瞥了一眼之后,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他的脑中出现浮尸正脸的样子,但唯一 排出的就是父亲的模样。
      “父亲怎么可能在湖泊上呢,他昨晚还陪我长谈了一夜,到寅时才离开。在这个时候,父亲应在房屋里。“叶祖心里暗示自己最亲的人都在家里,所以只有叶祖一个人在舞勺之年前行到山上,寻找父亲口中的神秘。
      叶祖从山脚下出发,山路实在不好走,尤其是刚下过雨,叶祖的剪刀铰一路成行,空山新雨后的山路呈现出此因只能天上有的美境,叶祖的右手偶尔从细软里拿出备有的干粮——馒头,甚新鲜,是叶母昨晚赶工做出来的,馒头白净的像雨后的浮云。
      叶祖的方便的右手拿着馒头干嚼嚼不下去,他的眼睛流泪不止,父亲昨晚说他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的胸口有阵痛的感觉,敲敲敲,就像怀着一颗绣花针。
      叶墩留不住要走的叶祖,同样是舞勺之年的胖墩,他在村外出生,被村里人视为异类,被叶祖的母亲收养,胖墩的样子和叶母是两个极端,但是现在叶父和叶母同时沉眠在棺材里,他的脑袋是极大,但现在因为要处理丧事,更越是极大的犹如馒头里包裹的事物外泄而成型。
      丧事在叶祖的家里进行,简单的一桌二椅并得是七情六欲。
      叶祖的父亲脸泡成干茶冲后的样子,叶祖的母亲双手捂着胸口又不知道该放不该放下。叶墩在家里守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叶墩把屋里的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在叶祖的父母亲的床下发现了一个黑色的木盒子,盒子外上着锁,盒子上雕刻的花纹是一条活跃升上的黑龙。
      叶墩摆弄盒子却是打不开,他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如果有锁那就是有钥匙啊,钥匙呢,钥匙去了哪里呢。“他心里疑惑不解。
      此时,叶祖把山路的两边用自己的剪刀铰设计成一个叫做黑龙寨的图案,青翠的山从固然是好的,腾起的黑龙充满着疑惑,四面并非是楚歌,而一切的未知显然是欲望的贪念。
      轰轰轰,雷声说时迟那时快的腾刻而起,叶祖意识不清的倒在他设计的黑龙寨里,等待的是另一个未知。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承接上次,话说叶墩在叶祖的家里摆弄叶父的黑匣子,叶祖因为雷声倒在自己设计的黑龙寨里。

      这天空霎时乌云滚滚,雷雨席卷而来,叶祖被雷声惊扰到储存在身体内不安分的能量所惊扰,竟伴随着大雨而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眼前的站着的是身材七尺的魁梧大汉,他的右手并没有随着身体的突飞猛进而搭成合适的匹配模式,左手的剪刀铰却是增大了不少,正是魁梧的身材,异常的举止,乃是。

      三天后的叶墩拿着黑匣子,看来看去,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被眼前的黑龙图案迷惑成色,顿时又恼羞成怒,直接把黑龙图案的匣子摔倒在地,他的右脚使劲的踩踩,除了叶墩的脚发出阵痛的声音外,匣子仍是匣子,丝毫没影响。

      叶祖拽着自己的右脚,左脚跟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山上走,昏睡的时候,叶祖发现一个与父亲相似的人在梦里跟自己聊天。

      叶父:祖儿,你还记得走前我跟你讲过的话吗?

      叶祖:记得,孩儿不敢忘。

      说到此,叶祖的父亲腾云驾雾就离开了,此时,叶祖的母亲进来。

      叶母:孩儿,你上山要当心,且记你父亲的话。我给你的锦囊切记要使用。

      叶祖:是的,母亲,我会谨记的。

      说完,叶母驾着一条黑龙飞上山的顶层之处。

      叶祖顿时打个激灵,我一定给不能辱没使命。

      叶墩这个时候走到弄堂外,把叶父锄地的三叉戟拿了出来,“哐当一声“,黑匣上黑龙的双眼被戳出一个个孔,叶祖的双眼顿时疼痛起来,他急忙的双手不知如何按捺这份疼痛,他疼的叫醒了雷的再次的发力声。叶墩放下左手的锄头,“再硬还能硬过锄头,哈哈。“叶墩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

