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还是说话？》三番一掷

81、第 81 章

　　南宫一回剧组了，留一冰箱的菜。王晞光对着一冰箱的烂菜发呆，完全没理解剧本的意思。
　　“晞光！”女主角见王晞光整个一沸腾燃烧的。“想死我了！”王晞光只庆幸这景儿不用他挪地儿拍，再坐一次飞机他会“屎”的。化妆师咋呼得忙，把晞光整到两千年往后，耳钉两头贴的，因为没耳洞。“这两月你都干嘛了？都不知道我在剧组无聊死了，那帮吃糠咽菜的全孤立我！”女主角“呱呱”的，给化妆室天八卦料。
　　——说明你快红了。王晞光点了根烟，看镜子里二皮脸的自己。认识？不认识。
　　“剧本理解了吗？”副导过来，寒暄不亲昵。
　　——没理解。
　　“屈导就是要你没理解的状态。”副导推女主角去助理那儿练戏，自个儿拉把椅子坐下了。“那个，音乐制作权你没戏。”副导踌躇着，还是没忍住透了口风。
　　——我有心理准备了。晞光见过太多付出没有收获的，还没到最后，他不见得是其一。
　　“知道是谁取得了音乐制作权吗？你们公司的莫昕北。”副导低声。“没想到宫斗的戏码演到这儿来了——”
　　——他比我有经验，也比我有才华。王晞光说事实，撇开人品，莫昕北的音乐无从挑剔。至于“宫斗”，他倒宁愿想成“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好孩子。”副导放心了。“准备一下，要试拍了。”
　　晞光抓乱了头发，跟屈导打了个招呼，试拍，过了，实拍。
　　阿光靠栏杆站着，不屑的神情，点燃了烟，数车流，眼角的笑，不经意的，嘲讽。烟烧到尽头，他弹掉了烟蒂，转身往人群里走。消失。
　　“cut！过！”屈导喊。
　　王晞光对幕后工作组一一鞠躬，再也没他的事儿了。“晞光，你来一下。”屈导招呼王晞光。“现在知道你在演什么了吗？”晞光茫然摇头。“到时候来看电影。哦，对了，如果你愿意继续演戏，我想签你。”这次，晞光不茫然了，摇头。“年轻人啊。”屈导的语气意味深长。王晞光不深究，扯掉了粘在耳垂上的假耳钉。
　　“晞光！”肖萌打开了餐厅门。
　　王晞光熟门熟路的爬上了楼。——我等你们一块儿吃晚饭。
　　“那你要等很久哦！最后一桌大概到10点才会走。”肖萌赠晞光一刻甜点。“俞燃新开发的！哈密瓜慕斯！吃完了记得写评语！我得下去了！今天好多客人！”王晞光磕光了甜点，客串侍应，肖萌愣了一下把菲力牛排交给了晞光。“三号桌。”王晞光是个好侍应，再加上一副好样子，不说话也讨人喜欢。两桌女客额外增加了一份甜点，晞光是眼睛的甜点。“抱歉！我们准备关门了！”肖萌没延时经营的打算。
　　推开店门的男人没走的意思。“肖萌。”
　　“啊？啊！”肖萌尖叫，又失声。
　　俞燃捂着耳朵从厨房出来：“又怎么了？”
　　“我的小纯洁！”肖萌指着男人，眼泪就滑下来了。
　　俞燃扬起嘴角，对男人说：“‘小纯洁’进来坐一下，我们马上就打烊了。”
　　王晞光不相信偶像剧情节，现在的一幕未免太梦幻了。“那个男人老实得，连我的手都不敢牵……他啊，是我的小纯洁！不能被我糟蹋了，我也不看他被别人糟蹋！”肖萌珍惜的男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