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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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暂时没有人手，我也不会用你来完成这次的任务。”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的火药味太过于浓烈，让羽生凛觉得他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的罪过这个人。
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跟我到包间里来。”见他默不作声，波本就像是一名面对不懂事后辈的长者，指挥着他的行动，并熟练的与在塔塔尔工作的人员用特殊的暗号进行交涉。
包间的门被拉上，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确定没有窃听器，这才优雅的坐下。“还愣着做什么？坐下说。”
“负责这次任务的人临时接到了指派，因此那位派我来协调。”波本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本次的任务要求，你看下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
波本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在羽生凛的面前展开。
羽生凛凑过去看了一眼纸上写着的内容，忍不住开口询问。“只有我一个人吗？我没有办法完成这种任务。”
波本轻笑，“我怎么会不知道，虽然你的资料被人为动过了手脚，但你的体检指标我还是能看到的，简直一塌糊涂。”
羽生凛噙着笑抬起头，眸子却是含满冷意，“如果你只是对我的能力表示质疑，大可不必这样。”
波本蓝色的眸子与他对视，许久后淡淡道，“你和传闻中的确实不太一样，我会注意的。”
“这次的任务，主要是将之前可能泄露的情报资料拿回来。”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米花町的地图，手指在地图上比划了个圆圈，“就在这个范围内，根据潜入进区的成员传递出的消息，那些资料应当在这里。”
他配合的把手机上的图片展示给羽生凛，是一栋有着两层楼高的建筑。“你需要做的是把这枚U盘插到电脑上，销毁电脑里的所有内容，然后逃走。”
羽生凛认真的点头回应，\"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波本面无表情的将画面通过蓝牙传输的方式，传送到他的手机上。“敌人在周围安排了很多保镖，我们的情报网没有这些人准确的位置。我会帮你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
“尽快完成任务，我会配合你。”语毕他打量着羽生凛，“这里有干净的口罩和帽子，我觉得你应该需要它们。”
羽生凛伸手接过波本递过来的东西，迟疑了几秒还是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波本正打算起身，听到他的问题，即刻反应了过来，眉眼间的神色柔和，“我不是说了这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你觉得我和你认识的人很像？”
“没。”羽生凛回答，“确实是第一次见，不过感觉你对我相当有敌意。”
“是吗？”波本不以为意，“我对你有敌意是正常的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琴酒不是吗？”
如果是以前的羽生凛一定会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与他将琴酒对组织的贡献掰扯清楚。可这一次，他却沉默了。
“一头桀骜不驯的狼”——这是组织里对琴酒的评价。
在羽生凛眼中他亦是孤傲的，琴酒好似生来应属于黑暗，不被任何人所束缚。
他会为了自己的目标与信念，清除掉一切挡在他面前的人。
残酷，暴戾也有着独属于他的温柔。
人的视觉会骗人，感情会自动填补修饰那些对自己不利的地方，从而让残缺变得圆满。甚至将爱情扭曲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琴酒是孤独的，甚至前方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而后方等待着他的还有这些所谓同伴们的虎视眈眈。
“或许吧。”
波本时刻保持着微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你很喜欢琴酒？”
羽生凛疏淡的说，“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吗？”
车辆行驶的过程中，他们彼此之间一言不发。突然间，波本轻声表示，“仔细一想，琴酒今天会来塔塔尔，在我的预料之外。”
“怎么说？”
“你应该知道，他作为首席，其实也有很多限制。”波本侧过头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比如可以找情人，却不能动感情之类的。当然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们之间的事情。”
“苏格兰？”羽生凛脱口而出。
波本呆了半秒，笑道。“真厉害这都能猜到？是啊，之前和他有过一次短暂的合作，稍微聊了一下。”
“看样子你很聪明，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之前的任务，是那位的意思，当然得到了琴酒的默许。”
