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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爱,是上天造的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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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陪着你升天,但是你没有陪着我下地狱
他感受到了我热情,变被动为主动,他一定也喜欢我嘴里的酒,不然为什么吸的这么用力,嘴唇被吸的有点儿痛,呼吸不是很顺畅,我想要吸收新鲜的空气,用力推开了他。我再一次看到他明亮的眼睛。他眼神中有种很奇怪的东西,好像要把我给吃了,但是眼底却又有无尽的温柔,很矛盾,我喜欢他这样看着我,因为这个时候的他是专属于我的。我陷入这样的温柔不可自拔。
等我从他温柔的眼眸中走出时,已经发现自己衣衫不整,风衣被扔到地毯上,黑色长裙也被拉至腰间。他的手一直游离于我的大腿和最隐秘的地带,唇齿穿过脖子和胸口一直向下延伸,我呼吸更加急促,全身发出一阵阵的战栗,有点想喊停,但是一开口却是充满诱惑的呻吟,我何时变得这么放荡,甚至开始享受这样的欢愉,我的呻吟声好像给了他无限的动力,他掰开我的双腿,直接进来,一种专心的疼痛蔓延开,身体的疼痛,心中的不舍再一次触动了我的泪腺,大颗大颗的眼泪离开眼眶,沾湿了我的头发。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嘴唇再次覆盖我的脸颊,亲吻我的长发,好像在对我说:“宝贝,不怕,有我。”受到他的鼓励,我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他再次开始了作战。短暂的疼痛之后,我初次享受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我想要哭,想要笑,但是一切都转为充满绮丽的呻吟,他喜欢这样的呻吟,所以更加卖力的讨好我。我累了,真的累了,他离开就离开吧,我不会再拉着他,因为我只想安安稳稳的睡场觉。
没有鸟叫,没有阳光,我还是如常醒来!一个陌生的房间,旁边躺着一个陌生中带点熟悉的男人,但是我能确定他不是王牧之,我也不认识他。昨晚的记忆一幕幕闪过脑海,我没有思考的时间,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迅速套了上去,拿起包包,抱着鞋子离开了这里。我突然想给邓鹏打电话,让他来接我,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蠢,但是这个时候我就是只想要一个稳定的依靠。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个荒谬的想法,自己打的回了小窝,宿醉让我头痛欲裂,上班2年来,我第一次请了病假,傻傻得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这到底算什么,乖乖女有了一夜情?我只希望以后我都不要再遇到昨夜的他。
女人心中都有一个秘密,也可以说那是一个绮丽的梦。
原来一个人不可能没有秘密,那个醉酒之夜给我留下了不灭的印记,越是刻意遗忘,记忆中的情节反倒是越清晰。我不敢告诉冰冰,也许在她眼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个女人在结婚前有其它男人,这不是罪过。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缄默。
一眨眼,元旦在即,学校要举行元旦晚会,每个班的都要出节目,虽然同学们都才八九岁,但是现在的小朋友个个被家长操练的多才多艺,没上才艺班的才出奇。这个应该不是难事。临下班的时候又被冰冰拉住,“去朝天门吃烤鱼吧,最近嘴可馋了。”我本想拒绝,因为上课讲的口感舌燥,慢性咽炎也烙下了根。医生本嘱咐少吃辛辣,但是想着既然算了舍命陪君子吧,“你请客哟!”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她拉出了门。
没想到门口却遇到了邓鹏。我顿时干在那里,一个月了吧,近一个月都没有联系。冰冰立马露出不愿当电灯泡的表情,挥了下手,对着邓鹏说:“邓鹏,这次是你搅了我的宴,下次你可得补上咯,算了,告辞!”说完立马就往地铁站前区。我本想叫住她。这边却被邓鹏拉住了,
“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什么事?”
“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我还是顺了他的意,餐桌对面的他静静的,几次想说话都忍住了。我也没有问,也许他有难言之隐,他不想说就算了吧 。他几次反复之后终于还是说出来了“今年春节要不你跟我回老家吧,我母亲想见见呢”。顿时呆了,他继续说“其实也没别的意思,我母亲身体不好,就想让我带个女朋友回去,她说看到我一个人孤身在外,觉都睡不好。”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母亲,她每次电话中也都会说类似的话,甚至声泪俱下。我对邓鹏说,“我理解你,我再考虑下,到时候给你答复。”他立马点头称行。我看到他松了一口气,但却不知道是因为我答应考虑而松气还是因为我没有立即同意而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