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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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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总裁无师自通,不时撩汉,许亚琛自叹不如。人皆欣赏美,而欧途脸蛋俊俏,许亚琛逐渐不反抗亲密行为了。弯了?他瀑布汗。若追究,原来没证据他是100%直男啊。所以他性向为双许亚琛弄懂了,对欧途的示爱半推半就——逃不掉,被服侍不好么?
“张嘴。”总裁降袪尊贵,喂他水晶梨。当然护士削的丝,总裁留学时雇了钟点工,不碰家务。
许亚琛被肉麻到了。“我手能动。”毒蛇又没咬残两只爪子。
“啧。”欧途扬眉。
许亚琛读出“不解风情”之意,只得张口。润滑的梨下肚,倒清爽。
喂完,欧途陪他办事。许亚琛又失忆了,但借口使两遍就奇葩了。古萨米尔作为唯一内幕人士,帮他梳理了要点。可他与沈殷不熟,比如“和安家兄弟的计划”,只造他们搞互联网创新。
“安立笙给框架写了代码,你校对。”
许亚琛心里咯噔一下:“额……”
欧总裁不悦:“你别坑队友。”
“我干。”许亚琛投降。都是分裂人格的锅!
欧总裁把脸颊凑向许亚琛。许亚琛反射性地朝后仰,撞床板上了。为了掩盖异状,他赶紧撅起嘴,“啵”声响亮。蜻蜓点水,他仍感受到欧途皮肤光滑。老天就是眷顾某些人!
循序渐进,欧途满足了。“我回欧氏,你叫司机送到创业营,补课。”他似笑非笑地。缺勤1/3,若非校长卖面子,沈殷就被驱逐了。
许亚琛犹疑道:“你受刁难没?”老古董们反对同性恋群体。
“你要替我找场子”没表情不代表欧途不兴奋。
“努力。”许亚琛模棱两可。
一出医务室,欧途摆出总裁气势。他约了几个心腹,探查情/ 报。排首位的,是公关部长。
“您身体无恙?”部长时髦,这会儿倒捂口罩,低调为上。
“有恙,被欧颉激得。”
“您这玩笑。”部长咳嗽。“副总裁颇想改革,频繁开部门会议。”
“把我的命令都抹消?”
“更多是探风向。”部长搅动咖啡,“有拿您父亲与您比较的。”
欧途微微叹气。欧父正值壮年倒台,缘由是贪污。账本上一个亿被欧父提走,没还,董事会弹劾欧父。欧父吃了暗亏:吩咐下属投资,到账只有千万,下属没禀报。碰巧股市大跌,千万剩百万,哪来钱款填补亿级漏洞?被吞的钱却像生了翅膀,审计所都找不出。下属进监/ 狱,欧爷爷保下欧父,名声却坏了。“‘龙生龙,凤生凤?’”
“差不多,荒谬。”
“哪个部门牵头”
“销售部。”
“从中立偏欧颉了啊。人力部?”
“都成精了,口风紧。我好友肯定忠于您。”
“销售人员流动快,定期淘汰,掀不起大浪。招批没被‘污染’的,糖加棍棒。”
“其它部怎么办?”部长忧心忡忡。
宁侗也发愁:“我都长白发了。”
“你奔三,我奔四。你提醒我老了。”
“您误会了!”宁侗想撞豆腐。他喝口乌龙茶冷静:“应惠、胡籽、曲梨花等被召见,都私下说没申明立场。”
“真的?”
宁侗一震:“请您指示。”
“他们不定表里不一,但你不谨慎。”
“我再挖深!”
“单人力量不够。”欧途慢慢道,“市场部的Jame。你猜他忠于欧颉罢。”
宁侗心领神会:“好嘞。您这招,高明!”五体投地。
从咖啡馆换到五星饭店,欧途耐心地等下一位。拐杖有节奏地敲大理石,老态龙钟的男子被小辈搀扶着。
“胡爷爷。”总裁接手,小辈退到包厢外。
“我不做主,别抱心思。”不多寒暄。没约在欧家或胡家,他就清楚得很了。
“我说请您叙旧您不会信了。”欧途对服务员摇头,暂停奉菜。“那请您指条路。”闯出天地的人,对局势的掌控力比他强。他坐最高位置仅三年,甚至算初出茅庐。
胡爷爷捋着胡子笑了:“除了办饮食没我忌口的,你真不客气。”
欧总裁做个“请”的手势。
盯人的离开了,许亚琛就一骨碌爬起来。护士一惊一乍:“您体弱!”
