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泥潭深处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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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好好的双人餐变成了四人餐，某种意义上的double date？虽然某位女明星不这么认为。
“你看着我做什么？”贝尔摩德打量起这位在组织里和波本闹了一段时间“绯闻”的新代号成员——主要是她没见过，“怎么，决定离开波本投入成熟女性的怀抱了吗？”
苏格兰为这个描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苦笑说道：“只是觉得荧幕上的大明星在生活里见到还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阿拉，波本没跟你说过吗？”贝尔摩德转过头去看波本。
“提是提到过，但是也没有说组织里的贝尔摩德就是大明星啊。”苏格兰说，“也就是刚刚才说起这件事而已，恭喜了，又一个影后。”
贝尔摩德说：“多谢了，苏格兰，这么看起来，苏格兰确实很像猫啊，怪不得波本会喜欢你。”
波本扭过头，直觉告诉他，贝尔摩德大概要说点什么他的黑历史，于是他装作听不到的样子喝着红酒。
果不其然，贝尔摩德带着坏笑说：“波本那家伙，小的时候那么可爱，有次我带他出去旅游，路上碰到了死去的猫咪，他还拿铲子埋了它，真是同情心过分泛滥的小鬼啊，如果是还活着的时候遇到了救助了它，总比死去之后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做出的举动要好很多吧？”
诶？竟然只是这件事？
“所以，作为波本的另一只小猫咪，你能活到什么时候呢？”贝尔摩德用指甲戳着苏格兰的脸，一边看着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波本，她笑了两声对着爱尔兰威士忌说，“走吧，不打扰他们约会了。”
贝尔摩德临走的时候还顺便付了他们的账单。
“别管那个女人，她就是这样。”波本在贝尔摩德离开之后才说，“勉强算是我老师的家伙，如果她在日本活动的话，你要小心一些。”
苏格兰点了点头，虽然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危险的动作，但让苏格兰全身绷紧，并且在回答上也是多少耗费了心力，这样的女人，够神秘，也够危险。
“不过我手里也有她的把柄，真是到了不得不对上的时候，我也能牵制住她。”
“还真是危险呢，波本。”
“你说谁？”
苏格兰笑了一声说：“你呀。”
作为情报组成员并且是美国分部的负责人的贝尔摩德固然危险，那种女人的直觉，还有神秘又危险的气质的加成，让人不得不被她吸引，又不得不对她畏惧。作为波本情报取得和演技教授的老师，波本竟然能够抓住她的把柄，这么说来，波本也是十分危险的人物。
他当然危险，只是当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是那个原本的降谷零。
这样才是最好的。
“怎么了？苏格兰？”他们保险起见还是采用了代号。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遇到波本和波本遇到我，都是最好的事情。”
对于别扭的人来说，打直球是最简单的方法。
波本看着带着满脸笑意盯着他的苏格兰，心里忍不住也说，遇到你真的太好了。
贝尔摩德在日本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作为女明星的行程结束之后，她就回到了美国，休息一段时间之后，继续为她的下一部作品做准备，还时不时上演两代温亚德的爱恨情仇。
虽然苏格兰不解，但是吃瓜的时候还是很愉快的。
尤其在某位威士忌成为了女明星的随身保镖之后，他都能吃到第一线的瓜。
虽然苏格兰在美美地吃瓜，主要是因为莱伊离开日本之后，琴酒手里“好用听话”的狙击手就剩下他一个，平常除了出点任务，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情报组的工作，基本也只有波本在做而已，最近在忙些什么他也并不清楚。
过年的时候和宫野志保一起吃了顿火锅，简单问了几句关于实验的问题，小研究员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不好了，苏格兰也就没再多问。
在宫野志保离开之后，波本告诉了他原委，苏格兰也理解他们的做法，顺便对那位研究组的负责人心存敬意。
“不过，雪莉那么聪明，你们这样做，只是会让研究成功的时间推后，并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苏格兰说，“关键是在于她的心结。”
“我知道，所以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波本无奈地说。
等到三月樱花开得时候，研究所的主管被秘密处决，宫野志保并不知道这件事，而波本也是在每次收取报告的时候看到签字的负责人变了，才多问了一句，然后见到了那位年轻的新负责人。
“据说是瞒报实验，所以被撤掉了。”
在组织里被撤掉，等于被除掉。
但是作为共同的签字人，波本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想，也许是那位老先生自己顶下了所有的罪过。
“对了，宫野小姐的研究非常具备潜力，我想为她申请更好的实验组。”
波本面带复杂地看了一眼新上任的主管，他说：“你决定，我签字，出了任何问题，你负责。”
公事公办。
他还不太清楚这个家伙的性情，如果是那种组织的走狗的话，他一旦提出拒绝，危险的将会是他，所以拿出最公正的态度，支持宫野志保的研究。
