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医院·社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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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晔今年的工作重点放在开拓海外市场上，过完年他就全球到处飞，黎月晴也跟着他一起。
新学期开学以后，黎咲去学校住校，家里又只剩下司佑则。
大二下学期的课一周就排了四节，他上完课就没什么其他事情，基本天天闲在家当个懒人。
果汁最近肠胃一直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司佑则带它去宠物医院看了几回，宠物医生说它是因为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的肠胃炎，让他以后要多注意狗狗的饮食。
“医生，它这病需要吃点什么药吗？”司佑则抱着狗问宠物医生。
宠物医生：“它现在的症状没有特别严重，暂时不用吃药，回去以后注意点饮食，你可以给它喂点山药南瓜之类有益于肠胃的食物。”
“谢谢医生。”
司佑则不敢再让果汁自己出去遛，每回都得跟着或者直接套狗绳，防止它在路上乱翻垃圾堆。
今天时间还早，公园遛狗的人不多。
老大爷带着Lily过来的时候，司佑则正牵着果汁从旁边的草坪里出来。
果汁看见心爱的女朋友，兴奋的立刻往前冲，司佑则都快拽不住它，“悠着点悠着点，别到时候把你媳妇儿吓跑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老大爷叼着烟，笑眯眯的和他打了声招呼，接着说道：“你家狗子长的也太快了，大型犬就是不一样啊，我家Lily现在这体型还跟几个月前差不多。”
司佑则转头看了眼那边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之前两小只还差不多大，现在的果汁和Lily已经是最萌体型差了，阿拉斯加和博美还是很般配的，莫名有一种霸总和他的小娇妻的既视感。他忍不住拿手机给狗届的高颜值小情侣拍了张照片留念。
刚准备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朋友圈背景图，范超的消息就发进来了。
【炒饭】：我好像要完了[裂开]
司佑则知道他最近这么沮丧的原因。
【？】真废了？
【炒饭】：你猜？
【？】：……
【？】：废了正好啊。
【？】收收你这个渣男的心，省的你有女朋友了还到处拈花惹草。
【炒饭】：司佑则，你到底有没有心啊[翻白眼]
【炒饭】：我为了帮你盯着他俩，都搭上自己下半身的幸福了。
【？】：……
【？】：就你经常给我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视频，你多拿出来看看，指不定有用。
【炒饭】：看了，没用。
他平时早上起来，看个小片，几分钟就能搞定，但自从那天从图书馆回去以后，他早上不管用什么方式刺激，下面都硬不起来了。
【？】：？？？
【炒饭】：真没用。
【？】：那你可能真废了。
【炒饭】：……
范超能想象到对面人现在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司佑则，你丫别说风凉话，等你有朝一日像我这样的时候，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司佑则翘着二郎腿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事儿不是闹着玩的，你最好别拿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开玩笑。
范超：“可是去看医生也太特么丢人了。”
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哪里遇到过这么尴尬的情况。
司佑则：“这有什么丢人的，你以后结婚前不也得做个这方面的检查什么的，就当提前先适应一下。”
范超：“都怪黎……怪我自己不小心。”
司佑则：“能把你命根子给坐折了，黎咲也是牛啊。”
范超：“……”看看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范超：“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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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黎咲像往常一样收拾行李准备回家，她看见简茉也在收拾东西，多问了句：“你今天也这么早回去？”
以前简茉每周五放学都要先去学校图书馆待一会儿才会回家。
“我哥今天没空来接我，又让贺知舟来，我要是晚了他会不高兴的，他那人发起脾气来太难搞。”简茉把各科发的作业放进书包，“下周见。”
黎咲也想起上次简茉被迫去吃螺蛳粉的场景：“嗯，下周见。”