“如果我是琴酒，我不会立即出现。”
“你能理解吗？”
波本似乎在无意中捕捉到了事情的关键，羽生凛沉闷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抹光亮，“你是说…”
“是吧，让那位以为你只是可有可无的人，反倒保护了你的安全。”
“告诉我这些。”虽然心底有了些许安慰，但羽生凛可没忘眼前的金发男子，实际上也是属于那位大人手下，他眉头蹙起，略微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你有什么目的吗？”
“不，只是觉得有趣。”
波本说完没有了继续讨论的意思，他直视着前方的道路，沉默不语。
原本他不应该掺和到与羽生凛有关的事情中去，但苏格兰传来的消息让他格外介意。
除了萩原研二外，他和羽生临也最是熟悉。
彼此同为天才，又因为发色与眸色天生异色。在警校时期羽生临也就对他非常照顾。
所谓“照顾”当然不是什么好词。
当与羽生凛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当年与那几个家伙一起上警校的愉快时光。
不过那家伙实在太有个性了，与眼前这个人的性格有着天壤之别。
“咳咳咳——”身旁的羽生凛身体瘦弱，一副营养不良，风一吹就倒了的可怜样。波本虽有不耐，却也只能按照计划进行，“前面就是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计划。”
羽生凛带上了鸭舌帽与口罩，“我知道了。”
车辆在高墙外停下，羽生凛从车上下来后，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
他靠在墙边，偷偷观望着对面两名打着哈欠，闲聊中的保镖。因为距离的原因，完全听不到对方闲聊的内容。
耳机中的通话传来波本敲击的声音，随后那些保镖像是突然收到了什么命令似的，一个个都集中到了一起。
“就是现在，从左侧的缺口进去，那边有棵树，你应该没问题吧？”
完全被看扁了，羽生凛轻轻恩了一下作为回应，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树干，从树干处刚好能推开二楼的玻璃。
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电脑。
“这么简单？”
“情报是这样，你的速度要快一点，干扰器的作用只有两分钟。”
“我知道了。”羽生凛带上手套，将U盘插了进去。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缓慢读条的界面，极端的静默下，某些琐碎的声音会被感官放大，羽生凛好似听到了微弱的动静.他低下头，在桌子下方发现了一枚黑色的类似纽扣一样的东西。
“这边有个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波本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拿下来看看。”
“确定要拿下来吗？”羽生凛犹疑的确认了一遍，波本幽幽道。“放心吧，有情况我兜着。”
羽生凛先是四处望了望，粗略判断周围没有陷阱，这才将那个东西抠了下来，仔细的观察细节。
“叮————”
警报器的声响在一瞬响彻，羽生凛呆滞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恰好电脑内的病毒软件在此时置入完毕，他拔下U盘，下意识的想要从正门处离开。
不容他去想接下来该如何操作，一楼竟有一名没被调走的保镖，他脸上还残留着睡觉压出来的痕迹，显然之前是在摸鱼打瞌睡。
他看到羽生凛，大步的冲了过来。狰狞的面目，满是肌肉的拳头挥动着。
被打一下，绝对会受伤。
羽生凛无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然而那人的动作，不知为何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在羽生凛的眼中，就连他施展动作时肌肉的颤动，都能轻松捕捉。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与那天他看到炸弹时，不知缘由就准确剪断正确的线一样。
在毫无偏差的时间里，羽生凛身体柔软的弯下腰，避开了壮汉的拳头，并挥动着手臂，从下方一拳击中他的腹部。
男子痛苦的叫出了声，羽生凛面无表情的一拳捶在他的脸上。
他诧异的看了眼自己的拳头，没等他回神，更多的保镖听到了警报器的声音围了过来。
羽生凛压低了帽檐，飞速的从楼梯向下跑。
就在他奔跑逃离的同时，不远处的建筑物上，波本拿着望远镜正在审视着他。
他表面一片平静，亲眼目睹羽生凛从被遮挡的二楼奔跑而下，迎面撞上了两名保镖。他忍不住吐槽。“居然从楼梯正面跑下来…这家伙还记得自己是偷偷潜入的吗？”
原本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私心与测试他的应变能力，才故意设置的难度。
只是，波本可没想他被人抓住。
正当他打算亲自过去救援的时候，透过望远镜，他看到羽生凛流畅而又熟练的用手按在一个人的脸上，一只脚借助墙面的力量，飞身而起，将一名比他要强壮许多的男子踹倒，而后一拳KO了想要从背后攻击他的男人。
这一幕太过于迅速，望远镜竟将他的面容轮廓渲染的微微失真。波本亦是怔怔的盯着他，“这是——那家伙。”
他对松田阵平独有的拳击技巧太过于熟悉。
当年他们决斗了数次，松田阵平为了对抗他，特别发明了一招飞踢，为此还炫耀了许久。
“啧，羽生临也到底在耍什么宝，居然连我都骗过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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