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首诗要是某个皇子写的,朕马上封他当太子。”
小江星星眼:“真的吗爸爸?”
皇帝:“真什么?什么吗?”
那首诗确实是我集的句。
“豫章西望彩云间,九派长江九叠山。”——《四怀诗怀元美》,李攀龙,不是悼亡
“日月每从肩上过,山河长在掌中看。”——《百丈山》李忱
皇帝之所以酸,是因为文气真的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我第一次看“日月”这句的时候,是朱熹的提白云岩书院联,我当时还不知道是朱熹写的,心里一惊,想着这绝对是某个皇帝写的。
没想到一点开发现作者是朱熹,当时还是觉得不得劲,甚至不可思议,心想朱熹写不出来这种句子。
再查了查,发现朱熹只是化用,原句是唐宣宗李忱的,当时就觉得这才圆满了。
所以才设定本文皇帝会酸,这句诗本就是皇帝才能写出来的。
文气就是这么神奇。
明人不说暗话,我喜欢崔清河,婊里婊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