简茉急匆匆出门前又说了句：“下周好像要填文理分班志愿了，你打算选文还是选理？”
黎咲也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很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成绩再去选理科无异于自掘坟墓，但简茉和她不一样，简茉的成绩在班级里仅次于江川延，在年级里也从来没掉出过前十，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和她是云泥之别。
“我选文，而且我大概率要走艺考这条路才有可能考得上大学。”黎咲说。
简茉：“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黎咲：“我也想和你在同一个班一直到毕业，但是我的实力不允许啊。”她现在是实验班唯一.一个拖后腿的，班上除了简茉和江川延，没人愿意和她这个差生说话。
简茉返回来给了她一个拥抱：“就算以后不在一个班，也要一起加油，我听说艺考竞争也很大，而且还有黑幕潜规则什么的，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黎咲：“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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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司佑则的房门被敲响。
他不耐烦的朝门口问了句：“谁啊。”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哥哥。”
司佑则打游戏正在关键时刻，听见是黎咲的声音，心里的烦躁到达极点，但他听到她喊他哥了，心情又好了些，还是起身去给她开门了。
门开了以后，他居高临下的倪她：“有事？”
黎咲抬眼看向他，直言不讳：“我帮炒饭哥预约了和协医院的专家门诊，毕竟是因为我，他才会……受伤的，我还是陪他去看看吧。”
她周五回家的时候在客厅听到司佑则和范超打电话，范超在电话里说起自己的近况不容乐观，她心里过意不去，回房间就打开手机搜索起京市最有名气的男科医院，最后锁定“看男科到和协”的和协医院。
司佑则：“……”
黎咲这丫头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让她跟着范超一起去男科医院，这算怎么回事，那就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该去的地方。
司佑则：“你一个小姑娘去什么去，我陪他去就行了，时间地址发我微信。”
黎咲：“我不放心，我也要跟着去。”
司佑则：“你别胡闹。”
黎咲：“我没胡闹，他是因为我才……”
司佑则态度坚决：“不许去就不许去，你一个小姑娘去什么男科医院，这事没得商量。”
后来黎咲不理他了，司佑则心慌了。
范超得知黎咲给他挂了男科并且还要陪他一起去的时候也有些不可思议：“你妹是不是纯粹好奇心重想去看看啊，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好奇心也是真重，跟我表妹差不多。”
司佑则不置可否：“就一小屁孩，我不让她跟，她还跟我冷战了两天。”
范超笑乐了：“那就让她跟着呗，满足一下小姑娘的好奇心，本来我还不想去看医生的，难得黎妹妹这么有心啊，她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司佑则抬脚踹过去：“你再敢口不择言，我就把你打包成球丢出地球表面。”
范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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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现在和协医院男科门诊楼层的时候，司佑则莫名觉得周围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他们三个，不过也可能是他自己多心了。
广播叫到范超名字的时候，黎咲和司佑则陪着他一起进的诊室。
坐诊的是一位和协医院的知名男科专家医生。
或许是常年接待各种各样的病人太多了，有一个人来的，也有兴师动众陪着来看的，他看着三人走进来时，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范超面无表情的坐到医生对面的椅子上，黎咲和司佑则一左一右站在他两边，就像两个门神。
范超浑身不自在，这么私密的事其实真不应该让他俩陪着来的，他心里开始后悔。
医生对着电脑上的病例信息例行询问：“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范超言简意赅：“范超，19岁，北江公馆。”
“怎么个不舒服啊，年轻人。”男医生接着问。
医生问话的时候，黎咲就站在范超旁边。
他再混球也没法做到在女生面前这么心如止水的说出关于自己的个人隐私问题，而且还是这么丢人的事。
