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暗夜之后》Aaron

5、真央灵术院 之 斩魄刀（上）

　　し わたしが雨だったなら
　　それが，永远に交わることのない
　　空と大地を繋ぎ留めるように
　　谁かの心を繋ぎ留めることができただろうか

　　真央灵术院建校以来最天资优秀的学生莫过于前三番队队长市丸银。他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便完成了全部课程，一毕业就拿到了席次，最后成为队长。然后背叛、被捕，现在被囚禁在“平狱”。
　　所以做人不用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
　　自从解放斩魄刀之后，我便沿袭过往的浑浑噩噩的日子。接触的东西越来越高深，于是我也装得自己越来越糊涂。几位高级指导对我的评价也就越来越低，开始感叹我是江郎才尽了。
　　只是我不是很在意别人去说什么。

　　静灵庭很少下雨，不像在现世。
　　关于生前的回忆非常少，但我清晰地记得我喜欢下雨的天气。
　　看雨点敲打芭蕉，潮湿的空气在房间蔓延。就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那样暧昧不清。

　　“长谷川君，”小百合在某一天忽然跑来找我，“我有事想请教。”
　　她的恭敬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干嘛那么客气？”
　　“长谷川君，请无论如何要帮我。”小百合似乎有点惶恐，“请告诉我如何解放斩魄刀。”
　　“解放斩魄刀？这个，我也不清楚啊。不过，你离进入刀魂宫还有一段日子啊。”
　　“没有，我也申请了提前解放了。”
　　“指导们同意了？”
　　“是的。”
　　我叹了一口气，“小百合，关于斩魄刀的解放，我真的帮不到你什么。我唯一能说的是，相信你的心。”
　　“谢谢。”
　　“小百合，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
　　“你？我喜欢你的骄傲和才华，虽然你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但是我能感觉出你是在按你的心在生活。”
　　“谢谢。”我微微一笑，“也许吧，小百合，祝你好运。”
　　“谢谢。”

　　回到宿舍的路上，公告牌上贴出了一张告示。新生指导战。
　　新生指导战是真央灵术院每年的例行活动，由各队的席官给预备死神以实战指导。算得上是预备死神毕业前的一次实战经验。一般由预备死神指定席官挑战，当然，席官也可以指定预备死神挑战。只是后者很少发生，毕竟席官的灵压高出预备死神很多倍，因此席官的主动挑战未免有点胜之不武。
　　看了下会来的席官，以十番队和十一番队为主，还有部分是二番队。以及，千羽林虎，二番队十四席官。看到这个名字不由得打量了一番，作为十四席官居然能舍弃吟唱使用八十号以上的缚道，看样子护庭十三队还真的是卧虎藏龙啊。
　　在宿舍的过道上，很多人都在兴奋地说着指导战，毕竟这是静灵庭内为数不多的几次允许解放斩魄刀战斗的时候。谁都想在这个时候表演一番，毕竟十三队的队长都会莅临现场，好好表现也有利于以后进入十三队之前落个好印象。
　　“长谷川君也会去么？”室友小野坂忽然问起我来。相对于前一个时候，我很喜欢小野坂。虽然他资质很平庸，但是为人很和善。很多人都愿意跟他做朋友，即便他也来自流魂街，但他用他的热情赢得了不少人的尊重。
　　“应该会去看看吧。”虽然我并不是很想去，但是也不想驳小野坂的热情。
　　“我觉得长谷川君一定会是当天赛场的焦点哦。”
　　“为什么？”
　　“因为长谷川君是最有可能打败席官的人啊。”
　　“小野坂，”我回过头，很认真地对他说，“我不会去挑战任何人的。”
　　“为什么？”他有点吃惊。
　　“因为我讨厌打打杀杀。”