      突然,从匣子里流出一个圆滚滚的黑色东西,他拿起一看,顿然傻了眼。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红色的斑点越来越集中,似一团簇花,而核心的地位是绿色的物种,稍微比红色的斑点大了许多,在雾气弥漫的丛林四周,你看到的物体都是被缩小和暗化的。叶祖躺在红点聚集的集中地,不动弹,突然一阵雷声大作,红色的斑点一哄而身体话说,那胖墩定眼一看竟是一颗圆滚滚的大眼珠子,眼球还掺杂着血色,眼球似有条勾行虫在游动。叶墩心里害怕急了,平白无故的多出一条血案啊,这边叶父叶母还未过奈何桥,那边就多出一颗血珠子,吓的叶墩只把自己的手当做土豆给削去了。
      这厢叶祖的眼珠火热的生疼,像是被灌了铅进去,在听到雷声的时候,叶祖已经七尺身高了,他的右手无限的缩小,左边剪刀铰无限的放大,跟身形匹配的程度为负值,幸事他有一张巴掌大的脸,眼球的部分充满着血丝,额头上又有一道疤纹。
      叶祖讲疼痛放置一边,继续前行,他的黑龙寨即将大功告成,他的眼睛无限的透出亮光来,他的双腿笔直的如他的葱花母亲,他把自己走过的每条路都做成龙的标志,以方便自己在山间迷路的时候能记得。
      “父亲,在我走前一晚说,雷声之后,山上雾气弥漫很容易迷路,可好,我还有锦囊可用”叶祖心里念叨着父亲在他舞勺之年的话,并无限的循环。
      “母亲在我晕去的那晚说,锦囊一定要用,万不是遇到这般?”叶祖的心里很是疑惑,他带着父母亲赐予的锦囊,一个是万用时可不用,一个是可用时万不能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叶祖越想越烦心,他的剪刀铰随处剪断周围的草丛,草丛中偶尔迁走受惊的野物。
      叶祖烦心的走着,双腿越来越无力,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像是被关上的拉链。眼前的雾气弥漫,叶祖分不清自己是在前进还是后退,上山的路越来越艰难,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被精灵连拉带拽的,叶祖“闷”的一声晕倒了。
      雾气越来越大,鸟儿都惊怕的飞去了别地。
      霎时,一群红色衣服的人群不知从何处席卷而来,随着雾气的膨胀,红色的斑点越是骤多,越是集中。
      上。红色的斑点越来越集中,似一团簇花,而核心的地位是绿色的物种,稍微比红色的斑点大了许多,在雾气弥漫的丛林四周,你看到的物体都是被缩小和暗化的。叶祖躺在红点聚集的集中地,不动弹,突然一阵雷声大作,红色的斑点一哄而散,绿色的物体却伏在了叶祖的身体上。
      而这厢,叶敦拿着匣子流出的黑色物体,眼珠子,过不久垂下了干化的泪水,匣子上的黑龙一瞬间转化为一条细小的黑色地龙,它的身体往房门外的方向扭动。
      “嘿,竟是一条地龙,吃我一脚。”叶敦因为眼珠事件害怕的裤子都被黄色液体浸湿了。他拿起自己的右脚说时迟那时快的往地龙爬行的方向用力踩去。雷声大作,地龙突然膨胀起来,越来越大,身体的轮廓越来越明显,显而易见的是我们眼前的地龙已成为叶祖。
      叶敦定神的揉了揉眼睛,看成是叶祖,把脚顿时收回去。五秒之后,叶祖化成黑色地龙,在距离门口还有三米的路程的时候,叶敦使用他的右脚运动浑身力气,雷声又突然出现了,叶祖就出现在叶敦的面前,在门框上躺着。
      叶敦的眼睛瞪的像是一个圆滚滚的黄橙。他急忙赶上去,用手臂摇摇叶祖的胳膊。
      “叶祖,叶祖,快醒醒,快醒醒。”
      他的双手越是摆动叶祖的臂膀,他的精力越黑消散殆尽,到最后,他沉睡下去。

      雷声突然侵袭到整个村落,时而狂风大作,时而暴雨如潮,村里的人们关上各自的门户,开始忙碌屋中琐事。叶祖的父母还在山脚下埋葬,雨水不断冲刷覆盖的泥土,一顿饭的时间,两个蛊在雷声的伴随下,已出现原貌。
      雷声止住。叶祖在山脚下醒来。蛊在叶祖的旁边。
      叶祖的眼睛慢慢睁开,生生的疼,他的臂膀有五指的印子,他的脸徒然就增胖了一圈,他的肚子渐渐撑开了现有的衣服。
      “这 是在哪里。”
      他抓自己脑袋,右手使劲捶捶自己的脑袋,一时垂落下一丝绿色的毛发。他吃惊的愣住了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肚子渐大,脸大,绿色毛发,两只蛊,正常的双手。
      这到底在哪里,我到底是谁。

