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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

  •   回到家时,岑荆在沙发上摆好审判官的姿态,心里想着林连连刚才说快回来了,所以她得赶紧把严刑拷问之类的措辞想好,不能被她一番狡辩给蒙混过去。
      可是左等右等的,她厕所都上了好几趟了,林连连还是没回来。

      岑荆想,不应该啊,从小花圃到家里用爬的话也应该来回爬好几趟了才是,她难道真的粘在那男的身上拔不下来么?也不应该啊,林连连不是会粘人的人呀?
      不过再细想,这也只是她基于自己的定向思维对林连连的基本了解而已,并不代表什么,才不过刚才,她不是已经颠覆了她一贯以来的汉子形象了么,那还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把自己说服后,岑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自言自语道:“这么想的话,大橙子同志,你也该去洗澡了。”
      然后下了沙发,屁颠屁颠的拿着换洗的衣物,刚要滚进浴室,王励志来了一条信息。
      “今天脚走累了吧,早点休息。”

      岑荆觉得心里还是满暖的,但是也想不出说点什么好,最后掂量了一会回了个“嗯,你也是”,就滚进浴室里洗白白了。
      等她把自己拾掇得干净清透没问题的出来时,林连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像往常一样,端着盆水果窝在沙发上刷手机。

      岑荆挤过去叉水果吃,边掂量着措词,突然灵光一闪,盯着她的嘴唇,目露贼光的问:“嘴唇不是被谁咬了吧,像挂着俩香肠似的。谁啊这是,真不懂的怜香惜玉,用力够猛的。”
      林连连心虚,立刻伸手摸嘴,反问:“有么?没感觉呀!”
      岑荆就笑,突然又一顿,盯着她的脖子仔仔细细的瞅了一遍,那目光太火辣辣了,直看得林连连赶紧的再伸手摸脖子,脸竟然还微微的红起来,“干嘛呀你,神经兮兮的看什么看,看得人心里怪毛的。”

      岑荆这招引君入瓮太明智了,都不消说再多说什么,眼看林连连立马就要坦白从宽了。
      果然,在她坚持不懈的热烈目光注视下,林连连的脸再烫了些,最后恼羞成怒把果盘往岑荆怀里一摔,别扭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还没怎么滴呢,就是意思一下,嗯……意思一下而已。那人你也知道,就是我上回跟你说的那土豪,一直想往你跟前带来面圣一下的,结果你不忙么,我也就想着什么时候再找合适的时间。”

      岑荆冷哼了一声,完全不吃她这套,直指要害,“意思一下你就往人身上蹭、让人往你身上啃呀?林连连我告诉你,你这是用生命在撒谎你造么?!作为你的首席闺蜜,你竟然还敢这样欲盖弥彰,到底想隐瞒什么你说!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五一十的说,我告诉你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连连一看她那阵势,就知道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立刻焉了,改走悲情求宽恕路线,抱住她的大腿,悲戚戚道:“不是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么?你确定我坦白了你真放我一马?”

      岑荆小人得志的哼了一声,把她甩开,抱着果盘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连连,边嚼水果边审:“这个后面再说,你快先坦白。我提醒你,我知道的可不少,你休想瞎糊弄我。”
      要不是她因为含着水果,口齿有些不清楚影响了她的发挥,林连连真有种她就是踩在劳动人民头上、以压迫人民为乐趣的万恶地主婆的感觉了。

      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被抓到了小辫子呢,她现在又处于优势,林连连只好叹了口气,做认命的好姑娘,只求重新发落。
      在林连连言简意赅的坦白中,岑荆得到几个信息:这个土豪确实够有钱,而且竟然不秃顶、不啤酒肚、不矮不挫、不龟毛……后面还有好几个不,林连连边说的时候边双眼冒红心,完全就是女人在恋爱中智商出现急剧下降为负值后的表现,所以岑荆觉得有待商榷,就先暂且不管了。
      总而言之,这个叫黄清池的男人在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深深的把自诩情场老手、阅男人无数的林连连迷住了。从林连连对男人超变态标准的定位来看,岑荆肯定了这位黄土豪先生不管如何,至少他确实是优秀的。