范超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早上睡醒的时候，那什么，就是硬度方面有点问题……”
男医生也是个男人，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于是接着问道：“谈对象了没？”
范超点头：“有个女朋友。”
医生：“最近性生活频率怎么样？”
范超：“……”
他从意外受伤以后就没联系过霍枝，哪里来的性生活。
司佑则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视线偷偷瞥了眼黎咲那边。
小姑娘面不改色，一点没有任何害羞要回避的意思。
她到底是不是十六岁女高中生啊，难道现在的中学生对这些敏感话题都这么习以为常了？想想也是，她要不这么早熟也不会强烈要求跟着来了，算了，随她吧。
范超只能实话实说：“近一周都没有。”
他又顺带向医生说明了自己是怎么伤到那地方的。
医生这时候才看向范超旁边站着的两人，视线最后落在黎咲身上。
司佑则担心他误会什么，连忙解释：“医生，我是病人的发小，她是我妹妹，也就算是病人的妹妹。”
医生了然，对范超说道：“初步诊断是海绵体受伤导致的晨勃困难，我建议你接下去两周先别进行性生活，如果还是□□困难，你再过来进行进一步的检查吧。”
范超欲哭无泪，让他禁欲还不如让他去死：“医生，我大概多久能恢复？”
医生摸着下巴：“这个说不准，每个人体质不一样，说不定一两天就能恢复，时间长的可能需要个一年半载。”
范超：“……”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他今天是在医院社死的一天，唯一庆幸的就是没在医院碰到其他什么熟人。
医生在电脑上输入病案诊断信息的时候，多问了句题外话：“诶小伙子，我看你这个发小长得有点像最近那个很火的电影明星嘛。”
范超抬头看向司佑则。
黎咲也转头看向他，从她这个视角看到的是他的侧脸，她瞬间知道医生说的是哪个明星了。
司佑则一脸问号，不明所以：“哪个？”
医生干笑两声：“这不就前两天上映的那部校园电影的男主角，叫言什么屿的，我是陪我女儿去看的，现在的小姑娘啊，就喜欢这种白白净净类型的漂亮男孩子。”
“是不是言西屿。”黎咲在旁边补充道。
医生：“啊对对对，就是他，小姑娘你也追星啊。”
又是言西屿，三番五次听到看到这个名字，司佑则皱了皱眉，他可不想跟什么明星撞脸，无聊又麻烦。
因为碍于司佑则和范超都在场，黎咲只能违心的说：“我不追，我周围同学经常跟我安利他，所以就知道了。”
医生把检测单开出来递给范超，“喏，这个单子是检查精子活跃度的预约单，你先自己收好，两周以后要是还没恢复，你再过来做个详细检查，当天预约当天就能查。”
范超皮笑肉不笑，僵硬地接过单子：“谢谢医生。”
医生：“没事，不用客气。”
司佑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接了句：“谢谢医生，你要不多给开两张，他应该很需要常常来做这项检查。”
医生没忍住笑了下：“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开玩笑，口无遮拦。”
“司佑则，你他妈少在这儿落井下石啊，”范超把检查单胡乱揉了下揣兜里，站起身砸了他一拳，今天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备受打击的一天，“你现在是没女朋友，不懂这玩意儿对老子的重要性，等你以后有女朋友了，你就会明白老子为什么这么宝贝儿这玩意儿。”
“稀罕。”司佑则懒得跟他废话，拽着黎咲就往外走，她一个小姑娘再待下去实在不合适。
今天她听到的对话内容肯定已经超出她的知识储备范围，也算满足她这个年龄阶段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心了，看来今天带她过来也有点好处，让她知道一些男性性生理知识，以后在外面也能保护好自己。
出了医院，打车回去的路上。
黎咲实在没忍住，视线往范超那里多看了几眼，被司佑则逮了个正着了，他坐在两人中间。
司佑则顿时火冒三丈：“黎咲，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有你这么直接盯着男的那里看的吗？”
黎咲讪讪的笑了下，随便扯了个理由：“你干嘛这么凶，我就是想看看他好点没。”
司佑则嗤笑一声：“这样能看见什么，我看你就是想视奸他，趁机占他便宜吧。”
范超：“……”
黎咲气不过，怼回去：“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思想这么龌龊吗？”
司佑则也火气上来了：“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谁思想龌龊？”
黎咲：“难道这里还有其他叫司佑则的狗？”
两人旁若无人的吵起来。
范超：“……”麻烦考虑一下当事人的感受，我真的栓Q。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医院·社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