      这真是一件怪事,叶祖没有上山竟在山脚下醒来,此时的天空已是万里无云,头上的绿毛顺一根掉一根,叶祖心里琢磨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从山上滚了下来。
      叶祖的两只眼睛血丝状充盈,旁边还有两只蛊,蛊上写了叶父叶母的名字。当时,叶祖就惊住了魂,而后是嚎啕大哭,哭声镇住了山林的鸟儿,鸟儿们四处逃窜。
      叶祖抱着蛊就往自己家跑去,索性家门时候开着的,不然叶祖就要翻墙而入,恐邻居看到还以为进了窃贼。
      叶祖直接跑进了父母的睡房,眼前的胖冬瓜已成为了丝状的黄瓜条,他旁边流出的那颗眼珠竟当时转溜起来,叶祖登时就用力踩去,只听到嚎的一声惨叫,从叶祖的头上竟出现了一条地龙,这地龙浑身呈黑色,不知哪里蹭来的燃料,把他的腹部染成了绿色。叶祖抓起头上的地龙使劲往左手边放,竟是发现左边的剪刀铰不知何时竟成为与右手对称的五指,他愤怒的把地龙狠狠的仍在地上,用力的踩下,知道地龙成肉馅才肯罢休。
      已经习惯使用左手的剪刀铰,突然换成人的右手,叶祖竟是有些不习惯,他捡起与叶墩相隔数米的黑匣子,匣子上的黑龙渐渐隐去,他把匣子翻到最底面,发现上面有一个隔空的部分,他敲了敲,又拿来工具把底部撬开,发现了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祖儿,亲启。
      叶祖撕开信封,只听见。
      祖儿:
      孩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千万别害怕,你在舞勺之年那晚上,为父和你母亲已经商量过你未来的出路,你不能像我们父辈一样只知道吃饭和睡觉以及跟邻里乡亲闲谈叙事,你应该有着更为广阔的田地。
      为父在十七岁的时候被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逼上山,你爷爷骗我说,山上的生活是千万变化的,女人不仅仅是蛇精,女人还是独立的,这在咱们乡村是万不能想到的,乡村的妇女都是男性的附属物,我们一时不高兴就可以把她们休掉,你奶奶其实不是我的母亲,你的奶奶是你爷爷的第三个贱内。
      上山的时候,你爷爷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带一个女人回来,不然就不要回来,有时候在我临走的前一晚,他促膝与我长谈,接着第二天清晨我们一同出发到山脚下 ,你爷爷纵身跳入湖中成了死尸,就和现在的我一样,已入土,你的奶奶,经受不了打击也上吊自杀了。一时间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为了上山,父母的性命都不要了。于是,我就在家守孝,直到与你母亲在一起生活,上山成了我的心病,也是我的心痛。
      这个黑匣子是你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现在留给你,你的母亲现在已经跟我去了极乐世界,这个家乡你不用在回来了。
      咱们村里流传下的的风俗竟是孩子到了舞勺之年,如果上山,父母必定要作为牺牲品,因为这是开村的时候,村长与山上人的交易,具体是什么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孩子,你已经长大了,懂得如何做事拿捏分寸了。是上山还是像你祖辈们在这里,不明就里的在孩子舞勺之年就献出自己的性命,你自己来决定。
      你的父亲 叶欢

      叶祖拿着信,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那天晚上父亲虽然只是说第二天早上要出门办事,但并没说要去送死,家里已经没有人能牵挂了,可是离开家,前途是什么,自己又是害怕的。
      十五岁的少年,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土豆条的叶墩,内心像一条夏日的蝉虫,啾啾啾叫不停。他把信握在手中,左手已经是一个正常人的手型了,他的右手从黑匣子中掏出一把匕首——上面镶嵌的是蓝色琥珀,像极了父亲的衣物的染料。
      上山,上山,上山。
      叶祖关上房门,一个人在静静地思考,上山的路径。他戴上匕首,询问了村落里最年长的乡亲,然后一个人从村里出发,路过湖泊的时候,他的双眼定眼在湖泊上的绿藻,常年会有成年男性在里面现身,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阴阳相隔。

      而这厢,叶敦拿着匣子流出的黑色物体,眼珠子,过不久垂下了干化的泪水,匣子上的黑龙一瞬间转化为一条细小的黑色地龙,它的身体往房门外的方向扭动
      话说,
      的眼睛无限的透出亮光来,他的双腿笔直的如他的葱花母亲,他把自己走过的每条路都做成龙的标志,以方便自己在山间迷路的时候能记得。
      “父亲,在我走前一晚说,雷声之后,山上雾气弥漫很容易迷路,可好,我还有锦囊可用”叶祖心里念叨着父亲在他舞勺之年的话,并无限的循环。
      “母亲在我晕去的那晚说,锦囊一定要用,万不是遇到这般?”叶祖的心里很是疑惑,他带着父母亲赐予的锦囊,一个是万用时可不用,一个是可用时万不能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叶祖越想越烦心,他的剪刀铰随处剪断周围的草丛,草丛中偶尔迁走受惊的野物。
      叶祖烦心的走着,双腿越来越无力,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像是被关上的拉链。眼前的雾气弥漫,叶祖分不清自己是在前进还是后退,上山的路越来越艰难,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被精灵连拉带拽的,叶祖“闷”的一声晕倒了。
      雾气越来越大,鸟儿都惊怕的飞去了别地。
      霎时,一群红色衣服的人群不知从何处席卷而来,随着雾气的膨胀,红色的斑点越是骤多,越是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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