“不弱。”许亚琛鼓小臂肌肉。做狗仔既静且动,狂奔是小case——当明星要走或警察要来,弱就狗带。
护士扁嘴:“我勉强不告状。”
许亚琛嘴笨,就笑。司机换了,径直把他送往营地:“少爷怕你逃学哩。”
许亚琛无语,转念想,权当情/ 趣。“你晚上不用接。”
“您住宿舍?”
“我对欧宅还陌生。”
司机了然:“婆媳问题噢。”
什么鬼!许亚琛忍了。大龄同学都暧昧地瞧他,他也忍了。巴结的围着他:“你要笔记嘛?”“我团队过B轮辩论了,邀请你。”
“都散了。”安立笙体型庞大,一挤就进圈了,“我们和沈殷绑定了,也通过B轮了。”
许亚琛对投资并非门外汉:“好样的!”一般此时有基金了,赶超75%同类项目。
“你命运多坎,拖进度没事。下周给投资人展示大模块,五千万落实得了不,等你咯。”
“哇哦。”许亚琛吹口哨,大手笔啊。然而╮(╯-╰)╭
古萨米尔大概做兼职了,刺头张蘅也没影。讲师是某工程师,大热科技专题,许亚琛却左耳进右耳出。他分分钟会露馅,不能酱紫。
和人潮一同回寝室,他又带购物袋出校区。乘公交转地铁N趟,他终于倒腾到家——许家。没跟踪者,他确认。
邻居实诚,或沈殷给了钱——许亚琛没对账,积蓄被花太糟心了,总之信、包裹都码在储物箱内,公寓也没被偷。灰尘漫天飞扬,许亚琛顾不上,贪婪地呼吸:“家啊。”
用化名、寄居篱下,他都快忘记真实了。这里布满他的生活印记,奈何不能停留。他迷恋地摸过全家福,父母笑靥如花,搂着青涩的他;书柜承载了他痛恨却必学的知识;衣橱半边T恤半边衬衫西服,沈殷添的。
对了。许亚琛躺下,手放胸前:“沈殷。”他呼唤着谁,没回音。
许亚琛任由自个意识浮空。困意涌上,他眼前场景变化,灰雾代替楼板与灯管。他一喜,又怕破坏梦境,拘谨地喊:“出来。”
“你叫,我就应?”声音穿透脑壳。
“如果我让位呢?”
一国字脸男子出现,像许亚琛,却又显年轻:“有诈。”
“我诈得了你”许亚琛耸肩,“和平共处。”
“你我各半控制权,不抢?50%谈个卵?”男子肆意地笑,毁了俊朗气质。
“底线是三七分。”
沈殷好整以暇:“反悔容易哦,你怎么约束”
“以笔尖戳掌心为暗号。成功者要遵守规则。”许亚琛捏着把汗。
“卑鄙也能成功,你鸡汤喝多了”沈殷不屑,却道:“你不排斥欧途,目前我俩没冲突。别回乡村,我就同意。”
“复仇你良心安定么?还拿最损的法子。”许亚琛恨,可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何不问加害者有良心不?”沈殷不仅把许亚琛堵死了,还抛出恶魔果实,“翻第二层抽屉,有惊喜。”
许亚琛的世界灰蒙蒙,与他对话的人飘散了。回营地太晚惹麻烦,他挣动。刚苏醒,他就翻找抽屉。那层的药品被合并,唯独有孤零零一光盘。台式机有光驱,许亚琛读取,解压、播放。
小电影不稀奇,血气方刚的男人观赏更不稀奇,升旗也……欧途欲/ 望蒸腾的白皙脸庞占满视野,感官被调动,他薄唇微张,吐出呻/ 吟。许亚琛像被雷劈中了。
红嫩小舌舔过,冰山融化,欧途朝舒服的根源靠近,手被捆/ 缚,就妖媚地舞动身体。许亚琛的心像被猫抓挠,有种情绪发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