      她脑袋不经思考的突然蹦出穆年之前评论她说的关于‘漏网之鱼’的说法,羡慕嫉妒恨的想,咋的还真的被他给说中了,林连连竟然逮到这漏网之鱼了?
      林连连穿的什么鞋啊,竟然能够踩到这样的狗屎运,她真的太欣慰了!
      逮着一只算一只呗,原来好运气也不是离自己太远的嘛,还是天天睡在她旁边的。林连连逮到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她了。
      如此细想,逐忘光了一开始还想严刑拷问之类的事项,最后竟然就被林连连带着进入了她对土豪君的各种花痴描述中,最后自己太入戏,连水果都没保住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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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林连连拉呱到后来差不多想睡了,岑荆习惯的又摸出手机刷了一遍,才想起来刚才没给穆年回信息,出于平常的习惯,岑荆决定还是给他礼貌性的回一条比较好。
      想了想,她写:不用谢,为人民服务是我该尽的义务,请叫我红领巾!
      按了发送后,她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快十二点了,于是赶紧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脑海里开始数起星星,数着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才看到穆年凌晨回的信息:我觉得你这人民后面好像少了个‘币’字。

      读这条信息时,岑荆还睡眼惺忪的赖在床上做每天的例行起床性症状,突然被他逗得一精神,就乐了,觉得他有时确实还挺好玩,装逼帝、真相帝什么的,信手拈来。
      关键是,几个不同人格在他一个人身上运用起来竟然还没什么维和感,不知道那些长期研究人格分裂的砖家叫兽们要是知道有这么个他存在,会不会都想把他抓去剖开研究研究。

      想象他被五花大绑按住,那帅气的脸上又是惊恐又是委屈敖娇、慌乱失措的表情,岑荆止不住更乐了。
      正乐在头上,旁边突然飞过来一个不明物体,直接Pia叽她脸上了,伴随的还有林连连的大嗓门:“大清早上的就犯花痴病啊,昨晚上药忘吃还是怎么滴?”

      岑荆看了她一眼,觉得自己确实还需治疗,最近犯抽风的频率真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早上都开始有了,而且竟然连穆老板那种变态的人物,她都越来越会幻想画面了。
      反思完毕,她浑身一抖,赶紧爬起来往厕所跑,然后把存了一夜的内存排完后,对着马桶,幻想穆年此刻正掉在马桶里,然后凶神恶煞的喊了句“恶灵退散!”再猛的按下出水键。
      看着那螺旋状的水流把所有的都席卷走,她才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儿,快乐的挤牙膏准备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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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公司后,穆年的办公室暗着灯,看样子是还没来的样子。
      反正他平常早来晚到也没个准数,所以她也没多留心思,自己把桌面收拾了一下就进入工作状态,等她忙了好一阵,半途起来上洗手间时发现穆年还是没来,看了下时间,却快到下班时间了,心想莫非是昨晚给太后折腾得太晚起不来了?

      上完厕所回来路过大刘的位置时,听见他在打电话,说:“不会吧,我们都还好呀,那现在怎么样了,死不了吧?”
      然后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了,他就嘿嘿自乐起来,岑荆觉得他那样儿太傻帽儿,于是忍不住友情提醒他:“大兄弟,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快擦擦。”
      大刘斜睨了她一眼,对电话里说:“岑荆那傻大姐又来骚扰我了,我就不跟你说了,你好好在家歇着吧,回头再投诉他去。”

      岑荆眼睛一挑,目光里闪耀着热情的八卦靠过去,扒在他的工作区隔板上,抛了个眼色过去,“呦,我还认识?谁啊,怎么还投诉上了?”
      大刘收了收自己的哈喇子,严肃的看了一眼穆年办公室的方向,然后做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瑞景商业广场那边那家特别出名的大丰年,以后别去吃了,昨晚我们哥儿俩几个去吃,把穆年肚子吃坏了。”
      岑荆‘啊’了一句,突然嘴不经大脑的回了一句:“昨晚穆年跟你们在一块的?”

      大刘对岑荆的意外表示不理解,平常他们办公室的一起吃饭很正常的呀,岑荆自己也是经常参与的。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难道昨晚穆年不应该跟我们在一块么?”
      “啊?呃……”岑荆又开始挠眉毛了,然后恍然大悟般,边拍自己脑袋边往自己位置上走,“啊,我刚才那份文件好像还没保存,真是年纪大了脑筋越来越没记性了,该死的。”
      大刘对岑荆的前言不搭后语表示无语,送了两个白眼给她后脑勺。

      回到位置上,岑荆努力的回想一下昨晚上遇见的那对情侣,当时天色确实暗了,再加上自己根本没有看清,只是凭余光感觉以及那香水味,确实判定不了什么。
      用同一款香水非常普遍正常,只是岑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脑子一抽就把方晴晴代入了,估计是刚受过她的刺激,脑海中她的影子还挥之不去才有的这样的反应吧。
      这么想了想,逐了然,决定以后再也不做捕风捉影这种无聊的猜测了。
      万一自己真的嘴碎,一个不小心说出些什么不得体的话,还会害人引起误会,那就真的不好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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