“那真是太好了，我有预感APTX-4869一定会成为研究所中最厉害的研究成果。”
波本说：“真的吗，那太好了。”
而实际上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后来他和宫野志保见了一次面，提到了这件事，宫野志保说：“我知道你们的担忧，但是对待未知的物品，以及未知的效用，怎么就能从一开始就把它认为是错的呢？”
波本说：“那你做好了背负一切责任的准备了吗？”
“做好了。”
“那就按照你的心意来吧，希望到时候，你不会痛苦，也不会后悔。”
波本曾经见过刚刚加入组织的苏格兰的痛苦模样，也知道宫野志保并不是一个坏人，她只是组织的一个工具而已，我们都只是达成目标的工具而已。
琴酒对波本没有再多管闲事感到开心，即便如此他还是提醒了波本一句：“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
“琴酒，你又知道什么呢？”
不同于年轻的时候，波本现如今可是有这个实力同琴酒唱对台戏，大不了给公安送个人情，然后拿这个人情保住琴酒的命。
到底是多年的朋友。
“贝尔摩德那边发现了一些端倪，到时候如果有什么特殊的行动，你要第一时间反应。”这是琴酒给他的信任。
“知道了。”
这边波本和琴酒打了个照面，那边苏格兰和公安也接上了头，最近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过来，大家都处于按兵不动休养生息的时刻。
苏格兰最近的任务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基本都是黑吃黑，公安权衡之后决定暂时不管，而同样的，苏格兰把他知道的几个研究所的位置报告给了公安，也加强了监管，但是如果派卧底混入其中还是比较困难的。
随着对组织的了解日益加深，苏格兰感觉，他甚至都没有摸到核心，一直在外围游走，这也让他多少有些无奈。
“简直就是个大洋葱嘛。”整理资料的时候苏格兰忍不住感慨。
“你说什么？”波本也到了他们的安全屋。
“是在说组织简直就是个大洋葱，一层又一层，我们是在第几层呢？”
波本看着他，说：“不要去思考这个问题，越去思考，越容易走入陷阱。”
被朗姆实打实坑过的波本表示：“你越想找到点什么，就很容易一脚踏入陷阱，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苏格兰叹口气，“你那里有什么事情吗？”
约在安全屋见面，那要谈论的事情和波本和苏格兰无关，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事情。
“琴酒提醒了我一句，我觉得莱伊有危险。”
降谷零把今天见到琴酒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分析道：“这边暂且没有什么问题，又是贝尔摩德发现的，那就很有可能是莱伊那边的问题。”
“FBI不是一向很谨慎？”
“那是在日本，美国是他们的大本营，而且莱伊也只是一个FBI而已，他上面肯定有其他的人。”降谷零说，“越是复杂的机构中，越容易出现问题。”
“要提醒他吗？”
降谷零摇摇头：“一旦提醒，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他叹了口气，“而且朗姆很有可能已经到了那边。”
“朗姆。”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代号。“那琴酒要你行动的……”诸伏景光猜测，“难道是宫野明美？”
“应该还有雪莉。”降谷零肯定地说，“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关系，但至少宫野明美是莱伊的女朋友，或许是能够牵制住他的关键。”
诸伏景光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零，还记得我们刚上大学的时候你说的关于宫野明美男朋友的话吗？”
“我不记得我有说过什么。”
“当时见到宫野小姐的时候确实没说过什么，但是零有零星提到过，她的男朋友的问题。”诸伏景光说，“之后在我加入组织之后也提到过莱伊，我后来去查了他的资料，是宫野小姐举荐进来的，审核人是你、琴酒和贝尔摩德。”
降谷零看着他点点头说：“是，我还压了他几年代号。”
“那这样算起来，莱伊，诸星大或者说赤井秀一加入组织，是借了宫野明美的东风，他是怎么知道宫野明美是组织的人的？”
降谷零笑了起来说：“不错嘛，看起来情报上的东西没有落下。”
“我确实知道他是通过宫野明美加入的组织，在确定他是FBI的人之后，也知道了宫野明美不过只是他的障眼法而已，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感情，我说不准，但是这样一个利用女人来达成目的的男人，牵制住那个女人会有什么结果吗？”降谷零反问道，“琴酒的想法只是在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下的猜测，如果这个期间宫野明美去了美国，她还有用吗？”
“所以我们要关注的是琴酒、贝尔摩德和朗姆的东西。”诸伏景光说，“朗姆动向不明，但是琴酒和贝尔摩德，还是比较好理解的。”
“琴酒之所以会跟我说那些话，大概也是因为作为曾经的合作伙伴，他要亲自去处理掉叛徒吧。”降谷零说，“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赤井秀一暴露的基础上。”
“到时候如果琴酒离开了东京，负责东京事务的就会是你了。”
降谷零继续说：“所以，你猜，他会不会回来？”
“在组织的地盘上？”
“不论他是莱伊还是诸星大，还是赤井秀一也好，他都是一个危险的人，他也知道，在无法信任的伙伴中，只有暂时的盟友才是他最大的依靠。”
“有句古话叫：富贵险中求。”
“他会回来的。”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泥潭深处9