　　新生指导战在真央灵术院东面的广场举行，阳光很耀眼。作为预备死神的我们需要提前到场等候。大家都在尽量往广场周边靠拢，我则选择靠墙的阴凉之地。
　　忽然间，原本喧哗的广场安静下来。虽然他们在刻意压制，但是这种灵压的级别还是能感觉出来，队长级的威严。
　　一番队队长兼护庭十三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灵压几乎是深不见底的海洋。我相信如果他将他的灵压完全释放开的话，应该除了队长级的之外所有人恐怕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二番队队长碎蜂，阴沉的一个女人。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灵压似乎很平和。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一股子贵族的高贵优越感。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在感受到他的灵压之前先感受到了他的正气凛然。还有京乐老头跟浮竹也来了，还有十番队的正太队长，以及十一番队的更木剑八。除了空缺三位队长的番队之外，十二番队也似乎没有出现。
　　对我来说，一场好玩的游戏就要开始了。当然，我依然只是个看客而已。
　　指导战相当无趣，基本上上去的预备死神很快就被席官们挑下来了。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虽然大部分的预备死神都已经可以将斩魄刀始解，但是可以始解和熟练操作始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更何况实战中，经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下一场挑战，预备死神小野坂隆史对战二番队十四席千羽林虎。”
　　我向前靠了靠。不管怎么说，作为室友还是要关心下。更何况他的对手是千羽林虎。
　　战斗从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趋势，毕竟小野坂本身实力就弱，又遇上那个大变态。不过好在这样的指导战一般是点到为止，一般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破道之四，白雷。”千羽林虎用刀逼退小野坂之后，放出一个鬼道进行追击。结果将小野坂右臂击穿，无法握刀。
　　“垃圾！贱民就是贱民，即便在灵术院学习了这么久还是贱民。”千羽林虎冷冷地说着，“给你看看真正死神的斩魄刀吧。爆裂吧！红雷。”
　　对付一个预备死神居然始解，也太没品了。我将斩魄刀握在了手上，必要的时候只能上台去救人了。
　　尽管小野坂在努力反击，但实力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就弥补的。
　　“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冠上人之名之者啊！在苍火之壁上刻下双莲，在遥远的苍穹之间等待大火之渊。”
　　我心中暗叫不好，一场指导战居然用怎么高级别的鬼道进行攻击。我看了看小野坂，不管了，再不上去救人的话，估计他下半辈子就得在四番队里度过了。
　　“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台下一片惊呼声，几位队长似乎也打算出手阻止了。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阻断千羽林虎的鬼道攻击之后，我迅速将小野坂带下台来。
　　“谢谢。”小野坂惊魂未定地说。
　　“你好好休息，接下来的战斗我替你完成。”
　　台上的千羽林虎一脸尴尬，居然被一个实习死神当面将对手救下。而且还是他口中所谓的贱民。我重回台上，几位观战的队长似乎来了兴趣，开始注意起战斗来了。
　　“果然是你。”千羽林虎的语气中透露出不满和愤怒，“将你的斩魄刀解放吧。”
　　“就你？”我冷冷地说着，“你不配。”
　　一个人在激怒的状态下是无法判断形势的，几个简单的白打就让这个席官吃了点小苦头。
　　“小子，别怪我太狠了。”千羽林虎的眼中充满了暴怒的血丝，看样子，他是非杀我不可了。“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虽然断空能完全防御八十九号以下破道，但是我不敢保证我的灵压足够维持。算了，还是用刀吧。“自苍穹落下！路西法。”
　　强烈的灵压向我飞扑而来，还好路西法是攻守皆可的斩魄刀。对于我这样没进取心的人来说，防御还是很重要的。“御。光之盾。”
　　我一直在了解我的斩魄刀的能力，光之盾是斩魄刀中为数不多具有防御能力的招式。而且只要我的灵压足够，光之盾不仅能完全防御任何攻击，更重要的是，它就是一面镜子，会将对手的攻击全部反射回去。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千羽林虎用自己的断空接下了自己的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哦？原来断空可以接下八十九号鬼道啊。早知道就不拔刀了。”
　　“你！”千羽林虎已经被我彻底激怒，“我会杀了你。”
　　台下的浮竹似乎已经打算上来救我，这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那就继续做完吧。抬起手，“破道之九十，黑棺。”
　　“九十号破道也能舍弃咏唱。”台下惊叹的声音更大了。
　　看了看千羽林虎，估计大半条小命都没有了吧。于是准备下台。
　　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脖子上，“尽敌螯杀，雀蜂。”居然是二番队队长，“小鬼，弄伤我的席官就想这么走了么？”
　　二击必杀的雀蜂，最好是一次都别被击中吧。
　　“小鬼，哪学的步法？”看样子这个小个头女人不是好惹的。
　　“隐秘步法，空蝉。”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这个答案，非要我回答。
　　“很好。”
　　队长级果然很难对付，“御，光之盾。”
　　“没有用的，小鬼。你的盾只能防御一面，我却能同时攻击你的三面。”
　　果然，身上落下一个蜂印。
　　“击，魑魅魍魉。”看样子，再躲也躲不过了，那就只好开杀戒了吧。路西法的攻击能力远远强于防御能力。
　　“没用的，小鬼。”碎蜂冷冷地说着，“这种鬼道系的斩魄刀对我来说，太弱了。”
　　“你似乎弄错了一个问题，我的斩魄刀不是鬼道系。”很轻易地出现在了她面前，刀顺势刺出，血溅出。“我的斩魄刀是直接攻击系。”
　　魑魅魍魉的作用并不在在于攻击，而是在困住对手，隐藏自己。以便给对手致命一击。可惜今天的对手是队长级，否则应该完美击杀。“空蝉？”
　　不远处，碎蜂出现。我这一刀在她右腹造成了一个伤口。“你这小鬼，非杀了你不可。”
　　“住手！”总队长都发话了，“身为死神却自相残杀，身为队长却不知自重。指导战到此结束，碎蜂，给那孩子解药。”
　　“是。”虽然碎蜂不是很乐意，但是还是迫于威严给了我解药。
　　“哟，総二郎，一年多不见，居然能跟队长对决了。”京乐慢悠悠地踱到我身边。
　　“那是因为她没认真，如果认真的话，我想我会死得很快。”
　　“毕业的时候想来我们队么？”
　　“我不见得会当死神哦。”
　　“哈哈，这话最好别乱说。”京乐笑了起来，“隐秘机动第三分队可不是吃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